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會兒看著小仙兒和月祺一臉好奇地從門口那兒出來,我又對聞騙子說先安置妥了趙先生,回過頭,再忙活王大夫的事兒。
撂了電話。
小仙女興沖沖走來上問:“又有什么任務了嗎?”|
我說:“先別提任務,那個一會兒再說,咱們當務之急,是把那趙叔給弄到這兒來!讓他擱老爺子這里功德圓滿吧。走!”
我一揮手,領兩小美女,這就直奔畫室去了。
說服趙先生去火雷子抄經館修身養性的過程出奇順利。
并且,趙先生還說了,他之前一直就對妙心齋很感興趣,想過去拜訪那里面的主人。
可惜,那會兒他邪迷心竅,除了腦子里不穿衣服的神女,他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了。
趙叔夸我,他說我是一把慧劍,是能夠斬斷他心中邪念執迷的慧劍。
我說了,我的名字叫,劍仁!
趙叔說,這是個好名字……
火雷子見到趙先生后,只點頭說,你來了。
趙先生回答,是的,我來了。
接著,這倆人仿佛心有默契,轉身就結伴一起去了樓上。
我們一行年青小晚輩離開了抄經館。
等到大伙擠回到車上,相繼坐下來后,小仙女兒擰眉問了一句話。
“飯飯,這老頭兒,是神仙嗎?”
我說:“你怎么能說他是神仙呢?”
小仙女:“感覺,感覺這人,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又說不出什么!”
“對。”小學插嘴說:“就是雖然不懂,但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小仙女見到小學,忽然一樂,然后她挑了下眉笑說:“胳膊,好了嗎?”
小學打了個激靈,很害羞地耷拉下腦袋,同時將頭擠聞騙子肩后,喃喃說:“好了……”
小仙女:“哈哈哈!哼!”
笑完,傲氣十足地瞥我一眼,又轉過了小嬌軀。
聞騙子拍了拍小學肩膀,跟我四目對視,末了我二人皆是長嘆口氣。
田小學同志的膽氣,還需要煉吶,還需要修煉才行!
接下來,我告訴小仙女兒,讓她和月祺先回之前住的地方休息,完事兒,我們行動時,再找她們。
兩女孩兒也是累了一天一晚了,精神疲憊自然是不在話下。
于是,也沒多說什么,答應了后,開車給我們扔一間粥鋪子門口,接著兩個小美女就開車走了。
聞騙子懷里摟了一個大大的包兒,目送大陸虎攬勝消失在馬路中的車流里,他長長松了口氣說:“終于,送走了。這兩丫頭,非一般人類呀。除了兄弟你,哥哥我,包括小學,這都搞不定喲!”
我明白聞騙子話里透的是什么意思。
這兩女孩兒,長的太好看了。
一般男人,見了這種模樣兒,身段都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孩兒。真的很容易把持不住。
這個把持不住,倒不是說,見了人家就要摟大腿,又親又啃什么的。
那是變態級別的,屬精神異常范疇,不在此類討論中。
這里講的是,一般男人見到這樣女孩兒,都會心猿意馬,魂不守舍,心思拿不準,放不定,不夠淡定,坦然!
然后,更進一步,就會產生了一些混亂,錯誤的思維。
身邊生活中,這樣的男生不少。他們跟普通女孩兒相處,很多男生都很正常。但凡遇到極漂亮的,要么顯的自卑,要么裝出極冷淡,要么又是一副極力表現的樣子。
至于我呢。
我對小仙女和月祺,乃至素素啊,小喬,卓一蘭的態度很明朗。
首先,她們是人類,其次,她們是與我性別不同的人類!
好了,我就不再繼續裝逼了。
我收回神兒,瞟了眼聞騙子,我說:“懷里摟的神馬東東?”
聞騙子嘿嘿一樂說:“咱兄弟們的辛苦費,嘿嘿,不過你放心,我不貪,我把那倆小妹子的份子錢也算里邊了。”
我一怔:“咱叔給錢了?”
聞騙子:“差不多吧,不過,我也吃不準。這樣,咱先粥著……”
我說:“走,粥著去!”
