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完美味的午餐后,水靈悠和張曉瑄準備一起回集團,只是兩人才走出餐廳大門,張曉瑄包包中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張曉瑄面露歉意。
“快接吧,公事重要”水靈悠優雅而笑。
“我速戰速決,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恭敬的說完后,張曉瑄手指劃開接聽鍵的同時轉身舉步而走。
聽到一聲哈嘍后,水靈悠起步走到了一棵大樹下,心情很好的仰起頭盯著滿是樹葉的樹冠,精致絕倫的臉上隨著鳥兒們嘰嘰喳喳悠揚動聽的歌聲中逐漸綻放出如霞光般燦爛的笑靨。
“汪汪”
一聲犬吠將水靈悠沉浸在另一個世界中的思緒拉了回來,垂眸間,看到一條白色的小獅子狗正抬著一條后腿對著樹根撒尿。
如花的笑靨秒噙在面上,她拎起裙擺緩緩蹲下身子,單手拖著腮幫子,櫻唇歡愉而啟:“小家伙,隨地大小便可不是文明行文哦”
話雖這么說,她如天籟般動聽的聲音卻滿是難掩的歡樂。
顯然,小獅子狗被突如其來響起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拔腿就跑。不過,跑了不到三米停了下來,一雙機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水靈悠,走兩步停一會兒,走走停停好幾個回合。
在距離水靈悠一米的地方駐足不再前行,而是汪汪的叫了起來。
水靈悠嬌聲一笑,換了一下托腮幫子的手:“沒錯我就是那個可以聽得懂你們說話的女孩,我在等朋友,你可以陪我玩一會兒嗎”
話剛落,小獅子便撒歡似得直接沖到了水靈悠腳下。
水靈悠笑得燦爛,如蔥白的纖長手指輕柔的撫上小獅子狗毛茸茸的頭,一下兩下三下,天籟般的聲音仿佛潺潺流水一樣自她的唇齒間而出:“這兒來往的車輛很多,你和主人走丟了嗎”
小獅子興奮的搖著尾巴嗎,汪汪叫了兩聲。
“原來你是陪主人一起出來用餐的”纖柔的玉指輕柔的捋著小獅子狗的背脊,水靈悠抬眸,視線范圍內的飯店餐館盡收眼底,沒看到有人站在門口尋找什么,倒是看到打完電話的張曉瑄走了過來:“小家伙,我的朋友來了,你去找自己的主人吧,還有,謝謝你愿意陪我”
小獅子狗汪汪叫了一聲,小跑而起,跑了十幾步,駐足回頭看了水靈悠一眼,而后起步頭也不回的跑了。
不多時進入了一家餐廳。
張曉瑄見水靈悠起身并斂起了視線,才說:“對不起,小悠,讓你久等了”
水靈悠莞爾一笑,聲音很是輕柔:“不會啊你忙的這一小會兒,我還認識了新朋友呢”
“你說的是那只小狗”盡管,張曉瑄對水靈悠有了一定的了解,但還真的有點不敢相信。
“沒錯,就是那只小狗,很可愛吧”
張曉瑄想都沒想,直接回答:“是挺可愛的不過,我還是覺得小希更可愛,更有靈氣”
“其實,我也覺得還是我的小希更可愛”
話剛落,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幾分鐘后,張曉瑄的瑪拉莎蒂小跑飛馳在了寬闊的柏油路上。
“小悠,可以和你商量個事嗎”
“嗯,你說”水靈悠斂起看向窗外的視線,別臉,看向正在目不轉睛開車的張曉瑄。
“剛才打電話的是我在法國時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這個朋友去酒吧喝東西,忘了帶錢包,導致無法脫身,希望我能去救救他。”
“既是你的朋友,你理應幫這個忙,不用和我商量”水靈悠探頭看了一眼窗外:“前面能停車的地方把我放下,我自己打車回去”
“這怎么能行絕對不行”張曉瑄想都沒想,直接否決。原因很簡單,水靈悠是自己帶出來的,就算要救朋友,也要完好無損的將水靈悠給送回去后再去救。
并非她不講義氣,而是這是她身為一個下屬的職責。
盡管她知道,高啟的車就緊隨在附近,但想到那么做有可能會被季如風狠罵并剝奪她再接近水靈悠,張曉瑄便打消了讓水靈悠跟高啟回去,所以才不得不拉下臉找水靈悠商量,誰讓救人十萬火急呢。
喉頭滾動,上嘴唇剛碰到下嘴唇,聲音還未破唇,水靈悠率先一步開了口:“那就一起去吧”
聽到這話,張曉瑄心里那叫一個感動。
于是,在一個路口,她光明正大的將車駛入了去往酒吧的路上。
也就是這時候,水靈悠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弟弟水昭寰打來的,簡單幾句后,并約定在酒吧見。
半小時后,她和張曉瑄一起邁進了酒吧,隨著擦肩而過的人越來越多,水靈悠漂亮的眉心越是蹙的厲害。
原本她是想待在車里等著的,可又擔心張曉瑄一個人搞不定,因此硬著頭皮跟了進來。
“亨利”
聲音剛落,還沒來得及眨眼,張曉瑄就朝著一個東搖西晃的背影跑了過去,遠遠的丟給她一句:“小悠,你先坐找個地兒坐,等我一會兒。”
無奈,水靈悠只得就近找了個地方坐,為自己要了一杯西柚汁,然后坐等。
“小姐,一個人嗎”服務生剛剛將西柚汁放到桌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就自頭頂傳來。
不等水靈悠回答,已不客氣的在對面的位置坐下。
水靈悠微微皺眉,聲音雖不冷卻也沒有太多溫度:“對不起,先生,你坐了我朋友的位置”
“哦,是嗎沒關系我可以坐另一把椅子。”男人的口氣不以為然,頓了兩秒,不緊不慢起身,挪動腳步,然后又坐下。
水靈悠絕色的面上沒有太多情愫,白皙的玉手拿過杯子,猶如沒有男人在側的喝起了自己的果汁。
“來酒吧不喝酒,你很有趣”男人笑著說。
水靈悠捏著吸管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杯子里的冰塊,不緊不慢的說:“不要告訴我,你和我搭訕就是為了告訴我,我很有趣”
男人撲哧笑了:“就算我是只大灰狼,也不是每只小白兔都吃的”
水靈悠勾唇失聲冷笑,停止了戳冰塊,玉指一送吸管躺在了杯沿兒上,櫻唇幽幽而啟:“你的意思是我這只小白兔能入了你的眼是我的榮幸了”
男人沒有說話,笑意更濃,興趣十足的看著一直頷首垂眸的水靈悠。
只見,水靈悠再次捏起了那根吸管,優雅的喝了一口,遂說:“就算我是只小白兔,也不是每只大灰狼都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