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晏笈眸色發昏,姜苗苗當即暗叫一聲不好,轉身就要逃,然而她剛剛邁出一步,晏笈上前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扔在了大床上!
大手來到腰間,用力一扯,寬松的寢衣從中間被撕裂,露出少女纖細粉白的腰肢,細膩的肌膚柔嫩如玉,在燭光下仿佛耀耀生輝。 ()
晏笈深邃黑沉的眸底生了火,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粗重喘息,那瑩潤如珠的光澤成功將他心里的欲//火點燃,他迫不及待地的壓了下去。
燭火微明,閃爍幽光,兩人的衣衫碎裂,只有殘余幾片還掛在身上,愈發顯得她半遮半掩美景如畫。
他的手按上去,指尖輕觸那些溫軟,他抓著她的手按上自己寬厚勁實的胸膛,俯下身撬開她的唇舌,與她在一片香甜間共舞。
“晏笈!”她驚喘,他卻順勢更加深入,在她唇舌間游蕩,霸氣的要深深留下自己的氣息。
姜苗苗并非矯情,她知道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晏笈這種練武之身,氣血方剛,本來欲/望就強盛。
要真是面對她,突然變成了坐懷不亂柳下惠,她就要考慮是自己吸引力不夠,還是晏笈生了毛病呢。
但是……這種事,怎么說也來的太突然了吧?
她知道晏笈比她大那么多歲,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求——但是她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以自己如今的年紀來說,也著實太小了一點啊。
如果他能控制住,偶爾一次也無妨,但就是怕他控制不住,擦槍走火。
晏笈緊緊摟著她,她和他赤誠相對,她清楚地能感受到壓在她身上的矯健的高大身軀,肌肉勁碩結實,每一寸都是最完美的比例,寬肩窄腰,強硬有力。
姜苗苗腳趾都因為緊張而不斷的蜷縮伸展,腰身都弓了起來,僵硬地像一塊木頭。
她不敢有絲毫動作,晏笈扳著她一條腿,而另一條被他的腿制住,她害怕她要是亂動一點,直接就會被他侵入撕裂。
“別怕。”他在她耳邊喘息,連聲音都壓抑著狂躁,全身都蓄滿了力量。
她看見他那雙凌厲陰鷙的眼眸此刻都染了血腥和野性,眼角通紅,充滿著駭人的侵略性。
可是他還在努力安撫著她,“不會傷你。”他全身都緊緊繃起,臉側有青筋突起,可是他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重復道,“信我。”
夜晚里的她總是與常日不同,臉頰飛起潮紅,眼睛里蒙上一層水霧,連粉嫩的身軀都暈染粉紅。
只有他能見到她的這一面,像是精致的瓷娃娃,又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期待在他的手下綻開
姜苗苗咬緊了唇,呼吸越發急促,晏笈此刻是無比的具有侵略性,但是他僵硬的動作卻在彰顯他的自制。
她想,大概她要是繼續拒絕的話,他的確是會停下的,二話不說就會出去洗冷水澡——但這樣對他太不公平,每一次都是遷就她而辜負他。
“就一點兒,不能太放肆。”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太過顫抖,可是聲調還是變了音,“那一步要等我及笄以后。”
她閉著眼睛,睫毛也在不停的顫抖,她想最嚴重的結果,不過是和在玲瓏閣后樓上的情況一樣,大不了用手去幫他解決。
然而事情的發展還是完全超出了姜苗苗的預料。
晏笈身上的侵略性幾乎瞬間爆發了出來。
夜晚的山間只有蟋蟀鳴叫,晏笈一揮手熄滅了燭火,屋里火辣辣的激情刺激的月亮都躲去了云朵后面。
床上的纏綿不知時光,一直持續糾纏到午夜深重,她的每一寸都被他品嘗。
直到最后姜苗苗哭著昏睡過去,晏笈才勉強饜足,緩緩起身,床上早就一片狼藉。
紓解過讓他心情也變得十分好,抬手扣窗,命人送來熱水,他浸濕毛巾給她細細擦洗,替換了床上被褥,她太勞累,如此動作都沒有醒過來。
她眼角還有淚痕,晏笈俯下了身,輕輕舔過,卷入了自己空中,在她眉心落下了輕輕一吻。
……
姜苗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躺在晏笈懷里。
他剛剛收回手,明顯又是給她調息了一夜,身上倒是沒有酸痛,可是擋不住她一臉的生無可戀。
“怎么了,這么不高興。”他揉著她的腰問,姜苗苗橫過去一眼,目光含刀。
“是不是……是不是聲音很大?”她一邊瞪,一邊還有心虛,“他們會不會聽到?”
晏笈低笑:“早就都滾開了,沒聽見。”
就是說他們還是知道唄!姜苗苗哀嚎一聲,想往被子里縮。
晏笈一伸手就把她拎了出來,“起床,吃飯。”
早膳是最簡單的清粥小菜,吃過后晏笈把東西搬出屋子,姜苗苗去換衣服。
床頭擺著一套新衣服,應該是晏笈拿過來的,她想也沒想拉過來,換好后她卻愣了愣。
這是一身短打緊身衣,衣服料子也不是她慣穿的綾羅絲綢,而是一種十分粗糙又結實的麻布,灰溜溜不起眼的土褐色。
地上擺著一雙靈巧方便的短靴,一身全部換好,她跑到桌子前照了照,桌面上她凌亂的珠釵都被收起,只有一根最最簡單的發帶,甚至連繡花都沒有。
姜苗苗若有所思,拿著發帶出了屋子,繞倒屋后,來到她從來沒有來過的練武堂。
一片高低錯落的梅花樁林立密集,晏笈就站在旁邊,娥媚蹲在墻頭,君飛羽坐在遠處。
姜苗苗不說話,看著他們,看著高高的窄窄的,幾乎毫無落腳點的木樁子,眼底慢慢涌出喜色。
她三兩下把頭發扎成利落的馬尾,邁著輕快地步子走到梅花樁前,左右看了看,扶著一根較高的站上了根矮的,回頭笑道:“你看,我站——”
晏笈猛地抬腳,狠狠踹中樁子,姜苗苗砰的一聲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