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去找小狐貍的爺爺卻全然不知,到了小狐貍房間后,小狐貍還在忙活著收拾自己的東西,玩具,食物等等等等。
爺爺都不知道從小狐貍的房間里這么能找出來這么多東西,此時小狐貍收拾出來,已經打包了的東西都快堆成小山了,看的爺爺目瞪口呆。
少時,爺爺攔下了還要去床底找東西的小狐貍,開口說道:“你這么多東西,這么帶呀?”
小狐貍回頭看了爺爺一眼,接著小嘴抿了起來,開口道:“白伯伯不是給你寶貝了嘛,放著也是浪費,給我裝東西唄。”
爺爺這才想起來白伯伯確實曾給過自己一個像是錦囊一樣的小布袋,而且里面還裝著許多食物,而且這個小布袋還在小狐貍手里。
當下,爺爺無語,這么多東西,那個小布袋即使是寶貝,怕也裝不下吧,不過東西在小狐貍手里,爺爺也只能讓小狐貍自己思量著用。
當下點了點頭,小狐貍一頭扎進了床底下,少時,手中拿著一個已經落滿了灰塵的撥浪鼓出來了,沖爺爺說道:“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呢么?”
爺爺只好把之前發生的事兒簡單給小狐貍說了一下,最后憤憤不平的說道:“早知道就不全部跟干爹說了,還能跟著去看一眼,現在倒好,被干爹留下了。”
小狐貍正在觀摩自己的勞動成果的小狐貍聽到爺爺的話一愣,接著開口很罕見的向著一鞭子說道:“也去他們去,真的有什么大事兒要辦呢,不讓去就不去了唄,正好,閑著沒事兒,幫我把這堆東西分分類吧。”
爺爺本想跟小狐貍訴苦一番,但聽小狐貍的話鋒卻是向著一鞭子的,當下有什么話也只能憋在心里,默默的幫小狐貍把房間里的“小山”分起類來。
忙活了好一會兒,總算把玩具,食物,衣服等都分門別類的放好了,小狐貍正在數著每類東西的數量,在心里算著賬。
又過了一會兒,好像眼前的這堆東西跟小狐貍心里的賬對上了,小狐貍很干練的抬頭抽了抽鼻子,從懷里掏出了小布包,嘴里念叨了一陣兒什么,就見小布包的口兒上忽然冒出了一股白煙。
就見小狐貍一樣樣的把東西往白煙里丟去, 這些東西一進到白煙里,就消失不見了。
爺爺在一旁看的好玩兒,便也順手拿起了小狐貍剛從床下掏出來的撥浪鼓,朝白煙扔去,可撥浪鼓卻在小狐貍不屑的眼神中穿過白煙,掉在地上。
爺爺瞬間感覺到了無比的尷尬,小狐貍開口說道:“傻不傻呀你,這個寶貝必須得親自拿著才能取放。”
爺爺無語,這會兒想想,怕是白伯伯給自己這個小錦囊只是個借口吧,根本什么都沒跟自己說,而且似乎白伯伯一早就料定了,小狐貍會把這個小錦囊占為己有。
自覺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的爺爺沉默在一旁,小狐貍也沒再跟爺爺閑聊,加緊忙活起來。
此時一鞭子一行人已經在走向釣臺的路上了,不得不說,有狐仙兒幫忙,走路至少快一倍。
一人兩妖急匆匆的趕路,途中白伯伯開口說道:“道兄,我聽說周氏祖上與它頗有淵源,可是事實?”
