搬到深司家的當天晚上又驚現了虛入現世的裂空。
我從窗戶蹦下(臥室在二樓),面無表情地看著從我眼前沖過去又沖回來的兩人。
“哈——嘍!”我燦爛笑臉的無能,唯有以揮動手臂來表示我內心的熱情和激動。
“琉璃大人?”露琪亞驚訝出聲。
“這是你家?你住這里?”感覺黑崎一護和我多少有點相像,都俱備自來熟的潛質。
(某夢:吐血!你那不是自來熟,是別人認識你,你不認識別人。琉璃:攤手,我并沒覺得有差啊。某夢:你穿越了!琉璃:回答正確,加十分。某夢:繼續吐血……)
“這不是我家,我暫時寄住在這里。”有問必答,我是多么溫良的好人啊。
“想不到我們居然是鄰居,”黑崎一護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說,“那兒就是我家。”
我探頭看了看,疑惑地問道:“你家不是開的診所嗎?”
黑崎一護點頭:“這邊是院子的后門。”
“一護!”露琪亞瞪著大眼睛望著我們倆,清楚地傳達了她的意思:時間緊迫,沒空聊天,你們倆有完沒完?
“喂,你要一起來嗎?”黑崎一護用他那張獨有的二五八萬臉很拽地問我。
“這個,當然。你看,我都已經出來的說,總不能不‘散步’就回去吧?”上次殺虛,被我謊稱為散步。這次,我便小小地借代了一下。
兩人二話不說,開始飛奔,我急忙卯足力氣,蹬地跟上。
順便再提醒此二人一句話:“我不叫‘喂’,我叫琉璃。不要喊大人,直接喊我琉璃就好。”
……
跑到地點,沒看到虛。
露琪亞拿起她那部疑似手機的通訊工具看了一眼,對黑崎一護說:“這次的虛可能有點棘手,它會壓抑自己的靈壓,而且速度很快。它現在出沒的地點距離這里有五條街,我建議我們分開,對它進行圍追堵截。”
露琪亞說完看了我一眼,黑崎一護是肯定會同意她的建議的,關鍵在于我。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表示沒什么不贊成的。
于是,大家分頭行動。我喚出斬魄刀,跳上房頂,開始跨越式搜索。
-×-×-×-
可能是我時運不佳,也可能是我時運太佳。
露琪亞口中的這位‘虛’大人再次進行了方位轉移,很不幸地和我撞到了一起。
我看她一身白色連衣裙,背后一對白色翅膀狀物體,深紫色短發,大眼雙眼皮,眼下有紫色淚滴狀標志,身材凹凸有致,額頭左上角還頂著一個骨針頭飾般的面具。
得,這不是普通的虛,這是正兒八經的破面成熟體一枚。而且,如果我記憶無錯的話,她應該是在我看動漫時已經被剔除了的十刃之一。
不過,我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仍在十刃之列。
她的名字叫什么來著?貌似挺復雜的,我沒記住。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她一會兒自報家門。但是,現在不行,現在我挺忙的,沒空去問她的名字。
“鏘!鏘!”我跟她對砍得很歡快,哦不,應該是說,我和她的斬魄刀對砍得很歡樂。
變態啊,她的斬魄刀明明是個鋼鐵大蚊子!卻叫什么‘車輪鐵燕’?!
你是在侮辱燕子嗎?親愛的破面女——
“自由引路吧,風魂。”不想再跟她進行無意義地相互試探了,我直接開啟斬魄刀的始解狀態,連續丟出大小風刃,將這有礙觀瞻的大蚊子逼開。
“你到底是什么人?!”耶?她居然主動跟我說話誒,感覺——沒有絲毫榮幸之感。
“我?死神啊。”多么白癡的問題啊,我都不愿意回答。
“不可能!你不是死神!”又來否定我的身份?我是死神啊,零番隊隊員都是死神啊。只不過,我還有其他的身份就是了。
“為什么那么肯定我不是死神?我哪里不像死神了?”這問題,我一定要弄清楚。
“你沒有穿死霸裝,而且,你似乎不是靈體。”破面女丟出了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誰規定死神就非得穿死霸裝啊?我就不穿,就不穿!
(某夢:嘁,你其實很想穿吧?但是沒人發給你,攤手。琉璃:作者速速退散,否則用虛閃轟飛你!某夢:虛閃?掀桌!怒指,身為王族特務,你居然與破面勾結?說,你是不是藍染派來的奸細!琉璃:口胡!我明明是冥王SAMA派來的特派專員!某夢:白目,你以為你是誰啊?還特派咧,我讓你立時三刻變炮灰!你信不?琉璃:……沖動是魔鬼。)
“那個,真是的,一點禮貌也沒有,問別人的身份時要先報上自己的。你,什么名字?是十刃之一嗎?”我COS了一把黑崎一護,高揚著下巴,臉側出一個30度的角度,努力裝出很拽的樣子問破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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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面女顯出吃驚的樣子,問:“你知道十刃?”
