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一般的失靈,而是顫顫巍巍的滿哪兒轉(zhuǎn),根本就不知道它們要指向哪兒,當下,爺爺輕嘆了口氣,收起了兩個羅盤,既然已經(jīng)來到這兒了,無論如何也得走下去,其實這會兒,爺爺心里也多少的明白了一些,要是不繼續(xù)前行的話,爺爺都不知道該怎么走出這片幻境兒。
不過不管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總要把這片幻境兒弄清楚,隨即,爺爺便帶著已經(jīng)起身的小牛倌朝山下走去,現(xiàn)在爺爺身在的這座山峰,雖說不是周圍最高的,但也不矮“吭哧吭哧”的走了好一會兒后,一行人總算是來到了山腳下。
稍微辨識了一下方向后,爺爺開口對小牛倌說道:“你確定你之前就是在哪兒撿到的羅盤是吧?”
小牛倌其實這會兒已經(jīng)處在了一個迷糊的狀態(tài),來到山腳下后,失去了高的優(yōu)勢,有些分不清哪兒是哪兒,當下開口說道:“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了,怎么這到了下面兒,什么都不認識了?”
爺爺無奈,只好帶著小牛倌朝小牛倌之前值得那個方向走去,這里值得一提的是,入道時候,爺爺就曾經(jīng)被一鞭子測試過,到了晚上,抬頭看著星空,原地轉(zhuǎn)二十圈兒后,猛的停下來,接著迅速辨識方向,爺爺十次有九次會說對,而剩下的那次,也錯的不是很離譜,只是轉(zhuǎn)的迷糊了,指的方向有些偏差,并沒有找不著方向的時候。
這也許也是一鞭子擇徒的一個小標準吧,畢竟道門中人,到了游歷時分,是要經(jīng)常走夜路的,要是時不時的就會迷失方向,估計什么事兒都耽誤了。
再說爺爺,帶著小牛倌一路前行,很快來到了之前小牛倌指的那座高山,只是來到了這座大山面前的時候,小牛倌依然一副懵懂的表情,完全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爺爺開口說道:“我們到了,你一點兒都不認識這兒?”
小牛倌很果斷的搖了搖頭,開口道:“不對,我來的肯定不是這兒,我記得很清楚。”
爺爺稍稍思索了一會兒后,接著開口說道:“好吧,那咱們就繞著這座山轉(zhuǎn)一圈兒,要是你感覺到了你認識的地方,就說一聲。”
小牛倌點頭,跟在爺爺后面開始圍著眼前的這座山轉(zhuǎn)悠起來。其實繞著一座山轉(zhuǎn)一圈兒,是很困難的事兒,先不說有些地方根本就過不去,只說這座山的直徑跟要面對的山路,就夠倆人喝一壺的。
不過現(xiàn)在爺爺也只能咬著牙帶著小牛倌走,畢竟這是唯一的線索了,要是真的找不到小牛倌熟識的地方,爺爺還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而小牛倌卻沒有爺爺這么好的體力,跟在爺爺后面走了一會兒后,就一個不小心,在崎嶇的山路上把腳崴了,頓時矮下身來抱著腳一個勁兒的喊疼。
爺爺忙上前查看,見小牛倌只是把腳崴了后,一邊兒下手給他梳理經(jīng)絡,一邊兒
開口說道:“你說你好歹也是個放牛的,成天在山上轉(zhuǎn)悠,怎么走點兒山路還會把腳崴了呢?”
小牛倌無奈的看了爺爺一眼,開口說道:“這也叫山路?你別逗我了,這根本就沒有路好不好。”
爺爺順眼朝自己的來路開了一眼,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一路走來,完全是披荊斬棘,腳下的路都是爺爺這個領(lǐng)路人踩出來的,而且這些路,很多地方兒靠近邊兒上的一個深溝,一個不小心就有掉下去的危險,得虧小牛倌是經(jīng)常在山上轉(zhuǎn)悠的,若是換了平常人的話,敢不敢走還得兩說。
不過爺爺依然不依不饒的開口說道:“你還有臉說,我這個開路的都沒崴了腳,你這個放牛的能把腳崴了。”
小牛倌聳了聳肩膀,對爺爺做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畢竟跟爺爺從小兒玩到大,完全熟悉爺爺?shù)男愿瘢遥⒆佣加信时刃睦恚∨Y某朔排#瑥男罕闶裁炊急炔贿^爺爺,直到現(xiàn)在,爺爺還救了他幾次命,自然對爺爺?shù)耐诳嗖煌睦锶ァ?
