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一身便裝,走的時候自然也沒什麼船隻相送,林致遠與柯木智二人是心照不宣,他們暫且達成了休戰協作,但並不意味只自己相信對方,反而在這個時候加大了警惕性,免得墮入敵人的溫柔陷阱中。
林致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柯木智,道:“大皇子確定不要我們派船送你回去?”林致遠的眼神望向不遠處停靠的那艘載重極多的貨船,“夜裡水漲,大皇子還是小心水底下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浮上來”
林致遠的話要是入了不知情人的耳朵裡,人家多半會猜這小子是危言聳聽,或是幸災樂禍,然而柯木智卻是心中凜然,他太清楚此時此刻,有多少人都在盯著林家的這船,林家的船在一種沒有保護的情況下,就好比一羣鮫見了血腥味欲爭相吞嚥。
柯木智可以帶人上來,難道別人就不行了?
他下意識的往墨黑的江水中望去,明月當空,江面平靜異常,連一絲波浪都沒有。越是這樣越是詭異,柯木智的人已經在遠處候命,他們見主子遲遲不下林家的船,有心想上來接應一下,可是剛有動作,就被碼頭上巡視的官差提點了出去。柯木智的手下都是說著漢話的羌夷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在夜色中分辨他們的不同。
柯木智瞧的清楚,知道自己此時再不走,可能會叫將一船的兄弟撩在這兒。他一抱拳,道:“林大人,我們後會有期”說完,轉身縱身一躍,江面上閃出幾個小水花,人......已經竄到三丈外了,再一個潛身,人影晃了晃就淹沒在水波中。
韓勝附在林致遠身邊,悄聲說道:“大爺,船尾又收拾了一幫人,有五個,不是羌夷人,贖屬下無能,這些人剛被捉住就吞了劇毒.....屬下查了,這些人身上沒有什麼特徵,連個傷疤也不見,實在不像練武之人。”
來的時候一身便裝,走的時候自然也沒什麼船隻相送,林致遠與柯木智二人是心照不宣,他們暫且達成了休戰協作,但並不意味只自己相信對方,反而在這個時候加大了警惕性,免得墮入敵人的溫柔陷阱中
。
林致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柯木智,道:“大皇子確定不要我們派船送你回去?”林致遠的眼神望向不遠處停靠的那艘載重極多的貨船,“夜裡水漲,大皇子還是小心水底下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浮上來”
林致遠的話要是入了不知情人的耳朵裡,人家多半會猜這小子是危言聳聽,或是幸災樂禍,然而柯木智卻是心中凜然,他太清楚此時此刻,有多少人都在盯著林家的這船,林家的船在一種沒有保護的情況下,就好比一羣鮫見了血腥味欲爭相吞嚥。
柯木智可以帶人上來,難道別人就不行了?
他下意識的往墨黑的江水中望去,明月當空,江面平靜異常,連一絲波浪都沒有。越是這樣越是詭異,柯木智的人已經在遠處候命,他們見主子遲遲不下林家的船,有心想上來接應一下,可是剛有動作,就被碼頭上巡視的官差提點了出去。柯木智的手下都是說著漢話的羌夷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在夜色中分辨他們的不同。
柯木智瞧的清楚,知道自己此時再不走,可能會叫將一船的兄弟撩在這兒。他一抱拳,道:“林大人,我們後會有期”說完,轉身縱身一躍,江面上閃出幾個小水花,人......已經竄到三丈外了,再一個潛身,人影晃了晃就淹沒在水波中。
韓勝附在林致遠身邊,悄聲說道:“大爺,船尾又收拾了一幫人,有五個,不是羌夷人,贖屬下無能,這些人剛被捉住就吞了劇毒.....屬下查了,這些人身上沒有什麼特徵,連個傷疤也不見,實在不像練武之人。”
林致遠自言自語道:“身上沒什麼特徵?”
“大爺是想到了什麼?”
林致遠摸了摸下巴,目光精銳,“我在想,就算是絕世高手,練武的時候也會有點痕跡留下,按照你的說的意思,他們卻又不屬於這類人,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明知道咱們家的船會在今日嚴加防守,還敢一探究竟,豈不是白白送死?對了,韓勝,你剛剛說那些人是一起吞了劇毒,這藏毒的位置可找到了?”
韓勝忙道:“已經查過了,江叔說,應該是掖在槽牙的縫隙裡,危機時刻,只消一咬破外面的薄膜,便可瞬間置人於死地
。”
“那些人一點沒有反抗的意思?”