完了,我難道不應該知道嗎?現階段,十刃是機密?我無意超前啊。
“咳,十刃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怎么,很吃驚嗎?不要打岔,快告訴我你的名字。”不管了,反正頂著這張臉,撒謊跟念書一樣,沒什么大變化。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我是第八刃,緹魯蒂?桑達薇琪。報上你的姓名,還有你的身份。”破面女驕傲地像個公主,態度居然比我剛才故意表現的還拽。
“緹……魯蒂?桑……達、薇琪?”這名字好難記,怪不得我沒印象。
“我在問你的姓名,你干嗎重復我的?”我覺得我突然知道了眼前這個破面女為什么會被剔除出十刃隊伍了,她一定是太笨了,觸怒了藍染或者東仙要或者市丸銀,一定是這樣的,嗯,嗯。
“嘿嘿,想知道我的名字嗎?那你可要聽好咯。”我隱隱感到有其他死神的氣息在靠近,應該是露琪亞和黑崎一護。那么,我便爭取下時間,好讓他們有所動作吧。
“我就是——美貌與智慧并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改變尸魂界風氣,風靡萬千死神粉絲,提高死神的素質修養與內涵,影響整個尸魂界風氣;美麗無敵,颯爽英姿,灑脫不羈,溫柔大方,高貴嫻熟,才高八斗,文武雙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照著周星星的經典臺詞稍微篡改了一下,說著還蠻順口的。但是,情況不妙,我心道:露琪亞你們倒是動作快點啊,老娘我快詞窮了!
“……貌比西施,氣死貂蟬,拐帶楊玉環,驅走王昭君,驚動聯合國,名號響徹全宇宙,跨越無數超時空,外號是超級可愛無極限,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各路飯對我崇拜之情如流水的……。
比起我刻意提高的嗓門,同時響起的,還有另外一個故意壓低的聲音:“自我毀滅吧,隆達尼尼的黑犬,一閱之下,徹底燒盡,割斷自己的喉嚨吧。縛道之九,擊。”
破面女上當受騙成功,黑崎一護飛身前來,露琪亞瞬步現身,繼續念道:“君臨者,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高飛,冠以人類之名者,真理與節制,僅以爪立于不知罪的夢壁上。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不要大意,她實力強悍,是破面中的佼佼者。”我出聲提醒露琪亞和黑崎一護。
“緹魯蒂,你私自跑到現世,還被這幾個垃圾制住,藍染大人知道后,會很生氣的。”
我驚奇地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地盯住突然出現在炎火消散后的空地上的人(虛)。這是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物——破面第四刃,□□奇奧拉?西法。
我心情復雜地看著小烏,既興奮到死又緊張到死。一個破面就夠了,又來了一個,算是怎么回事?讓我們馬力全開,然后全軍覆沒么?
“□□奇奧拉?你怎么來了?”破面女也從煙霧中現了身,看樣子是受了傷的。
“緹魯蒂,跟我回去,聽候藍染大人對你的裁決。”小烏用指尖輕輕一劃,通往虛圈的裂空出現。
黑崎一護想要前沖去阻止,我趕緊死死拉住他。不要惹事啊,一護。小烏他無心于我們開戰,你可千萬不要自己去找死。
目空一切、眼中只有藍染的□□奇奧拉連正眼看都沒看我們一眼,就和破面女消失在空中。
我呼出郁結在胸中的擔心之氣,頓覺得四肢都發軟了。
“喂,琉璃,你拉我干嗎?”黑崎一護很暴躁。
“他不是我們現在能夠應付的角色。冷靜點,這樣最好,早晚還會與他們碰上的。只不過,不是現在。稍安勿躁,代理死神。”我拍了下一護的肩膀,對露琪亞揮手,然后離去。
-×-×-×-
回到伊武宅邸,我剛站穩腳跟,就聽到有人說話:“你剛才上哪里去了?”
啊啊啊——鬼啊!!!我差點抓狂,心臟病都被嚇出來了。
轉身看去,發現是伊武深司坐在我書桌旁的椅子上,睜著一雙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我撫了撫胸口,坐到床上先把氣給順勻咯。
深司沒有再說話,只是坐在那里看著我,看得我是如坐針氈,全身都不舒服。
“你怎么在這兒?”大半夜的跑到女孩子房里,伊武深司,你想干嗎?
“快晨訓了,我來看看你是不是也要早起。”深司回答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啊,讓我氣結。
晨訓?現在才幾點就晨訓?
我抓起床頭的鬧鐘看了眼,媽呀,已經快5點了?我在外面居然呆了這么長時間?
“琉璃,你剛才去哪兒了?為什么要爬窗子?”難為人的問題丟了過來,砸得我頭暈眼花。我要怎么回答呢?繼續托辭散步么……好像很假。。
(深司:不是好像很假,是就是很假。琉璃:誒?繞口令?深司寶寶,你好油菜。深司:擰眉,不許喊我寶寶。琉璃:不喊寶寶喊什么?小寶貝?深司小寶貝?噗,好幼齒。深司:……算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你是女主你最大,我去晨訓了。)
“啊,那個,深司啊,剛才我去晨跑了,發現我們的鄰居也很熱愛運動啊。”算了,不用散步當借口了,偶爾也改改習慣,用晨跑好了。
“鄰居?”深司露出困惑的表情。
“嗯,黑崎一護,和你一個學校的,他在高等部。”我為深司解惑。
“呃,我知道他。你剛才碰到他了嗎?”
“是啊,是啊,不信你可以找他求證嘛。”我得想辦法搞到一護的手機號,好讓他跟我串供。雖說深司應該不會跑去找一護詢問,但也要做好準備,以防萬一嘛。嗯,一會兒我等深司走了,去敲黑崎家的門。
“以后晨跑不要跳窗戶,別人看見了不好。你盡管從大門走就可以,家里人已經很習慣我們的早起了,不用擔心。”深司寶寶你真好,自編自導自演地把全套劇情都給捋通順了。
“你一會兒去冰帝嗎?”深司站起來,走向門口。
“嗯——我今天不去了,明天再去。”
“嗯。”深司開門、關門,又開門:“喔,對了,以后休息時記得關好房門。”
我郁悶了,原來深司是好心來幫我關房門,無意中發現我不在房中的嗎?
我剛才把你想歪了,對不起啊,深司寶寶,你永遠都是一個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