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陽光下一片白皙的女人,有點壯觀,但我的注意力還是在魯大海身上,荷葉一動不動,這傢伙睡得很舒服,對於池塘邊吵吵鬧鬧的動靜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撲通,撲通,女人們陸續跳下河,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
笑聲和嬉鬧聲,終於把魯大海驚醒,一下子揭開腦袋上的荷葉,呆愣愣看著眼前水中那些光溜溜的女人。
那些女人同時也發現了魯大海,發出一陣驚呼。
魯大海猛然站起來,手腳並用,慌張地向岸上爬。
“哪來的男人。”林蕊大聲叫著,不顧自己光著身子,一伸手抓住魯大海的腳,把他按在池塘邊。
其他女人紛紛過來,不由分說,對著趴倒在地的魯大海一頓拳打腳踢,魯大海的金絲眼鏡也被扔到一邊,被打得大聲喊叫著,尖叫聲簡直是悽慘。
“怎麼回事?”喬小卉大步走過來,冷著臉問。
林蕊順手把荷葉蓋在魯大海的腦袋上,大聲回答:“報告隊長,抓住一個色狼,躲在池塘裡偷看洗澡。”
“哪來的色狼。”喬小卉擡腳踢開荷葉。
趴在地面上的魯大海微微擡頭,低聲叫著:“喬小卉,是我?”
“站起來。”喬小卉冷聲說著。
魯大海緩緩站起身,看來被打得不輕,我遠遠都能看到他嘴角在流血,臉頰上佈滿污泥。
“魯大海,你怎麼在這?”喬小卉的聲音帶著惱火。
“那個傻子騙我來的。”魯大海大聲叫屈。
“哪個傻子?”
林蕊在一旁用衣服遮擋著身子,好奇地問。
“就是醫務室那個小子。”魯大海揮了揮手,大聲回答。
“你說劉小溪是傻子?”林蕊大聲笑起來:“我看你纔是傻子吧,來偷看洗澡還找藉口,姐妹們,打。”
隨著林蕊的吆喝,許多女人又躍躍欲試起來。
“住手。”喬小卉瞪著林蕊:“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是我什麼人,成心的吧。”
“成心又怎麼啦。”林蕊毫不示弱地叫著:“是你男人又怎麼樣,難道就能偷看我們洗澡,要不要我和他睡一覺啊。”
林蕊停頓了一下,旋即一臉鄙視地看著魯大海:“不過,我看他也未必有那能耐,聽說是個快槍手。”
聽到快槍手幾個字,女人們一起笑起來,笑得肆無忌憚,還有人對著喬小卉指指點點。
喬小卉臉色鐵青,眼睛四處看了看,走到大樹下,伸手把魯大海的衣服找出來,扔給魯大海抱著,又撿起金絲眼鏡給魯大海戴上。冷著臉吆喝了一聲:“走。”
魯大海低垂著腦袋,就像一個死刑犯,光著腳離開池塘邊。
“讓這色狼滾出去,再看見我們就揍他。”林蕊大聲叫著。
“踢碎他的卵蛋。”有個女人補充了一句。
緊接著又是一陣鬨笑。
我見識過這羣女人的厲害,毫不懷疑她們的生猛,再有下次,真的會踢碎魯大海的卵蛋。
不過,我絲毫沒有替魯大海難過。誰讓他當我是傻子吆喝,就讓他做一回傻子。
看著魯大海和喬小卉一前一後離開,我急忙繞道快速溜回醫務室 ,用乾毛巾擦了一下汗,躺到牀上。
一陣腳步聲,我房間的門被呯一下踢開,魯大海怒視著我,一臉憤怒。
他的臉上還是佈滿污泥,只穿著三角褲,身體青一塊紫一塊,顯然被打得不輕,有幾處明顯是被手揪出來的血污。
那些女人下手也夠狠,難怪魯大海會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金絲眼鏡缺了一塊玻璃,一條腿也折斷,只能勉強在臉上掛著,眼角還有點紅腫。
我看著想笑,但還是盡力剋制住,對著魯大海嘿嘿嘿傻笑了幾聲。
“媽的。”魯大海大怒,對著我揚起手。
“行啦,還不夠丟人現眼嗎。”喬小卉在魯大海身後大聲叫嚷起來:“偷看犯人洗澡,再打人,你也想判幾年是不是。”
“我他媽真的是被這傻子騙去的。”
魯大海放下手,大聲叫著,一臉不甘心,絲毫沒有斯文的樣子。
“得了吧,你自己不去洗澡,誰還能把你推下水嗎。”喬小卉哼了一聲:“收拾一下,馬上離開,以後你也別來了。”
“小卉,我剛來就趕我走,不適合吧。”魯大海的語氣軟了下來,帶著商量的口吻。
“不是適不適合的事情,是你有錯在先,要不是我,你非得被打殘不可。”喬小卉冷聲說道:“再不走,等她們洗完澡過來,做出什麼事情來我可無法保證。”
“好,好,我走,我走。”魯大海連聲答應,顯然是被打怕了。
很快,魯大海簡單擦洗了一下,穿上衣服,急匆匆離開,臨走的時候還慨嘆了幾句,可惜了他吃的中藥,沒有來得及在喬小卉的身上發揮。
我大約明白點意思,忍不住把腦袋蒙在被單裡,大聲笑起來。
