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封華尹來到了好友范大將軍的軍營中,看到了他正在教楚揚一些規(guī)矩后,便緩步走了過去:“范將軍這么熱的天兒也不休息啊?”
“原來是八王爺來了,消失了那么長時間,微臣還以為八王爺真的出事了呢,哈哈哈……”范云是一個口直心快的人,跟封華尹也是多年的好友了。
聞言后,封華尹不怒反笑,提起了手里的兩壇子酒遞過去,說道:“許久不見了,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
“好啊,你交給我的這小子很有本事啊,當一個副將的確是委屈了,我正捉摸著給他個什么職位好呢,正好一起商量商量商!”說著,兩人便走遠了。
來到了山頂上的一個涼亭里后,這才對桌而坐。
“你這大老遠的來我軍營里,該不會就是一起喝酒吧?”范云倒了一碗酒喝著,格外的豪爽。
“當然不是了,你以為本王真的在如此悠閑啊?”說著,便笑著搖搖頭。
見狀,范云半瞇著眸子說道:“該不會是你出了什么麻煩吧,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出了什么麻煩,八王爺一定不會來找微臣的!”
“還是你明白本王的心思。”說著,封華尹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水喝著,半晌后才慢悠悠的說:“本王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再過一些日子,扶辰那邊便會傳來和親的消息,到時候還請范將軍一起一同前去。”
聽聞此言,倒是讓范云有些質(zhì)疑起來,他略帶好奇的問道:“這是為何?”
“沒什么,只是為了安全起見,本王的這個妹妹任性了一些。”封華尹無奈的說著。
雖然范云還是不明白封華尹想要表達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送親的話,范云還是很樂意的,他笑了笑,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語氣說道:“對了,這一次怎么沒有看到八王妃一起來呢?”
聞言后,封華尹的神色頓時就僵硬的下來,半晌后才說:“不說這個了,方才說的話范將軍記在心里就是,來,我們喝酒吧!”
“言歸正傳啊,這楚揚是一個不錯的人才,謝謝你可以割愛!”說著,范云露出了一抹笑意。
封華尹倒也沒有什么表情,在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后,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的回到當初的自己,才能更好的來對付自己的敵人。
“這倒是沒問題,有能力的人畢竟是不能被掩埋啊,不是嗎?”說著,舉起了手里的酒杯。
望著封華尹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不少,范云這才按住了手里的酒壇子,一臉好奇的說:“今日八王爺這是純心來買醉的嗎?”
封華尹笑著搖搖頭,意味不明的語氣說道:“怎么,本王還不可以自己喝酒了嗎?”
“好了,有什么事情是過不去的坎呢,男人嘛,就要活得像一個男人的樣子。老實說,現(xiàn)在的你怎么跟個娘們似的呢?”范云鄙視的說著。
“是嗎?”封華尹也這么覺得。
范云似乎想到了什么,這才接著說:“對了,聽說翼王爺在朝廷中的位置已經(jīng)舉足輕重,八王爺難道也不把打算為了自己的前途好好打算打算嗎?”
打算?封華尹只是想要守住扶辰的江山就好,至于權(quán)位他并不是很在乎。
想到了這里之后,才淡淡的啟唇說道:“有什么好打算的,如今也不過是走一步算一步,難道范將軍認為本王現(xiàn)在還有翻身的機會嗎?”
聽到了這句話,范云看著封華尹的神色多了幾分諷刺,斟酌了片刻后才低聲說道:“八王爺文韜武略,在各各皇子中是最優(yōu)秀的,當然有資格給自己競爭一下了,難道你就打算這樣放棄,把到手的鴨子都給別人了?”
“鴨子?”封華尹先是挑眉,隨后才笑瞇瞇的啟唇說道:“若是這么比喻的話,這到手的鴨子未必就能一個人吞得下去,還要看這個人有沒有本事呢,范將軍你覺得對不對?”
范云被他的一句話說的稀里糊涂,當下便點頭回答:“總之不管怎么樣,只要誰敢動八王爺,那就是跟我范云過不去,我管他是什么皇子公主的,照樣打得他屁滾尿流!”
雖然話是說的不好聽了一些,但是封華尹卻覺得很有道理,范云跟他相識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這么仗義,所以這一次送親的事情封華尹才會來找他。
“那本王就得提前謝過大將軍了!”封華尹的這句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
望著封華尹西施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范云都有些不習慣了,他撓撓后腦勺后,才忍不住說道:“我說你至于嗎,再怎么說我們也是朋友啊?”
“你放心,不管做出了什么事情,有本王在背后給你撐腰呢!”封華尹深意的說了一句。
范云抱著手臂,酷酷的說:“王爺這么一說,到是讓我想到了一件事,之前一個叫做林蕭的人來找過我,不知道跑八王爺認得此人嗎?”
“林蕭?”封華尹回想了一下后,頓時皺眉:“封亦辭的人?”
“原來是翼王的狗啊,難怪狗眼看人低說話這么不好聽,讓我給打出去了!還揚言說翼王爺不會放過我,這么多天過去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說著,便嘚瑟了起來。
然而,封華尹的神色中卻開始戒備起來,沉吟了片刻后才忍不住說道:“不管怎么樣都要格外的小心,都說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封亦辭這樣的人就是實打?qū)嵉男∪恕!?
聽到了封華尹這么一說,范云的目光帶出了些許的質(zhì)疑:“怎么你還怕這樣的人啊?放心好了,他翼王敢動了我,我就敢動他!”
范云手里有數(shù)十萬大軍,又是皇上很看好的一個將軍,在扶辰幾百年的歷史以來,范家都是將門,所以在扶辰國內(nèi)的威望還是很高的,一般的人都不敢得罪他。
有時候就連皇上都要給他們范家?guī)追置孀樱瑳]有想到這個封亦辭這么不知道好歹,這一次全給得罪了。
“好了,你也收收自己的性子,父皇這段時日身子骨不好,封亦辭才敢這樣嘚瑟!”封華尹解釋了一加。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翼王被拉下了儲君的位置應(yīng)該要夾著尾巴做人才對,怎么現(xiàn)在居然還如此高調(diào)起來了。”說著,神色中多了幾分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