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尤其是秦老爺子,對接下來的旅行充滿了期待。
除了秦老爺子之外,最高興的人無疑是鄧潔,有了秦勁松的提攜,她在仕途上可是邁出了一大步。
陳治愈也挺高興,秦老爺子的病是他治好的,秦老爺就是他的得意之作,現在看到老爺子龍虎精神,就是對他最大的肯定。
鄧潔有了秦勁松的提攜和關照,就不用擔心她在單位上被人欺負了。
三光大師一輩子其實沒享過什么福,跟在他身邊也挺無聊的,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出去云游四方,還能有個見識相當的朋友做伴,實在是一大美事,陳治愈已經決定多給三光大師一點資金支持,讓他好好的瀟灑瀟灑。
飯后,秦老爺子一家開車回家,陳治愈和鄧潔則是選擇溜達著回,順便聊聊天。
“你是什么時候又學會醫術的?而且還是如此高明的醫術?我怎么不知道。”鄧潔狐疑的問道。
“就是在之前失蹤的這一年啊,除了武學上的精進,還學會了醫術。”陳治愈說道。
“一年時間就成為了一名專治各種疑難雜癥的神醫?”鄧潔當然不信。
“實際上還要比一年這個這個時間更短一些。”陳治愈說道。
“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鄧潔問道。
“的確是有一些,如果你相信我,就不要問了,如果可以告訴你,我一定會告訴你的。”陳治愈抱歉的說道。
“現在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不相信我!你很多事情都瞞著我,一直拿我當傻子么?”鄧潔生氣了。
她是真的感覺在陳治愈面前,她就是個傻子,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
“這些事情一言難盡,以后你慢慢會知道的。”陳治愈搖了搖頭。
“好,那我問你,尹小美和許子君知道嗎?”鄧潔問道。
“不知道,我每天和你住在一起,她們兩個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相反,你知道的一些事情,她們兩個并不知道。”陳治愈說道。
“這么說來,我還比她們兩個強點,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了,你想瞞我就瞞著我吧,反正也沒什么關系,不過,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把真像告訴了尹小美和許子君,卻唯獨瞞著我,那你就要小心了!”鄧潔警告道。
“說起來,我怎么感覺今天秦爺爺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呢。”陳治愈轉移了話題。
果然看見鄧潔眼中閃過一抹心虛。
“沒有啊,我和秦爺爺素不相識,秦爺爺可能是覺得我長的比較漂亮吧,甚至,想把我介紹給秦昊做女朋友,哈哈。”鄧潔笑著說道。
“你看,你還不是也有一些私密的事情瞞著我,我也不追問,因為我知道,無論你有多少秘密,你都不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我也一樣,希望你能理解。”陳治愈說道。
“理解,但是,最多兩年,我就會把我的秘密告訴你,只不過現在還不行,我還沒有做到我該做的事。”鄧潔神神神秘秘的說道。
隨后,兩人不再說話,都是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回家之后,陳治愈和三光大師商量了關于陪秦老爺子旅游的事,三光大師也是欣然答應。
第二天一早,陳治愈就陪著三光大師買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買了幾件衣服,然后將一個存有一百萬人民幣的銀行卡交給三光大師。
大師也沒有拒絕,這都是陳治愈的一點心意,憑借陳治愈的本事,他如果想弄到錢,總歸是比較容易的事,這一百萬就當是三光大師幫陳治愈保管,萬一真的遇到什么急事,也能有備無患。
隨后,陳治愈帶三光大師去了秦昊的家,秦老爺子和三光大師一見如故,猶如許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見面就天南海北的聊個不停。
下午,老孟帶著幾樣禮物來拜訪陳治愈,并且愿意支付陳治愈20萬作為治療他兒媳婦和孫子的報酬。
