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裁?聽起來是很拉風啊,不過,我沒興趣,我現在是一名高三的學生,得好好上課、專心學習,為了高考而努力拼搏,沒有心思做別的事情,有你在,浩天集團會被打理的很好的。
如果你實在想感謝我,可以考慮考慮直接給我真金白銀,我現在很需要錢。另外,關于唐躍坤老爺子,我還是那句話,勸你善良,事情別做的太絕,他畢竟是你父親,現在你大哥死了,把公司交給你是他唯一的選擇,好好說說,他不會那么固執的,不一定非要殺人害命。”陳治愈提醒道。
“這是我和我爸爸的家室,就不勞你操心了,我可以給你一千萬作為酬謝,如果你不滿意,還可以再加。”唐凌說道。
“足夠了,就一千萬,算是咱們之間的一次合作,我這邊還在上課,不能出來太久,就不和你說了,祝你工作愉快,錢的事情,我給你發賬號,你打給我。”說完之后,陳治愈就掛了電話,回到教室。
馬上要進行高三第一次模擬考試了,這也是陳治愈返回學校之后進行的第一次考試,他必須用極其優秀的成績,來強勢的告訴所有人,他還是那個不可戰勝的神話!
晚上放學后,陳治愈去了一趟國龍醫院,為周向軍辦理了出院手續,既然任傲那邊的人手都已經撤了,周向軍顯然已經成為一顆棄子,陳治愈也可以放心的將周向軍接回來。
憑借他自己的醫術,完全可以讓周向軍徹底康復完成蛻變。
向唐凌張口要的一千萬,就是為了給周向軍購買大量用來溫養身體的藥材。
流浪也順理成章的回到了陳治愈身邊,而且帶來了一個消息。
隨著任傲的人全部撤走,留下的暴龍堂這個爛攤子徹底亂了,打的不可開交,群龍無首的情況下,各路人馬都在爭地位搶地盤,想做金川市黑道新的霸主。
“大哥,我看這是個機會,大亂之后是大治,這個時候最需要有人站出來控制局面,大哥不如趁勢而起,先著手統一了金川市的黑道。
如果我現在身體健康,那我完全可以替大哥完成這個任務,但我這不是沒辦法么,還得麻煩大哥親自操作。”周向軍建議道。
“讓我去混黑道?我可沒那個興趣,任憑他們自相殘殺去吧,總有一天會殺出一個結果的,實在不行,大不了警方出馬一鍋端,徹底肅清流毒。”陳治愈搖頭說道。
“大哥,你不明白,這不是流毒不流毒的事,地上有地上的規矩,那就是黨紀國法,但地下也要有地下的規矩,得有人主持局面,才能保持相對的穩定,否則的話,混亂就會永遠繼續下去,要想過太平日子,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混亂的局面統一,然后嚴加管理,我相信大哥一定能夠做好這件事情。
我提個意見,大哥如果實在不想插手這件事情,可以扶持一個代理人去做,我給大哥推薦幾個人,大哥可以跟他們聯系聯系,這幾個人都是我親自把關招收進暴龍堂的,能力、人品都沒的說,只要他們幾個能擰成一股繩,在金川市的黑道坐穩、做大、做強,那都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大哥必須得趁著現在暴龍堂打下的底子還在,盡快的操作,一旦底子被徹底打散,再想聚合起來,就難如登天了。”周向軍說道。
“黑道一定要碰那些不該碰的東西嗎?”陳治愈猶豫的問道。
“大哥是說hdd?常規來說,**發展的確是離不開這三樣東西,但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法治社會,誰碰這三樣東西,遲早都是得死,我怎么可能讓大哥自尋死路呢。
說白了,**只是個形式,他從本質上來說,是一個組織,把人聚在一起,想辦法生財,至于具體通過什么渠道生財,那得看決策者的理念了,關鍵還看怎么操作。
大哥如果能盡快把局面控制下來,等我痊愈了之后,我替大哥收拾這一攤子事,保證不會給大哥惹麻煩,每年還能獲得不少收益。”周向軍主動請纓道。
“那好,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當是幫你打下一座江山,等你痊愈之后,我把整個金川市的黑道當成禮物送給你。”陳治愈說道。
