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我的行動嚇了一跳,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云希明往前邁了一步,想要追上來,卻被阿羅攔住了,顯然我看到的畫面也就只有阿羅才能看得見.
我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那陰陽術(shù)之下的隨意一瞥,就看見薊子洋被釘在那個十字架的木架子上,樣子狼狽不堪,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竟然淪落到如此地步.
我跑到他跟前,他的身形并沒有變得很模糊,看來這些所謂的傷勢對子洋來說并不重,他看見我走過來,臉色臭的很,不過嘴上說的卻是.
";笨丫頭,你怎么才來.";
";你知道我會來?";我一邊回答一邊找尋解開薊子洋的辦法,可是很奇怪,束縛住薊子洋的似乎是一種看不見的釘子,我到處都找不到薊子洋身上的傷痕,也沒有解救他的辦法.
";你大半夜的跟著我,不就是為了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么?如果你不跟著我怎么能找到這里.";子洋說.
";先別說這個了,子洋,究竟是什么法術(shù),把你困在這里,我找不到那些東西,是什么?是釘子?還是別的什么?";我焦急的問.
";都不是.";子洋活動了一下筋骨,竟然自己從那個木頭架子上飄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問.
";很簡單,我來這里拜訪這里的主人,顯然這位并不歡迎我,所以我就被請了出來,至于這楔術(shù)嘛,到了一定時間就會解除,所以也沒有什么大礙.";薊子洋無所謂的說,我看了看他確實沒有什么大礙,便放心的點了點頭.薊子洋帶頭往目的里面走去.
";你還是要進去?你不是說這里面的那位不歡迎你么?況且連你都搞不定,我們?nèi)チ瞬欢际前捉o么.";我擔(dān)心地說.
";你是第一天認識我么?我是一個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哦……不,鬼.么?還有,你真的甘心就這樣回去,在看見了銅鏡和門外吊環(huán)上面刻著的鬼文之后?隗陰陰,只怕你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吧.";子洋挖苦的說.
";你說的也是.沒錯,我確實比你還要心急,但是我更加擔(dān)心的是我身邊朋友們的安危,而這些朋友也包括你.";我一邊說話,一邊不露痕跡的在手指上面劃出了傷口.血流了出來,我飛快的把手指戳在了薊子洋的身上.薊子洋突然痛苦的扭動起來,渾身上下開始冒煙,身體變成了一片片以的碎片,過了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股青煙.
";我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蠢.薊子洋從來都只會維護我,勸誡我,他雖然脾氣很臭,但是從不挖苦我,特別是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尤其是對于我的血.我的血里面早就有了彼岸花的成分,一般的鬼怪根本不能近身,你不敢靠近我,急急忙忙的引我進去古墓,這就明顯露出了馬腳.是你家主人的安排嘍?看來我倒是要會一會這位,不知道這位的墓的主人到底把我的鬼傀藏到了什么地方.";外面的人看不見我在做什么,只能看見我對著一個木頭架子和空氣在說話.
";墓主,不知道您是何方神圣,我家小鬼不懂規(guī)矩,我特來接應(yīng).還望行個方便.";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和這古墓里的人溝通,只能學(xué)著電視上面的樣子這樣吼一嗓子了.
";陰陰,到底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云希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轉(zhuǎn)身走出了古墓,把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告訴了大家.第十七局的各位還是很淡定的,畢竟并不是第一次聽我說期鬼怪之事,只是那幾個新來的,聽了將信將疑,我也懶得解釋,只說.
";半斜休整.然后想要繼續(xù)前行的跟我一同進墓,想要現(xiàn)在離開的,請便.王娜姐,跟山下聯(lián)系一下,告訴他們,明天可以收拾營地自行離開了,只留幾個人每天值班把手就可以了,下了地,上不上的來,什么時候上來,都還是未知數(shù)了,不必那么勞師動眾.";
";我知道了.";王娜姐立刻起身安排去了,半個斜之后大家全都休整停當(dāng),我看那幾個新來的也是沒有半點放棄的意思,不管他們的目的如何,膽識倒是可嘉.
";確定沒有人退出是么?";我最后又問了一遍,沒有人回答,大家的眼神都很堅定,我點點頭,帶頭走了進去.
進了墓道,借著火光,可以看見這條墓道并不是平整的,而是一個向下傾斜的斜坡,看上去非常的陡峭,并且里面一片昏暗,看不見究竟是通向哪里.我倒是沒有絲毫的戒備心理,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倒是大哲在身后拉住了我.
";陰陰,你就這么走啊?";大哲問.
";那不然呢?";我問.
