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客棧的掌櫃徐有財驚訝地看著這一行七人互相攙扶著走進(jìn)客棧。不過大把的銀子塞過來,他知趣地閉上了嘴巴,想辦法給他們騰出了四間上房。又按照這些客人的吩咐派人出去採買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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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香等人既然已經(jīng)跟蘇平達(dá)成了協(xié)議,也就不再爲(wèi)隱瞞身份問題擔(dān)憂,所以也安心住下。事到如今也不去想?yún)⒓邮颤N比武大會了。倒頭就睡,一氣睡到天黑才一個個醒過來。簡單洗漱後,聚集到阮香房間裡用餐,順便商議一下下一步怎麼辦。
呼延豹和吳憂爭著點菜,一直點了二十個菜,讓那客棧老闆送來。兩人還意猶未盡,又點了許多甜點果品。
阮君道:“你們餓死鬼投胎的麼?點這麼多。”
呼延豹看著滿桌飯菜,流著口水道:“累了一天一夜沒吃飯了,當(dāng)然要好好吃一頓。”
吳憂振振有辭道:“自打來到聖京還沒好好吃一頓呢,咱們在這裡也待不長了,當(dāng)然要趁此機(jī)會好好慰勞一下肚子。”又摸摸肚子道:“肚子啊肚子,今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咱們馬上就要嚐到京城的美食了。”
阮香微笑道:“這些日子辛苦大家了,今天都別有什麼顧慮,盡情樂一下。今天不談公事,任憑有天大的事情也等到明天再說,否則便罰酒。小香這裡先敬大家一杯。”先飲一杯。
“乾杯!”
多日來緊張的神經(jīng)徹底放鬆下來,壓抑的心情也得到釋放,衆(zhòng)人開懷暢飲,猜拳行令,大呼小叫,完全無復(fù)平時嚴(yán)謹(jǐn)?shù)臉幼印>粕系每欤碌酶臁2灰粫壕鸵粋€個東倒西歪。
呼延豹酒量最大,卻禁不住衆(zhòng)人合起夥來連番灌酒,醉得也最快,二十多碗酒灌下去,倒在桌下呼呼大睡,臉上還帶著孩子般的癡笑。
阮君最是積極,率領(lǐng)衆(zhòng)人將大言不慚的呼延豹先灌倒,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酒到杯乾,很快的兩抹酡紅升起在兩頰,醉眼迷離,嬌軀怯怯無力,軟軟地靠在吳憂身上,嘴裡還迷迷糊糊喊著:“乾杯!再來一罈!”聲音越來越低,漸漸微不可聞,兩手牢牢抱住吳憂的腰,像小貓一樣蜷著身子睡著了。
水凝皺著眉頭喝了兩小杯,就已不支,直喊頭暈,枕著阮君大腿,恍恍惚惚,似睡似醒,嘻嘻傻笑。左明霞和呂曉玉也不勝酒量,卻沒醉倒,兩人攙扶著回自己臥室去了。
阮香看著衆(zhòng)人笑鬧,一個個醉倒。招呼客棧侍者將呼延豹從桌下拖出來,送回他的房間。又分別把水凝、阮君抱送到臥室。侍者已經(jīng)將餐桌收拾了。
阮香沒有醉,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爲(wèi)她知道,作爲(wèi)一個領(lǐng)導(dǎo)者是要永遠(yuǎn)保持清醒的,一旦她失去了冷靜和清醒,她也就不再值得信任。
阮香信步走到院子裡,清冷的月光照著靜靜的庭院,萬籟俱寂,一縷冷冷的風(fēng)提醒她,她正站在冬夜裡。各種思緒紛沓而來:無憂無慮的童年,靈州的戰(zhàn)火,一個個在自己面前倒下的戰(zhàn)士的面孔,醜陋的流血的戰(zhàn)場,無邊的原野,戰(zhàn)火過後餘煙嫋嫋的村落……還有自己現(xiàn)在遇到的這羣人。吳憂那色色的有點兒白癡的眼光,阮君姐姐外剛內(nèi)柔,水凝天真單純,齊信老實,錢才穩(wěn)重,呼延豹悍勇,楊影瀟灑不羈,呂曉玉機(jī)警,左明霞率直。想來想去,最後眼前竟然只剩下吳憂的影子。他好色又白癡,他臨大事而有決斷,面對蘇平那樣強(qiáng)勁的對手也毫不畏縮,侃侃而談,滔滔雄辯,贏得了蘇平這樣心高氣傲的對手的尊敬,當(dāng)初一看到自己流淚卻又那麼驚惶失措……阮香脣邊泛起一個小小的微笑,若是此時蘇平看到阮香月光下這朦朦朧朧的微笑,大概又要勸她不要再想復(fù)仇的事了吧。
