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賀家的五姨奶奶,而秦墨一個村野丫頭,有什么資格叫她幫忙看信!
這五姨奶奶的眸色才剛收回來,外面便有人叫了一遍“二姨奶奶到——!”
這五姨奶奶一聽,便放下手中的針線,狐疑的看旁邊的青兒,口中喃喃“她來干嘛——!”
雖然口中問著,卻放下針線站了起來。
卻料這二姨奶奶,一進門,那臉上的臉色并不如以往那樣,雖不善卻也不放明面上來。
一見,這二姨奶奶后面還跟了幾個家丁。
只見這五姨奶奶迎面向自己走來,而這二姨奶奶并不管,眼瞟了瞟周圍。
“姐姐這是做啥,帶了這么多人來。!”
“給我搜。!”這二姨奶奶根本不回五姨奶奶的話,只對著身后那幾個家丁道。
而只這二姨奶奶一撂話,那幾個家丁就跟一早期待著似的,立馬進入到這五姨奶奶的房內,如魚貫入,有的去外間,有的去里間,翻箱子的翻箱子,掀帷幕的掀帷幕。
急的這五姨奶奶和青兒,急的想攔卻攔不住。
這五姨奶奶見此,滿臉急色,奔到這二姨奶奶面前來。
糾起蛾眉“二姐姐,你這是干嘛,我和你同住一個大院侍奉老爺,你卻今天帶了人來突然要翻我的屋子,你是看老爺不在家欺負我么,如果等老爺回來,我是要找老爺主持公道的。!”
“就算你是這大院里的管事兒,但是也不能如此欺負人不是、、!”
“你這淫婦,早就知道從村野下來的女人有什么干凈的?!”
到沒想到,這二姨奶奶,一張口說話,那比這五姨奶奶還氣沖。
“有人說親眼見你這屋里藏了人,我就帶人過來查查,如果沒被我翻出來還好,如果是翻出來,不守婦道,等老爺一定會嚴懲你的,到時候趕你出家門,這才進門多久啊,就耐不住性子了。!”
其實這五姨奶奶在這大院里到底是吃虧的,城里人并看不起鄉下人,尤其又是這種窮鄉僻壤出來的人,就那胭脂樓的頭牌都覺得比這身份有頭臉些。
這二姨奶奶跟著這賀家老爺的年份最久,又是第二個抬進門的,俗話說,男人在一定時間依照女人的樣貌絕對這女人是否得寵,而像賀鄉紳這種已經進六十歲的花甲之期,到底還是老夫老妻的感情來的實在,所以到底是相信這二姨太的,所以把整個家也拿給她管,平時這二姨太在這大院里,行使的便是老爺的職權,這些院中的姨奶奶也不敢不聽…
所以,就算是她這樣闖進這五姨奶奶的院里,就這五姨奶奶心里有氣。說話也不得不保留。
而恰好又聽見這二姨奶奶說有人親眼見她屋里來了男人。一時間更是驚駭的很。
這五姨奶奶便委屈的跺腳,連眼圈兒都紅了。
女人家最重要的就是名節,怎么可能這樣將如此大的一盆污水栽倒在自己頭上。
“回稟奶奶。沒有。!”
一些四處搜查然后回籠的家丁,便站在這二奶奶的面前拱手稟報。
而這五姨奶奶已經被剛才那幾個字嚇的半傻了。
心都顫了半截。
而此刻,聽到這‘沒有’兩個字,身體一軟,并不是覺得放松,反而是被剛才的從來沒見過的這么大陣勢嚇著了。
今日這樣一鬧,就算她真得什么都沒做,也沒有搜查出什么,可是,老爺回來一聽到這流言,只怕也會懷疑,然后失寵于她。
這二姨奶奶臉上還是一臉狐疑,她身邊那丫頭,就是秦墨在院中遇見然后一聽秦墨讒言便跑去給姨奶奶稟報的丫頭。
“奶奶,那是什么——!”
丫頭眼尖的就看見這面前矮幾上放著的一封信。
而這五姨奶奶似乎才反應過來,便倒抽一口涼氣再看過去,只要抬手解釋,卻見這丫頭已經很快的將那紙條拿過去。
信,哪個婦人的閨房長長放著這些書信的。這本來就引人懷疑。
恰好這二姨奶奶本來也就妒忌這五房新寵,那丈夫幾個女人,凡是當家的女人哪個不嫉妒那個得寵的。
而恰好這個五姨奶奶又是村下來。看不起那出生,早就想找她麻煩治一治了,今兒恰巧逮到機會
這丫頭便好奇的展開。
然后將之拿給這二姨奶奶。
“奶奶。!”
這白紙一展開,二姨奶奶接過來,便一再看上面的黑字,那臉色瞬間一變。
這五姨奶奶這邊已經發覺這二姨奶奶的臉色大變。
“二姨奶奶,這是。!”
