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了搗亂的破面虛,唯的魂魄得到解放。
為了能和妹妹繼續在一起,翔太請求亂菊大姐對他進行了魂葬。
云開、天色復明,危機解除,我將歸魂刃收起。
“琉璃學姐,冥學姐,你們平時一直都在從事這項工作么?”
嗯,一個麻煩解決了,還有另外一個麻煩在等著我。
從事這項工作?這種表述……我的職業可不是死神啊,我是專業的冥界指路人。我是為了這片世界的安寧與和平,才會兼職死神工作的。
“琉璃,原來……我的能力是受到你的影響了么..”
這個——深司,跡部,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我承認,在這件事上,是我一時大意了。我應該像以前一樣,好好地控制能力,將靈壓降至最低、甚至虛無,這樣才能在沒有義骸的情況下,有效地防止靈子泄漏。
是因為剛解除了封印,沒辦法很好地適應能力么?我看著他們,不置一詞。
“琉璃大人,”亂菊走過來,貼著我的耳廓私語道,“不用為此憂心,竹添幸吉郎(負責東京的死神)會負責清除無關之人的記憶的。”
呃,每次在現世戰斗后,都會有死神專門來負責做好善后工作。消抹和改變人類的記憶,修復損毀的建筑物,處理現場,將一切恢復正常。
異界和尸魂界、虛圈并存,只有死神和虛才知道這樣的真相。
“琉璃,我們回去吧。”冥女發話,我遵從。
“琉璃……”跡部和深司想說話,一角和弓親上前施術,兩人暈了過去。
尸魂界和虛圈之間的戰斗,是他們不能夠、也不可以介入其中的事情。
我再次看了一眼他們,轉身跟上了冥女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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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我沒有想到,你居然那么在乎他們。”冥女的話讓我一愣。
“公主殿下,你的話是什么意思?我跟你一起在異界呆了那么多年,在乎一些東西不是很正常的么?”我又不是沒心沒肺之人,說不在乎是假的。
“不,很正常。但是,你投入的有些多了。”冥女的嘴角有些微翹,看起來很像是譏諷。
多了么……對跡部,也許是。我是非常戀舊之人,通常情況下世不會表現出來的。但是,心里面卻一直都有著深深的懷念。
就像對空幽居,對冥河,對朵拉,還有……對冥王。
“公主殿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會影響到你的,請放心好了。”
冥女之所以到異界里來,是因為她要尋找到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個魂魄。
幻冥界的眾位長老曾經對冥女的未來作出過推測,如果冥女能與命中注定的天命魂魄結合成夫妻,那么她將有機會提升自己的力量數倍,甚至超過冥王。
對于此種假設性的推論預測,我是不怎么信的。天命魂魄?聽起來實在是好笑。
沒有任何標準,沒有任何具體的描述,僅憑‘天命’二字,能說明什么,代表什么?
冥女想要接替冥王的位置,繼承正統,盡管潛心修煉就是,何必要搞出這么大動靜?
我不理解冥女,也不理解冥王。但是,冥女很信這個說法,冥王對此未曾表示過什么。那么,沒有絲毫發言權的我又能有什么異議?
不過,無所謂的。在幻冥界中,能與我說上話的人寥寥無幾。這些與己無關之事,我也懶得去操心。
冥女讓我陪她到異界,冥王沒有反對。于是,我便來到這里,輾轉數年。
在這里,我認識了跡部景吾……的魂魄。在這一世,我又認識了伊武一家人。
其實,剛知道伊武家父母的意圖時,我完全可以做出選擇,讓冥女再次啟動幻冥界的力量大片修改回憶,甩掉這種在今后可能會妨礙到自己的情感羈絆。
在以前,我都是這么做的。不談感情,更不會去想什么愛情。
首先,冥女的目的擺在這里,我不可以輕易去碰觸各類優秀的魂魄。一旦冥女確定了自己的目標,我便要退避三舍,否則就會有喧賓奪主之嫌。
另外,我只是幻冥界中的御用指路人,我的責任就是服務好冥王與冥女提出的要求。
心里面裝著一個冥王就夠痛苦了,我沒有多余的氣力去承接其他人的心意。
再者說了,魂魄轉世再生,需要等待,還會遺忘掉以前。
異界的人和人界的壽命都一樣,眨眼就是一生,短短百年,與滄海桑田無緣。
如果讓自己陷入情感的漩渦,百年之后空余恨,這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在異界那么多日日夜夜,轉換了不知多少種身份。冥女在遍尋她的命中人,我在逃避和任務中,消耗自己的生命。
這一世,我沒有像以前那么做。也許是我貪婪了伊武一家人對我的關心和照顧;也許是我心底希望能擁有幸福家人的愿望在作祟;也許……我根本就是神經錯亂、大腦進水、小腦抽搐、尋找自虐、活得太久純粹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干。。
誠如冥女所說,我這次對他們的在意程度有些過重了。
但是,盡管知道是這樣,我還是沒有提出任何改變的要求。
于是,現在有了沉重的任務背在身上,我便是想改,也沒有那個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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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和深司被送回了合宿的地方。真田的記憶也被抹除了。