阮香搖搖頭,好像要責(zé)備自己的心猿意馬,繼續(xù)思考。這些人拋棄了一切,跟著自己亡命天涯,爲(wèi)了原本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係的事業(yè)流血犧牲。自己將這班人拉進(jìn)自己的事業(yè)究竟對不對呢?他們都是才能出衆(zhòng)的人物,憑著他們的才幹原本可以謀一個更好的前程,不必過這樣朝不保夕的日子的。
阮香感到有點兒迷茫。自己所奮鬥的一切究竟有沒有價值?成功的機(jī)會有多大?成功了又會如何?實現(xiàn)理想的這一路上又要付出多少犧牲?……阮香第一次感到彷徨無助,想找一個人說說自己的心裡話。
此時的阮香好像變回了靈州之戰(zhàn)前的那個單純的少女,那時候她還用不著整天聽煩人的報告,用不著成天提心吊膽,唯恐一步走錯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那時候自己除了讀書和練武,還學(xué)習(xí)音樂和舞蹈,也曾有才女的美譽(yù),現(xiàn)在爲(wèi)了事業(yè)全都放棄了。
阮香幽幽嘆了口氣,這時候一個黑影跌跌撞撞走了過來,正是阮香剛剛還在想的吳憂。阮香俏臉一紅,好像剛纔的想法已經(jīng)被吳憂知道了似的。吳憂剛剛?cè)ソ馐郑@時搖搖晃晃走過來,瞇著眼睛,打量了一下阮香,眼神已經(jīng)不大能集中,顯然也喝得不少。
“小君……還是……小香?”吳憂有點兒疑惑地問。使勁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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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姐妹雖然容貌相同,但性格氣質(zhì)完全不同,平時即使不是熟人也可以一眼分辨出來。不過吳憂這時候喝得腦子不大清醒了,阮香不動不言地站在那裡,實在分不大出來。阮香沒回答,盯著吳憂俊朗的面孔,心裡一陣衝動,想把自己的一腔委屈和疑惑盡數(shù)告訴眼前這個男人。阮香將臉輕輕靠在吳憂胸口上,突然之間有點兒嫉恨姐姐,如果沒有姐姐,這寬厚的懷抱,應(yīng)該是自己的吧。
吳憂一把摟住阮香,空出一手拍拍阮香的肩膀,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小君。怎麼……怎麼還不去睡?……哦,我知道了,在……在等我是不是?”說著用手指颳了刮阮香的小鼻子。笑嘻嘻道:
“好吧,讓……讓大哥好好疼疼你,走……走吧。回去。”不由分說將阮香橫抱起來,就向房間走去。搖搖晃晃居然不倒。
阮香輕輕“嗯”了一聲,由得吳憂抱住自己。雙手緊緊摟住吳憂的脖子,感受著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心中只願這短短的一段路一輩子也不到頭。
吳憂抱著阮香回到剛纔喝酒的阮香的房間,四下看看,嘿嘿笑道:“小香不在啊。那麼……咱們就在這裡……”手便伸向阮香的衣帶。
阮香心中砰砰亂跳。腦中便好像有兩個聲音在激烈吵架。
甲道:“快停止吧,他是你的姐夫!他現(xiàn)在還是把你當(dāng)成了阮君。”
乙不服氣地道:“姐夫又怎樣!難道不是我認(rèn)識他在先?姐姐不也是失身於他,沒有辦法才嫁給他的麼?如果公平競爭,我哪裡輸給姐姐了?”
甲道:“就算是這樣,他已經(jīng)是你的姐夫,這是不變的事實。而且你看他和你姐姐的感情不是越來越好了嗎?你這樣做傷害了你的姐姐,更傷害你自己!”
乙道:“我就是要任性一回!我已經(jīng)受夠了,我做好女孩已經(jīng)太久了,失去的也太多了!大哥心裡是有我的,我知道。就算傷人傷己,我也在所不惜!”
甲急道:“你的家國大業(yè)呢?你這麼做,該讓多少人失望,多少人白白犧牲!你一點也不顧別人的眼光了嗎?你忘記了自己的誓言了嗎?”
