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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水如命那你還讓我們給他水,你這不是助紂為虐么。,”大哲一著急,竟然也知道用成語了。
“那是因為你們不懂的這個羽毛尾蜈蚣的習性。”云希明說,“羽毛尾蜈蚣,原產于西非和熱帶雨林區域,是大型的劇毒蜈蚣,最大體長可達二十厘米。其特殊的羽毛狀尾足,又叫作曳航腳,是感觸器官,顏色鮮艷而奇特。在遇到敵人時更可以發出吧嗒吧嗒的恐嚇聲,節奏是和響尾蛇一樣的。羽毛尾蜈蚣性情兇猛,神經質,動作迅速,會突然發動襲擊或逃跑。日常一定要檢查蓋子是否蓋好,如果用淺的盒子飼養,跑出來很容易,可以用大的盒子扣或用網捕。”
“可是你還是沒有說,這和水有什么關系”大哲問。
“飛蛾撲火,明明知道撲火之后會是一命嗚呼卻還是拼命的撲過去,義無反顧,羽毛尾蜈蚣就是這樣,它嗜水如命,非常喜歡往有水的地方聚集,常常在水中溺死,但是卻不知悔改。飼養羽毛尾蜈蚣,都是把水弄成水珠彈在籠子里,這樣一來即使蜈蚣撲到了水,也不會因此丟了性命。”云希明說。
“原來如此,這么說來,這東西還真是挺傻的。”大哲說。
“可是如果是在戶外,我們又沒有水,那可怎么辦啊”王娜姐問。
“在戶外如果被蜈蚣這類的毒蟲咬了,千萬不要慌張。”云希明說。“首先你可以趕緊找一根布條,在被咬傷的上方緊緊捆住,避免毒液繼續擴散,布條記得要十五分鐘左右就放開一次,免的咬傷部位壞死。捆好傷口以后趕緊找肥皂水清洗傷口,或者用酒精來消毒。如果被咬的不是很嚴重,又或者你身邊沒有這些東西,只是火辣辣的痛,可以用魚腥草或者蒲公英搗爛了外敷,這兩種中草藥都是清熱解毒的。找不到草藥的話。也可以先在傷口周圍冰敷止痛。然后切開傷處皮膚,用抽吸器或拔火罐等吸出毒液,并選用液或者石灰水沖洗傷口。還有一種處理中毒的方式,就是生雞蛋打一個小孔。然后把生雞蛋的小孔貼在傷口上。生雞蛋會把毒液都吸走。最好連用兩個,道理跟拔火罐吸毒差不多。這些都是急救的小常識。”云希明說。
“真沒想到,蒲公英還有這樣的用處。”云凝感慨說。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看看效果。”云希明說。
我們于是不約而同的想著墻角處看過去,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只蜈蚣趴在上面,我們的頭頂上依舊還是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蜈蚣,看上去很是滲人。
“公子哥,玩砸了吧,這回你怎么解釋,現在可是一直蜈蚣都沒有下來哦。”大哲幸災樂禍的說。
云希明臉色很是難看,但是更多的卻是疑惑,“奇怪啊,不應該啊,按照我了解的,這東西可是非常喜歡水的。”云希明說。
“云家少爺,你剛才說,這東西的羽毛尾巴最好:。:不要碰,那是為什么啊”王娜姐問。
“這東西的毒性猛烈我倒是知道的,但是資料中只是記載了被它咬了會怎么樣,而沒有說其他的,但是我確實真真切切的看到過一回,那是一次意外事故,我們在野外教學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學生,發現了一只蜈蚣,就是這種羽毛尾蜈蚣,這個東西在我們美國當地,還是不多見的,于是抓起來玩。誰知道那只蜈蚣突然自斷了自己的尾羽,緊接著有一股淡淡的紫色的液體流了出來,正滴落在我那位學生的手臂上,整個手臂,立刻就像是煮熟了的茄子一樣,融化了,那學生發出凄厲的慘叫聲,還是我們的老教授眼疾手快,拔出隨身帶的應急刀具,手起刀落,把那個學生的胳膊從肩膀一下齊齊削了下去,這才保住了那學生的一條性命。”云希明說。
“我的天,你們這個教授也太厲害了。”云顯說。
“是啊,那是我的導師,當時我是他的助教,他是我今生見過的幾乎算得上是最勇敢的人了。”云希明說。
“這樣的傳奇人物我真的應該好好給他寫一篇專訪。”閔瀾說。
“恐怕不行了,我的導師喜歡探險,總是去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最近一次他選擇了一處活火山,然后就在他登頂的時候,火山噴發了,之后人們再也沒有見到他,直到春節前夕,我美國的同學告訴我,他們找到了他的半具尸體,已經幾乎碳化了。”云希明難過的說。
大家瞬間陷入了沉默。
