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留在玉珍公主的身邊,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不要放過知道嗎?”
“主子大可以放心,公主只不過是一個喜歡爭寵的蠢女人而已,正慢慢跟著跟昭月郡主爭風(fēng)吃醋呢,哪里有時間來管這些事情?”凝香低聲說著。
聽到了這句話后,男人這才滿意的說道:“這樣最好,繼續(xù)盯著,我不找你的時候,你不要主動來找我,免得泄漏了你的身份,明白嗎?”
等到烏云走過去的時候,寧析月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
凝香是封妘萱身邊的丫鬟才對,怎么會跟牧越國皇宮里的人有多糾纏呢?凝香到底是誰的人,她想要做什么?
皇宮里想要爭奪皇位的皇子很多,但是到底會是誰呢?現(xiàn)在勢力最大的人不就是二皇子嗎,會不會有可能是他呢?
寧析月正想著什么,身邊忽然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她從假山后走了出來,見來人是納蘭措,目光不禁愣住。
“昭月郡主怎么來這里呢?”納蘭措跟他說話的語氣,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
聞言后,寧析月忽然間有一種被人當(dāng)場抓包的感覺,但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腥風(fēng)血雨,她已經(jīng)很快的就恢復(fù)了正色,目光正色的看著來人,說道:“你可以來,難道我就不可以來了嗎?”
聽聞此言,納蘭措微微挑眉,看著寧析月的目光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這么月黑風(fēng)高的,沒有想到居然可以在這里遇到郡主,看來你我之間還是很有緣分的吧?”
緣分?寧析月先是一笑,然后半是疑惑的問道:“那你來這里做什么?”
“剛好路過而已,正好遇到了郡主,上次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完的就被八王爺給趕走了,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跟郡主多說說話呢?”納蘭措溫和的說著。
寧析月先是挑眉,然后才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人說道:“二皇子有什么話想要說的就直說好了,這樣拐彎抹角的可不是你的性子啊?”
“是嗎?”納蘭措微微勾唇一笑,然后才用一種溫和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人,問道:“那在昭月郡主的眼里,小王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陰狠狡詐?當(dāng)然了,寧析月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納蘭措這樣的人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又是一個不折手段的人,寧析月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了這個人。
想到了這里之后,才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二皇子是一個怎樣的人,我怎么可以輕易的說出口呢,評價一個人可不能這樣三言兩語,還是需要更多的了解才行,二皇子你認(rèn)為呢?”
納蘭措可不是傻子,他當(dāng)然知道寧析月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那些話來的,但是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只有把寧析月作為己用,才能更好的對付納蘭書。
“這里風(fēng)大,前面有一個亭子,我們過去坐坐?”納蘭措低聲說著。
隨后,兩人來到了這個亭子里。
納蘭措給寧析月滿上了一杯熱茶之后,看著寧析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微微勾唇起來:“怎么,看郡主的樣子似乎有什么心事解不開的,不妨說出來讓小王給你出出主意,怎么樣啊?”
聞言之后,寧析月的目光中多了一抹質(zhì)疑,隨后才輕聲問道:“二皇子是怎么看出來的?”
“美人的眼睛里本應(yīng)該有的是溫和愜意,而郡主的眼神中有的只是濃濃的愁緒,所以小王便腿短是郡主遇到了什么麻煩了。”納蘭措輕聲說著。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男人作為了敵人,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對手,因?yàn)樗谧鋈魏问虑榈臅r候,都是有計(jì)劃的去進(jìn)行的。
想到了這里以后,寧析月才微微勾唇起來,看著納蘭措的目光多了幾分笑意:“看來二皇子還是很了解女人的?”
“這是自然,尤其是郡主這樣聰明、美麗的女人!”寧析月對于納蘭書來說有多重要,其他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納蘭措怎么會不明白呢?
更何況現(xiàn)在父皇這邊對這個昭月郡主也很看好,這個時候如果可以利用寧析月來對付他們,必然是最好的選擇,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了這里以后,神色中不禁多了幾分炫目的氣息。
宴席上,納蘭書發(fā)現(xiàn)寧析月不在了以后,才皺眉起來:“析月人呢?”
身邊的冬春壓低了嗓音說道:“剛才奴婢看到二皇子人也出去了,只怕是……”
“怎么了殿下?”封妘萱低聲問道。
“沒什么,這里太悶了,本宮要出去走走。”說著,納蘭書撇下了身邊的人就走了。
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寧析月,他的心里開始擔(dān)憂起來,雖然這里是皇宮,不至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納蘭措這樣的人手段殘忍,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會對寧析月下手。
寧析月正跟納蘭措朝著這邊走來,在看到了納蘭書一臉著急的樣子后,這才不禁皺眉起來:“太子殿下……這是怎么了?”
在看到了寧析月跟納蘭措在一起之后,納蘭書的神色頓時就僵硬了下來,他走到了寧析月的身邊,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語氣清淡的說道:“先跟我走!”
跟在了納蘭書的身后,寧析月都有些無奈起來,他這是想要做什么呢?
“你先放開我,你要做什么?”寧析月撇開了他的手,揉揉自己的手腕,皺眉看著眼前的人。
納蘭書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動作有些過分了,便低聲說道:“抱歉,只是不想讓你跟那樣的人待在一起嗎,我擔(dān)心你也不可以嗎?”
“謝謝你。”其實(shí)寧析月何曾不知道納蘭書對自己的關(guān)心呢?
“母妃一直都在念叨著你,你什么時候打算去看看她呢?”納蘭書低聲說著,也正好岔開了剛才的那個話題。
想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后,寧析月才微微點(diǎn)頭應(yīng)下,說道:“我正好想要去拜見德妃娘娘呢,等到宴席散了以后我們一塊過去吧!”
封妘萱等了很久,看到了納蘭書回來后,到了嘴邊的話語都還沒說出來就看到了他身后的寧析月。
見納蘭書對寧析月小心翼翼的照顧,連上一個石階都要提醒一二,這讓封妘萱氣不打就出來。不是都說寧析月的病已經(jīng)好多了嗎,現(xiàn)在還裝什么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