";我的意思是,萬一有機關(guān)呢?";大哲擔(dān)心地說,看來山東成新村的古墓還是給大哲留下了不少的心理陰影.
";放心吧,這里不會有機關(guān).";我說.事實上古墓里面有機關(guān)的說法,大多都是杜撰而來的,古代的人很少真的會在墳?zāi)股厦婊ㄙM那么大的氣力,同時也要考慮到這里面的成本和科學(xué)技術(shù)的問題,一般古墓里面最常見的可能就是一些有毒的蟲子,或者毒水,再就是水銀裝置,不過那些在這個古墓里都不適用,真正設(shè)有機關(guān)的古墓并不多見.
";可是,陰陰上一次山東的那個古墓,為什么里面七拐八拐的,而且還有什么天平的門啊,有毒的花啊,還有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畫,到了這里就什么都沒有了?";大哲刨根問底.
";因為建造的人不同,這里好歹也是個皇家皇陵,就算是被改造成了大兇之墳,里面埋得也是一位公主,所以不管外面的風(fēng)水如何,朝向如何,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墳?zāi)估锩娴囊?guī)格還是按照皇家的規(guī)矩,為公主設(shè)定的陪葬樣式,這一點是不會變的.";我
我說.
";陪葬,那也就是說,有嫁妝嘍?";大哲的眼睛又開始放光,我點了點頭,懶得搭理他,只顧著往前走.
這個墓道的一直向下延伸,樓梯建的雖然堅固,但是已經(jīng)常年沒有使用,很多地方變得不堪,大約往下走了二十多級樓梯,我們又感到腳下的地面震動了起來,沒等我們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文千和文萬兩個人如同兩道黑影一般竄了出去.
";這兩個鱉孫,竟然一有事兒就先溜了.";大哲生氣的說.
";他們只是去探查情況,他們的功夫最適合干這個.";云顯不屑的說,顯然對文家兄弟十分的信賴,我沒有揭穿剛才我和文千的對話,如果因為這件事情,他們真的能對云顯死心塌地,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兒.
兩份鐘后他們趕了回來,搖了搖頭.
";沒有辦法了,外面的墓門,被關(guān)上了.";文千說.
說實話這是我能夠預(yù)料到的,但是發(fā)生的還是有點快,看來這個古墓的主人不是一般的不歡迎我們.";沒有辦法了,這能往前了,大家跟上吧.";我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表現(xiàn)的堅定沉穩(wěn),畢竟還有幾個人是第一次下墓,也不太適合嚇唬他們.
又往前走了很久,樓梯依舊在腳底下蔓延根本就看不到盡頭,我們再回頭看看,下來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小點被甩在了身后,向上向下都看不到盡頭,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這條長長的樓梯難道就沒有個盡頭么?
";陰陰,這個樓梯還有多長啊?";云顯忍不住問,云凝已經(jīng)累的走不動了,她和閔瀾都是女生,又沒有經(jīng)受過什么鍛煉,這次下地帶上他們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我也不知道,畢竟這里我們也沒有地圖.";我說.
";咱們再這么走下去,會不會就走到地球的地心了.";大哲開玩笑的說.
可是大家誰也沒有笑,全都表情凝重的坐在了地上,有的是因為焦慮,有的是因為勞累.
";大家原地休整一會兒,等會兒再走,也許就要看見盡頭了呢.";我說.
簡短的休整過后,云希明走在前面,帶著大家繼續(xù)往前走,可是走著走著大哲突然停了下來.
";陰陰,這條路不對啊.";大哲說,";你看看這條路,這塊磚,這是我們剛才休息過的地方啊,怎么還在腳底下啊,我剛才還在這磨了兩下刀呢.";大哲說著指了指一塊磚頭,確實那青磚上面有一處磨痕,還是新的.
";奇怪,我們竟然在原地打轉(zhuǎn).";陸大叔也感覺出來了不對.
";可是不對啊,我們一直在向下走啊,也沒有感覺啊,為什么會回到原地啊?";云凝問.
";奇怪,我們怎么會走回來的,沒有理由啊,就算我們想要回到原地,也是要先下再上,可是我們分明一直在走下坡,根本沒有上過樓梯啊.";云希明也很不明白.
";陰陰,你說會不會還是那種什么花鬧的鬼,之前咱們就是著了他的道,還好幾次呢,你趕緊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大哲還是心有余悸,四處的打量著,也不敢坐在地上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這一次來的人多,隊伍中的恐懼情緒明顯高漲了不少.
";陰陰?";云希明小聲的湊過來,";這難道就是鬼扯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