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是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及時發現,等到了當天,可真的是要出大丑。
既然姜瑟瑟不仁,可就別怪她不義了。
姜陶夭叫著風鸞,是說著,“你去一趟趙王府,看看姜瑟瑟準備禮物了沒有,若是有,等宴會前夕,想辦法將她的禮物給我做些手腳,讓她在宴會上出醜。”
“好。”風鸞應許著,這些對須彌閣的人來說,可是小事一樁。
手鐲被毀,姜陶夭只好重新準備了一份禮物。
很快,就到了太后宴會當日,可謂是舉國歡慶,京城各處的街道上也是張燈結綵的,百姓們得到了不少的恩典。
朝臣紛紛前去皇宮祝賀。
等人差不多到齊了,太后纔過來。
季衡忙扶著人坐了上座,更是笑著說道,“母后,今日可是您的壽辰,一定要歡喜。”
“好,這壽宴你可是有心了,辦的不錯。”對於各處的裝飾,太后很是滿意。
“母后喜歡就好。”季衡應道。
羣臣賀禮,更是祝福太后壽比南山。
開場舞姬獻舞,讓人是移不開眼。
等這些禮節完畢,姜陶夭特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禮,“太后,今日乃是您的壽宴,我特地準備了禮物,還望太后喜歡。”
“你真是有心了,拿上來吧。”太后笑瞇瞇的應著。
姜陶夭讓人呈上去,姜瑟瑟在一旁看著,是拭目以待,似乎已經是看到了姜陶夭出醜的模樣。
太后打開盒子,裡面是一件珠寶簪子,在日光下,更是熠熠生輝。
光是看著都愛不釋手,太后滿心歡喜,是誇著,“好啊,這東西我一看就喜歡。”
“太后喜歡就好。”姜陶夭笑著應道,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姜瑟瑟見狀,是感到很是納悶,明明是得到了下人的交代,說是被破壞了,可這又是好端端的。
沒有再去細想,反而是想著自己不能落後,忙上前,也是說著,“太后,我也準備了禮物。”
“好,都有心了,拿上來吧。”太后應著。
依舊是呈上來,姜瑟瑟準備的可是玉如意,是她尋了京城最好的鋪子淘來的,打定主意能夠討得歡心。
誰知太后剛拿在手裡,那玉如意就碎成了兩半,一時之間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是季辰堯先反應過來,忙說著,“還不快收拾一下,免得傷了皇祖母。”
“是。”嬤嬤反應過來,將玉如意給盡數收起。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禮物在手裡是壞掉了,太后很是難堪。
就連季衡也看不下去了,是發怒,呵斥著,“你這送的是什麼東西,可是要壞了興致不成。”
“要是沒有什麼可送,不送就是了,送一個殘次品,像怎麼回事。”太后數落著,她好好的壽宴,倒是因爲這壞了心情。
“父皇,皇祖母,我之前拿來的時候是好好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成這個樣子。”姜瑟瑟試圖解釋。
可季衡根本不聽那麼多,出事就是出事,說再多都無法挽回,“宴會結束後,你禁足半個月,剋扣趙王府三個月的俸祿。”
“臣領罰。”姜瑟瑟無奈,只能是應下。
反而,姜陶夭送的是讓太后歡心,也是討得了其他人的喜歡。
季辰堯見狀,是主動拉著姜陶夭上前,是介紹著,“皇祖母,這是我的王妃,姜陶夭。”
“原來是堯兒的王妃啊,怪不得這麼好看,送的禮物一看就是盡了心意,想來花了不少的時間吧。”太后恍然,剛剛還在好奇姜陶夭是何人,不過送了禮物,該收就收,不能不給面子,現在可是徹底的明白了。
“爲皇祖母準備禮物,怎麼能說是花費時間呢,這些可都是我們這些小輩們愛做的事情。”姜陶夭笑著說道。
雖說先前唾棄姜瑟瑟在季衡面前說好話的行爲,可姜陶夭現在是如出一撤。
她很清楚,太后上了年紀,恐怕就喜歡聽小輩們說的這些,更何況,她是做好了事情,說一些也無妨。
果然如同姜陶夭想的一樣,太后聽了很是歡心,一臉的歡喜,“堯兒,你從哪找來的這丫頭,這麼會說話,太后很是喜歡啊。”
“是機緣巧合下我們才認識的,皇祖母喜歡就好,要是悶了日後可以讓她多陪陪您。”季辰堯提著。
“好啊,陶夭,日後沒事多來宮裡找皇祖母,我們好好聊聊。”太后欣然應許。
“多謝皇祖母。”姜陶夭應著。
看姜陶夭討得太后如此開心,季衡是頻頻點頭,認爲姜陶夭今天的表現的確不錯,今日的壽宴算是舉辦的相當成功,更是進行了封賞,“儀王妃行禮端莊,更是有心,特賞賜黃金萬兩。”
“謝過父皇。”
這些對話可都是被在場的大臣都聽進了耳裡,完全是和姜瑟瑟形成了對比,也都明白,這直接關乎了季辰堯和季建元二人。
由此從而提高了季辰堯在心中的地位。
回到席中,季辰堯是打趣道,“我就給你了一個提示,你準備的這麼好,反而是把我給比了下去,真讓人沒有想到啊。”
“那不還是多虧了你嗎,能討得皇祖母開心,對我們兩個都是見好事。”姜陶夭笑著應道。
這一點季辰堯倒是不予以否認。
有人歡喜有人憂,季建元看著這些,心中滿是不甘心。
來之前,姜瑟瑟還告訴了他,這次宴會肯定能讓儀王兩人出醜,現在倒是好了,完全反過來了,他們出盡了風頭,季建元想說什麼都不敢上前,生怕被波及。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一直是堅持到了宴會結束。
回到府中,姜瑟瑟深知自己這次沒有做好事,是不敢出聲。
可這也是不夠的,季建元看向她,厲聲說著,“你走之前是怎麼和我說的,現在好了,一個宴會被你攪和成了這般樣子,我這個王爺的臉往哪兒放,那些大臣又該怎麼想我?”
“王爺我是真的去破壞了她的禮物,而且宴會開始前,我還檢查了那玉如意,變成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姜瑟瑟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