我們兄弟三個,進了粥店,一人裝了一碗粥,外加兩碟,一葷,一素的小菜兒就著邊喝邊說話。
聞騙子仰頭給他那一碗先喝光了,又起身裝了第二碗,回來后,他打開包兒,拉開了鏈子,露出里面東西給我看。
里面裝的除了王大夫送我的那套針具,再就是一個拿廢畫紙層層裹起來的東西。
聞騙子扣破了畫紙。
然后,我看到里面包的就是趙叔小密室茶幾上,擺的那個香爐。
這次離近了,我仔細看才發現,這東西,竟是個做工精致的青銅件。上面,有縷空,有仙鶴,有花紋,還有凹凸刻繪的花瓣山水什么的。
總之,工藝很復雜,看上去非常的別致和漂亮。
聞騙子壓低聲音說:“就剛才,你這不去了對面嘛。我跟趙叔,小學,我們三個在樓上聊。聊來聊去,聊到感謝這一塊。趙叔說要跟你意思一下。我說這是偶遇,這是緣分,是小意思,就不用意思了。趙叔說,他必須意思。他要不給我們意思,他做人,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我呆呆看了聞騙子,我說:“那最后,趙叔他什么意思。”
聞騙子輕輕拍包說:“叔,就是這個意思。這爐子……他說不想再見了。但聽他話里意思,這爐子好像是個值錢的東西。趙叔就說,送給我們,讓我們拿去賣了,換成錢,當做是他給我們的意思了。”
我恍然:“原來,是這么個意思啊。”
聞騙子:“對,就是這么個意思。”
小學這時抻脖子過來問:“聞哥,這爐子,值多少錢吶?”
聞騙子伸手摸了摸說:“我以前是賣過假古董,但這個,看著不像是假的。可要是真的,能值多少錢呢?”
我想了下:“八萬?”
小學倒吸口涼氣:“沒那么多吧,八千吧。”
聞騙子擺手說:“行了,行了,這東西,我看吶,咱仨都不是行家。搞不好容易讓人給蒙了。這么著,先放家里,慢慢地再想辦法出手。”
我對此表示贊同。
聞騙子這時小心把扣開的破畫紙,重新蒙好,又細細把包上的拉鏈給拉上,做好后,再將這包緊緊摟在懷里,接著抬頭拿紙巾擦把汗說:“這次,好懸吶,虧得這趙叔,是個懂國學,明事理的人。這要是貪上哪個爆富的大漢,治好了病,非得跟咱們沒完沒了不可。”
我贊許:“對,所以下次一定要小心。對了,趙叔有沒說那個大師的事兒?”
聞騙子:“正要跟你商議呢,你聽下啊……”
聞騙子告訴我,假大師在京城,xxx附近一個高檔的禪修會所里頭靜修。
平時,外人很難見上一面。
當然,只要肯捐一筆功德,還是可以進去見的。
假大師的確就是,那個姓杜的家伙。
此人很有名氣,許多達官貴人,都是他的徒弟。但同樣,據趙先生回憶,這杜大師的徒弟最近不爭氣,好像先后事發,進去五六個了,并且全是當官兒的。
即便如此,杜大師還有許多沒抓起來,沒破產的富貴徒弟。
是以這人,勢力很大,粉絲極多!
我聽了掂量著說:“這人住在什么禪修會所里,這就是附佛的外道啊,最可怕的就是這種人,曲講佛法,披佛衣,做的全是妖魔鬼怪的手段。”
聞騙子:“正解,壞人從不會說自個兒是壞人。都在臉上掛了一個又一個的好字。并且,有時候還會有模有樣兒的做點什么善事。正因如此,即便有心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但也沒法子治他們。再說那些有錢人……”
聞騙子冷哼:“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我說:“可咱不能這樣兒,對了,王大夫那條線,你有什么計劃?”
聞騙子小聲說:“女孩兒叫羅冰,今年23,個子挺高,對了小學,你給手機拿出來。”
小學掏了二手三星,然后在里面的一個郵箱里,調出了一張女孩兒的照片。
我拿過來一看。
這是個站在哪個山頂涼亭照的,女孩兒皮膚很白,長的算是中等稍上了。身材不錯,兩條腿很直,腰也滿細。只是,眉宇間籠了一層淡淡的憂郁,似乎心里頭有什么難解的憂愁之事。
聞騙子接著說:“王大夫這次幫了咱們一個大忙了,這忙,咱得抓緊幫才行。所以呢,我想了下,這手頭資金現在還挺富裕,然后咱們今晚就走場子去,把京城幾個有鋼管舞表演的場子走個遍。”
我說:“行!對了,這羅冰,怎么好好護士不干了,改這一行了?”
聞騙子:“王大夫沒說,但這里頭,肯定有隱情。”
商量到這兒,我們沒閑著,對付著抓緊喝了兩碗粥,起身把帳結了。打公交車,又打了一個地鐵,出來,又打了個公交。轉了好幾大圈,轉悠回家后,先把寶貝安置妥了,又休息了兩個來小時,接著上街,置辦今晚的行頭。
夜場,大師行頭是不行了。
高檔行頭,現在條件又不具備,所以騙子決定走學生路線。
美特斯邦威,人手一身兒,小布鞋什么的,便宜,還時尚。
又把換下來的衣服,送回到家中。
在樓下,一個山西小飯店里,一人對付了一大碗刀削面。
期間,騙子要吃大蒜,我阻了。
我說:“細節,細節呀!”
騙子秒懂……
晚九時許,我們整裝齊發,以學生黨的姿態,投身紙醉金迷的夜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