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晚帶著絲絲清涼,有微微的風掠過樹梢,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這是個涼爽宜人的夜晚,可我的心卻熱情似火,身體內熱血在涌動,感到一陣燥熱,就像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呼吸變得急促,嗓子眼發乾,一呼一吸之間感覺就像要噴出火來。
手掌隔著單薄的衣衫,在林蕊胸前的摸索,可以清晰感受到那種溫熱彈性,就像過年剛出鍋的大饅頭,鬆軟得讓我流口水。
摸了片刻,還是不過癮,輕輕解開他胸前的鈕釦,手掌就像蛇一樣鑽了進去,觸手一片滑嫩嬌潤。
也是沒穿胸罩,我已經見怪不怪,細想一下,在這個全是女人的地方,要胸罩也沒什麼意義,農場的活重,很快就會溼透衣衫,胸罩反而是累贅多餘。
我是第二次真正觸摸成年女人的身體,第一次是李倩,很匆忙,現在纔是真真實實感受到那種讓男人血脈噴張的滋味。
對於一個少年來說,是一輩子記憶深刻的事情,許多年以後,躺在豪華包間,摸著一流模特明星的身體,感覺竟然沒有這次刺激激動。
許多事,隨著年輕歲月的遠去,本來就不回覆返。
所以說,不論貧富貴賤,快樂都是各有各的。
那一刻,我就是在極度快樂著。
手掌在如豆腐般滑嫩的肌膚上滑動,女人是如此奇妙,讓我的心癢癢的,似乎想撓一把,卻撓不著,手掌下意識加勁,狠狠捏了幾下。
“輕點。”
林蕊嬌哼了一下,輕聲提醒,聲音嬌羞無限,身體像我家養的那隻小貓,軟軟偎在我的懷裡。
聽到她的提醒,我手掌放輕一點,離開她的胸口,緩緩向下滑動。
她的小腹平坦結實。肌膚有點發燙,滑溜無比。
我的手在她圓潤的肚臍上輕輕撫摸,中指微微彎曲,伸進肚臍裡面,輕輕觸摸。
“你好壞。”林蕊嬌聲說著,微微仰臉看著我,呼吸間帶著一股蘭花的香味,很清新特別:“將來你一定是個讓女人甘心死的大色狼。”
“是嗎?”
我的注意力全部在她的身體上,貪婪地撫摸著,隨口回答了一句。
迷濛間,我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幾年以後才明白,女人願意爲一個男人死是什麼意思,
這個死,是爽到死的意思。
手掌在林蕊的小腹上稍作停留,立即下滑。
隨著手掌的觸覺,我的心一下子呯然跳起來,就像炸開一樣,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動,太陽穴都嘣嘣響。
女人,我觸摸過李倩,但李倩和林蕊完全不一樣,那種光滑的感覺更讓我感覺興奮。
隨著我手掌的深入,林蕊的喉嚨裡發出一陣低低的聲音,更加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自身的反應也激烈起來,如果不是在樹上,一定會把林蕊扒光,按倒在地。
林蕊的手掌很自然地落在我的身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微揚,暗淡光線下都能看出她一臉陶醉的神情。
我感覺嘴脣很乾,就像尋找水源一樣,緩緩靠近她的嘴,剛要親下去,樹底下傳來一陣女人的說話聲。
我們兩個人同時一怔,清醒了一下,身體僵硬地保持著姿勢,一動不敢動。
樹下的女人並沒有發現我們,大晚上也沒人懷疑樹上有人,還是聊著閒話,都是關於電影的。
一邊聊兩個人一邊隨手褪下褲子,蹲下身,很快響起一陣嘩嘩聲。
不遠處還在放映著電影,樹下被照得比較亮,很清晰看到兩個人的屁股。
無論什麼樣風吹日曬,女人有些部位永遠是白嫩的,有點晃眼。
懷裡抱著林蕊,手摸著她重要的地方,看著樹下兩個隨意方便的女人,我似乎感覺到一種特別的刺激,某個地方跳動了一下。
林蕊的手掌還放在我崛起的地方,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笑得雙肩抖動。
“你笑什麼?”
等到那兩個女人離開,我忍不住輕聲問。
“笑你容易衝動,女人撒尿都有反應。”林蕊繼續輕聲笑著。
“這不奇怪吧。”我急忙爲自己爭辯:“男人聽到這聲音,沒幾個不激動的。”
“我可不是色狼,在學校是好學生。”我又補充了一句,證明我的清白,
手摸著女人說清白,有點滑稽,偏偏我就是想證明一下。
誰都想在女人面前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即使在做著下流的事情。
“好好好,你是好人,行了吧。”林蕊一邊說一邊用力捏了我一下,隨口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強姦。”我隨口回答。
“強姦?”
