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生氣了。”戈幀明叫了褚璣喜歡的豆汁和焦圈,褚璣還是悶在一邊不說話。雖然女兒在身邊,褚璣沒有那種陰郁的神色。也只有他才能看得出來,褚璣是發自內心的不高興:";豆汁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爸爸,這個豆汁真的好喝。”戈徽妘意猶未盡地看著父母:";媽媽最會帶我來吃好吃的。”
這下不只是戈幀明,就是褚璣也是一臉黑線。戈徽妘的胃口果然跟她的哥哥們不一樣,要是換了褚贏炘的話,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多喝一口這種有怪味的東西。就為了讓他吃個榴蓮,都不知道是說了多少好話,告訴他吃了肯定是會有好處的,才算是勉勉強強吃了那么點兒。
換做是在這里喝豆汁的話,估計是把嘴巴磨破也不見得能多喝一口。想想要是褚贏炘不喝的話,估計戈嬴楀也是絕度不會多喝一口的,兄弟兩個在這件事上面總是顯得異常有默契,很懷疑是不是懷孕的時候被褚贏炘就教壞了。
但是戈徽妘就不一樣,很多地方像極了媽媽。唯一不同的是,比媽媽會撒嬌,也比媽媽討人喜歡。當然這話是褚璣在心里說的,要是真要她說出口就是萬萬說不出來。
“再叫一份喝不喝?”褚璣看這樣子,先就把自己面前的喝完了。看著女兒問道。
“喝”戈徽妘篤定無比,狠狠點頭。褚璣笑笑,起身去買熱的豆汁。
戈徽妘看媽媽起身離開,一下湊到戈幀明身邊:";爸爸,媽媽心情很壞。要是誰惹她誰倒霉,我可不想讓媽媽生氣。剛才去吃奶烏塔的時候,媽媽還好好的。就因為我撞到那個婆婆了,媽媽就生氣了。是不是因為我不該撞到人啊?”
“不是,你媽沒生氣。”戈幀明摸摸女兒的小辮子,這是自己最不愿看到的,女兒跟她媽一樣敏感。尤其是在很多事情上面的洞察力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媽媽只要是悶著不說話就肯定生氣了,有時候跟爸爸別扭的時候也是這樣。”戈徽妘嘟著小嘴在拈起一點芥菜絲放進嘴里,褚璣正好看到了:";戈徽妘,什么時候學會用五爪金龍了?”
“沒筷子,就用手了。”戈徽妘伸出五個指頭給爸爸媽媽看著,上面粘著幾粒小芝麻。戈徽妘頓時把粘著芝麻的手指送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天啊,我什么時候沒給你吃飽過,這樣子純粹是從難民營回來m的。不行,回家以后要好好教給你淑女的樣子。”褚璣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是褚贏炘平時都不敢這樣做。”
“那是媽媽沒看見,哥哥經常給我們做好榜樣。”戈徽妘見怪不怪地神情,褚璣睨了女兒一眼:";戈幀明,看看這就是你的寶貝女兒。”
“媽媽,在爸爸面前你說我是爸爸的女兒,爸爸又經常說我是媽**女兒,我到底是誰的女兒?”戈徽妘把熱騰騰的豆汁喝了一口,有點燙吐吐舌頭。
“都是,你是我跟你兩個人的女兒。”戈幀明趁機把褚璣按到身邊坐下:";剛才妞妞說,媽媽生氣了后果很嚴重。還說是不是因為她不聽話,撞到那個婆婆了。所以你才生氣的,我就覺得你沒有這種喜怒不定,你說是為什么不高興?”
“媽媽什么時候不高興來著?”褚璣搖頭:";自己以后走路小心就行了,撞到人或是別人撞到你都不好,是不是?”
“媽,那個婆婆認識你嗎?”不跳字。戈徽妘很小口地喝著豆汁:";要不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你媽經常上畫報的,別人肯定認識你媽了。”戈幀明示意褚璣不要再說下去,要不等下被這個小丫頭看出破綻,晚上回去學舌的話又是一個繞不清。
“哦,媽**粉絲比爸爸多多了。”戈徽妘從小就知道粉絲不粉絲是什么意思,所以經常是見怪不怪地那副神情。
“剛才女兒說想去太和殿廣場放她的沙燕風箏,你說咱們是不是把那個故宮包下來,讓我去坐坐金鑾寶殿的龍椅也好?”褚璣想起女兒剛才說的話:";我倒是覺得這件事可以做做。”
“就是有那個財力也沒那個特權。”戈幀明笑起來:";下次要是去影視城拍古裝劇的時候,戈徽妘同學倒是可以去那邊的微縮太和殿放風箏。”
戈徽妘搖搖頭,似乎對于這個建議沒有任何熱情,要去就去真的太和殿,去哪個微縮版一點意思都沒有。
“還在想白天的事情?”戈幀明換了睡袍出來,褚璣披著睡袍靠在窗臺的厚抱枕上看東西。明顯的心神不屬,尤其是明明手里拿著東西,眼睛就盯著窗外下個不停的雪,好像是有很重的心事。
“呃,沒有啊。”褚璣轉過臉,拿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mintn要開這邊的總結會,很久沒有參加實際的行政工作,有點不習慣。而且現在公司里很多新面孔,一個都不認識。到時候自己在上面喋喋不休,下面沒一個人肯聽,你不覺得比演獨角戲還難受?”
“也不看看你身邊的那些人,誰還敢說你是唱獨角戲。”戈幀明自己倒了半杯白蘭地過來坐下:";知道今天你去買豆汁的時候,妞妞跟我說什么?她說你一下子就把臉變了,而且說你是跟那個婆婆認識的,小丫頭這點很像你。褚贏炘這一點也很像你,太過敏感了。”
“我知道,當時我就看出來了。”褚璣眉頭皺著:";簡直就是陰魂不散,走到哪里跟到哪里。還怎么都擺脫不了了,我想mintn只怕頭版上面肯定是可以看到的。如果是公司的雜志就算了,要是變成別的公司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