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一般人,不是神仙,不是救世主?!?
“你要我怎么樣呢?”
“去杭州,住一百年不夠,住一萬年?!?
“我真的有些慚愧!”
“你并沒有跟她們有任何約定。”
“這樣——公平嗎?”
“這種兩個人之間的事,對第三人從來就沒有公平?!?
“云云。”
“天哥?!?
兩個人終于因為心靈的感應抱在一起了。他們抱得那么緊,好像他們就要給人分開了一樣,交頸撕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那樣享受著對方給予的溫柔的心靈的顫動。
“天哥,我真怕你已經走了!”
“我準備去杭州?!?
“你真的會去嗎?”
“我真的會去,立即去,但我也許不會見你,只能在暗中偷偷地看你?!?
“天哥!”
白天抱著包云云,久久不語,稍時又輕吟:“小山重疊金明滅,鬢云欲度香腮雪。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后鏡,花面交相映。新貼繍羅襦,雙雙金鷓鴣?!?
“于哥,儂有這么懶嗎?我還說:洞房記得初相遇,便只合、長相聚。何期小會幽歡,變作離愁別緒。況值闌珊春色暮,對滿目、亂花狂絮。直恐慌好風光,盡隨伊歸去。一場寂寞憑誰述?算前言、總輕負。早知恁地難拚,悔不當時留住。其奈風流端正處,更別有、系人心處。一日不思量,也攢眉千度?!?
“好話我真會常出門?!卑滋炷樂嚎嘈Γ娴挠X得跟包云云在一起,也許會鬧出很多事來,像玉珠,像康寧,他怎么面對他們?
“天哥,儂只要你:去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儂就心滿意足了?!?
“云云,以后的事很難說,我們還是把握眼前的,宋子京說‘東城漸覺風光好,轂皺波紋迎客棹。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杏枝頭春意鬧。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我們不是出去走一走,看一看這個小鎮的好山好水好嗎?”
“不,現在是:‘稻花香里說豐年,聽取蛙聲一遍’。可沒有:‘綠楊煙外曉寒輕,紅杳枝頭春意鬧?!乙旄缗阄??!?
“好。云云,我們坐下,你給我講詩詞,我做你的學生。”
“不。儂什么也不坐,就要天哥這樣抱住儂,永生永世?!?
“東坡居士說: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他還說: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呢!”
“你呀!”
“天哥,不要想那么多,我們在一起就好。儂心你知,你心儂知,輕輕憐儂,蜜蜜愛儂好嗎?”
白天聽了包云云的話,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也失守了,開始有些亂動起來,而包云云話是說出來了,也許她并無特別的意思,只是想白天真正的把心交給她,等到發現白天的撫弄有些粗野時,她的芳心也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覺得白天的撫弄讓她從來沒有過的舒服,便主動迎合白天。白天也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有包云云這樣的美女引誘,再也控制不住沖上腦門的熱血,雙手更加放勢。
當白天和包云云在床上輕憐蜜愛,狂風暴雨幾度之后,包云云終于擋不住白天的攻擊,疲倦地閉上了那一雙美目。白天似有不足,躺在包云云龍的旁邊,輕輕地撫弄包云云的玉體。
包云云身材高條,穿著衣服時顯得瘦弱,此時一絲不掛躺在白天面前,那白嫩的玉體就不顯瘦弱了,反而像玉雕胴體,圓滾豐盈,吹彈得破,任何地方增一分則過,減一分定然大為遜色;緊包嬌軀的皮膚白中透著紅暈,細細體會真能見到里面新鮮的血液,沒有任何瑕疵;一雙挺直而不肥大的淑乳,柔美堅挺,富有詩情畫意,再由最頂端的鮮紅如櫻桃的乳蒂畫龍點睛,整個挺直的雙峰就能夠說話了。
再向上是脖子下面的胸部,沒有任何骨感,平滑豐滿,過渡柔美,比雕像不要優美;再上面是脖子,更是人類所能創造出的最美好的東西,圓圓的,長長的,近頭部略小,躺在繡花白錦枕頭上,使繡花也失色,不敢開放了。
包云云是一個長臉美人,似有色目人血統,挺直的鼻梁巧而不硬,韻律感很強,再以肉感十分而不肥厚的紅唇襯托,更加交相輝映;一頭濃濃的,如絲一般柔軟的秀發已在剛才的狂暴中弄亂了,胡亂地散披在面上。白天想把包云云的頭抱在懷里,或者給她理一理頭發,又怕把她驚醒了,只好算了,但就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睡態,使白天想象力更豐富,更有想象的空間,讓他愈來愈想看一看,幾乎達到難以忍受的程度。
“唉,我真是太不知憐香惜玉了!云云,天哥真是對不起你,你就打我一下吧。”
白天拿起包云云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臉上拍,覺得那手柔軟無力,就像嬰兒的小手,拿在手里細玩,白天又有些癡迷了。
“真是太美了!老天爺,我白天何德何能,獲你眷顧,償我一個天仙般的,愛我的女人?”