而瞬間,這二姨奶奶的眼已瞪如銅鈴,滿眼兇光。
便手死捏著那張信紙
“你已經是老爺的姨奶,卻還那些山野之夫糾纏不清。s173言情小說吧不守婦道,這信就是證據,我先將你關起來,等老爺回來讓他自己處罰…!”
“二姨奶奶,冤枉啊。!”
誰知,這五姨奶奶竟一把跪了下來。
那形象什么的都不要了,自尊尊嚴的也都不要了。
忽然意識到今天的事兒不是小事兒。
“二姨奶奶,冤枉啊,這封信不是我的,是我一個同鄉的丫頭的。!”
“呵,同鄉的丫頭,你這借口可真好,人家的信怎么會在你這兒,又是這么私密的信。!”
“二姨奶奶明鑒,真是那丫頭的,我不知道這上面寫
的,我不知道這上面寫了什么,那丫頭是找我幫她看信!二姨奶奶,你找人來,我叫我爹爹找人來,這丫頭,她在幫我爹爹做事兒,當面就可以對質。!”
“對質。你以為誰都是三歲小孩子,由著你騙呢,你爹找來的人,隨便找個誰來,這隨口一認,這禍就替你背了,看信,這理由就更可笑了,這大院里,有幾個是不知道我們的五姨奶奶,一直在村下,一天書都沒讀過,叫你幫忙認字,你這理由也找的太拙劣了…”
“來人!”這二姨奶奶再不聽這些辯駁的理由,便站在原地大義凜然的模樣,手中捏這那封信。
“五姨奶奶不守婦道,作風不檢,跟外面的男人魚水廝混,還私相授受,先把她押了先關入柴房,等老爺回來拿出這證據再來處置。!”
“二姨奶奶,我沒有不受婦道,真得是冤枉啊。!”
“這上面還有親筆署名,你竟然還叫冤枉,等老爺回來,找那奸夫來對明筆跡,說出實情,到時候你再叫冤枉。!”
這二姨奶奶便瞪著怒眼。
這青兒一直口中哀著,哭著,叫著‘奶奶’,眼睜睜看這五姨奶奶,散了釵環,皺了衣裳,強行被那幾個小廝拖走。
這就跟剛才,剛才這五姨奶奶還坐在這窗前說話,一副心安自得的模樣做著針線跟自己說話的情形,仿佛已是隔天。
突然就沒緩神過來,怎么會突然一切來的這樣快,變成了這樣。
而這邊,那剛才在房間里幫著二姨奶奶的丫頭,跟著那二姨奶奶過那一排梅樹下,只壓低了聲音,便對著這二姨奶奶諂媚道
“這次奶奶你可松了口氣。!”
“呵,見著老爺這幾日寵愛她,偏偏就要往這槍口上撞,還是自己不知收斂,管她是不是被冤枉的,只要有這封信,老爺自然就會相信她不是真冤了。!”
“萬一這筆跡對上了,而事實卻真如那五姨奶奶說的,只是她那同鄉的那什么丫頭的信——!”
“你腦袋是豬腦袋啊,只要這筆跡一對上,這罪名就坐實了,就算有人主動出來頂罪,說這信是寫給自己的,老爺也不會相信的,男人的疑心不比女人輕,而且,一個鄉村里來的五姨太太,老爺他還是舍棄的起的。打發了她出去,外面想進來的女人多著呢。!”
這二姨奶奶就扭著手帕直朝自己院落跩去。
而秦墨,此刻,一副清冷的模樣,早已經在東門鬧市上停留。
不管是你村長,還是你五姨奶奶,醫治你們,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到時候別說找她出來對質,就是她現在主動上門去承認那信是自己的,也沒有人會相信,尤其是那位賀老太爺。
男人都是薄情的,都這一把年齡還納上的妾,難不成會希望他是懂你?!是會用心愛你?!