林致遠的疑問也是韓勝糾結的地方:“沒有,我們知道大爺和柯木智有話要說,本就想悄無聲息的制住這夥人,還沒等亮出兵器,他們倒先來個‘大義凜然’,哈,真是聞所未聞”
五個人用性命來演繹這場鬧劇,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雖說林致遠擅長從蛛絲馬跡中尋找答案,可是這個局面實在詭異,林致遠右眼皮一跳,突然有一種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意思。林致遠忙問道:“公主和小姐那邊可有人手看著?”
“大爺放心,姑娘和少爺那邊是荀二爺親自帶的人守著,至於公主這裡……嬤嬤說公主累了,叫我們不準打攪。”
林致遠信得過荀晟睿的身手,再加上他身邊有青冥寶劍傍身,等閒匪患近不了身。林致遠心稍定,不用兩頭忙,一邊應付著公主的瑣事,一邊還要照應黛玉的安危,林致遠就算天縱奇才,也沒那個分身之術。現在有荀晟睿肯幫忙,林致遠是求之不得。
“韓勝,你帶著人在船上好生巡視,今兒晚上都累點,等明日一早,武昌的船就能趕到,屆時再叫兄弟們好生的休息。”
林致遠噔噔噔上了二樓,公主的門外左右各是一名佩劍高手,見了林致遠,忙回稟道:“大爺,好像十八公主剛和嬤嬤鬥嘴了幾句,不過現在沒聲音,想來是休息了”
“無妨,你且叫門。”林致遠不在意的擺擺手,這一路上,他也差不多將這個位尊顯貴的十八公主拿捏清楚了,她在大事兒上從不任意妄行,更不肆意蠻橫無理。
公主身邊的嬤嬤早聽見了外面的動靜,親自上前開了門,迎進林致遠:“林大人。”
十八公主柔柔的欠身,笑道:“林大人將來封侯拜相的時候,可不要忘記我們這些小人物纔是。”
“哦?此話怎講?”
十八公主嗔道:“林大人還作弄我呢,我明明聽到……”立在一側的嬤嬤插了話:“公主,稱呼”
十八公主吐了吐舌頭,一拍腦門兒,笑道:“這個活兒還真不好乾,偏偏叫我做了,不,是本宮……本宮聽見林大人與羌夷大皇子商量的好,還真打算將本宮送進虎穴去要是按照本宮的意思,索性來兩劍,兩個皇子一人一刀,也叫他們知道知道咱們天朝的威勢
。”
嬤嬤眉頭這個緊皺,斜眼睛去瞪說話的十八公主,心道:自己教導這麼久都白練了,一個詞一個詞的教,如今倒好,都還給了自己……要不是皇上曾囑咐,要自己將眼前女子當成真的公主一般兒,誰還願意受這樣的累?
嬤嬤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望向林致遠:“林大人與羌夷人的話我們也沒敢細聽,可有一個卻聽明白了,大人的意思……還是叫我們去和親,只是,投奔大皇子可不是明智之舉啊。”嬤嬤神情複雜的看著十八公主,“況且,公主能不能應承下來還是個事兒”
林致遠收起了閒逸之色,問道:“公主殿下,你可有把握挑動羌夷的渾水?下官剛剛細瞧了一下,柯木智對公主並沒有產生猜忌,相反,因爲要截殺的這件事兒,他對你心中有愧,咱們可以善加利用這一方面。到了羌夷的地界兒,下官就不能再保護公主的安危了,爲避免羌夷方面起疑心,皇上連暗衛也不準公主帶著,將來這一行……公主還需要謹慎小心。只要公主能攪動羌夷這潭死水,叫各方勢力紛紛出頭,公主便是我們天朝的最大功臣”
林致遠說的誠懇,十八公主也不復剛剛的玩笑之意,頗有幾分皇家貴氣的沉聲道:“本宮自保不成問題,今日也瞧見了羌夷的大皇子,林大人當時可說,這人身邊有幾個伸手不賴的人物,本宮當時還以爲如何了得,原來也不過如此,本宮猜想,他要是和我過過招,也不過是十來個回合的功夫。不過,柯木智左邊的那個倒很精明,本宮覺得,他是有什麼疑心”
林致遠一驚,他怎麼沒看出來,“公主的意思是?”
“本宮雖然常年用溫泉保護,手上不會有什麼厚繭,但是因爲家師教導的是‘嚴娘拳’,講究舒緩發力的意思,因此肩膀比多數女子都要散,嬤嬤今日特地叫我穿了厚厚的錦服,本意也是存了多多少少的掩飾一點的意思,可我總覺得那人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兒。林大人,你想,本宮現在就有可能被人給認出來,將來到了羌夷……”
ps:馬上修改章節,等一等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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