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
海島上海蛇帶著濃濃喜慶味道的聲音飄出去老遠,其余幾位散仙道喜的聲音不絕于耳。一抹幽冷的身影立于遠方,一身的幽怨之氣猶如帶著千年的遺恨,幽幽怨怨直達靈魂深處,如那絲絲細網(wǎng)將人牢牢的罩住。她立于海外上空之中凝視良久,最后才足尖重重一踏,駕著朵濃黑的烏云往遠處飄去。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喝酒喝酒”
“干!”
小小的院落中熱鬧非凡,六人圍在大圓桌上痛喝暢飲,顯得十分熱鬧。
“來,再干!”海蛇替阿修羅和轅夙離風(fēng)滿上酒,說道,“福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貴子。”他的話音一落,在場的三位散仙都張大嘴巴望著他,兩個女的怎么生孩子?
“喝喝!”珊瑚趕緊打圓場。
阿修羅不以為意地一笑,摟著轅夙離風(fēng)的腰,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離風(fēng),你說我們生個孩子怎么樣?”她知道,轅夙蘭嬋的死一直是轅夙離風(fēng)心里最大的痛、生命中最大的遺憾,如果有一個孩子她會好受很多。
轅夙離風(fēng)因為酒醉而滿臉通紅,粉面含春,眼波流轉(zhuǎn)美不自勝,惹是阿修羅心癢連連,恨不能天馬上黑了抱著離風(fēng)進洞房。轅夙離風(fēng)左手執(zhí)杯,右手撐著額頭,似乎沒有聽明白阿修羅的話,斜眼睨著她,問,“什么?”
阿修羅把嘴湊到轅夙離風(fēng)的耳邊,再次說道,“我說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生孩子?好啊!”轅夙離風(fēng)高聲答道,讓在場的四位散仙再次石化。兩個女人還當(dāng)真能生孩子?他們看看阿修羅,再看看轅夙離風(fēng),又再看看阿修羅,最后面面相覷。最后眼神交流,一致決定今天晚上要去爬窗戶看看人家是怎么制造小孩子的。
阿修羅橫了眼眾人,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猜出他們想干什么,一手摟著轅夙離風(fēng)的腰,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四位今天晚上有空沒有?”
四人相視一眼,搞不明白阿修羅怎么突然問這個。
阿修羅把頭湊過去,“想麻煩各位幫個忙。我怕今天晚上有人來搗亂,還麻煩各位幫忙巡視本島的四面八方,當(dāng)然,我也會在新房附近布下陷阱陣法用以對付那些隨便靠近的人。”說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掃了眾人一圈,最后視線甜蜜蜜地落在轅夙離風(fēng)的身上。
轅夙離風(fēng)早喝得七八分醉,神情間皆是嫵媚之色,眼波流轉(zhuǎn)前嫵媚無限,一個眼神,一個隨意的動作都似含了千萬種挑逗。不僅讓惹得阿修羅心搖動簇,也讓旁邊幾個家伙看直了眼。
阿修羅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管好各自的眼睛!”一把將轅夙離風(fēng)打橫抱起,往屋子里面走去。轅夙離風(fēng)的胳膊纏在阿修羅的脖子上,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媚得像只狐貍。她嬌聲說道,“阿修羅,你好漂亮。”聲音略顯沙啞,更顯磁xing。“你更漂亮”阿修羅把轅夙離風(fēng)抱進屋子,一腳把門踢過去關(guān)上,順便把結(jié)界也凝結(jié)起來。
她把轅夙離風(fēng)放倒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輕聲說道,“離風(fēng),你今天好漂亮。”說著便去解轅夙離風(fēng)的衣服,轅夙離風(fēng)卻“格格”一聲嬌笑,握著阿修羅的手,然后在她的肩頭上一推,將她推開,往床角里滾去。她單手撐著頭,睨著阿修羅,問道,“你以為我醉了么?”