錯了,這這類男人,女人就只是一個工具而已,不好了?!有瑕疵了?!另換一批就是了。
這五姨奶奶經過這件事兒后,就算不遣返娘家,估計這以后也沒有再在這老太爺面前得寵的日子了。
這就是村長你,五姨奶奶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代價。
只要真的惹著她秦墨,這代價就是慘痛的。
而現在,秦墨拿著那手中那袋裝了六十多兩銀子的錢袋,在這東大街上到處走訪。
她想要找一間地段比較好的鋪子。
接連尋了三天,又是托人,托關系,到處看,東街上找不好,又去了西街。
直到整個縣城跑了個大半,秦墨才終于在東大街,那胭脂樓的側面,看重了一個店鋪。
原來的店主因為兒子考試中了,遷去外地做官,遷的比較遠,一家老小都要跟著過去,所以便急著要把地方租出去。
可是,后面聽秦墨是拿錢買,猶豫再三后,才用了協商后的五十五兩銀子割痛賣給秦墨了。
店鋪不大,卻有一層樓。
外面可以做生意,里面還可以住人。
所謂割痛,并不是這房子賤賣了,而是對這些老屋主來說,房子住久了便有了感情。
而秦墨也是并不算曲折的將之買了下來。
然后轉房契,交錢,一系列的事兒辦下來,也耗用了十來天。
最后,秦墨終于把那一間五十平米的店鋪,里面還有幾間能居住屋子搞到手。
隨后就是請人,打掃衛生,置辦一套安家的器具。
讓自己可以方便在城里留宿。
而添碗添柜,買布料,搭床板,一來二去,秦墨手中的六十多兩銀子已經耗用無幾。
家里的那籃子母雞蛋賣了,又才添了些嚼用。
期間,秦墨也去鎮上學堂看過香香兩次,那妮子在那里適應的還行。
秦墨上次去看她時,見她流著鼻涕在幫那師母切菜。
買了新地方,安頓下來,認識一下五鄰右舍,開店前的各種準備工作。
清掃現場,門前的匾額,將之前的這賣字畫的招牌撤下來,然后,換了找刻字老伯,鐫刻了‘紅妝’三個字上去。
紅妝,以后就是專為女人男人美肌的地方。
讓這里女人進來,在這里享受現代的spa的效果。
使用這里保濕,美白,抗皺的各類型護膚產品。
這外間是紅梁石木,地面是用平整的青灰色磚石鋪地。
紅柱兩邊,淺紅色的帷幕,
色的帷幕,垂地。
外面地方不大,里面卻還有內涵。是個小院子。
以后,秦墨便住在這店后院。
因為店里要配打雜和出售的勞工,秦墨便貼榜招了兩個長工。
一男一女,進店來幫忙的兩個人,女的叫雋娘,男的秦墨便記不起來名字,只覺得他長的比較妝,隨口便叫了大壯哥。雋娘今年三十出頭,一副老實本分的模樣,相貌清秀,跟她的名字一樣,雋娘,有雋秀之意。比較內向,不愛說話,看起來溫柔秀氣。
她相公是在為城里的張員外家送菜,生了一個兒子,家里還有一個婆婆。
左鄰右舍便都說她婆婆厲害,是個惡婆婆,而雋娘秦墨倒從沒聽她本身講過自己家的事兒。
總之,請好人,收拾好了店鋪,立馬就是新品要開張上市了。
這店鋪里,主要是先賣蘆薈膠,黃瓜水,蜂蜜珍珠等一系列的產品。再在豬皮,豬蹄,銀耳中,提取膠原蛋白做成丸子,往后逐漸研發,絲瓜水,玫瑰液,杏仁蜜,洋甘菊等植物精粹液。
既然要賺錢,就專業一項,將之做大做好。
要用農業輔助商業,然后再用商業賺來的錢,反哺農業。
到底最后要拿這些賺來錢,都投入到農業上去。
到底廣大人民的飯食,最后還是要靠那一畝三分地。
因為要從赤水村拉來做這些美容露的原材料,一天從縣城到村里,再由村里到縣上,來來回回,實在辛苦,如果是人步行,肯定是耗時耗力。
而秦墨已經收了那陳剛做自己的運送原材料的后方,需要用牛車的地方就太多了。
秦墨用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八錢銀子,打了一副車轅,買了繩索,買了一頭水牛,就把這一套交給陳剛管理,反正他在村里,平日也要幫自己家耕地,讓他把牛養好,平日就把那些秦墨做美肌露需要的原材料,趕著牛給秦墨押到這縣城里來。
而省了自己家里縣城兩頭跑了…
家里的莊稼,那一柵欄母雞,每日撒些雞食,秦墨都交由陳剛幫自己打理,老實人,做事兒牢靠,又沒啥勞累抱怨的。
前兩個月幫秦墨在地里撒的那一批蠶豆,那苗有半寸長了。
新的產品出來,秦墨便去了較近窯廠,通過自己繪畫的圖紙,便找到人燒一批不同花樣的瓷瓶出來。
然后來盛這些美容液。
外觀好看了,這些美容液賣起來便更有身價。
秦墨在那瓷瓶上都描了些這時代沒有的花種,人們沒見過的,比如郁金香,矢車菊之類的花。
沒有見過,可是很好看,人們除了喜歡還有一絲新奇在里面。
產品,標簽,展示柜,等秦墨將這一切都弄好了,然后才宣布開張。
開張的第一天,因為也剪花也沒放火炮,所以第一天生意并不好。
