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軍師來了。”朱封的話使我從沉思中醒來。
“文和,四處走了走,可曾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對賈詡說,這彭城可比的上宛城?”
“彭城四周環(huán)山,地勢低洼,無論攻守不及宛城之利,賈詡看了看左右,有些緊張兮兮的,主公,我剛才無意看到了…….”
“軍師有什么事情,只管說出來?”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故人?賈詡眼神里有種些難以置信,我雖沒看到真實面貌,但那身形,那走態(tài)簡直如出一轍,太像了。”
“故人,你看到了誰?”
“華雄!就是他,賈詡旋即搖了搖頭,極力在說服自己,可是……,為什么,難道我看花眼了,不過相處那么長時間,應該不會看錯。”
“文和,你沒看錯,我想了想,既然賈詡看到了,就沒必要隱瞞他了,嚴肅的對他說道,華雄還活著就在彭城!”
“啊,主公,你說的是真的,賈詡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他難道死而復生?”
“機緣巧合撿了一條命,我說,我準備把他當做一支奇兵,因此并沒有幾人知道。”
“文和明白,不過,賈詡還是有些疑惑,我可是親眼看到他身首異處的,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對了,仲業(yè)剛才也見過了華雄,我說,我以貼身親衛(wèi)隱瞞了華雄身份,文和切記不可說錯。”
“姐夫,華蓉找了過來,近中已經回來,有事請你前去。”
“近中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蓉妹親自來請,我笑著說,那我倒要去聽聽。“
“主公有事,詡先行告退。”
賈詡見狀,向我告辭。
“小封護送軍師回去歇息。”
進入曹性家里,華佗已經離開。曹性正在和一人交談,從窗口看著側影,卻有些像臧洪,難道臧洪親自來了?
“姐夫,曹性一眼看到我,子義兄親自來了,說是有些話,必須當面詢問。”
“子義有什么疑慮,盡管問來。”
“主公這次催兵緊急,我料想絕非一般,臧洪說,已經盡啟閑賦待耕的丹陽士兵前來。”
“子義帶了多少人來?”
“八千士兵,不知何主公意否?”
“八千士兵,足夠了,我皺了皺眉頭,這么一來,農耕只怕人手不足了。”
“這些是閑賦待耕的士兵,還不算閑賦的農民,臧洪笑著說,當初揚州難民前來,我已挑選靑壯入軍,加上翼德從彭城帶來的五千士兵,揚州營雖然對外宣稱不足萬人,實際將近兩萬人。”
“這次兵種改革,余下一萬多人,加上閑賦在家的數(shù)千農民,我正不知如何安排,聽聞近中一說,挑出八千送了過來。”
“子義,我不瞞你,這些士兵,我是送給孫策調用,我說,去了只怕不在是我呂布的兵。”
“主公只需下令,臧洪說,我只管聽命。”
“子義呀,忠心可嘉,我拍了拍他肩膀,天色已晚,在彭城住上一宿再回下邳吧。”
“只怕不行,臧洪笑笑,突然抽調八千兵力,有些規(guī)劃還需連夜調整,才能做到不混不亂。”
送走臧洪,我讓人通知韓當前來領兵。
“呂大人,韓當大概看了一眼,眼里充滿了驚喜,這,似乎不止五千人吧?”
“這是八千靑壯,我說,兄弟有難,我必須盡量相助,加上你帶來的三千精銳,足以讓伯符立足穩(wěn)妥。”
“呂大人,你讓我……”韓當百感交集,急切之下又要下跪。
“義公,不必客套,抓緊帶兵返回,我一把托住,多留一刻,伯符就多一分危險。”
“呂大人,我這就帶兵返回!”韓當臨走之前,又跪地拜謝。
去吧!
我看著遠去的軍隊,孫策,我已經盡力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一晃三天過去,按照約定,糜竺等一眾劉備舊日幕僚已經全部來到彭城。劉備臉上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在彭城東門親自送我。
“大哥,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劉備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備雖另起爐灶,但大哥永遠是我大哥!”