乙抗辯道:“爲(wèi)什麼偏偏是我!這個大周帝國有這麼多鬚眉男兒,爲(wèi)什麼非要把這重任壓在我的肩膀上?我才十七歲,我也有權(quán)利追求我自己的幸福。爲(wèi)什麼我要一再地忍讓,我失去的東西難道還少麼,你們爲(wèi)什麼還要奪去我追求幸福的權(quán)力?我只想稍稍放鬆一下自己。
“就算是虛妄的幸福,至少在今晚,讓我做一個平凡的女孩吧。”乙的語氣已經(jīng)轉(zhuǎn)成哀求。
“你要考慮清楚後果!”甲尖利的聲音彷彿要刺穿大腦,“爲(wèi)了一夕偷歡,放棄你的榮譽(yù)、你的事業(yè)還有你們姐妹的親情,值得嗎?
“這個吳憂,”甲不懷好意地哼哼道:“他會爲(wèi)自己的行爲(wèi)負(fù)責(zé)嗎?他只會因此而輕賤於你,認(rèn)爲(wèi)你是個不貞的女子!”
渴望、緊張、激動、猜疑、恐懼、羞愧,這些情緒一起涌上心頭,阮香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這時候吳憂已經(jīng)解開她的衣帶,將她衣服解開,輕輕一掀,兩糰粉雕玉琢的玉兔就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少女全身的肌膚泛起嬌豔的粉紅色。吳憂的兩隻大手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在侵犯少女神聖的嬌軀。嘴脣也湊到阮香的香脣上,輕輕品嚐她的小香舌。
阮香只覺得腦子哄地一聲,什麼想法全都拋諸腦後了。身體順著吳憂的手移動而扭動,嬌喘連連,呻吟出聲,二人脣舌交接,阮香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唔唔”的聲音。令吳憂血脈噴張,一手握住阮香香乳,不斷揉搓,一手向下侵入少女的禁地,阮香“啊”地一聲驚叫,兩腿緊緊夾住吳憂的魔爪。
吳憂調(diào)笑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
阮香羞得滿臉通紅,只覺得全身又癢又酥,兩腿間一片火熱,花徑中一片泥濘。雙手緊緊抱住吳憂,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中間。吳憂口鼻都埋入了雪峰中間,他伸出舌頭在阮香的雪肌上舔舐。阮香雙目緊閉,嘴裡發(fā)出“嗯……嗯……”的聲音,緊緊咬著嘴脣,身上肌肉緊繃,**堅挺,乳尖也漸漸變硬。吳憂的舌頭開始在阮香乳尖上打轉(zhuǎn),雙手則一刻不停地?fù)崦饣挠耋w。
阮香全身慢慢從緊張中放鬆下來,雙腿也慢慢放鬆下來,花徑中癢癢的,不由自主用小手牽著吳憂的大手探向那幽深的谷地。剛一接觸,一點麻酥酥觸電般的感覺就從小腹處瀰漫全身,阮香不禁“哦”地發(fā)出一聲嘆息。**洶涌而出。吳憂又一次吻上了阮香的小嘴兒,繼續(xù)調(diào)笑道:“怎麼今天這麼不濟(jì)?”
阮香星眸微睜,眼睛裡好像罩了一層水霧,顯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復(fù)了平靜,兩條長腿蜷了起來,扭過腰,側(cè)身靠到吳憂的胸膛上,把螓首向後稍仰,枕在他的肩頭,聲音嬌軟無力,“好……好舒服,像飛起來了一樣……大哥,我是不是……很淫蕩啊?”
吳憂道:“往日更淫蕩呢,我的好老婆!”
