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室里逛了一大圈,齊淵鴻和藤姬并未找到其他人,藤姬說,想去外面看看,也許他們在外面等著也說不定,齊淵鴻想了想,同意了藤姬的看法。
路上,藤姬說:“既然我們都沒事,他們也一定不會有事,你放心吧。”
齊淵鴻點點頭。
藤姬說:“你眉頭一直緊鎖,我看著很心痛?!?
齊淵鴻說:“看不到她,我始終不能放心?!?
藤姬嘆氣,心中卻在笑,你永遠(yuǎn)都看不到她了。
等出了飄渺殿,所有人都聚集在殿外,清和看見齊淵鴻,心中一喜,可他看齊淵鴻身邊沒有凌雪墨,忽然就沉下了臉色。
“嫂子沒有跟你在一起嗎?”
齊淵鴻心中荒蕪一片,剛才他心跳速度特別快,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現(xiàn)在看來真的應(yīng)驗了。齊淵鴻的心里被劃開了一道,汨汨的流著鮮血,一聲咳嗽,嘴角竟然真的帶出了鮮紅色的血印。
清和不再說話,看齊淵鴻這個反應(yīng),肯定是出事情了,他怕自己說錯話,反而安慰不到齊淵鴻,索性閉嘴。
忽然,清和聽到藤姬驚叫一聲,他循聲一看,齊淵鴻就那么直愣愣的倒在了藤姬懷里。
情深情淺,情癡幾何?
心心相印,感同身受,便是情深至了化境。
還好,入飄渺島之前,藤姬命令魚悲鳴將云舟停在了飄渺島上,現(xiàn)在雖然不知飄渺島已經(jīng)飄向了何方,但只要有云舟在,應(yīng)該能找到回去的路。
睡到半夜,齊淵鴻突然驚醒了,他夢見凌雪墨一身鮮血,倒在地上,長長的頭發(fā)染在血泊了,看上去驚心動魄。
她的身上被扎了很多個窟窿,胸口破了個大洞,心臟都已經(jīng)被戳的稀巴爛。
夢境如此逼真,齊淵鴻心痛如絞。
“發(fā)生什么事了?”藤姬端著一根香薰蠟燭進來,蠟燭散發(fā)著一股荼蘼的香味,令本就因噩夢而氣息溫暖的齊淵鴻,更覺得心跳不止。
“這是什么味道?”齊淵鴻長發(fā)披肩坐在床-上,汗水濕透了薄衫,隱隱透出薄衫下,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廓。
藤姬輕輕咳嗽一聲,回答:“安神的熏香,我看你睡著都皺著眉頭,從匪夜那里討了一些過來?!?
藤姬關(guān)上門,往后轉(zhuǎn),走到桌前,放好蠟燭,忽然間,齊淵鴻已經(jīng)閃到了她身前。
匪夜說,這藥有奇效,卻沒想到發(fā)作得比她想象得更快,她只覺得心潮澎湃。
齊淵鴻動情的將藤姬抱在懷里,作勢要吻藤姬。
藤姬閉上眼睛,期待著齊淵鴻的下一步動作。齊淵鴻一只手松開藤姬,在她身后的香薰蠟燭上,灑了一把橙色的藥粉。
房間里,荼蘼香味越來越濃,就連藤姬都覺得渾身發(fā)熱,汗意涔涔。
齊淵鴻忽然松開了藤姬,藤姬睜眼一看,見齊淵鴻抱住腦袋,好像很痛苦的在抗拒什么。
“武陵,你怎么樣,你說句話!”
齊淵鴻好像發(fā)狂似的,一掌轟向藤姬,藤姬已經(jīng)覺得呼吸困難,渾身發(fā)燙,卻還是堅持為齊淵鴻渡入靈力,齊淵鴻表情好像沒那么痛苦了,藤姬卻還是不放心,用傳音晶石召喚匪夜。
匪夜飛身趕到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齊淵鴻坐在桌前淡定的喝茶,而藤姬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個干凈,抱著一張椅子,瘋狂親吻。
匪夜看了又心疼,又生氣,一掌轟向齊淵鴻。
齊淵鴻伸手抓住藤姬的一只胳膊,將她擋在匪夜面前。
匪夜強行收掌,靈力反噬,凌厲的掌風(fēng)強行退回自己體內(nèi),讓他后退了好幾步。順了好久的氣,匪夜才能順利開口說話,“你把她怎么樣了?”
齊淵鴻冷冷的道:“這句話你說錯了,你應(yīng)該說,她為什么沒有把我怎么樣?匪夜,把自己喜歡的女人,往別的男人床-上送,你為什么要這么窩囊?”
藤姬被他抓在手里,匪夜又因靈力反噬,暫時不能運功,生氣歸生氣,他更擔(dān)心藤姬,“我是問,你給她下了什么藥?”
齊淵鴻可真慶幸,凌雪墨將一些迷藥,放在了他身上,“她給我下了迷情散,我又在摻了迷情散的蠟燭中,放了惑心粉。”
匪夜神色冷漠,走過去抱起藤姬,打算給她喂解藥。
齊淵鴻說:“你可真是個愣頭青,難怪你一直得不到她?!?
匪夜抬頭看著齊淵鴻,不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齊淵鴻說:“這么好的機會,你不想好好把握?錯過了今日,不知道你還能不能等到下一個機會。匪夜,你也是男人,不用我再說的更明白吧。”
匪夜看著動情的藤姬,心里很糾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