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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一開始,變化還真不少,比如因為旭輝即將全面退出了江氏的計劃將要實施,同時瑞寶行全面進駐江氏大廈及種大商場的步伐也提到了日程上。
好在江氏集團內部沒怎么大的變動,事態的發展也不至于搞得人心惶惶。
只是,離旭輝廣告公司及的內部人員全部搬家的日子越近,施旎就越發感到失落。
陳振炎始終沒有任何消息,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
日子過得有些彷徨。能想到的人都已經找過了,江家那邊也在努力,據說江老為些還病倒了。
施旎能想到的,就只有馬中駿了,畢竟他們是師兄弟,也算是同行。施旎以為,他多多少少總應該有些有用的線索,畢竟,他還在職,已經是個督察了。可以,從他那得到的答復,更加令她不安了。
馬中駿說,陳振炎跟日本最大的黑手黨——山口組之間有過結,具體的,他不方便透露太多。
聽到這個消息,施旎整個人都懵了。
接下來,馬中駿再怎么安慰她說:以師兄的身手應該不會有事的……什么,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放心。有什么事情陳振炎所在的falcon部隊,不會袖手旁觀,他是核心成員。等等,都無濟于事了。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不是嗎?遠水救不了近火,不是嗎?他身手再好,終究只是一個人,對手卻是超萬人的、上百年歷史的山口組。
再說,他為什么五年去不了日本?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這點。馬中駿不愿多說,她也猜到了幾份,這件事一定跟陳振炎曾經就職的國際刑警有直接關聯。
如今。他去了,卻是以江振輝的身份,那么……
施旎再度陷入恐慌,心里總的一種不好的預感。可她不敢說出口。
不會日語的她。開始通過各種渠道關注神戶方面的各種消息,包括,當地的新聞、每日的天氣預報等等。
施旎感覺自己的生活,每天都在等待與猜測中度過。幸好,從各方面了解的信息,如今的山口組行事已經收斂了很多,跟之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但愿如馬中駿所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吧。
旭輝正式搬家還要在農歷的新年過后,也就是說至少還要一個多月時間。這對施旎來說,也算好消息吧,現在的自己,要她全身心的投入到全新的環境里去適應工作,只怕很難。
照例,一到周末還是呆在仁心孤兒院,可是現在這里被賦予了更多的意義,那是他長大的地方,那里有他最親的人——陳院長。
得知兒子要去日本找施旎的那刻起,陳亦云就明白了,他們之間微妙的關緊。
當施旎哭著跟自己說:對不起!
她也同樣淚眼朦朧的安慰眼前這個,越發消瘦的女孩: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振炎會像過去一樣平安的回來,我們要相信他!
其實,她們在心底都在懼怕,怕事事相反,越是怕什么越是來什么。
每日面對一群天真無邪的孩子,多少還是能減輕點痛苦的。
至少,她現在過得很平靜,那個泰國美人的身影也被自己暫且忘記她的存在了。順其自然吧,等陳振炎回來,一切也就明了了,不是嗎?人未回來,怎么可以隨便下結論呢。
如今,能做的就是這樣的自己安慰自己,別亂想……
閑暇時,還可以到他以前的臥室,看他一路成長的軌跡。
除了鄭楚文,她發現身邊又多了一個天才,陳振炎的成長經歷何嘗不是一個天才養成記?
從小就表現出超人的智商,會做很多大齡兒童才會的數學題,從小學到中學代表香港學生參加各種世界級的比賽,然后就是各種榮譽證書。
在這里施旎終于知道了他到底會幾國語言,除了她知道的日、韓、泰、最起碼英文,還是令她更吃驚的法語、俄語,甚至拉丁語等等。
“他學那么多,腦子不會糊涂嗎?”施旎終于忍不住要問陳亦云。
“應該不會吧,你看他糊涂過嗎?”陳亦云笑得有些嬌傲,是的,兒子就是她一生的驕傲。
施旎忙然搖頭,記憶中他除了整天繃著一張撲克臉,冷得像只大冰柜外,還真沒見他糊涂過。
“他學這么多干嘛?”施旎又問,難道他小時候其實是想當個翻譯家?
陳亦云嘆了口氣,搖頭道:“其實,我這個當媽的,有很多時候,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都在想些什么,直到他輟學去報考警察,也沒有跟我說起過。”
“什么?”施旎張口嘴臉。
“或許,他在心里一直都恨我吧。”陳亦云有些哀傷的說,“恨我,也恨他父親……”眼底有晶瑩的東西閃著光。
“院長。”不知道如何安慰人,施旎只好拉了下她的袖子。
陳亦云回神,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不過,他的確是個好孩子,從小就充滿正義感,是個男子漢!小旎也是因為這個才喜歡他的嗎?”
