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封華尹到底想要說什么,但是不得不說寧析月還是喜歡跟封華尹在一起:“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所以我想要問一問,你跟著我做什么?”
這一路上寧析月的確是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自己,正是因為知道是熟悉的人才沒有揭穿,誰知道封華尹居然還跟蹤上癮了?
想到了這里以后,心里越發的郁悶起來,封華尹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他不是不喜歡自己,想要趕走自己的嗎?為什么現在做的事情,跟之前他說的話,區別那么大呢?
“我說過了沒有跟蹤你,只不過是更好同路而已。”說著,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看著封華尹此時一本正經的樣子,寧析月才沖著封華尹做了一個鬼臉,然后輕聲說道:“好吧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說不過你。”
“郡主……”
“我說過了不要叫我郡主!”寧析月略帶生氣的說著。
聞言后,封華尹笑著搖搖頭,然后忍不住啟唇說道:“析月?”
“你……”寧析月有些無奈,轉身走在了前面,誰知道封華尹還是跟了上來,一時之間倒是讓寧析月有些無可奈何了。
兩人走了一會之后,寧析月這才正色了起來,下意識的問道:“對了,你那邊有什么消息了嗎?整天跟著我轉悠,都不知道你們來這里做什么的。”
“怎么,不可以嗎?”封華尹不禁挑眉問道。
面對這樣的封華尹,寧析月一陣無可奈何,似乎想到了什么后,便低聲說著:“剛才我在里面跟青羅姑娘說了一些話,得知了一個地方,是陳林經常去的。”
“什么地方?”封華尹倒是來了幾分興致。
“城北那邊的青樓,聽說是這里第一青樓,哪里的姑娘各個都是貌美如花、膚白細嫩,那腰身簡直……”
“人呢?”寧析月轉身才發現,身后的人居然不見了,剛才不是還在自己身后的人,怎么一轉眼就走了,真是沒趣。
“你知道你這個女人有時候真的很讓人不喜歡嗎?”不知道封華尹從哪里冒出來的。
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寧析月才扭頭看著身后的人,輕言慢語的啟唇說道:“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本姑娘才不在乎這些呢,倒是你,剛才我正在說話的時候你居然跑了,知道不知道這樣很沒有君子風度的?”
“因為我對你說的這些美人沒有任何興趣,就是這樣。”說著,便大步走在了前面。
看著封華尹的背影,倒是讓寧析月啞口無言了,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人呢,真是太討厭了,想著,便輕哼了一聲,跟了上去:“你等等我啊!”
兩人來到了青樓之后,見封華尹一直不進去,寧析月才笑了起來,緩步走到了封華尹的身邊,笑瞇瞇的啟唇問道:“怎么不進去了,害羞什么啊?”
“你這個女人怎么還生冷不忌的?”封華尹不禁皺眉起來。
見封華尹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后,寧析月的唇角多了幾分炫目的氣息,靠近了封華尹的身邊后,壓低了嗓音說道:“你在擔心什么呢,都已經什么時候了,查案重要還是你所謂的面子重要一些呢?”
“面子重要!”
寧析月頓時啞口無言,然后緩緩勾唇一笑,忍不住說道:“那你不要進去了,就在這里守著好了我自己進去總可以了吧?”說著,便白了一眼面前的人,大步離開了。
看著寧析月轉身走了進去,封華尹欲言又止,這可是青樓,豈是一個女子可以進去的?想著,便無奈的搖搖頭,終究還是跟上了寧析月的腳步。
封華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分明是不想插手寧析月的事情的,但是想到了她怎么說也是一個女子,在里面始終是不安全的,才跟上了寧析月的腳步。
“你跟來做什么,不是剛才打死都進不來的嗎?”看到了身后跟上來的人,倒是讓寧析月來了幾分興致。
聞言之后,封華尹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沒什么,對于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正好我也想要知道,這樣難道不可以嗎?”
望著封華尹這嚴肅的神色,寧析月倒是笑了笑,然后正色的啟唇說道:“當然可以了,只不過你這個人真是很奇怪,算了,我懶得跟你說!”
“喲,這兩位公子看著很面生啊?”老鴇走著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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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析月塞了一定銀子過去,老鴇頓時就眼前一亮,樂呵呵的說著:“公子真是出手大方啊,走走走,正好讓媽媽給公子找個漂亮的姑娘。”
閣樓上,寧析月左擁右抱,挑眉看著一臉冷漠的封華尹,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見到封華尹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真是太有趣了。
“很好笑嗎?”封華尹不禁皺眉起來。
寧析月喝下了身邊女子遞來的酒水后,才笑瞇瞇的說著:“當然了,這里可是青樓,大家都是男人啊,你何必裝出一副高貴的樣子來,真是!”
可是你是男人嗎?瞧著她現在的樣子,封華尹也不知道怎么了,真是氣不打就出來。
“都給我退下!”封華尹淡然的說道。
幾個姑娘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說話的人,見寧析月沒有說話,便無趣的離開了。
門關上了,房間里頓時就安靜了下來,看著封華尹朝著自己走來,寧析月不禁皺眉:“干嘛要對女人那么兇呢,真是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你說什么?”封華尹皺眉起來。
寧析月抬眸跟眼前的男人對視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說你一點都不討厭喜歡。”
話音剛落下,封華尹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帶入了懷里,一臉不悅的說道:“看看你剛才對那些女人左擁右抱的,一點都不檢點。”
真不知道封華尹在生氣什么,寧析月撇開了他的手,轉身背對著身后的人,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要你管啊,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檢點不檢點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是嗎?”
“你……”封華尹不知道怎么說她才好,反正就是看不慣寧析月跟這些人在一起。
“你什么你,我說的難道不對嗎,像你這樣的人總是這樣的自命清高,不就是青樓嗎有什么沒見過的,看你這樣子倒像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寧析月郁悶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