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劇院的條件很不錯,在我記憶中最豪華,那場電影,也在我人生記憶中留下一個很深的印記。
但是,許多年以後,我並不記得電影的內容。
坐在上海第一高樓頂部的餐廳,季金燕笑著提起那場電影,我就胡說了一些內容,以爲當時她已經沉睡。
惹得她笑得前仰後合,因爲,當時那部電影,她已經看過好多次。
影劇院的音響清醒明亮,光線很暗,隨著電影的放映光線閃爍著。
季金燕的腦袋緊緊貼著我的臉頰偏下方,整個人就像小鳥依人般依偎在我懷裡。
腦袋微微低垂,看不清臉頰,也用不著看清,我的手掌輕輕觸摸她臉部嬌嫩的肌膚,彷彿看見一樣,嬌羞細膩紅潤,充滿青春少女特有的氣息。
女人的肌膚,我也接觸過,比如喬小卉楚紅紅林蕊等,都是青春年少,充滿活力彈性。
但是,季金燕的肌膚似乎很特別,觸摸起來,臉部皮膚的嬌嫩,比起那些人身上的部位還要細膩幾分,似乎保養(yǎng)得甚至比廣義縣城的那個大小姐邱明珠還要好。
當然,一個吃泡麪的姑娘是談不上保養(yǎng)的,應該是天生吧。
我的手掌一邊摸索一邊胡思亂想著,摸得很輕,就像觸摸一件價值連城的元青花瓷瓶,小心翼翼,害怕驚醒季金燕香甜的夢。
享受著手感帶來的溫馨,我的心微微帶著點激動,充滿青春少年的愉悅嚮往,卻沒有太多的邪惡。
那種感覺很奇妙,如果真的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絕對純潔的慾望。
有慾望,不是激情燃燒,只是淡淡如青煙,在心中縈繞。
手掌從季金燕修長的脖頸掠過臉頰,觸摸柔軟的髮絲,然後下滑,再次到了脖頸之間。
細嫩的肌膚上,似乎有一條細細的項鍊,平時我倒是沒有注意,可能是太細,不顯眼。
項鍊,在女人身上是一個不錯的點綴,我腦補一下項鍊在季金燕脖頸之間的美感,項鍊的下襬不知道是不是玉墜什麼的。
掛在胸口兩個聳起的溝中間,應該很美、、、、、
心中隨意想著,愉悅感跳躍了一下,手掌順著項鍊向下,鑽進季金燕的衣領。
再向下,觸摸到一個半圓,更加嬌嫩。
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似乎難以做主,像立馬要從嗓子眼蹦出,嗓子眼也因爲激動而一陣乾澀火熱。
倒不是自己沒有見識過女人,相反,敏感部位見識過很多次。
但是,對於季金燕,一直是一種很純潔的朋友,絲毫沒有過褻瀆的想法,忽然微微激情,就像做賊,害怕而又一種興奮感。
甚至,夾雜著一種刺激。
因爲緊張我的呼吸停頓了一下,伸進季金燕胸前的手掌也僵硬了一下,緊接著,中指微微繼續(xù)向下試探著,更加小心翼翼,向著一種愉悅的渴望前進。
胸罩不大,遮住聳起的一小半,我的手指很容易就深入,接觸到更小的挺立。
心跳更加激烈,呼吸也變得急促,手指因爲接觸到少女的秘密,而微微顫抖著,就像一股電流從手指直上心頭,衝進腦海,腦中一陣極度愉悅的暈眩。
從淡淡的溫馨,到激情的慢慢洋溢,興奮刺激讓我迫不及待想要繼續(xù)前進。
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太過分,這也算是乘人之危,姑娘是對我信任,才依偎在我的懷中休息,佔點小便宜也就罷了,男人嘛,很正常的小心思。
但是,如果很過分,就涉及到道德問題。
勞改犯,在別人眼裡,或許無所謂道德不道德,可我不是真的強姦犯,是被冤枉的,還是具有強烈的自尊心。
前進還是後退?
