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同樣優秀,我把我的身子給了你,可是她呢?眼里根本就沒有你,只有那個蒼瀾淵。”
木清綺話到喉嚨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男人反手推開,木清綺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后那個男的走到木清綺的房間,蹲下,依舊用手狠狠的掐住木清綺的脖子,厲聲說道:“我叫你不要再說了,你怎么就是不聽呢?嗯!”
木清綺早就料到自己會將眼前這個男人惹怒的,因為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在他身邊提前蒼瀾淵,男人的占有欲,自己心愛的女人卻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而且還懷孕了!
木清綺想之極,竟不由得好笑了起來,仿似故意在激怒那個男人一般,說道:“怎么?自己心愛的女人得不到,反而被別的男人搶走了,所以你才這么動怒,想要將我活活掐死對不對。”
木清綺被那個男人用手死死的掐著,可是并沒有像之前那樣求饒,而是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男人,激怒他道:“你不過也是一個可憐蟲罷了,你寧可在暗處看著木清洢也不敢走到她跟前告訴她你是誰,我能為你做那么多,可是木清洢呢,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木清綺說得越激烈,就越加的激怒那個男人,自己能呼吸到的空氣就越稀薄,直到木清綺將要窒息了,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了,雙手也沒有想要去扒開那只手掌。
那個男人似乎見到木清綺真的想要求死一般,便更加不能讓木清綺得逞一樣,將木清綺狠狠一推,木清綺的腦袋被狠狠的裝在地上,發出嗡嗡的聲音。
木清綺如獲重生般,拼命的吸氣,手不停的在自己胸前撫摸,因為方才木清綺與那個男人掙扎,導致木清綺的衣服有些許凌亂,胸前一片都露在外面。
再加上,木清綺正在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在那個男人看來木清綺的動作極其的嫵媚,勾人,便也不顧木清綺的反應,一把將木清綺抓起來到床邊推到在床上,木清綺顯然被那個男人的舉動嚇了一跳,因為之前腦袋被裝在地上還在痛現在又狠狠的丟在床上,木清綺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要暈了一樣。
可是下一秒,那個男人的舉動,讓木清綺從眩暈中清醒了過來,心里不住的發出一陣冷笑,看來還真的將自己當做床伴了,自己一直以為將那個女人殺掉就能代替,原來自己代替不了的一直是你心里的那個。木清洢。
不知道什么時候木清綺發現自己已經一寸不縷,而且那個男人也已經一絲不掛,木清綺看著眼前那個依舊帶著面具的男人說道:“這就是我對你的價值是嗎?”
語氣中透著無盡的自嘲和對那個男人的諷刺,那個男人故作沒有聽見一般,不理會木清綺所說的話,也不會在管接下來自己的舉動是否會讓木清綺受傷,直接挺身,將自己陷入進去。
木清綺頓感一絲疼痛,“啊”的一聲,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是那個男人一點都不理會,木清綺不甘心只讓自己痛,便抬首在那個男人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男人釋放了自己的積累,木清綺早已經昏睡了過去,那個男人拂去木清綺臉龐的發絲,近乎可以讓木清綺絕望的語氣,說道:“你永遠都沒有資格跟她相比。”
可是此刻的木清綺已經睡著了,她什么都聽不見,那個男人翻身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將一粒藥丸放在木清綺的床邊,推門就出去了。
前廳,木清璃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了,走到木清洢和蒼瀾淵的面前,說道:“太子殿下、太子妃。”
木清洢也不等蒼瀾淵說話,便搶先說道:“哥哥,你去哪兒了?怎么現在才回來啊。”
“剛才有事去了,時間剛好,不算晚。”木清璃微笑的對木清洢說道。
正在這時,一位不知是哪位官員的女兒走過來,木清璃眼尖的對那位小姐說道:“姝晴姑娘。”
明顯這位姝晴姑娘也看見了木清璃便對木清璃行了禮,隨后說道:“清璃少爺。”只見那位名叫姝晴姑娘兩片臉頰已經紅得跟柿子一般。
眼尖的木清洢自然是看得出來,木清璃和姝晴姑娘之間的事了,想必這就是木清璃的意中人了吧,只是好像二人都沒有什么多大的進展嘛,木清洢在一旁想著,看來是需要幫忙一下了。
