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結婚了,就不可以有自己的朋友了嗎”男人不以為然,淡然的完全不把那句有夫之婦放在心上。
水靈悠似笑非笑,俏皮的向前邁了一步,灑脫的說:“如果我明知道一個男人對我有想法卻不加制止還與他成為朋友,這不是給我老公心里添堵嗎倘若換做是你自己,你會同意自己的老婆給自己的婚姻埋下一顆不定時炸彈么”
“我沒有老婆,所以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男人的臉色和語氣明顯變得僵硬。
水靈悠不禁一笑,語調強勢:“我看你不是無法回答,而是不想回答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會讓你變得一點機會都沒有。”停頓一秒:“別人怎樣我不知道也不關心,但我的婚姻中絕對絕對不容許埋下這樣一顆不定時炸彈不給自己任何始亂終棄紅杏出墻的機會,是對自己和自己家庭最起碼的責任”
頓時,男人語塞,無言反駁。
水靈悠不再言語,如泉清澈的眸子落在西方天際絢麗迷人的夕陽上,精致絕倫的面容上逐漸洋溢起比霞光還要美上數倍的笑靨,反射著霞光的三千青絲有那么幾縷頑皮的隨著微風輕舞、飛揚。
男人整個人都看呆了,看癡了。
身側的柏油路上是車水馬龍,由于是下班高峰期,一眼望去,紅色一片。
身側擦肩而過的人跟著多了起來。
很快,男人只能通過熙攘穿梭的人縫隙中看到她靜駐的背影。
“我要回去了,請你不要在跟著我否則,我就真的要不客氣。”天籟般動聽悠揚的聲音落下的同時水靈悠溫婉優雅的起步。
在距離男人十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抬手,開始攔車。
就在男人心碎了一地準備起步轉身離開時,一輛寶馬小跑在水靈悠身邊停了下來,緊接著便聽到尖酸刻薄的女聲:“你這個賤人,我終于找到你了”
他下意識頓住腳步。
回頭的一瞬間,恰巧看到一個陌生女人揚起手結結實實的落在水靈悠絕色的面頰上,心頭不由得一急,箭步而走。
看著連躲都不躲的水靈悠,水清墨心情大好,揚起手準備扇第二個耳光。
但,這第二記耳光還未落下,水靈悠令人吃驚的出手速度,就狠狠的回了水清墨一記耳光。
水清墨眼睛瞪得老大,吃驚的看著原來從不還手的水靈悠,切齒的說:“你,你居然敢還手”
水靈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莫名被打,但通過水清墨的言行舉止,確定在自己丟失記憶前肯定與她認識,而且有著不愉快的過節。
縱然不能想起她是誰,水靈悠面上卻一如既往的不改色,如蘭一般優雅而笑,天籟般的聲音淡然出口:“我又不是上帝,難不成還乖乖把另一邊臉給你打”
水清墨撫著被打地腫疼的臉頰,滿眼的厭惡:“賤人就是賤人”
水靈悠從容依然,唇邊的笑雖明朗卻意圖不明,一字一字不緊不慢出口:“說我賤,請問你自己就高貴到哪里去了嗎”
水清墨眼底迸發著不可遏的怒火,冷笑著譏諷道:“至少我活得比你真實不像你,人前總是擺出一副柔弱無骨、楚楚可憐的樣子博人同情,人后卻根本就是一個悍婦”說到最后,下意識的摸了摸被打痛了的左臉。
水靈悠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看了水清墨一眼,揚聲說:“悍婦好像你剛才的言行比我還要彪悍上許多倍吧不信,讓你后面那位不敢露面的朋友來評價一下”挑眉,目光落在了坐在車里幾小時前見過的姜瑤身上。
姜瑤見自己藏不下去,只好硬著頭皮推車門走了下來。
人剛剛站定,水靈悠唇角邪魅一勾,櫻紅的唇瓣悠然啟合:“小姐,如果我沒記錯,幾小時前我們應該見過吧我記得,你當時和那個自稱是我姐夫的男人在一起。”
頓時,姜瑤神情變得緊張、不安,嘴角狠狠抽搐起來。
霎時,水清墨的臉色變得陰狠、沉黑,狠狠的瞪著姜瑤,切齒道:“姜瑤,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我妹的話”
姜瑤是個反應非常迅速的女人,沒用幾秒鐘就將自己的不安調節的穩如泰山,猶如沒發生任何事一樣慢條斯理的說:“墨墨,如果你寧愿相信一只狐貍都不愿相信與你十幾年閨蜜,我無話可說要打要罵,悉聽尊便”
經過這么一激,水清墨果然將矛頭指向了水靈悠,滿臉的厭棄:“水靈悠,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一樣不知廉恥,為了報復自己的姐姐不惜勾引自己的姐夫”
“勾引”水靈悠笑了。
笑得如花。
美得令人心神蕩漾。
但,水清墨看在眼里,卻生生的打了個一個冷顫。
水靈悠嫵媚的撥了撥鬢角掉落下的散發,一字一字咬文嚼字出口:“我倘若真有心勾引你老公,憑我的姿色恐怕被稱為某太太的就會是我了吧,還能輪的到你”
比999黃金還要真的事實,令水清墨抓狂、惱怒,揚起手,朝著水靈悠那美到令任何一個男人都癡迷的臉蛋扇了下去。
遺憾的是那只手并未如愿落在水靈悠臉上,而是被一個外力攥住。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水靈悠自己。
“我的親姐姐,做人不能得寸進尺,不然就會變成自食惡果”水靈悠驀地松了攥著水清墨手腕的手,嘲諷的笑噙在唇邊,目光冷冽,眸色沉冷,冰冷的聲音幽幽出口:“你自己也不接盆水仔細瞧瞧,你那個老公有哪一點是值得我水靈悠勾引的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奉勸你一句:防火防盜防閨蜜。那些看起來堅不可破的閨蜜關系,往往不過一層窗戶紙而已,不捅則已,一捅足以毀滅你的全部”
水清墨氣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水靈悠想自己已經被生吞活剝了幾百次了吧
“臭丫頭,你別得意,今天沒人保護你,要徹底毀了你,比踩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水清墨臉上又洋溢起剛才的得意和神氣。
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與生俱來超于常人的靈敏感知力的水靈悠,早就料到這位自稱是自己姐姐的女人出現僅僅是為了口舌之爭。
骨子里的恬靜和淡然令她一如既往的從容不迫,面不改色,戲謔道:“怪不得口氣今天這么大,敢情是知道我落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