喬小卉並沒有問我魯大海怎麼到了池塘洗澡,很平靜地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她走進我的房間,看了看我手中正翻看的小說,冷聲說道:“傻子,吃飯啦。”
我放下書,衝著她嘿嘿嘿笑了幾聲。
“真像個傻子。”喬小卉被我逗得微微一笑,白了我一眼。
看來不會生我的氣,我心中一陣開心,立即跳下牀。
飯菜還是像以往一樣,擺在外間的桌子上,只是今天更加豐盛,不僅有魚有肉,還有花生米和豬頭肉,以及兩瓶白酒。
石悠然已經在桌子邊端坐,看著一隻剁好的燒雞,眼珠不斷轉動著,這姑娘對燒雞情有獨鍾。
“快坐,快坐。”石悠然見我出來,急忙招呼,俏臉嬌紅:“這是招待姐夫的,他臨時離開,就便宜我們了。”
原來這是準備給魯大海的飯菜,確實是便宜了我們,我真慶幸魯大海被搞走。
直接坐下,毫不客氣地抓起雞腿,和石悠然一人一隻,大口啃起來。
“你們兩也真不客氣,盡撿好的吃。”喬小卉瞪了我一眼。
“不撿好的吃,不真的成傻子了。”我直覺對她咧了咧嘴。
現在算是她的老師,可以肆無忌憚一點。
“別提傻子的事情。”喬小卉搖了搖頭:“魯大海的事,林蕊又得笑話我。”
“是誰在說我壞話呢。”喬小卉話音剛落,林蕊就跨進門,輕聲笑著。
“你還用人說嗎,本來就不是好人。”喬小卉白了一眼林蕊。
“我看你纔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幫你趕走魯大海,一聲謝謝都沒有。”
林蕊拿過一張凳子,邊說邊在桌子邊坐下,毫不客氣地打開白酒,在杯子裡倒滿,又給喬小卉倒滿一杯。
“來,走一個。”
林蕊端著酒杯,向喬小卉晃了晃,不等喬小卉回答,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直接用手抓起花生米仍在嘴裡,嘎嘣嘎嘣嚼著,絲毫沒有女人的矜持。
“你就不能淑女點嗎,當年的校花到哪裡去了。”喬小卉向林蕊翻了一下白眼。
“去他媽的校花。”林蕊誇張地揮了揮手,掃視一眼我和石悠然:“淑女,在這兩個小屁孩面前用得著嗎。”
“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喬小卉看著林蕊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林蕊大大咧咧地笑了笑:“難道就這樣過下去?要是我,一天也不行。”
“還能怎麼樣。”喬小卉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來,我們喝酒,一醉方休。”
“好,一醉方休。”
林蕊也端起酒杯,兩個人碰了一下,仰臉一飲而盡。
她們兩聊什麼,我似懂非懂,只是隨意聽著,注意力還是在那些飯菜上,和石悠然默默大口吃著。
喬小卉和林蕊吃得並不多,主要是在喝酒,我不得不佩服兩個人的酒量,不知不覺間,竟然把兩瓶白酒喝得底朝天。
不過,兩個人也喝得大醉。
石悠然扶著搖晃著的林蕊離開,我則是把喬小卉直接放到醫務室裡間我的牀上。
“幹。”
躺在牀上,喬小卉依然揮舞著手臂,還在喝酒的狀態中。
“幹什麼幹,喝得跟死豬似的。”
我擡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打管理的滋味還真的不錯。
我倒了一杯溫水,扶著喬小卉的後背讓她喝下。她又在牀上折騰了幾分鐘,終於安靜下來,發出微微的鼾聲。
我鬆一口氣,剛要離開,目光無意中掃到她的胸口。仰臉躺著的女人有些地方總是很顯然,直接刺激神經。
略微猶豫,我想起喬小卉洗澡的畫面,又想起被魯大海壓在身底下,衣衫鬆散的樣子,腦袋一熱,手掌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高峰上。
隔著單薄的衣衫,感受著女人特有的溫柔。
我很小心謹慎,但年少的激情很容易高漲,漸漸變得激動起來,手掌微微向下滑動,掀開她的衣角,落在她的小腹上。
隨著我手掌的運動,喬小卉的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如雨後的桃花,嬌豔欲滴。
我的膽子大了一點,也可以說是心中**的慾望讓我難以控制自己,手掌開始慢慢深入。
喬小卉的臉頰更加紅豔,嘴巴微微張開,喉嚨裡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短促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