按捏了一會兒后,爺爺開口說道:“你看能不能走,這種路上,我可沒法兒背你,還得開路,萬一一個不小心,掉旁邊兒的大溝里去,咱倆都得玩完。”
小牛倌自己活動了一下腳腕兒,經(jīng)過爺爺剛才的一陣兒按捏,雖說有些好轉(zhuǎn),但依然不是說走就能走的,最后,小牛倌猛的咬了咬牙,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試著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隨后饅頭大汗的開口說道:“走是能走了,不過我估計走的會很慢。”
爺爺點了點頭,開口道:“能走就行,你先站著別動,我去給你找點兒東西。”
小牛倌聞言站住了身形,而爺爺左右看了一下,朝一顆小樹走了過去,費了好大的勁兒折下了一截有雞蛋粗細的樹枝后,爺爺從地下?lián)炱鹆艘粔K石頭,把樹枝上的枝枝岔岔都掰去后,用石頭打磨的不扎手了,這才來到小牛倌跟前,開口說道:“你就拄著這根棍兒吧,好走些。”
小牛倌依言接過了樹枝,營業(yè)額轉(zhuǎn)身繼續(xù)開路,小牛倌便在后面慢慢的跟著,就這樣兒,在爺爺跟小牛倌用龜速繞著這座山轉(zhuǎn)悠了一大半兒的時候,小牛倌忽然開口說道:“就這兒,就是這兒,我認出來了。”
走在前面的爺爺一愣,隨即轉(zhuǎn)身,這倆人剛走到一塊兒相對平坦的路上,小牛倌就找到了地方,當下,爺爺開口說道:“你確定就是這兒?別弄錯了。”
小牛倌:“沒錯兒,肯定是這兒,我記得我還在那棵樹后面拉了一泡,不信你去看看。”
爺爺頓時一陣兒惡寒,這小牛倌,還真是有點兒齊天大圣的味道,在這幻境兒里都留下了記號。
當下,在小牛倌的指引下,爺爺來到了小牛倌之前撿到羅盤跟銅鏡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地下的兩個印子,對比了一下后,爺爺知道,肯定是這
兒了。
接著,爺爺開口對小牛倌兒說道:“你就在這兒歇歇吧,我在這片兒轉(zhuǎn)轉(zhuǎn),看還能找到什么不。”
小牛倌點頭,靠著棵樹就坐了下來,畢竟他是崴了腳脖子了,能堅持走這么久,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見小牛倌坐好后,爺爺便開始繞著這片兒尋找起別的線索來。
一圈兒一圈兒的轉(zhuǎn)悠,爺爺猛的被不遠處的一個豎著的小棍兒吸引住了目光,這個豎著的小棍兒,就插在離小牛倌見到羅盤有個四五十米的地方,初見到這跟小棍兒的爺爺由于光線的原因,并沒有覺得哪兒不對勁兒,當做是一般的枯樹雜枝一般,并沒有多加理會。
可隨著爺爺不斷的 變換角度看到這根小棍兒,卻猛地發(fā)現(xiàn)這跟插在地上的小棍兒,好像是一把劍,當下,爺爺抬腿就朝這根小棍兒走去,來到跟前后,果然,雖說露在地面上的劍身已經(jīng)被歲月腐蝕的朽了,劍柄上掛著的劍穗也只剩下一根紅線了,其他的也都不知道哪兒去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確實是一把桃木劍,只是相比爺爺看到的桃木劍來說,厚重了一些,確定后,爺爺輕輕握住了劍柄,慢慢的把這把插在地上的桃木劍從泥土里拔了出來,擦拭了一下上面沾到的泥土互毆,爺爺猛然發(fā)現(xiàn),這桃木劍雖說外層已經(jīng)腐朽了,但從這插進地面的一截開始,內(nèi)心兒卻是完好無損的。
也就是說,這把桃木劍除了劍柄,都是由劍鞘裝著的,只是從外面看去,完全看不出腐朽的這些是劍鞘,當下,爺爺又輕輕的把已經(jīng)腐朽的劍鞘除去,而隨著劍鞘的逐漸褪去,爺爺?shù)谋砬橐灿l(fā)驚訝起來。
只見這把桃木劍,雖說已經(jīng)不知道在這兒風吹雨打了多少歲月了,劍身卻依然露出一股油亮的顏色,而且整個劍身都已經(jīng)趨近于紫黑色了,上面沾染到的是什么,相比不用多說了。
之后,爺爺又小心的查看了一下劍柄,只見這劍柄上纏著的布條已經(jīng)爛了,輕輕一拽就拽了下來,而里面包裹住的劍柄,依然散發(fā)著一股油光。
把整個桃木劍拿在手上后,只見從劍鋒到劍柄,除了劍鄂有些腐朽外,其他的,都好好的,完全沒有一點兒風吹雨打的痕跡。
而且在爺爺看到這把桃木劍的真身的第一眼后,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爺爺就打心眼兒里喜歡這本桃木劍。
愛不釋手的撫摸了一番后,爺爺這才從布包里找出了一塊黃布,小心的把整個桃木劍都包裹起來后,被在了身后,其實把劍背在身后的這個動作,爺爺完全是跟一鞭子學來的,不管怎么說,爺爺不得不承認,自己自從看到一鞭子把雙心木劍背在身后的時候,就時刻幻想著自己也能背一把劍在身后。
而這次,爺爺總算是如愿以償了,雖說背著的是一把不知道姓甚名誰的桃木劍,不過爺爺也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