那手也確實美到了極點,沒有疤痕,沒有骨感,沒有肥大,沒有瘦弱,沒有邊鋒棱角,更沒有一條多余的皺紋,就連手指上的指甲也是光潔的,優美的。那手臂更是蓮藕做成,白皙、纖巧、修長,是那玉體最好的匹配。
白天的目光向下面一點一點地搜尋,想要找出一顆疵,結果也沒有哪他的意。如果說有,算是包云云美妙的胴體上的一點不足,也是那私處絨毛上方,臍下左邊一點,有一顆豆大的紅疵。白天不認為那是一處缺陷,反而覺得它加強了那私處的美,使人不想那私處的作用,只想欣賞它的美。
包云云的玉腿更美,也許是從小沒有做過苦工,那玉腿修長而勻稱,躺在床上就如兩條銀月,圓潤的肌膚比銀月的閃亮似乎更吸引人,更能誘人將它抱在懷里,親吻它們。那些常人都具有的,不可避免的骨節在云云的腿上不見了,代之而來的是一個個輕柔的肉窩,使人只想伸手拿起來把玩,直到腳指頭。而腳本身并不肥,也不瘦,只能用一個“巧”字來形容,余外絕對不能用任何一個字。白天實在難以抵抗那雙腳的誘惑,起身撲上去把腳拿起來,低下頭去親吻。
“咯咯,天哥,你別壞了,我好睏?!卑圃茖嵲谌淌懿涣税滋斓尿}擾,嬌笑一聲把玉腿移開,人也坐起來,滿臉又是春色。
“云云,我——”
“天哥,我不怪你,我也好喜歡?!?
白天聽了包云云這話,再也堅持不住,輕輕將包云云摟進懷里,熱吻包云云龍的玉體。包云云先還還擊,后來就完全放棄了,嬰唇里不斷吐出呻吟聲,讓她整個人更具誘惑力。當此之時,別說是出家人,即使是神仙、佛祖也許都供求矛盾當不住她的誘惑,白天這個血氣方剛,又受到玉體主人珍愛的年青人,更加難以自制。
白天和包云云在客棧里住了半個多月,真是郎情妾意,愛比天長!當他們決定離開小鎮時,也不厭倦了那個小鎮,而是覺得應該去大自然中走一走了,換一換環境了,或者說應該去讓天下人體會一下他們的愛情了,不能躲在客棧里,偷偷享受他們的幸福和甜蜜。
白天提議乘船,沿江東下,以好讓包云云好好休息,包云云則不想把自己禁固在船上,船上地方太小,承載不動他們的愛,她更愿意和心愛的人一起暢游山水,在大自然中讓那些花呀!草呀!小蟲、小鳥分分享她的幸福和快樂。白天對包云云愛深情濃,自然不會反對包云云的決定,包云云說什么,他都同意。
兩人從小鎮出發,一路向南,猶如雙飛鳳凰,池中鴛鴦,不知道使多少男男女女眼紅,不知道使多少癡男怨女懷恨。
越過天目山,進入杭州府境內,距離杭州府已經不遠了。包云云臉上有些陰云,好像近鄉情怯。白天發現了包云云的表情有些不對,還以為她這段時間累了,不等包云云同意,他就決定在一個小鎮上住下來,好好休息幾天。包云云自然感覺到了白天的關心愛護,芳心很是安慰,深覺當初她冒險回去一點也沒有錯,要是當初她真的跟曾姐姐她們一起回了杭州,她就不會有今天的幸福,更不可能搶過康姐姐,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了,康姐姐即使再跟她搶也不能搶過她了。所以,包云云暫時又把她的顧慮忘記了,或者說拋開了,跟自己心愛的男人在那座小鎮上又狂歡了十多天。只是她心里有事,即使在跟白天瘋狂的時候,也是不時地流露一點出來,白天自然要好好問一問,這才把包云云擔心的事給問出來。
原來包云云已有婆家。對方是同處杭州府城的官坤,也是杭州府最大的絲綢商人,杭州城首富,姓龍,名字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