“二弟,不必拘泥,我扯出衣袍割去一角,狠下心說道,從今以后,我和你劉玄德不在有任何關系。記住,你不犯我,我必不犯你!”
“大哥對我恩重如山,劉備跪倒在地,我如反悔,百姓不容,天地不容!”
“玄德,你我就此告別,有我在徐州一天,我會保你城池不失,待我將下邳交給云長,你就好自為之。”
“大哥且慢,劉備猶豫了一下,讓孫乾把一個包裹遞給我,這件金絲護甲,跟隨我多年,我現(xiàn)在將他送給大哥。”
魏越上前把它接了過來。
“二,我一激動差點又要喊二弟了,急忙改了過來,玄德,就此別過,保重!”
“大哥,劉備喊道,有我劉備一天,我的屬地,大哥盡可借道而過。”
“玄德,不必客氣,我調轉馬頭,如要尋覓探親,盡管前來下邳,我仍一如既往。”
交出了彭城,連帶利國豐富的礦藏,心里雖有不舍,但為了大業(yè)不能計較一城一池的得失。劉備能夠把金絲護甲送給我,也算是有情有義,難道我一直錯怪他了?
下午時分,全軍抵達下邳,下邳一時間有些人滿為患。
關羽、張飛得知消息,也是欣喜異常。
“恭喜主公,已經邁出了第一步,諸葛亮來到我的旁邊,只是失去一座沒用的城池,換來堅固的后方,孰重孰輕,主公自會掂量。”
“主公,既然放飛劉備,陳登也過來了,為何不將關、張一起放了。”
“關、張武力非凡,還可為我一用,我不滿的看著陳登,待我打下青州,再行還了不晚。”
“主公此言差也,關、張二人勇猛,世人所知,但劉備已經獨立,他們即使勉強為主公征戰(zhàn),只怕不能用盡全力。不如及早還回,他們必定心存感激。如果主公有事,振臂一呼,他們必回相從。”
“元龍說的也有道理,諸葛亮點了點頭,主公可前去詢問二人,留或不留便知道了。”
“云長、翼德,你們過來。”
關羽和張飛急忙趕了過來。
“玄德已經和我割袍斷義,正式獨立,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姐夫,我們已經知道了,關羽笑了笑說,大哥也告誡我們,協(xié)助姐夫打下青州,我們方可離去。”
“翼德可愿先行回去?”
“姐夫,我是愿意,不過,大哥有言在先,不攻下青州,我們隨時聽從姐夫吩咐。”
果真還是以劉備惟命是從,確實養(yǎng)不熟,該放手了。
“玄德現(xiàn)在駐扎彭城,劣兵只有近千,良將卻沒有一人,我難以放心。”
“不如這樣,關羽思考了一會說,三弟前往彭城,保護大哥,我留在下邳,協(xié)助姐夫。”
“不去、不去,張飛大喊道,二哥考慮周全,還是二哥前往彭城,我留下助戰(zhàn)即可。”
“三弟,你個性魯莽,生性好斗,留在下邳免不了惹是生非,關羽搖了搖頭說,還是我留下來最好。”
我正要贊同關羽的話,不經意想起了華雄,萬一這倆起了沖突,反而不好,現(xiàn)在有賈詡、諸葛亮、陳登等人幫我參謀,又有高順、張遼、張繡等人助我征戰(zhàn)。
袁軍中的公孫瓚、趙云都和這兩貨有舊,如果遇到,反而不能用心,不如再次賣個人情。
于是心一橫,對關羽和張飛說道:云長、翼德不必爭執(zhí),你們二人一同前往彭城,保護玄德,守住彭城。
“姐夫!”
“姐夫?”
“現(xiàn)在我的實力足以攻克青州,玄德勢單力薄,不容有失,如果你們前去,我方能安心。”
“姐夫大恩,容飛他日再報!”
張飛迫不及待拍馬要走。
“三弟,慢著,關羽猶豫了一下說道,姐夫,我們手無寸兵,能否帶著所招募新兵前往?”