阿修羅呆了一下,但見她似醉非醉,說她醉了,那模樣有似有幾分理智,說她未醉,那可神情嬌態(tài)與平時全不一樣,也說不上來到底醉了沒有。她笑了笑,在床邊坐下,說道,“沒醉就好。”往里面挪了挪,替轅夙離風(fēng)把頭上的鳳冠取下,指尖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劃了一下,輕笑著說道,“現(xiàn)在是我的新娘子了,是我的妻子、我的媳婦了。”言語中,有著訴不盡的開心和幸福。
轅夙離風(fēng)向阿修羅靠近一些,指尖劃上她的衣領(lǐng),問,“同是女子,難道你就不是我的妻我的媳婦么?”她的手上突然用力,一把揪住阿修羅的衣領(lǐng)用力一拽便把阿修羅壓在身下。
“喂!”阿修羅一驚,“你要干嘛?”離風(fēng)的眼神這時候哪里還有嫵媚的樣子,里面閃著的光芒好駭人啊。中計了!阿修羅心下大駭!
轅夙離風(fēng)的唇落在阿修羅的唇上,壓低聲音問道,“那么驚恐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咳!離風(fēng),該……該是你是我的妻的。”阿修羅抗議,她暗暗運勁,在想著如何扳回去。
轅夙離風(fēng)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同是女子,這有區(qū)別么?”
當(dāng)然有,一個攻和一個受的區(qū)別!阿修羅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并未把剛才那句話說出來。她乖乖地放松,任轅夙離風(fēng)壓著,雙手被轅夙離風(fēng)鉗制在枕頭兩邊,她也不反抗。她就賭,賭轅夙離風(fēng)會不會做攻!
轅夙離風(fēng)壓在阿修羅的身上,靜靜地凝視著阿修羅,視線掃過她的每一分容顏。這是第一次她如此近的細看阿修羅,她的五官精致得近乎于完美,若只看五官不看氣質(zhì),這阿修羅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絕世的尤物。那眉、那眼,那小俏挺立的鼻子,那紅艷的唇,無一不美得心動。貪婪地細品著阿修羅的每一分容顏,想著一會兒即將和她做的事情,轅夙離風(fēng)的臉頰突然紅了,揚起一抹嬌羞的紅暈,美極。
阿修羅咽了咽口水,盯著轅夙離風(fēng),只覺得全身升起一股燥熱,胸前涌起一股強烈的囧囧,想要狠狠地把轅夙離風(fēng)壓在身下,愛她千百回,親她千百回,讓她在自己的指尖之下婉轉(zhuǎn)吟哦哀哀討?zhàn)垺?
轅夙離風(fēng)輕輕地捧起阿修羅的臉,像是捧著一件極其珍貴的易碎奇珍,如扇貝般的睫毛輕輕地顫抖著慢慢地合在一起,關(guān)上那扇明亮的心靈之窗,將靈感展開,全身的觸覺都集中在那柔軟的唇上。
涼涼的四片唇碰在一塊,帶著兩人鼻息間的溫?zé)釟庀ⅲp在一起。唇與唇的熨貼,舌與舌的交織,濃濃的融合在一起,當(dāng)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與身的交纏,心與心的貼近,阿修羅早分不清誰是受誰是攻,她只有一種渴望就是在此刻化身成一條蛇牢牢地把轅夙離風(fēng)纏住,將她從里到外的纏住。她的四肢緊緊地纏在轅夙離風(fēng)的身上,舌如靈蛇般在她的身上游移,流下一路濕潞潞的痕跡。
“阿修羅……”
“離風(fēng)……”
兩人呻吟著低喊對方的名字,唇與唇像是永遠也吻不夠似的貼在一起互相交換氣息,兩人之間醞釀起一種渴望的滋場,身體中似有某種力量在凝結(jié)燃起一片熾熱,似火球似熱流,在體內(nèi)澎脹發(fā)酵,渴望著尋找到一個出口,渴望著被徹底的點燃。