“不說這個了,王娜姐,你剛才為什么會那么問我,是不是有什么發現。”云希明問。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奇怪,也覺得這個咱們面前的東西,和你說的似乎不太一樣。”王娜姐說。
“不一樣哪里不一樣”
“你剛才還說,這個蜈蚣會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但是咱們墓室里面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聲音啊。”王娜姐的這句話提醒了我,對啊,這個墓室也實在是太安靜了,除了之前那些蟲子來的時候,我們聽到了輕微的聲音,現在倒是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
“這個還真是。”云希明也發現了,“難不成我又一次判斷錯誤了,怎么這個墓室里的東西都是這么奇怪的。”
“這一路上,咱們遇到的古怪的事情還少么,先不要管這些,現在冰也有了,你們要是在不想清楚解決的辦法,冰都要化成水了。”云顯提醒道。
“我倒是覺得不用著急,這上面的那個家伙,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不過他醒不過來,恐怕咱們也過不去。”阿羅說。
“阿羅,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又發現的話你就快點說。”云顯已經不耐煩了。
“你們就不會好好看看么,這上面看上去有很多的蜈蚣,大大小小,但是你們看看那邊,看看那是什么。”阿羅指了指那邊的古墓的墓門,剛才沒有注意,那個墓門的兩邊竟然有兩根柱子,像是多余出來的,看上去很不協調。
“哎這邊什么時候多了兩個柱子啊。”云顯說:。:。
“我們都看見了,這是怎么回事兒,剛才明明沒有的。”云希明說。
“看不清楚的話就走進點看看,別跟我說你們看不出來那是什么東西。”阿羅說。
我走近了一看,那兩根柱子,筆直筆直,呈現出一種橙黃色的半透明的樣子,最恐怖的是,我們的腳底下,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兩個羽毛,正好跟我們當地毯了。
“這該不會是,那個什么尾羽吧。”云顯感慨道。
“很明顯,這就是它,我們現在面對的這個家伙的羽毛尾,所以,看來我們面對的可不是一些小嘍羅。”阿羅說。
“可是我不明白,這些小的羽毛尾蜈蚣難道不是活得么,剛才它們突然那樣的涌進來,陣勢還真是挺嚇人的。”云凝說。
“剛才這些東西應該都是附在了這只大的羽毛尾蜈蚣的身上,一起涌進來的,要知道剛才在昏暗的燈光之下我們根本就判斷不出來這到底是一群羽毛尾蜈蚣還是一只羽毛尾蜈蚣。現在這么看來,這個家伙應該是把周圍的小蜈蚣全都變成了自己的養料,就像是胖子說的那個五圣相斗是一樣的,這個大家伙勝過了所有的這些蜈蚣,終于成為了這里的霸主,而這些小家伙成為了他的犧牲品,他身上的一部分。”云希明說。
“現在弄清楚倒是弄清楚了,可是不管面對的是一只還是一群,我們都不知道這東西怎么對付,冰也弄了,水也化了,可是就是引不下來這個大家伙,這可怎么辦。”王娜姐說。
“我倒是覺得,這個大家伙沒有動靜,倒也是個好事,咱們正好趁著現在趕緊過去看看那扇門,然后不管這里的什么蜈蚣了,趕緊找到左慈那家伙,解開問題,出去不就好了么。”大哲說。
“胖子這么說我倒是同意,既然人家不動,咱們也不好打擾人家嘛,就這樣悄悄的溜過去不就好了。”云顯說。
“我覺得”可行這兩個字我還沒有說出口,我們就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這聲音就在我們的耳邊,十分的清晰,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看來,這東西不太希望我們離開了。”陸大叔說。
“我明白了,這東西被困在這個墓室里面常年沒有水,也沒有食物,其實是已經進入了一種休眠的狀態,它剛才是沖著我們來的,來了之后就一直潛伏著,現在恐怕他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開始進餐了。”云希明說。
我抬頭看了看天棚,上面黑漆漆的,看不出來那家伙原本的樣子,不過整個天棚都被沾滿了,可見他的體型之大。
“云希明,我們現在要怎么辦”云顯問。
“水,還是要利用水,我們現在的水不夠,陰陰,再弄些冰出來,我們需要把冰堆在一起,動作要快,我們需要趕在這東西徹底蘇醒過來之前,完成。”云希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