慾望和理智在心中不斷掙扎著。
季金燕似乎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輕聲笑了笑,身體扭動一下,隨著身體的扭動,肌膚在我原本靜止的手掌上蹭了一下。
那種主動的蹭,讓我猝不及防,柔柔的彈性就像撞擊進我少年顫動的心,我的理智一下子土崩瓦解。
深入,再深入,
我的手掌就像衝鋒的戰(zhàn)士,一下子失去理智地先前一點,粗暴地握住季金燕聳起的地方。
剛要再次運動,享受一種姑娘特有的青春快樂。
“我是遊俠一號。”
季金燕忽然叫起來,叫得很興奮,同時坐正身體,揮舞著手臂。
在睡夢中,一定是做著打抱不平的事情,那姿態(tài)顯得有點英姿颯爽。
我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在她坐正的時候,手掌順勢快速從她的胸口抽出。
旁邊的觀衆(zhòng)被季金燕的叫聲也驚嚇了一下,紛紛看過來。
季金燕有點茫然地看了一下四周,似乎才明白是怎麼回事,有點不好意思地向座椅內縮了縮身體。
“剛纔我沒有嚇著別人吧。”
等到那些注視的目光離開,季金燕靠近我,很小聲地問。
“還好。”我隨口回答,心中還在剛纔差點被季金燕發(fā)現的緊張?zhí)鴦又校珒嵙勘3忠环N很淡定的語氣:“你做什麼夢,化身遊俠一號了。”
“不告訴你。”
季金燕低聲笑著,帶著一種小女孩的得意,讓我想到拿著大白兔奶糖的小丫頭。
季金燕一邊說一邊整理著微微敞開的衣領,好像還瞥了我一眼,似乎衣領敞開有點大,而不好意思,微微臉紅。
我一本正經地看著前方的電影屏幕,心中放鬆下來,估計沒有察覺,要是她知道衣領是被我的手掌撐開,而且,佔領了一次她的高地,估計要飛起一腳把我踢得暈過去。
在龍家菜館,調戲她的候光就是下場。
我有點後怕起來,剛纔真是精蟲上腦,失去理智,怎麼就沒想到候光。
一直到電影結束,我患得患失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回到我們落腳的小旅館,我先把季金燕送回房間,掏出從成哥那裡得來的錢,放在茶幾上。
“不用不用。”季金燕連忙擺手:“我不需要,你自己收著吧。”
“給你就拿著。”我武斷地說著,同時瞥了一眼茶幾邊方便麪的包裝盒。
那意思,還用說嗎,這些錢改善一下生活。
“那、、、、、我拿一半。”
季金燕沒有再堅持,伸手拿過錢,隨意一分爲二,遞給我一半。
“我暫時用不著錢。”我伸手把錢擋了回去,笑著說道:“怎麼感覺你這是在分贓,見者有份。”
“差不多吧。”季金燕聲音很清脆地笑起來:“我們是遊俠一號。”
我很快離開季金燕的房間,那筆錢,我分文沒有帶走,就算是救濟她一下,同時,也爲我偷偷摸了她表示一下心中的歉意,達到平衡,那種負罪感輕一點。
而且,我說的也是事實,我用不著那些錢,不是富有,而是一個勞改犯,拿錢回來毫無意義,石青松問起來反而說不清。
回到住處,同一房間的邢大壯早已經進入夢鄉(xiāng),發(fā)出很大的呼嚕聲。
我躺在牀上,久久難以入睡,除了邢大壯震耳欲聾的呼嚕聲,還有就是手掌上似乎殘留著季金燕細膩肌膚帶來的感覺。
很微妙,微妙得細細一想,心中立即就澎湃起來。
輾轉反側了好一會,我纔在一種迷濛中進入夢鄉(xiāng),在夢裡,似乎有很多姑娘,最後化著季金燕那張青春的笑臉,就像春風吹過大地,萬物復甦,我的心中充滿溫馨。
醒來倒是很早,天剛剛矇矇亮,邢大壯依舊在酣睡。
睡眠時間很短,我卻感覺精神抖擻,關鍵部位一柱擎天。
記不得夢的內容,感覺應該很精彩,精彩得我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
還是魯大海那罐湯藥的副作用,身體裡憋得難受,急需要發(fā)泄,
那種憋悶,屬於男人的本能,解決的方法很簡單,當然女人是首選。
不過,我已經有了自己獨特的方法,那就是鍛鍊拍打功夫。
穿上一身簡單的運動服,下樓,小旅館的環(huán)境倒也不錯,在樓下不遠處就有個街心小公園,有許多人在鍛鍊,男女老少都有,一邊鍛鍊一邊說笑著,氣氛很不錯。
起大早的人總是心情愉快。
我在小公園的一角僻靜之處站立,靠近一棵大樹,活動一下關節(jié),伸出胳膊和腿,對著大樹擊打起來。
噼裡啪啦。一陣擊打過後,微微出汗,我身體內的憋悶感消失,感覺力量更大,在大樹旁,揮舞著拳腳,鍛鍊了幾套組合拳。
太陽從東方露出一半,我結束鍛鍊,感覺神清氣爽。
往回走的時候,眼睛一掃,看到季金燕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也在鍛鍊。
緊身的運動服,把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線條畢露。
看著她運動服下很明顯的聳起,我立即想起昨晚看電影時候的情形,手掌似乎又回憶起那種愉悅的滋味,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我剛要過去打招呼,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夾著公文包,向季金燕走過去。
季金燕立即停下動作,面對那個中年男人站立。
中年男人對著季金燕說著什麼,笑得很溫和。目光中似乎還帶著一種喜悅。
我心中微微一沉。
那男人看起來就是功成名就,直覺兩人關係不一般,難道,季金燕想要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