“你們各帶一千新兵前去,我說,如果彭城事危,盡管過來求助,我定鼎力相助。”
“姐夫如有難處,羽定飛馬相助!”
關羽得到滿意的答復,拍馬同張飛一起離去。
看著關、張離去,心里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欣慰。這可是諸侯們夢寐以求的猛將,我這是怎么了?
袁尚軍還是沒有一絲動靜,高掛免戰(zhàn)牌。我在城樓看了看,正要下去。一眾文臣武將全上來了。
“主公,可是惱怒那免戰(zhàn)牌,陳登說,已經快一個月了,只怕是袁尚的緩兵之計,我料定袁軍大營中必定空虛,我們不如趁機攻打,一鼓作氣殺過去。”
“元龍說的有理,他們明顯是在延緩時日,我們兵少,適宜速戰(zhàn)速決,還請主公定奪。”
“元龍和孔明的見解很有道理,賈詡說,不過,袁軍營寨很是堅固,如果強攻,就怕?lián)p傷太大。如果能將袁軍營寨破壞,或者能夠引出袁軍才是上策。”
“我倒有一個辦法,諸葛亮說,袁軍營寨都是木頭搭造,雖然堅固,但不耐火,我們只要采用火攻,定能一舉消滅袁軍。”
“如何火攻?如果靠的太近,袁尚軍會用弓箭攻擊,如果離的太遠,射程達不到,而且火把距離太遠,容易滅掉。”
“火箭射出后確實容易滅掉,而且一般都是晚上用來偷襲,達到驚擾敵軍,不攻自亂的效果,白天攻擊的話,袁軍如有水源,只需堅守滅火。”
“袁軍大營內應該沒有太多水源,趙昱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現(xiàn)在正處于枯水期,正好適合火攻。”
看著眾人滿臉驚訝,趙昱指著跟來的人說:他叫趙四,是袁軍的馬夫,剛剛從袁軍哪邊投奔過來。
趙四?聽到這名字我樂了:趙國強、趙國強,腮幫子上安彈簧。
“大人,袁軍已經沒水了,糧食很久沒有供應,軍心已亂,趙四說,如果大人相信,我愿潛回大營,作為內應。”
我發(fā)現(xiàn)這個趙四,雖然衣著臟亂,味道刺鼻,但目光犀利,行動敏捷,聲音洪亮,言談舉止之間,完全沒有那種一般士卒在將領面前低三下四的樣子,明顯并非一般士兵。
“他是袁軍探子,來人把趙四拉下去砍了!”
正待我要仔細詢問時,賈詡發(fā)話了。
幾個侍衛(wèi)上前按住了趙四,牢牢捆綁起來。
“這是……”趙昱疑惑的看著賈詡。
“大人,冤枉我只是個馬夫,不是什么探子,我是真心來投誠的!”趙四一邊掙扎著一邊辯解。
“哼,馬夫?賈詡嗤之以鼻,雖然你用馬尿澆濕了衣服,但馬夫的脖子怎么會那么白皙,如果沒猜錯,你至少是名偏將!”
“哼,果然不簡單,趙四冷笑一聲,挺直了身子,我自以為換了衣裳,濕了馬尿,沒想到還是被看穿了,你是誰?”
“我是誰已不重要,賈詡笑著看著趙四,你是誰?“
“我就是趙四!“
“還嘴硬,拖下去,砍了祭旗!”
“哈哈,趙四面不改色,大笑一聲,大軍已經前來,不日便可踏平下邳這彈丸之地,我先行一步,在地府恭候你們!”
沒想到這家伙還真有些膽氣,到底是誰?一時間我來了興趣。
“先留著他,待踏平袁軍大營,讓他隨葬!”
侍衛(wèi)們把趙四推了下去。
“昱一時不查,趙昱慌忙解釋說,,差點釀成大禍,還請贖罪。”
“元達也是立功心切,亮也未能發(fā)現(xiàn)不對,諸葛亮求情說,主公姑且饒他一回。”
“元達多慮了,我笑笑說,孔明提議火攻,可有良策?”