一鞭子回應道:“我周氏開山師祖曾光交天下豪杰,無論是人,妖,鬼,只要對了他的脾氣,便會結交,也算是給周氏后人留下了不少福蔭,不過先祖也只是在自傳里記載了有限的幾個,其中就有它,想來應該是私交甚好才是。”
狐仙兒接口道:“它在此也不知居住了多少年月了,卻從沒有干涉過此地的人、事,想來應該是清心寡欲之輩,只可惜了它一身的修為。”
一鞭子:“道門本是天人合一之法,不如世俗,應該也是修行的一種方式吧,在這方面,它算是做到極致了,悠悠千年時光,耐住那河底的寂寞,卻不是平凡之輩啊。”
白伯伯:“那是自然,若不是入道之時有關于它的傳說,想必天下都還不知這釣臺住著這么一位呢。”
話說到這兒,沒人接口,一行匆匆趕起路來,好一會兒的功夫,翻出了最后一座山脈,來到了釣臺跟前。
一鞭子走先了兩步,一腳踏上釣臺后,從布包里掏出了一爐黃香,施法點燃后,左手掐訣,嘴里念叨一聲,接著把黃香扔進了河里,就見這爐黃香直直的站在水面上,依舊在燃燒。
少時,就見黃香慢慢沉到了水下,直到淹沒,接著,黃香沉沒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快速旋轉的小漩渦。
初時小漩渦很小,慢慢的隨著水流開始擴大,直到擴大到了笸籮大小,就聽“砰”的一聲,漩渦中間猛的竄起一道水線,漩渦瞬時消失不見。
竄起的水線卻沒有落進河里,而是在空中扭動了幾下,接著爆出一團霧氣,一鞭子一見此情景,忙單膝著地,雙手握拳,朗聲道:“晚輩前來打擾,還請前輩現身相間。”
狐仙兒跟白先生也順著一鞭子的樣子拜倒在地,就見那團白霧慢慢的飄向了河邊兒,微風吹過,白霧散去,原地站著一個身著黑衣的老人,正笑瞇瞇的看著拜倒在地的一人兩妖。
少時,用淡淡的語氣開口說道:“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狐仙兒跟白先生聞言起身,一鞭子卻又朝黑衣老人拱了拱手,開口說道:“還請前輩救命。”
黑衣老人淡淡的一笑,抬手虛空朝一鞭子一撫,一鞭子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這時候聽黑衣老人用清脆中略帶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你可是為之前那個小家伙求命?”
一鞭子點頭稱是,黑衣老人繼續說道:“那便是了,我觀那小娃娃是身中內反噬之功,怕是命不長矣。”
一人兩妖聞言便要繼續下拜,祈求黑衣老人救命,卻齊齊的一愣,感覺自己的身子就是拜不下去,這時,黑衣老人接著說道:“不必著急,既已被我看到小娃娃的傷勢,小娃娃
又是他的后人,我自會盡力救治,只是這身中內反噬之功,我怕也只能為其續命,而不得治療之法啊。”
一鞭子:“有勞前輩,晚輩已經尋來了救命之方,只是苦于無有時間湊齊方子之物,特請前輩為我娃兒續命。”
黑衣老人聞言微微一愣,接著開口說道:“這便奇了,千年之久,從沒聽說這內反噬還有治療之法,你可愿意將這方子告知與我?”
一鞭子轉頭看了狐仙兒一眼,見狐仙兒微微的點了點頭,便開口把方子告訴了黑衣老人,黑衣老人聽完一鞭子的講述后,微微的皺了皺眉,接著閉目思索起來。
少時,睜眼說道:“這方子,你是從何處得來?”
狐仙兒接口道:“此方乃是家師無意中提到,在下便記了下來,卻不曾想到,這方子還有用得上的一日。”
黑衣老人:“我來問你,你可是馬家一脈?”
狐仙兒:“慚愧難當,師傅只引我進修行之路,卻從未曾讓我知曉我乃何門何派,前輩若要知道,還請前輩告知在下。”
黑衣老人聞言,面色一喜,接著張口哈哈大笑,笑的一人兩妖完全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黑衣老人為何發笑。
笑罷,黑衣老人開口從狐仙兒說道:“我認得你師傅,若要算起來,他還算我的少友,只是此人雖說天賦異稟,卻是行為怪異,我也沒想到,他會傳授你修行之道,想來,也是他突發奇想,卻無心插柳,引你入了道門。”
狐仙兒聽到黑衣老人的話語,一時有些不能接受,按照黑衣老人言下之意,自己只是師父一時突發奇想之下的試驗品。
細想之下,這也確實讓人(妖)難以接受,誰會想到施與自己大恩的師傅,會是一時興起而教授的自己呢。
黑衣老人察覺到了狐仙兒陰晴不定的表情,又淡淡的開口說道:“奉師恩,切不可為以重疑,方才我的話語,也是猜測之說,你師傅的真實想法,我也是琢磨不透。”
狐仙兒的臉色瞬時晴朗起來,黑衣老人說的對,不管師傅當時是因為什么引自己入道的,哪怕就是真的跟黑衣老人說的一般,是一時興起,做的試驗,可畢竟自己受了師傅數年恩澤,豈敢因為揣摩師傅的想法,便對師傅產生不敬之情。
黑衣老人卻轉身又對一鞭子說道:“我讓小娃娃告知你之事,小娃娃可告知與你了?”
一鞭子:“小兒已經告知,不知前輩召晚輩前來,有何事情。”
黑衣老人的表情微微一凝,接著重重的嘆了口氣,用極為無奈的語氣開口說道:“你既是周氏一脈傳人,近來可曾觀測過天象?”
一鞭子眼珠兒一轉,明白了黑衣老人的意思,當下開口說道:“前輩可是說這道門大劫之事?”
黑衣老人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天道運勢之下,你我皆不可抵,為今之計,只有明哲保身,切不可魯莽行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