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機會上網,讓各位久等了。
謝謝很堅決支持我的各位。深表感謝。
好文是需要慢慢品的。而不是白開水,一眼叫你看透。也不是酸辣湯,刺激味蕾,而沒有個中真味。
他放下碗,“偏這時候有事,想跟你吃個飯也不行。我先出去,不定什麼時候回來。你不必等我,自己先吃罷。”
我夾了一些魚片和雞片,放在滾湯裡,看著花瓣般輕輕浮起,卻沒了胃口。
當真是食同嚼蠟。自己盛了一碗湯,泡了飯胡亂吃了。
我知道老三指的是齊葆宸,他在齊鳳翔的義子中排第三。這大雪夜,白大人和齊葆宸急著來是爲了什麼?
我吃完飯使女進來送茶漱了口,自己歪著想一氣,不知不覺又睡了。迷糊中有人親我的臉,知道齊鳳翔回來,“吃飯了嗎?”
“吃過了,怕弄醒了你在別處吃了。”一口含住我胸前,吸了起來。
“嗯,白大人他們這麼晚來幹什麼?”
他輕咬了一會兒放開,恨道:“還不是那些內閣孤老們!倒長了一副賊耳朵!鬧得這二個氣也沉不住,象鐘樓裡的瞎眼雀兒,聽到丁點響動就上竄下跳的。怎麼就這麼廢物!”
齊葆宸我不知道,白大人可是雷厲風行,鐵血的手腕。
要不是極大的事,怎麼也沉不住氣?
莫不是那些內閣孤老爲了大赦之前要殺的那些人來找他們算帳?極有這個可能。
“一定是大事,要不這天怎麼來呢?”
他笑著對我臉看,手指輕點著我的嘴脣,“你聰明歸聰明,別什麼都問。不知道纔好呢。真叫你知道,晚上又嚇得睡不著了,倒來找我麻煩呢。”
看我不作聲,拉起我的手道:“早晚你知道,晚些知道比早知道好。不是我瞞你,自己無關的事你何必要問。要是有人替我想著,我巴不得不理呢。好罷,這纔剛到夜裡,我要享盡那溫柔滋味呢。別讓別的掃了興。”
俯下身來。這一晚他對我百般哄勸,曲就討好,可那種口不能言的麻酥伴著的漲痛,讓我低泣不止。
“我受不住了,鳳翔,你讓我歇歇罷。”
他一邊挺腰一邊把住我道,“我正情濃之時,快活得要死,怎麼停下來呢。好玉卿,你忍忍,一會兒便叫你快活了。”
停了一下緩緩動起來,我哭叫起來,他停下來,低頭抱住我親吻,“好玉卿,我知道你難過,今天不讓我盡了情,恨得不行呢。”
“玉卿,你累壞了罷,好好躺著。我先走了,你等著我先別走。”
他親親我臉頰,滿臉心花怒放,捋起我面前的亂髮披到枕後,“那藥別忘了吃,回來我要問。”
等他穿衣起來,外面黑洞洞地,早有人打了燈站在廊下,他一出去外面的燈一下子全點亮了,一層一層的樓臺蔓延起來。
我躺著看了心生感嘆,他的權勢,要什麼沒有呢。
累極了一氣睡到快中午,起了牀外面吉慶進來,使女們正服侍我洗漱,“少爺醒了?”
“嗯。”
一個使女端著一個碗放到面前,“您先吃藥罷。”
我看了,“這是什麼?”
“是羊羔不知拿什麼藥燉的,說給少爺吃。這可是好東西,常吃了比什麼藥都好。”
“塗害生靈,可憐孃胎都沒出。”
吉慶插嘴道:“哪管那個?那鹿胎不一樣?”
我吃了一口,味道極好。
“我吃不動了,剩的你吃了罷。”
“我哪敢?他回來不叫我連苦膽都吐出來!”
“好了,我要靜靜,你出去。”
吉慶叫使女收了碗筷走了。我躺著不想起來,看著外面太陽耀眼,雪慢慢化了。中午吃了飯坐在樓臺的欄桿往下看,齊鳳翔回來稍晚些,擡頭看見我連忙跑上來。
“怎麼不躺著?”
“誰能成天躺,倒叫人猜疑。你不說帶我園子裡走走。”
“好,這就去。先把衣服穿上。”
我披上斗篷,他拉著我的手往外走,後面跟了一羣人。
“你不累?”
我搖頭。
“走了這麼些地方,平常我也不大去的。”
叫人拿了墊子鋪在椅子上,“你坐會,不然回去又不能動了。”
我坐下看看,“那個林子裡有塔?”
申時春接話,“顏公子問得好。這裡面的塔供的菩薩極靈驗的,公子有事求佛就在這裡求吧。”
這我不信,多半是藏了什麼人在裡頭。
齊鳳翔拉著我的手笑,“玉卿別聽他胡說真的去了。他逗你呢。”
申子春也笑起來。這時看見幾個人牽了幾條形似豹子的大狗在園子裡轉,嚇得我往齊鳳翔身上靠,“這是什麼東西?”
“顏公子沒見過吧?這是西番的種,性情兇猛,就是武藝再好怕也對付不了。平日裡晚上才放,自上次以後白天也帶出來了。”
齊鳳翔握緊我手皺眉,“叫他們牽走。”
申子春叫待衛去了,那幾個人把狗帶走了。
“你要轉,下次再來。回去罷。”
我點點頭,和他坐著轎子回去。喝了茶,我要回家,齊鳳翔送我,把一根白玉蓮花溜金擰絲簪子插在我頭上。
“這個只你配,我千挑萬選的。可別給了別人。”
他下次索性送我些胭脂水粉,只差這個了。
我答應後,他送我上車。回到家,全家看我,“怎麼呆那麼長時間?”
我找個理由堂過去。衣服在車裡換了自己的,簪子我早撥下來了,免得問我。
“這是哪來的?少爺的東西都是我收的,我怎麼沒見過?”
鈴兒看放在桌子上的簪子,好生端量。“這蓮花晶瑩剔透,真映了冰清玉潔這幾個字。哪家夫人小姐的頭面首飾也沒這個好,這做工,只有內造的工匠纔有。”
看了半天,幫我收了。
我叫吉慶,“你去把李家把李夢原叫來。”
吉慶去了大半天,才把李夢原找著。李夢原一見我,“你又犯哪門子邪,巴巴的把我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