林蕊微微一愣,緊接著再次笑起來,笑聲壓抑著,並不大,但身體卻笑得前仰後合,似乎感覺很好笑。
“就憑你,連女人都沒見識過,說強姦誰會信。”她一邊笑一邊說著。
“我是被冤枉的。”
提到這件事,我的情緒低落了一些,林蕊的身體對我的刺激似乎也減弱了一點,迅速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看來你真的是被陷害。”聽完我的敘述,林蕊低聲說道:“出去想報仇嗎?”
“沒想過,已經什麼都毀了,報仇又能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想過報仇,還想過把趙玉曼強姦,可以只是想想而已,離開這還早著呢,想太多也沒意思。
“如果想,我會幫你。”林蕊聲音很淡,但是很真誠。
“謝謝。”我不想再提煩惱的事,還是人生得意須盡歡,眼前有好事不能白白浪費,輕聲說道:“我們還是繼續吧。”
“繼續什麼?”林蕊似乎沉浸在我的事情中,沒反應過來,隨口問了一句。
“你說呢。”我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點下流,手掌繼續運動起來。
“我真懷疑你是個強姦犯。”林蕊吃吃笑起來。
好事繼續,但沒有堅持多久,我們兩個人正沉浸在享受中,放電影的場地上傳來一陣喧譁,橫拉在兩根電線桿上的電影布幔上一片空白。
好像是放映機壞了。
遠遠看到那一羣人中間的放映機旁,喬小卉在上下忙碌著,忙碌了好一會,沒有結果,那些犯人不滿意地大聲嚷嚷起來。
難得有一回精神娛樂,看到緊要關頭又出了意外,怎麼能不讓她們煩躁。
“喬隊長,怎麼搞的,這破玩意早就該換了,盡糊弄我們,上次就沒看成這部電影,這次又這樣。”
“是啊,這他媽就像我男人,幹到一半熄火,心裡賊難受。”
有犯人的抱怨很奇葩,立即引起一陣鬨笑。
“別他媽嚷嚷,我不是在修了嗎。”
鬨笑聲中,喬小卉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一邊有點煩躁地罵起來。
那些女人吵吵嚷嚷,四處張望,這棵樹離得不遠,顯得有點不安全。雖然有點不捨得,我還是安全起見,推開林蕊,從樹上快速溜下,略微停頓,壓了壓自己的崛起,先把那種衝動壓下去。
然後快步走向電影場中間。
放映機,我在學校擺弄過,還有點經驗,見喬小卉很焦急,我腦中一時忘記考慮自己是偷跑出來的,下意識想幫個忙。
“我來試試。”
分開人羣走到喬小卉身邊,隨口說了一句,我就彎腰修理起來。
那些犯人焦急看電影,一時也沒注意我是個男人,也或許是在喬小卉面前不敢放肆,也沒人騷擾我。
我這人有個特點,一旦專心起來,絕對是心無旁騖,不考慮其他,注意力全部在放映機上。
喬小卉可能已經沒有辦法,見到我只是愣了一下,旋即打著手電,隨著我的手轉動著。
修理機械,似乎是男人的強項,很快我就找到了毛病,拆了幾根螺絲,調整一下,又迅速裝回去。
電影繼續放映,那些犯人又在自己的凳子上坐下來,我站在喬小卉身邊,一邊看電影一邊調整著設備。
喬小卉倒是清閒起來,站在一旁也安心地觀看電影。
一直到兩部電影全部放映完,喬小卉都沒有和我說話。
夜涼如水,犯人們有的議論著電影,有的打著哈欠,各自搬著凳子離開,四周立即變得冷清起來,我幫著喬小卉把放電影的設備送回庫房,一前一後回到醫務室。
打開門進入房間,喬小卉才冷著臉對我說道:“你是怎麼出去的?”
“自己出去的。”我向後面的窗戶噘了噘嘴,那裡的鐵柵欄被拿掉了一根,顯得空擋很大。
“是你一個人,而不是林蕊幫你?”
喬小卉柳眉微挑,一臉不信地哼了一聲。
“我一個大男人,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我立即搖頭,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賣林蕊,就算喬小卉猜到我也不能承認。
喬小卉倒是沒有追究,離開了我的房間,我感覺一陣疲倦,或許是和林蕊激情的原因,精神上有點支持不住,一下子仰臉倒在牀上,拉過牀單隨意蓋住身體。
剛剛瞇眼,喬小卉又走了進來,手裡還抱著一些衣服。
“你幹嘛?”我看著她,有點驚訝。
“洗澡。”喬小卉隨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