“哥,這位姑娘生得好惹人喜愛,不知道這位姑娘芳名。”木清洢拋下蒼瀾淵,走到木清璃身旁,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這位姝晴姑娘,便對木清璃說道。
木清璃見木清洢問自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而站在后面的蒼瀾淵一臉好笑的看著自己這個可愛的女人,他倒要看看木清洢要搞什么花樣。
木清璃頓時臉紅心跳的看了看姝晴姑娘,又看了看木清洢,隨后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位是!是吏部尚書曹大人的女兒曹姝晴,”之后便又向曹姝晴介紹起木清洢,說道:“姝晴,這位是!我的妹妹,木清洢。”
木清洢對于自己哥哥激動時就說話口吃不清的毛病頓時捏了一把汗啊,還好這位姑娘倒也有一定的修養,耐心的聽木清璃支支吾吾的把話說完。
曹姝晴也是觀察細微之人,看了看木清洢,便上前一步施禮道:“小女曹姝晴見到太子妃。”
對于曹姝晴這般的舉動,木清洢也不足為奇,便和善的笑道:“曹姑娘不必客氣,快快請起。”
說著,木清洢便在心中進行對曹姝晴的評估,直接就是一句話,適合做木清璃的娘子,至少曹姝晴給木清洢的第一眼就是很干凈的感覺,而且很有修養,察言觀色也是細致入微的,如果曹姝晴成為了木清璃的娘子絕對是個賢內助。
曹姝晴起身,一直都是保持著微笑,兩眼也一直看著木清璃,看來兩個人是兩情相悅呀,如果木清洢不去撮合撮合一下,會不會不太好啊。
木清洢便在一旁說道:“姝晴姑娘,我常聽我哥哥提起你,今日一眼,果然是位有才識的女子,不知姝晴姑娘可能與清洢交個朋友。”
木清璃聽到木清洢說前面一句的時候,頓時有些愣怔了,自己什么時候跟木清洢說起過姝晴姑娘了?好像沒有吧!木清璃好像腦子有些犯糊涂一樣,莫名的看著木清洢。
木清洢見到木清璃這樣看著自己,頓時翻了個白眼,在心里仰天長嘯,天啦,快把這個笨蛋拉走吧。
倒是曹姝晴,聲如細雨般對木清洢說道:“能與太子妃成為朋友是姝晴的榮幸。”
“大家都不必客氣,以后還請姝晴姑娘多到宮中走動,這樣也能見見面嘛,對吧,哥。”木清洢笑嘻嘻的說著,最后看向木清璃說道。
“啊?”木清璃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
最后被木清洢在身后狠狠的扭了一下,最后木清璃的聲音也跟著突如其來的疼痛變成“嗯!”
曹姝晴見狀,不由用手掩嘴好笑,不過木清璃這個樣子倒是曹姝晴喜歡的樣子,而站在身后的蒼瀾淵則一樣低頭好笑,最后上前說道:“好了,你也別為難清璃了,哪兒弄受傷了總得有人心疼著。”
被蒼瀾淵這么一句話說的,木清洢倒覺得沒有什么,關鍵是另外兩個臉紅得那個跟把所有腮紅打了上去一樣。
“在說什么呢?這么好笑。”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墨玄走到木清洢身邊,說道。
“你上哪兒去了?怎么都沒有見到你人呢?”木清洢顯然有些責怪的問著墨玄。
曹姝晴倒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也不知道是誰,木清洢便對曹姝晴介紹道:“姝晴,這位是墨玄,是我的干弟弟,這位是姝晴,我的未來嫂子,叫嫂子。”
聽木清洢這么順口的叫著自己嫂子,曹姝晴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了,而一旁的墨玄更是極力的配合著木清洢,還真的叫曹姝晴一聲“嫂子”
弄的曹姝晴怎么弄都不是,木清洢見曹姝晴害羞了,便暗自在心里偷笑,便慫恿木清璃,對木清璃說道:“哥,姝晴姑娘好像有點不舒服,你陪姝晴姑娘到我們院子里走走吧。”
這時的木清璃好像是開竅了一樣,竟然聽懂了木清洢說的話,便對曹姝晴說道:“姝晴姑娘,走吧,我帶你到我們院子里走走吧。”
隨后兩人便一前一后的向后院走去了。而蒼瀾淵則上前對木清洢說道:“清洢,你這樣做好像有點過早了,萬一。”
哪知蒼瀾淵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木清洢狠狠的回絕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沒有萬一,我木清洢看中的人絕對不會錯,而且你也看得出來他們是兩情相悅的。”
經木清洢這么霸道的打斷再加上她的分析,蒼瀾淵點了點頭,說道:“嗯,本宮的女人說得沒錯。”
而一邊的墨玄一頭霧水的說道:“你們在說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啊。”
“少兒不宜,你不需要懂。”木清洢直接一句話搪塞給了墨玄。
這算什么回答,不想告訴自己直接講嘛,還什么少兒不宜,都不告訴自己,當然不懂啦。“摳門。”墨玄直接對木清洢說道。
木清洢也不理會墨玄說自己摳門,就質問道:“你方才上哪兒去了?怎么現在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