陳治愈辦事一向不喜歡拖拖拉拉,第二天他就按照周向軍給的電話號碼,聯系了周向軍為他選擇的五名代理人。
陳治愈聯系他們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一個短信,短信內容也只有簡簡單單幾個字:“xx,如果你想在金川市的黑道脫穎而出的話,今天下午三點,到得月樓共商大計。”
不出十分鐘的時間,五名代理人都給陳治愈回了短信,但陳治愈一個也沒回,就是要吊一吊這些人的胃口。
得月樓是上次秦老爺子一家請陳治愈和鄧潔吃飯的地方,陳治愈認真的觀察過,感覺環境不錯,而且格調典雅,來的也都是上年紀有情懷的中年人甚至老年人,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社會人,而且各類菜品的味道確實好,陳治愈還挺喜歡這個地方的。
下午兩點四十,陳治愈提前到得月樓,定了一座包間,點了幾個上次吃過之后覺得還不錯的菜,但是沒有要酒,他只和朋友喝酒。
訂好之后,陳治愈給五名代理人發了房間號,并指示他們找陳先生。
兩點五十分左右,第一個人到了,是一個身材高大,膚色偏黑的中年男子,鬢角已經花白,應該有四十五歲差不多。
“你是陳先生?”走進包間后,中年男子不確定的問道。
“葉琛?”陳治愈坐在椅子上沒動,抬頭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問道。
“我是葉琛。”葉琛點了點頭。
“坐,人齊了之后我們再說。”陳治愈指了指身邊的座位,說完之后就再也沒看葉琛一眼。
一直到三點十五,五名代理人全部到齊,葉琛的年紀最大,最小的鄧開只有二十四歲。
“先吃飯,我定的這個時間點比較尷尬,大家肯定都是沒吃中午飯來的,反正我是沒吃,吃飽之后咱們再說。”說完之后,陳治愈就自顧自的動起筷子。
他吃起飯來動作很文雅,但速度絕對不慢,而且飯量也不小。
養父家的條件很一般,陳治愈從小沒吃過什么好吃的東西,所以,對于美味的飯菜,他還是很鐘愛的,盡管因為體內有靈氣,他對食物的需求量其實不大。
五名代理人都是暴龍堂的成員,而且都和周向軍關系不錯,彼此之間都是認識,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還是葉琛先點了點頭,專心吃飯。
等葉琛等人吃到一半,陳治愈吃飽了,他慢慢的擦了擦嘴:“我吃飽了,你們先吃,等吃完了我們再聊。”
這一句話出去,葉琛等人哪里還有心思吃飯,紛紛放下碗筷,五雙眼睛齊齊盯著陳治愈。
“周向軍是我兄弟,是他向我推薦了你們五個人,所以,我才決定和你們談談,我的目的很簡單,你們五個團結起來,我會支持你們取代暴龍堂,坐穩金川市的黑道,等向軍身體痊愈之后,他還是你們的老大。”陳治愈開門見山的說道。
“周老大的兄弟?你是**集團的人?”年紀最小的鄧開問道。
“如果我是**的人,也就不用以這種方式和你們見面了,我既不是**的人,更不是浩天的人,但向軍是我兄弟,他是我的人。”陳治愈說道。
“這是怎么一回事,你把我們都繞糊涂了。”鄧開撓了撓頭,說道。
“我聽說,周老大和**的人并不齊心,這次**撤走了所有的人,卻唯獨沒有管周老大,任憑他在醫院自生自滅。而且從郭勛和關升這兩位先后被**派到金川市的人對周老大的態度也是可以看出,雖然同為**將,但周老大明顯和其他五個人不在一個圈里。
我曾經倒是因為好奇,專門查了一下,**將的前五位,都是任傲一手提拔起來的,對任傲忠心耿耿,但是周老大其實是任家老爺子的人,任老爺子過世之后,才被任傲收入麾下。”葉琛說道。
陳治愈眼睛一亮,贊賞的看著葉琛,這個人還真是不錯,起碼是個有心人,周向軍的眼光果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