只因為這店,就開在這胭脂樓的斜對面。
那里來來往往的男女都是喜歡脂粉味的,所以第一次就見到秦墨這‘紅妝’兩個字的店鋪,也覺得格外逗趣兒。
也有人來光顧,只因為價錢賣的不菲,所以來卻舍不得買的人的還多。
但是,這日子一天天過,這紅妝的生意終于日漸效益了起來。
因為裝修的風格獨特,所以就總吸引一些達官貴人前往。
這便是出得起錢的一類人。
秦墨第一個月賺下來,這除出了人工,還托托的余下了二十兩銀子。
就這店才開一個月,臨水縣的大部分脂粉生意,仿佛都跑到秦墨這里來了。
秦墨這里倒不是脂粉,是保養品,但是用著比脂粉好,重要的是不傷皮膚,讓皮膚自然變白變漂亮。
所以,秦墨的這店,便讓不少人眼紅。
側目,也有人悄悄派內鬼來秦墨店里看情勢,可是秦墨弄的這些東西,他們不知道這些美肌露,各種顏色,各種香味,各種功效,連瓶身都是不同花紋,這些是怎么想出來,做出來的。
就算是有人嫉妒,眼紅,卻也只能嫉妒著。
又過兩個月,便又是一年一度的秋收時節,陳剛一大早的干了牛,風塵仆仆的站在秦墨的店門口。
秦墨那點還沒開張,門板都沒有取開。
就見陳剛站在外面,朝手里哈著白氣。
秦墨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陳剛了,果然見他那眉宇又滄桑了些,家里的大兒子也快要到入學的年齡了吧。
而秦墨也真真正正滿了九歲,按照古人的虛歲算法,也就算是十歲了。
“家里稻子熟了,我要找人割稻,你地里的胡豆也還沒有收,想來問問你,該怎么辦?!”
秦墨趕緊將他拉到自己這店里來。
又見這天確實是涼了。
“陳大哥,你進來,早飯還沒吃吧,先喝點熱水。!”
秦墨將他拉到自己店里來,又趕緊從自己桌上撿了一個茶盅倒了熱水。
“今年天氣還不錯,家家戶戶的稻子都成熟的不錯,你們那田里草還多,人手不夠,一個秋季我幫忙撥草,你們田是荒了一年,所以那草還除不干凈,但是稻子也還長的不錯,我早起來縣城問你一聲,立馬還要趕回去割稻。!”
這陳剛就邊喝水,邊歇著氣回道
秦墨聽著便凝神著。
片刻等陳剛說完后,才轉
完后,才轉身揭了簾子去后院。
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吊錢。
陳剛一見錢,就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連忙擺手道。
“這使不得,使不得。!”
“這半年來,你為我們家已經支持的不少了。!”
“陳剛哥!”秦墨便長長的叫了聲,一面又將錢往陳剛的懷里推“這錢你拿去,立馬就是秋收,家家戶戶都缺人手,又請不到人,給家里兒子女兒多添兩斤豬肉回來,還有,再另外的半吊錢,你把它給你們村里的那個叫姓劉財主,讓他幫著在村里多照看你們家,跟村上的官員打好關系,你以后在村中行事也容易的多!”
這陳剛聽了,半推半就,最后還是收下了。
他承認秦墨說的有道理,往年,就是因為他太老實,所以,那些村官都不怎么瞧得起他,做事兒也故意找他的錯兒,那劉財主都沒什么,反正那些富戶,家里老婆孩子都有吃有穿,倒不管他,他自己家有一分田兩分地,還租了地主家也就是那劉財主家兩畝田,每次他用弄牛,那村長都要多嘟噥兩句。
尤其是又接了秦墨家的那塊土地后,他原本是隔壁村幫忙,結果隊上知道他給隔壁村耕地用了牛,沒少多接那些冷白眼。
而偏偏自己本人又是個木訥的,說不出什么好的話。
而村長倒是也只是不太喜歡自己,倒也沒做什么實質打罵自己的事兒。
“回去的時候路上多注意安全。!”
秦墨便送那陳剛出門,臨行前又反復叮囑。
送走了陳剛,自己便又回屋…
秦墨在自己的后院的一間小屋里,設置了一個研發室,說白了也就是外面陳列的那些產品的原產地。
“蜂蜜兩滴。珍珠粉一錢。甘油五滴。!”
秦墨便低頭自己在那里調配起來。
估計今天一開張,這生意還是好。
“這是李員外家五姨奶奶的,這是縣衙張捕頭的夫人定做的。這是縣令家三姨奶奶的,別給錯了。!”
這店里除了每天放在展示柜固定賣的這些品種…
還有各門管家太太訂制的,然后秦墨在托人送到各門各府,然后這又是一筆豐厚外快。
而這紅妝的生意漸漸好起來,錢財是滾滾來,而那酒樓扣肉的分層,卻早已經是江河日下,低的秦墨都快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門收入。
------題外話------
好吧,下一章把酒樓收購了,咱們早點回到種田的正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