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寫得不是很好噠,求批評!)
施旎一路都在恍惚的想,這一切都來得太荒唐。
天亮?xí)r分,終于回到仁心孤兒院,夢囈般的對曉叢說:“我們回家吧!”
一身濕衣,一臉失魂,鑿實(shí)把不明所以的蔡曉叢嚇出一身冷汗。
“施,你怎么了嘛?一個晚上你去哪了?把我們嚇?biāo)懒耍辈虝詤惨荒槗?dān)憂的問,“阿輝有找到你嗎?你怎么了呀,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只是惘然搖搖頭,施旎沒有言語。
“你是淋了一晚上的雨嗎?你額頭這么燙是不是又發(fā)燒了?小旎,你出什么事?”蔡曉叢急得哭了起來,“小旎說話呀,如果你有什么事又不跟我說,是要急死我嗎?”
看著滿臉淚痕的好友,施旎慘然一笑,說:“曉叢,你回去吧,回到子健身邊去吧,你逃避得過別人,逃避不過自己,子健曾經(jīng)那么愛你,如果你回去,我相信他還是會好好待你的。”淚水劃過臉頰,“一切都是我的錯呀,如果不是我同意你跟我來這,你們或許早就終成眷屬了。”
“小旎,你是犯糊涂了嗎,怎么突然說起這些?”蔡曉叢想笑著安慰她,卻止不住淚腺,“你忘記了嗎,我跟你說過,子健他,已經(jīng)有新女友了呀。”
“我只是不想你后悔,愛情就如花期,錯過了,花一凋謝就真永遠(yuǎn)也無法挽回了。”
“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眼中還閃著淚花,蔡曉叢卻笑著撫她的頭發(fā)說,“去洗漱一下,該上班了。”
“上班?”是不是就意味著又要面對那個春風(fēng)滿面又莫名其妙的江振輝,或者還有他興師問罪的家人了?
施旎覺得一切都是如此滑稽,她愛著子健,子健愛著曉叢,卻又要跟別人女人在一起。
自己與江振原本只是雇主與雇員的關(guān)系,最多只能算是泛泛之交,卻總是被人誤會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瓜葛。
在公司里,施旎這一天的表現(xiàn)都是恍恍惚惚地,耳邊時不時傳來的竊竊私語也叫人摸不著頭腦。
“瞧瞧,她今天的這身打扮。”這陰陽怪氣的聲音應(yīng)該是王瑜之,“活像是去吊喪的,還自以為很有fashion呢!”
“切,這個鄉(xiāng)下丫頭片子,穿出什么怪樣子也不會有什么稀奇的,說不定明天又像個萬花筒似的招搖過市了呢。”又是那個喋喋不休的簡恩娜。
兩人說著一陣得意的狂笑后,王瑜之繼續(xù)說:“招搖過市?我看是賣弄風(fēng)騷才是,你們不知道,她呀最喜歡找理由往江總的辦公室跑了,瞧那張臉、那身材,哼,還以為自己是誰呀?真惡心,虧她也想麻雀變鳳凰,不自量力!”,
“這種女人又有什么事情干不出來的,見著江總經(jīng)理面善,對人對事都平易近人,有的人就真以為是自己有魄力了,這種女人去夜店坐臺都不夠格。”好惡毒的話語,不愧是簡恩娜。
“就是,仔細(xì)看皮膚這么粗,不會以前是種田的吧,哈哈。”施旎一直認(rèn)為這個王瑜之雖然八卦但這至于白癡,看來是高看她了。
“……”
如果,施旎此刻還清醒,說不定會沖上前去撕爛她們的嘴皮,可以她太困又太累,腦袋開始嗡嗡作響,直想閉上雙眼,哪怕只睡上一兩秒。
“看到?jīng)]有,居然還在上班的時候睡覺,這種人在上司面前積極是一套,背后又是一套的,真是可惡!”
“一會裝得楚楚可憐,一會又飛揚(yáng)跋扈的,叫我是boss早把她開除了,哼!請這種人白白浪費(fèi)薪水,跟這種人同事真是悲哀!”
一提到薪水兩字,一直在旁邊畫圈圈的那張油滑的男臉,就再也按捺不住了,目露精光的奏過來問:“哎,你們說,一個穿著低調(diào),連化妝品都不用的女人,應(yīng)該很會攢錢吧?”
此語一出,立刻引來異口同聲的問:“彼得,你又想到哪去騙財(cái)騙色了呀?該不會是——”四道目光齊刷刷地同時射向施旎。
“彼得,你的品味是越來越差勁了,那種鄉(xiāng)下女人,你也有胃口?”王瑜之的聲音由陰陽怪氣提升到尖叫。
“不見得吧,至少她比你們兩位大嬸漂亮多了好吧?女人嘛,也只要乖乖的當(dāng)好賢妻良母,乖乖的把錢交到你手里,還不一個樣兒!”雙眼瞪圓的樣子很是猥瑣。
“說來說去,還是一個‘錢’字。”簡恩娜不屑的笑說,“拜托!彼得,你要騙財(cái)騙色也不找一個富婆,你找那個窮酸的內(nèi)地妹,你準(zhǔn)備跟她回家種田?還是想住那種連墻壁都是泥巴的房子?真是沒志氣!”
施旎偶爾能聽到一兩句,對簡恩娜的想像力,真是自嘆不如呀。
“至少,人家現(xiàn)在的薪水”跟我一樣多吧,我不夠用時,有人可以一分錢都不少,平白多一份,多好呀。”真是如意算盤呀。
“真服了你了,連這種小財(cái)你也巴望,小心貪問題來。”簡恩娜對他表示不可理喻。
“當(dāng)心,她反手把你家唯一的那棟巴掌大的祖屋賣掉!”
“……”
以下對話因?yàn)榻褫x的出現(xiàn)而惺惺收場,幾個人連忙各就各位。
謙和帥氣的笑臉、風(fēng)度翩翩的身影,走到哪都能吸引眾人的眼球。只見他禮貌的跟所有人打招呼,跟所有的職員點(diǎn)頭微笑著,在瞬間忙碌的人群里,獨(dú)獨(dú)沒有望見那張倔強(qiáng)而熟悉的臉。
原來是趴在那里睡起覺來了,他面不改色地用余光望去。
今天的一身黑色真不適合她,還是以往的素淡著裝更好看些,還很沒形像的居然在大白天里、上班時間睡覺,江振輝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管簡恩娜她們幾個有意無意的,想把他的注意力引到施旎身上,他都是假裝看不見的關(guān)注著別的地方。
可這個女孩是有多困,他都來了快半個小時,竟然動都沒動一下?最后他還不得不用‘今天天氣真好’般愉悅的笑容,敷衍的看了看簡恩娜遞上來的設(shè)計(jì)方法。找個借口,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