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痛讓谷小溪猛一抓松一鶴的手,手指深深的嵌入他手掌里。
松一鶴有點失態的大聲呼喊:“谷小溪,你自己不是醫生嗎?”
一個女醫生眼中帶著嫉妒看著松一鶴大喊,還帶上了一種失落。
“別急,一會結果就會出來。”
松一鶴把醫生的胳膊一抓:“醫生,能不能快點,病人這么疼受得了嗎?”
醫生看著這個比病人看上去還痛的男人。
安慰著說:“別著急,請鎮定。”
谷小溪抬起痛苦而疲憊的雙眼,兩眼已經帶上絲絲紅色。
她看到松一鶴的額頭布滿汗珠,這不是因為剛才累而出的汗,應該是急出來的汗,他頭低低的看著她,怕她消失了一般。
她用大力氣抬手撫試了一下他額頭的汗,柔弱無力的說:“放心,我沒事,可能是腸胃痙攣,死不了人。”
看到她在說話,那欣喜的眼神,如一個受寵若驚的受氣小媳婦偶然得到一次恩寵一樣,他俯下身,頭抵著她的額頭說:“你快別痛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松大總裁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不可真難為他了。
連一旁的蘇特助兩眼關切的看著總裁,內心焦急的原地打轉。
查來查去,最終也沒查出所以然。
最后的決定先給谷小溪打一針,止住疼痛。
一針過后,谷小溪真的很快就好了。
她為自己給松一鶴帶來麻煩不好意思,所以她內心而愧疚的說:“對不起,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氣的松一鶴哭笑不得,沒把他嚇死,現在他的魂恐怕還沒復位呢。
谷小溪自認自己就這點問題,所以在醫院里呆下去也沒有必要。請求回去。
醫生一邊給她開藥一邊囑咐:“回去后情緒要穩定,不要太激動,自己要調整好自己,沒看到剛才把你老公給嚇的,就差跟我們翻臉了。”
松一鶴不解的問了一句:“大夫,問題的原因是什么?”
他就不知道怎么突然肚子疼呢?
“我們也說不太清楚,或許是情緒過于壓抑的問題。”
松一鶴的眉頭微微一皺。
谷小溪立刻很乖巧的說:“大夫,我懂了,以后我注意就是了,沒事的。”
她說話的時候明顯的看向了松一鶴,想讓他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因為自己本來就虧欠人家太多,何苦不因為自己小心眼再給人家增添負累呢!
松一鶴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那目光深邃的不容捕捉。
谷小溪怕他有心事,又一再的說:“一鶴,你不要把這點事放在心上,看我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她下地就要穿自己那雙細高跟鞋。
松一鶴一看那雙鞋,眉頭皺的更緊了,眼光冰冷的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溫度。
但是手的力道明顯不一般。
他拿起谷小溪的鞋就扔一邊了。
谷小溪吃驚的說:“你……”
松一鶴在她面前自然的俯身,彎腰,伸臂。
她已經進入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
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近近的味著他的各種香氣。
感覺到男人那一臉淡淡的嚴肅味道。
“我自己走路會注意的。”
她小聲的帶著點嬌氣帶著點解釋小聲的解釋。
男人似乎既沒聽見也沒看見一般的向外走去,視她為玻璃人一般,可是那溫暖的懷抱卻偏偏讓她有一種歸屬感,就像她就是他世界的一個重要人物,他是她的主宰,不容置喙一般傲然。
剛一回到賓館,手機就響起來了。
是謝靈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