“孟老板,這酬金我是不能收的,因為我已經從你這里得到了非常珍貴的東西。”陳治愈急忙擺手。
“陳醫生說的是金針吧?這個是我和三光大師的賭注,愿賭服輸,而且祖上留下的這套金針,在你手里一定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我相信你不會讓它蒙塵的。
我兒媳婦出院以后,母子二人的情況都很好,這完全得益于你的幫助啊。我兒子因為出車禍,渾身的骨頭斷了不少,但好在沒有生命危險,在醫院里住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回家慢慢調養了。
唯一有點麻煩的就是他的臉,可能要毀容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實在不行就帶他去韓國整容,現在的整容科技很發達,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老孟說道。
“你看,你要為兒子看病,還要給他整容,這都需要不小的花費,我怎么能再收你的酬金呢?”陳治愈堅辭不受。
“陳醫生,一碼是一碼啊,我們父子二人這些年憑借著治病救人,也積累了不少錢,足夠各種開銷了,20萬也不是什么大數目,僅僅只是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這樣以后就是再找你幫忙,我也好開口啊。”老孟堅決的說道。
推辭了一會兒,陳治愈還是無奈的將錢收下。
在心里卻記了老孟一個人情,以后會找機會還回來。
“陳醫生,我這次來拜訪你,最主要的目的是答謝你,但還有一個目的,是想請你幫我的忙,出手醫治一位病人。”老孟進入主題。
“哦?什么病人?這個世界上你搞不定的病人應該也不是很多了吧?”陳治愈疑問道。
“陳醫生此言差矣,在你面前我只能做一個小學生啊,不說別的,秦老爺子的病我就曾給看過,但卻束手無策,而你一出手,就做到了針到病除,從這一點上來說,你就比我高明的多了,真是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啊。”老孟感慨道。
“孟老板不必自謙,還是說說你托我醫治的那位病人吧,到底是得了什么病?”陳治愈好奇的問道。
他現在的確是對各種疑難雜癥充滿了興趣,想不斷的將理論和實踐結合起來,來不斷提升自己的醫術。
“這位病人早在二十年前就遭遇寒毒入體,一雙腿徹底成了殘廢,二十年來求醫問藥無數,都是沒能起到半點作用,本來是早已經放棄了治療,但是數天前,我于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了這件事,毛遂自薦前去探病,他的病我的確是無法醫治,但若是換了你,應該可以一試。”老孟說道。
“寒毒入體?若是一般的風寒之毒,通常經歷幾場大病之后,就能慢慢的排出體外,而且,現在的醫學這么發達,尋常的寒毒,大型醫院里都能過化解,由此觀之,這位病人的寒毒很不一般。”陳治愈說道。
“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主要是這位病人于20年前受傷,那個時候的醫學還沒有現在這么發達,耽誤了治療,才導致雙腿殘廢,現在再去治療的話就很難了。
依照西醫的辦法,那是只有截肢,安裝一雙假腿,但這位病人思想十分保守,遵循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祖訓,說什么也不肯截肢,就成了現在這幅樣子。歸根結底,還是得靠咱們中醫來治,才有希望。”老孟說道。
“如果只是寒毒入體,那倒也不是不能治,真正厲害的寒毒,登時就能要人性命,既然能堅持到現在,就證明有痊愈的可能。
只是,我跟這位病人素不相識,如果請我出手醫治,那是真要要收取酬金了。”陳治愈說道。
“沒問題!這位病人的身份非同尋常,用家財萬貫來形容也是毫無問題,只要陳醫生能治好他的病,酬金自然不是問題。”老孟不假思索的說道。
“好,正好這段時間我也不是很忙,酬金的事暫且不提,孟老板想幫我約一下病人,明天我上門去看。”陳治愈點頭說道。
“太好了!我這就打電話給那位病人,明天他們會派車來接你過去!”老孟高興的說道。
光看老孟那股殷勤勁兒,陳治愈就知道,如果這位病人的病能夠痊愈,老孟從中的獲利也必然不在少數,不過無所謂的事情,老孟能拿多少,那是老孟的事情,陳治愈只要能拿到對得起他醫術的東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