“不瞞主公,請看這個,諸葛亮讓人推上一輛裝上超大號弓箭的獨輪車,抽出一支不亞于標槍的箭支,這個上面掛上灌滿油的油包,射程遠遠超過弓弩。”
“這車如何使用?”
高順對新器械很感興趣,圍住摸個不停。
不難理解,作為戰(zhàn)無不勝的陷陣營的統(tǒng)帥,關注這些盔甲器械肯定是強過一般將領,利刃強甲鑄造了無堅不摧的部隊。
諸葛亮讓推車的人做了下演示,只見這人把車放好,抽出箭支掛上油包,睡到在地,雙腳瞪著獨輪車兩端車軸,雙手拉緊弓弦,一松手,一支火箭直飛城外,落在地上熊熊燃燒。
“沒看到點火,火箭怎么著的?”
魏延也來了興趣,擠上前去問道。
“文長可曾看到這里,高順指著一排火石說,箭桿經過這個摩擦起火。”
“那如何能保證它的準確呢,似乎有些難。”曹性用眼睛瞄了瞄,用手比劃幾下,搖了搖頭。
“這個基本上誤差不大,合適攻擊大的目標,諸葛亮說,如果射殺士兵,只怕還是要依靠曹將軍的弓兵。”
“哈哈,想不到孔明還是個優(yōu)秀的木匠,賈詡贊許的看著諸葛亮,只這一手,便令詡欽佩不已。”
“哪里哪里,諸葛亮連忙解釋說,這是內人的設計,我只是稍微做了些改進。”
想不到諸葛亮的老婆也是個木匠,歷史中,諸葛亮的老婆奇丑無比,但很有才華,很多東西都是她幫諸葛亮設計出來的。
不夠那是諸葛亮到了襄陽以后的事了。至于為何現(xiàn)在就出場了,我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這車能否給我?guī)韯倮?
“軍師,張遼看著火箭車說,不知道現(xiàn)在有多少輛火箭車可以用來使用?”
“現(xiàn)今只有一輛,如果全力改造,一天之間,或可做成百輛。”
“軍師,那還等什么,趕快去制造,張繡拍了拍車子,這玩意,攻擊軍營大帳,再妙不過。”
“抓緊造些出來吧,我對諸葛亮說,如果有需要,諸將盡力配合。
剛才那趙四的話,如果是真的,我們就必須抓緊時間,爭取在袁軍大軍抵達之前,攻破他的大營。
除了巡城、守城的將領,其余將領全部跟了過去,就連貪睡的的成廉、魏越也處于新鮮好奇,也跟著去了。
因為不交賦稅的原因,加上相對穩(wěn)定的態(tài)勢,最近有不少的外地流民流亡到了下邳,因為人數(shù)眾多,暫時安排不下,雖然抽走了八千人,很多人還是無所事事,正好可以用作勞力趕造火箭車必須的零部件,省的白吃白用我的物資。
經過一天一夜的趕工,火箭車總算完工了,所虧對下邳東的開發(fā)使得城內有用不完的木料。加上從彭城運來的鐵礦、煤炭,使得時間足足縮短了一半時間。
看著一排排嶄新的火箭車,我拍了拍諸葛亮:孔明前幾天急著從彭城返回,就是為了這個吧。
諸葛亮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大哥,火箭車及備用火油都已經準備好了,高順趕了過來,士兵也已經熟練操作,什么時候攻擊袁軍大營?”
“全軍出發(fā),攻打袁軍大營。”
我揮揮手,眾將隨我一道來到北門外。上百輛火箭車整裝待發(fā),每車附帶十余支粗大的箭支。光是陣勢,足以令一般將領心寒的了。來到距離袁軍大營不足兩里,袁軍還是沒有動靜,我命令全軍擺開陣勢。
“三弟,你帶并州騎去探探,如果袁軍出戰(zhàn),不可戀戰(zhàn)。”
“大哥,張繡和張遼相互望了望,異口同聲的說道,是我?”