施旎一時面紅耳赤,許久才答:“我沒感覺他多么正義,就覺得太愛欺負我……”在陳亦云溫柔的注視下,聲音越來越小。
笨啊。喜歡人家就因為人家總欺負自己,這叫什么來著?
她很想再大聲跟陳院長解釋說:是你兒子先喜歡我的好吧!
想想還是不妥,他到底有沒有真正喜歡自己。喜歡自己哪里,還有待確認呢!
“看得出來,振炎很喜歡你。”陳亦云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輕聲說道,“不然聽說你丟了,不會緊張成這樣,更不會冒險去日本找你的。”
“院長……對不起!”施旎垂頭。“如果不是我太笨,他就不會冒險,更不會像現在這樣。杳無音訊。”
“不關你的事,我想振炎比誰都清楚,”陳亦云后面的話,施旎有些疑惑。“有些事遲早都會來。不是他迎上去解決,就是事情找上他,就像上次那場暗殺……”陳亦云的話,說到這樣戛然而止。
兩個女人的心同時揪起,都沉默了片刻。
“還是不說這些讓人煩的事了,”陳亦云嘆了口氣,即時打住,轉開話題說。“你想看看振炎小時候的樣子嗎,我房間有他從出生到穿上警服。所有成長過程喲。”
“嗯,想!”施旎忙點頭,由衷的答。
她想知道有關他的一切,她想把他從出生到穿上警服的樣子,全都刻進腦子里。
如她所料,陳振炎從嬰兒起,就是個帥氣十足的男孩。
這些照片里出現最多的是他小時候,身穿白色的武術服的擺出的各種pose,而且以拍攝的角度看,還是在他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人偷偷按下了快門。
照片里,有詠春的、有空手道的,有跆拳道的,還有擊劍等,施旎不竟疑惑了,他學那么多不累嗎?
陳亦云的說法讓她大吃一驚,她笑著說:“這些都是他爸爸偷偷讓人拍下的。起初,我們也都很疑惑,不明白這孩子是怎么啦,如此的熱衷于武術,為此我們還特地跑去質詢兒童心理醫生,結果,你猜醫生怎么說?”
陳亦微笑的表情里,更多的是無奈。
“醫生怎么說?”施旎跟著問。
“醫生說,這個孩子,他的內心因為極度缺乏安全感,才會時時刻刻想著讓自己變得更強大。”陳亦云嘆氣著,目光飄的很遠,“聽了醫生的話,我跟他爸爸都很內疚,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的事情影響到了他的成長,我想他不會這么沒有安全感吧?”
“他之所以學這么多,只是出于本能,他想保護自己?”施旎錯愕之下,又有些心痛起來,原來外表總酷酷的陳振炎,有這樣一個不愉快的童年。
他心里一定很痛苦吧,那么小的孩子,逼自己學這么多東西。跟自己迷迷糊糊的童年相比,陳振炎太可憐了點。
帶著這種心痛,施旎連晚上做夢也沒能閑著。
一會被他用各國語言連番盤問著為什么不在機場等他了;一會就是帶著那個美麗的泰國美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一會又拿著重重的劍直扎她的心臟,要么就是一個過肩,把她摔了個四腳朝天。
嗚嗚嗚,還能不能好好的做夢了?
她正哭得起勁,畫面突然一切——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他,眉宇一彎,對著她淺笑起來。
然后,她只聽自己很作死的扭捏問道:“陳振炎,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雖然是在做夢,但施旎感覺還是可以猜出他下秒會說什么。
他一定會溫柔一笑,然后深情地目光直視著自己,目光依舊凜冽:“我喜歡你是沒有理由的,喜歡就是喜歡。”
或者就是幽怨道:“因為你曾經救過我,我也救過你,我們的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然后,施旎閉上眼睛,那個熟悉的吻覆上她的唇。
那知,全然不是這么美好。
只見,他雙臂交叉,一如既往的對她一個斜眼,冷冷道:“因為你笨!”
“臥槽,這也算理由,這明明就是歧視好吧……”還沒等她吐槽完,夢醒了。
施旎從床上坐起來,睜開雙眼四下張望著,除了風吹動窗簾的飄影,什么也沒有……
打開床頭的臺燈,一眼就能看到臺燈邊上,相框中,陳振炎俊美而略帶稚嫩的臉龐。
那是他二十年時,從英國劍橋回來,進入飛虎隊時的一張英氣逼人的制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