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農戶家的一個男子有些慌張的跑過來,那樣樣子十分著急,跑到院子里還沒有喘過氣來便急急忙忙拉著納蘭書的衣裳道,“快,快躲會兒,城里有個大官,說是抓什么盜賊,已經帶了人往這邊過來了。”
寧析月眉頭一擰,但樣子還是十分鎮定的,那絕色的美眸看著納蘭書,本想詢問納蘭書該當如何。
卻聽到納蘭書滿帶磁性的聲音在耳邊想起,她的手也已經落到了納蘭書的手心,不遠處已經傳來了馬蹄聲。
寧析月面色有些慌張,因為屋子里還又封華尹在,雖然那些人可能不認識她與納蘭書,但是身為扶辰的八王爺,又在軍營當中待過,定然又不少人認得。
只見納蘭書眉頭輕挑,拉著寧析月快速的跑進了房間,一邊急忙道,“大哥你去幫我們攔著那些人,能拖多久是多久。”
本來這個時候他已經十分疲憊了,但是因為不能讓寧析月與封華尹暴露在那些人的面前,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
寧析月一臉茫然的看著納蘭書將床上不省人事的封華尹搬到里頭去,然后還又將自己的衣裳扯亂,至于封華尹的鞋子,早先因為封華尹受傷寧析月在身邊照顧的關系床邊是沒有鞋子的。
寧析月沒有說話,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納蘭書在那里忙活,見納蘭書將床帳放下來后她頓時知道了納蘭書要做什么。
確實這是個好方法,一方面可以混淆那些士兵的視線,不讓那些人找到他們,當然這也是最快的方法,畢竟現在封華尹尚在昏迷當中。
“你這是要……”寧析月蹙了下眉頭看著已經被被子完全蓋住的封華尹,此刻的床已經基本上空出來了,封華尹也被擠到了最里頭。
“不要說話,不想有事便聽我的,否則的話,本宮可不敢保證這些人不會認出你與封華尹。”納蘭書看著寧析月一臉猶豫的樣子,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怎么?不讓我們搜?難道這屋子里真的藏了什么人?如實招來,不然的話,官爺我可不是吃素的。”
那個農戶的男子有些慫了,因為害怕不敢說什么,只是一個勁的給那官兵倒茶,面上陪著笑臉道,“官爺您說笑了,哪里藏著什么賊子,這屋子是我家遠方小弟帶著他娘子在這里住著,這不是看那門是拴著的,怕官爺闖進去瞧見什么不該瞧的東西嘛?”
至于是什么不該瞧見的東西那男子就沒有多說了,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那個被他奉承的官員,意思便是人家夫妻辦事咱們這么多人闖進去有些不大厚道。
這男子是個聰明的,見寧析月被納蘭書拉著進了屋子,然后又將那門栓住了,慢慢的也就想出了納蘭書的用意。
這回那個官兵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男子遞上來的茶水放到嘴邊一口喝下,有些不悅的瞥了一眼屋子,憤憤道,“這得等到什么時候,老子可不是個閑人,你去將人叫出來。”
屋子里的寧析月聽了此話心頭一驚,看了眼納蘭書,那些人該不會真的要進來找人吧!
“趕緊上來,不然的話出了什么事情我可管不著。”納蘭書眉頭輕挑,帶著幾分戲謔的看著寧析月。
眼看著那些人便要過來敲門了,寧析月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床邊,雙手微微打顫的將自己的外衣解下來。
華尹,對不起,她也是沒有辦法,若是有別的方法她定然不會讓納蘭書白白占便宜。
砰……
納蘭書見寧析月猶豫不決,外頭已經傳來好大的響動,若是他們在不準備好,等下那些人破門而入他們就瞞不住了。
“小月兒,難道你想他們進來看到我們這副樣子嗎?還是說小月兒想讓我來幫你……”納蘭書蹙了下眉頭,隨后不緊不慢的朝著寧析月走來,直接將自己的上衣扯掉,那雙手不打安分的放在寧析月的肩膀上,準備伸向她的衣襟。
但是他的動作卻沒有很快,那動手的同時又讓不挺的打探寧析月面上的生怕讓她厭惡他。
寧析月漲紅的雙眼,那羞恥的眼眸直盯著床上納蘭書將封華尹藏住的地方,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只是伸手緊抓著納蘭書正要為她寬衣的手。
“你……”納蘭書有些疑惑的低下眸子看著寧析月那略帶著幾分嬌羞的臉頰,頓時心里有些慌亂。
先前他只是為了應對外頭那些官兵,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著身前的寧析月,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子。
現在他突然不敢相信自己能否真的做到正人君子的那一套了,畢竟軟玉在懷而且又是自己心愛之人,讓他如何忍受這樣的誘惑。
“不管了,將門給老子撞開,若是放跑了賊子,咱們當中可沒有一個人能夠承擔的起這個責任。”外頭的官兵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官爺,不可啊,或許他們就快好了,咱們這樣踹門進去不厚道。”農戶家的男子急忙拉著那個官兵。
當然了,他是知道實情的,里頭的情況也大致知曉,估計里頭的事情是今天都辦不好了。
“不管了,定是里頭藏了賊人,不然的話不可能這么巧合,你丫的就是在拖延時間。”官兵氣急了,快速的將腰間的寶劍拔出來指著那農戶男子。
男子不敢多說什么,只好任由那些人將門給撞開,而屋子里頭的寧析月則在門撞開的那一刻將身上的衣裳撕碎,被納蘭書拿床單一卷放到了床上。
砰……
那原本十分堅固的木門在好幾個官兵的撞擊下被打開了,床上的寧析月縮著自己的身子生怕同納蘭書有任何的碰觸,那微微帶著幾分顫抖的雙手急忙扯著自己身上的床單。
“啊……”隨著那些人的闖進來,寧析月配合著放聲大叫一聲,將屋子旁邊正在棲息的鳥兒都驚的飛起了。
納蘭書佯作氣憤的一把將床帳給掀開,探出個略帶著弄亂發絲的腦袋來,隨后便是破口大罵,“哪個兔崽子有病吧!老子跟自家媳婦兒在家里親熱都會被打斷,有沒有公德心啊?”
寧析月在一邊配合著佯作嬌媚的哭泣幾聲,“這叫奴家往后如何賤人吶!奴家命薄緣慳,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