因為張繡的加入,張遼已經退居老四了。我卻讓老三帶著老四的部隊作戰(zhàn),有些亂套了。
“大哥,張繡上前說道,我從投奔來,還未立過戰(zhàn)功,這個功勞,四弟就不要給我爭了。”
“那就辛苦三哥。”
“車兒,隨我走。”
張繡揮舞長槍,帶著胡車兒和北地騎兵,沖向袁軍大營。
任憑張繡在營外百般辱罵挑釁,回敬過來的只是羽箭。袁軍還是按兵不動。
張繡只得返回。
“文長、子義!”
“末將在!”
“你們率領先鋒營、突擊營護送火箭車到袁軍陣前,不得有誤。”
“領命!”
“宣高、國讓!”
“末將在!”
“你們率領弓箭和投槍兵,掩護先鋒營,如有袁軍出來,格殺勿論。”
“領命!”
“叔至!”
“末將在!”
“你帶領弓騎兵協(xié)助宣高、國讓保護先鋒營,阻止袁軍追兵的攻擊。”
“領命!”
“其余眾將做好準備,只等袁軍營寨大破,便跟著我追殺!”
“大哥,弓騎兵如果碰到騎兵,只怕不占優(yōu)勢,張繡有些擔心的說道,即使有長槍兵相助,只怕還是難以抗衡!”
“三哥放心,有我瘋子騎兵在,再多的袁軍騎兵前來還不是送死!”劉何大嘴一張,對張繡的擔心不屑一顧。
看著依舊顧慮重重的張繡,我說:三弟過慮了。我這支弓騎兵數(shù)量眾多,無論是追擊還是逃脫都令敵軍奈何不得。
大哥,這弓騎兵,張繡似乎對弓騎兵還是有所顧慮,雙手開弓,似乎準頭不行,尤其是全速進攻時。
“三弟還是拿你的北地槍騎兵作比較?我說,弓騎兵,進攻時緩緩而進,分撥攻擊,撤退時,也是如此。”
“我不明白,張繡皺著眉頭說,騎兵的優(yōu)勢貴在速度,弓騎兵沒了速度,怎么對的上騎兵二字。”
“哈哈,我笑著說:弓騎兵貴在輕便,身負百支羽箭,仍可來去自如,只是攻擊時適當放慢節(jié)奏。”
“還是大哥考慮周全,張繡眼睛一亮,想是悟透了個中原理,繡心里佩服。”
袁軍看到有攻城武器接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打開了城門,大批袁軍騎兵在將領的帶領下直接沖向了火箭車。
在魏延和臧洪的指揮下,刀盾兵迅速合成一道移動城墻,長槍兵長槍揮出,宛如一排排長刺。迅速擋住了袁軍騎兵的前進路線。
臧霸和田予指揮著弓箭兵和投槍兵,不斷地向騎兵攻擊,箭雨、槍林飛向沖殺而來的袁軍,一時間慘叫聲,哀嚎聲不絕于耳。
火箭車有了保護,已經開始發(fā)射了,一支支粗大的羽箭帶著燃燒的烈火,飛向袁軍營地,袁軍前排軍帳已經燃起了大火。
袁軍騎兵面對弓兵和投槍兵,加上躲在刀盾墻后,不時刺出的長槍兵,一籌莫展,宛如待宰殺的羔羊,練習用的靶子。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是硬著頭皮沖來,直到倒地。
幾個沖鋒不成,越來越多的騎兵倒在地上,跟隨前來的步兵,失去了騎兵的保護,更是亂成一團。在投槍、羽箭加火箭的攻擊下,袁軍潰不成軍,紛紛逃回軍營。
隨著阻礙減少,更多的火箭射向袁軍大營,火勢慢慢向前蔓延。隨著火箭車的行進,拒馬路障、木頭柵欄,行軍帳篷,逐漸燃燒起來。整個袁軍前營一片火海。
“好機會!”
胡車兒看的著急,大吼一聲,揮舞著鐵戟,就要帶著北地騎兵上去,被張繡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