“阿修羅,愛我……”轅夙離風(fēng)低低的輕吟求歡,“也讓我……愛你……”
“離風(fēng),我的至愛,我愛你……”阿修羅一邊含住轅夙離風(fēng)的唇,一只手?jǐn)R在玉峰之上輾轉(zhuǎn),一條玉臂則貼著她的身子往下。
轅夙離風(fēng)輕輕地搖著頭弓起身子,她不知道兩個女人該如何求歡囧囧,但她渴望讓阿修羅得到自己。“啊……”是什么東西進入到她的體內(nèi)。轅夙離風(fēng)的雙眼驀地睜得溜圓驚訝地望著阿修羅。
阿修羅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抽出沾著**的手指在轅夙離風(fēng)的面前一晃,又迅速地回到迫切要進入的地方。
轅夙離風(fēng)先是一愣,隨即便明了,就想著也對阿修羅一試,但未等她做出反映,阿修羅的那根修長的手指又已經(jīng)進入某個禍害的地方,輕輕地直貫而入,像是要將她刺穿,一股電流直襲腦海,酥軟之感從囧囧一直擴散到手臂、全身,轅夙離風(fēng)頓時癱軟在阿修羅的玉臂之中,全身上下除了十指外竟再施不出一分力道。
她哀哀的半睜著眼睛,猶如淌漾在起伏的海水中,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她躺在那里,伴隨著阿修羅的指尖而輕顫淺動,除了偶爾的呻吟,除了那因太過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她的十指緊抓住床單,使她僵直了玉足、弓起她完全不受自主的身子,她只覺得自己如那氈板上的魚肉。但此刻,若為魚肉,她也該是最幸福最快樂也最“痛苦”的魚肉,“啊……”轅夙離風(fēng)承愛不住,微啟朱唇驚呼出聲,跟著便感覺到狂風(fēng)驟雨急灑而下,微波起伏的海面突然變成了狂風(fēng)暴雨,原本輕緩的節(jié)湊突然變得兇涌猛烈,似要將所有的一切在這一此暴發(fā),甚至于她能清楚地聽到她的指尖在她的身體中快速進出的聲音,甚至于能聽到那隱密之處的水珠濺起落下的聲間。“不……”轅夙離風(fēng)低吼出聲,這……這太羞人,也太可恥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強烈,那感覺,竟如同道德被撕碎,如同自己墜入了那放浪之流。
“阿修羅……”轅夙離風(fēng)搖著頭哀哀祈求,她覺得這樣子不好,似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此刻被撕碎踐踏。
阿修羅停下手,望著轅夙離風(fēng),“不舒服嗎?”
轅夙離風(fēng)咬著嘴唇,她本想叫阿修羅停下,不要這樣子,可是當(dāng)她真的停下來,她又覺得好失落,她失望,咬咬下唇嘴,艱澀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繼續(xù)……”老天,她真想剁了自己!轅夙離風(fēng)閉上眼睛,不敢再去想什么矜持,思緒已經(jīng)逐漸被另一種感官所占聚。
窗外,幾個不要命的家伙正趴在陣法和結(jié)界外面急得抓耳撓腮,“我說海蛇,你快點啊,要不然一會兒里面都洞完房了。”
“你以為轅夙離風(fēng)布的陣和阿修羅布的結(jié)界好解啊?你著急那你來啊,你以為我不急啊!”海蛇沒好氣地答道。“珊瑚,你腦子聰明,趕緊幫著想辦法。”
“珊瑚!”海蛇叫了半天沒有反應(yīng),扭頭看去,卻見地上多出一個地洞,珊瑚正窩在地洞里,臉紅到脖子根下面,低聲叫道,“別吵!天,她們竟然這樣,離風(fēng)姑娘完全被吃死了,哇,她們的身材好好、好xing感,好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