這一場動亂,大家的印象都是一致的。有數盞高架燈突然坍塌砸下,為了保護所有人不受傷害,教練們決定暫停訓練,放大家半天的假休息。
冥女和我剛踏進我們訓練地的大門,就被教練們逮了個正著。
沒辦法,就讓冥女繼續臭屁哄哄地跟教練們拌嘴、爭論吧,我站在冥女身后練木樁功。
話說,真田是怎么能看見亂菊的?我可是很少與他接觸,啊不,應該說是,在我回來了以后,根本就沒有與他近距離接觸過。
這么說,真田弦一郎本身就擁有強大的靈力?嗯——當時沒有仔細望旁邊看。我總有種感覺,能看見亂菊的不止真田、跡部和深司三人。
嘛,即便有其他人也沒有關系,反正都是會被善后的,用不著我去操這份兒閑心。
我現在,每天除了跟冥女一起練練網球之外,其余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思考,怎樣才能化解尸魂界與虛圈之間的仇恨。
這是個大難題,我想了好多天,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尸魂界和虛圈本來就是不對盤的,完全消除仇恨是不可能的。就像你讓大灰狼和小白兔做朋友一樣和平共處,那完全是美好的空想。
我理解冥王的用意,他其實是想讓我解決掉藍染、市丸銀和東仙要領導的虛夜宮眾破面與尸魂界為敵的事情。
王界作為尸魂界的領導階層,有義務對這個世界負責。
如果有大面積牽連的戰爭開啟,肯定是會禍及各個方面的平衡。嚴重點來說,那就等于毀滅(異界的)世界。
一個王者,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管轄的世界被摧毀?更何況,藍染還非常惡劣地碰觸了一個王者的底線,想要闖入王界么?藍染你也太貪心不足了。
根據從動漫中獲取的情報,不久的將來,居住在這個城市的人會被全部轉移。
藍染的目的是用一座大城市全部的人類魂魄做殉葬制造出另一個王鍵,用以開啟王界的大門,然后控制王界,自己稱王成神。(?我的猜測……)
他的野心是巨大的,計劃是詳盡的,步驟是清晰的,行動是謹慎的。
在我看來,藍染培養出十刃,在于利用他們與死神為敵,減少自己通路上的阻礙。
轉移了異界的人類之后,死神的隊長們將會和藍染的部下在城市上空決一死戰。
我要在這個之前將此場戰爭化解嗎?還是,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坐收漁翁之利?
殺了藍染三人和十刃,這個世界就會變得和平嗎?
我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復雜,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事情根本不會那么簡單地被解決掉。
崩玉覺醒,冬季決戰么,現在還在放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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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女不愧是王者之女,她最后成功地說服了各位教練,讓他們默許了我們的出逃行為。
然后,我們兩個回到宿舍,她去沐浴,我坐在床上繼續發呆。
想要更進一步了解藍染的想法,只有動漫中的信息是不夠的,說不定還不準確。
我考慮了幾天的結果,只總結出一條結論:要想完成這個任務,我必須親自去一趟虛圈,到虛夜宮中會會藍染他們。
可是,我現在的實力可以自保嗎?
“別擔心,主人,有我們,你什么都不要怕。”幻幽的聲音出現在腦海。
這是‘空鳴’第一次主動與我對話呢,我有些驚奇,但更多的是高興。
“你是笨蛋嗎?這么強烈的情緒波動,會直接影響到我們的!你怎么能懷疑自己的能力?什么死神,什么破面,都是狗屁!以主人你的純血能力,他們根本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空鳴的話讓我的心緒又開始波動,純血啊純血,空鳴總是這樣說,可我卻總是不能理解。
“空鳴,幻幽,你們是知道我的身世的,對嗎?你們所效忠的家族,創造你們的人,你們真的不愿意把這些都告訴我嗎?”
我原來就曾經想通過歸魂刃來了解我的家族和我的父母。然而,每次我一問出這些問題,空鳴就會陷入沉默。
這件事讓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安。為了此事,我還曾專門找過冥王。
記得當時,冥王笑著對我說:“等琉璃足夠強大了,他們自然會告訴你的。”
可是,怎樣才算是足夠的強大呢?在空鳴和幻幽的口中,我一直都是強大的存在啊。
“對不起,主人。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其實,我們是……想不起來了。”
幻幽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之中,我呆呆地坐了半晌。
我的幻冥墜,我的歸魂刃,他們只記得我,卻忘了先人嗎?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他們也會輕易地把我遺忘掉嗎?
如果我死了,還有誰能夠與他們對話呢?到時候,他們也會變得和我一樣……孤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