阮香稍稍透過一口氣,此時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吳憂的鼓脹的分身正抵在阮香柔軟的臀部。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阮香呼吸又急促起來,兩條玉臂伸起,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輕聲的低語幾不可聞,“大哥……愛我吧……”
“啊!”阮香的屁股“啪”的一聲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體裡像是杵進(jìn)了一桿鐵槍,將緊合的蓬門叩開,將狹窄的肉腔極度擴(kuò)撐,細(xì)嫩無比的轎肌撕裂開來,雖然她對這種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險些暈了過去,指甲幾乎都要刺進(jìn)吳憂的肌肉裡了。
“嗚嗚……大哥……疼……老公……”兩滴淚珠順著長長的睫毛流下。十七歲少女的清白之軀就在這個寒冷的冬夜裡失去了。
吳憂有點兒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玉人,歉然道:“弄痛你了麼?我慢一點就是。”
阮香掛著淚珠的臉頰由於疼痛都已變得蒼白了,卻還帶著一絲笑容,將臉緊貼吳憂的胸膛,輕聲道:“不……不用,好老公,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身子輕輕扭動,身體也慢慢軟化。
吳憂感到了懷中美人的溫柔,倍加憐惜,分身沒有動彈,只是用雙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撫揉。在吳憂溫柔的愛撫下,阮香最初的疼痛已經(jīng)過去,開始感到舒適。下身被軟中帶硬的**磨蹭,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麻癢的快感,還在不斷的加強(qiáng),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溫柔把玩,更加難耐了,她開始本能的搖動腰肢,嘴裡也發(fā)出舒服的嬌吟。吳憂這才放開顧慮,開始運(yùn)動起來。外邊是寒冷的冬夜,室內(nèi)卻是一片春光盪漾。
…………
雲(yún)收雨歇。吳憂雖然感到今天的阮君表現(xiàn)和平時不太一樣,但一番“激戰(zhàn)”之後也就不再多想,帶著滿足的笑容沉沉睡去。阮香卻沒有睡。凌亂的牀上點點落紅,下體傳來的木木的疼痛,身上到處是吳憂留下的印記,身旁赤**體睡著的男人,無不提醒著她剛纔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狂歡之後是深深的自責(zé),阮香雙手捧面,“這都是我做的事情麼?嗚嗚嗚嗚……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姐姐,姐姐一定不會原諒我的,大哥會怎麼看我?大家又會怎麼看我?阮香啊阮香,你該怎麼辦呢?”愁腸百轉(zhuǎn),一時竟是癡了。
“梆梆梆!”街上傳來更鼓的聲音,將阮香從深思中驚醒過來。“不行,得想想辦法。”她輕輕從吳憂懷裡掙脫出來,離開這溫暖的懷抱確實讓她戀戀不捨,但現(xiàn)在是行動的時候了,赤裸的胴體暴露在寒冷空氣中,立刻起了一層米粒大小的雞皮疙瘩。
阮香急速穿起衣服,收拾了落紅處處的牀單,用一塊溼布仔細(xì)替吳憂擦身,以求抹去**的痕跡,只是自己狂歡時在吳憂肩上留下的齒痕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消除了。但願姐姐不會注意纔好。
躡手躡腳來到阮君臥室,阮君已經(jīng)睡熟,阮香還是不太放心,又點了阮君睡穴,讓她睡得更沉。阮香輕輕抱起姐姐,回到自己的臥室,給姐姐褪去衣衫,放倒在吳憂身旁,又給二人蓋上棉被,想了想,將吳憂一條手臂拽過來,搭在阮君身上。然後呆呆地看著阮君燈光下柔滑細(xì)緻的肌膚和吳憂古銅色有光澤的皮膚,感覺到吳憂溫?zé)岬纳眢w,阮君翻過身,緊緊摟住吳憂,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
阮香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暗道:“我這是在做什麼?真的是被情慾矇蔽了心智嗎?不,我不能。振作!我要振作!”
阮香拔出一把匕首,這也是父親留給她的遺物,自從離開靈州就沒有用過,原本是準(zhǔn)備萬一不幸落到敵人手裡時自盡用的。匕首是國外的式樣,輕薄小巧,十分鋒利。
阮香解開衣裳,一咬牙,匕首輕揮,血花飛濺。隨著一刀刀劃過,雪白的胸膛上出現(xiàn)了一朵滴血的蓮花,紅白相映,美麗而妖豔。自責(zé)和愧疚伴隨著疼痛和鮮血流去。
“犯了錯,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是父親教我的。這樣……夠了麼?以後即使大哥喝醉了也不會把我當(dāng)成姐姐了吧。就讓我用我的鮮血爲(wèi)今天的放縱付出代價吧。”
傷口鮮血滴下,流血的好像是阮香的心。阮香向天祈禱:“父親,這下你可滿意了?小香又回到了正軌上呢。小香竟然想背叛自己的誓言,父親你一定很失望吧?小香實在太任性了。現(xiàn)在女兒回來了,你高興嗎?”
冰冷的月亮高懸天空,羣星黯淡,冷風(fēng)吹過屋脊,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沒有人回答阮香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