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開心得跟個孩子,是不是覺得特解恨”歐陽辰希斂起目光,神情頗為嚴肅:“可,你有沒有想過,強龍不壓地頭蛇,你難道就不怕人家家里人找小悠的麻煩”
炎夕夜邪魅一笑,眸子一眨:“切換做別人我或許會擔心,但她是小丫頭,除了那兩位她是能忍則忍,面對其他人她可就不是好欺負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歐陽辰希仔細想想,覺得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炎夕夜輕拍了兩下他的肩頭,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不成,還有你我呢”長舒一口氣,又說:“好啦,我們該轉(zhuǎn)移陣地了”
話音剛落,兩人眸子一聚,轉(zhuǎn)瞬即逝。
不過,炎夕夜頑皮了一把,臨走時,還不忘瞬間移動到那男子身邊,捅了捅他那肩胛骨脫臼的胳膊。
這不,哀嚎聲驟然而起。
原本水靈悠是想回山里去的,可在路上又碰到了中年婦人。
中年婦人聽說她因為地痞惡霸的出現(xiàn)沒趕上車,并聽說她將其痛揍,心里覺得大快,便主動留她在家里借宿。
推諉了幾次都沒能成功,無奈,她只得選擇了妥協(xié)。
中年婦人推開大門走了進去,水靈悠跟著走在后面,恭敬有禮的說:“嬸子,謝謝你愿意收留我”
“媽,你回來了”從屋子里走出一個約么十七八歲的女孩子,眉清目秀,文雅秀氣,見有陌生人來訪,連忙詢問:“媽,這位漂亮的姐姐是”
中年婦人簡單介紹了一下,遂一手拉著女兒,一手拉著水靈悠進了屋。
坐定后,從頭到尾把水靈悠的遭遇及懲治惡霸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霎時,女孩露出了欽佩、崇拜的目光。
原來,村里凡是長得好看點的女孩子,多多少少都被那惡霸欺負過。
因為家有頗有錢,加上有親戚在縣城里是當官的,村里的人是敢怒而不敢言。
如今,被狠揍,大家自然覺得超解氣。
倒是水靈悠自己心生擔憂,她怕自己今天解一時之氣,給好心大嬸一家?guī)砺闊?
畢竟,自己明天拍拍屁股走了,而他們祖祖輩輩扎根在這里。
思慮再三,她決定還是離開的好,便說:“嬸子,我想我還是走吧,我不能連累你們。”
“傻姑娘,說什么連累不連累”中年婦人拉著水靈悠的手,語重心長的說:“明天他們家人就算抄了我們的家,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姑娘家露宿外頭”
“可是”
“不要再說了,嬸子心意已定。”中年婦人下了炕,笑容滿面的說:“你和小勺先坐,嬸子給你們做飯去”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水靈悠起身本想追出去說清楚,小勺說出了母親為何如此堅持的理由,她只好留下。 wWW? ttкan? ¢○
心里暗暗祈求,不要給好心人招來禍事才好。
一個小時后,飯菜上了桌。
中年婦人的老頭忙完農(nóng)活回到了家,知道狠揍惡霸的人住在自己家,甚是自豪,拍桌大呼過癮。
“姐姐,你是大城市來的,這些飯吃得慣嗎”
“我覺得很好吃啊”說著,水靈悠往嘴里送了一口紅豆米飯和一筷頭清炒小油菜。
“丫頭,你嘗嘗這個,我們山里特產(chǎn)的,你們城里都買不到。”中年婦人的老頭將一大盤野菜放到了水靈悠面前,別提有多得意了。
水靈悠自然恭敬不如從命。
“姐姐,我看你手上戴了戒指,你結(jié)婚了嗎”
水靈悠本想回答自己也不記得了,但仔細想想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唇角甜甜一勾,幸福的說:“是的我結(jié)婚了。”
“真好我也要好好讀書,考上一所好大學(xué),畢業(yè)后留在大城市工作,然后把我爸媽接過去。”
“只要朝著自己的信念堅持努力,不輕言放棄,你會成功的”這話,水靈悠發(fā)自內(nèi)心的認同。
“”我也相信我會成功的”小勺情緒盎然,信心滿滿。
“丫頭,你是哪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中年婦人的老頭問,眼底滿是期待。
“對呀,姐姐,你是在哪兒上的大學(xué)”
小勺崇拜的眼神令水靈悠想撒謊都難,她淺淺一笑,如實說道:“美國,哈佛”
話一出口,小勺直接從炕上跳了起來,興奮爆棚的說:“哇塞爸,媽,姐姐是世界一流的大學(xué)畢業(yè)的耶”
小勺的爸爸是個地道的農(nóng)民,十分疑惑不解的問:“比清華還有名嗎”
“嗯清華是我們國內(nèi)的一流大學(xué),哈佛是全世界一流的大學(xué)”
小勺的夸張表情,讓水靈悠想到了一句話: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是的
若是再這樣下去,她就被淹死了。
晚餐結(jié)束后,小勺迫不及待的將水靈悠拉到自己的小屋里,纏著她講外面大城市的世界。
后來,兩人睡同一張床。你聽我講到凌晨三點多,才依依不舍的美美人睡。
天剛亮,東方的旭日還沒有完全跳出地平線,院子里的大門就被人震耳欲聾的拍響。
水靈悠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坐起來,因為她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fā)生了。
這不,中年婦人老頭剛打開門閂,一幫人就沖了進來。
一個個兇神惡煞,橫眉冷對,對著院子里的東西一頓的狂砸亂踹。
“聽說你們讓那死丫頭住你們家了”其中一男人滿臉橫膘,嗓門提的老大。
“是住我們家了,你想怎么樣”中年婦人直接站在了男人面前。
“把人給老子交出來”
“我要是不交呢”
“找抽”說著,男人抬起腿朝著婦人就要踹過去。
“嬸子,小心”千鈞一發(fā)之際,水靈悠從婦人身后拉了一把,而后自己站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本想發(fā)怒,見要找的出現(xiàn),先是眼前一亮,而后一挑瞬子,說:“走吧”
水靈悠站在原地未動分毫,面不改色,波瀾不驚,語氣淡如水:“去哪”
“醫(yī)院我們羅哥要見你”
“他要見我,我就讓他見么,他又不是我親爹。笑話”水靈悠唇角的冷笑雖美卻猶如利劍。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好歹”
“就憑你們你們幾個就想讓我吃罰酒,我看難吧”水靈悠伸開雙臂將小勺一家三口護在身后倒退起來,唇角的冷笑變得猶如東方的嬌陽,絢麗迷人,令人心神蕩漾。
突的,她俏皮一笑,手指唇邊一放,一個響亮的口哨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