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嘆氣的搖了搖頭:“可是這生子藥風險極大~”
眾人問:“怎么個大法?”
蔣清歌也跟著問, 這個他在醉紅樓沒聽過,這是因為沒錢去了所以后面也就斷了聽,兩眼睜的老大表示很感興趣。
就在關鍵時候一直沒開口的王爺說話:“好了, 天色不早該回了, 清歌, 我們走吧。”
“哦”蔣清歌磨磨蹭蹭穿好鞋站起來, 明顯不想走。故事才講到精彩的地方正好在這個時候要走, 太討厭!
王爺當然看出來意思,實際上他是有意為之,笑著說:“不急, 清歌要是喜歡聽,明日我們再來就是, 外面天色要晚了。”
正好這時候跟著的家丁在外面也喊:“王爺, 該回府了。”
蔣清歌一看還真是的, 太陽都下山了是不早了。
月說了一句讓人最放心的話:“哥哥,等你明天來我們一起聽, 絕對不會提前讓風哥哥說的,您放心好了!”
其實這故事月沒聽過三遍也聽過三百遍了,他才不稀罕聽呢,可是話不能這么說,不然生意弄砸了不說, 還要受罰!
上聯, 吃的就是這碗飯;下聯, 做的就是回頭客。橫批:客官再來啊~
“哎”蔣清歌很高興, 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想到了和韋可言的事情, 自從知道韋可言是男子后,蔣清歌就處在矛盾中。
王爺在踏出門一刻說聲:“賞。”
門分兩邊站的家丁進去后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放到桌上, 默不作言完成主子交代的事情跟著走了。
風花雪月四人像是見慣了打賞,絲毫沒對銀票表現出多大興趣,唯一說話最少的花拿起東西數了數。
“五百兩,風,王爺好像沒打賞你哦”一一分發給雪、月:“雪的一百兩,月的兩百兩,剩下我的兩百兩。”
有人不干了:“憑什么你和我一樣多,你什么都沒做,故事還是風哥哥講的。”
花笑了:“沒有我纏綿悱惻的笛聲,又怎么會有后來的故事?這點風最清楚~”
風無話可說:“花說的對,沒有連累大家已經是幸運。”
拿著銀票的雪好像很苦惱,帶著惋惜和警告:“風,你不該對王爺存心思,他根本沒有感情,而我們也沒有資格,從我們到這里那一刻就不在屬于自己,你該清楚!”
雪的一句話讓現場變的寂靜,大家好像都挺難過,想是可能跟命運有點關系,月最小感情比較充沛。
“風哥哥,別喜歡王爺了~王爺都有喜歡的人了,風哥哥你喜歡別人吧,不行的話,喜歡我也行。”
“哈哈,你?”雪笑彎了腰調笑道:“毛還沒長齊,等你滿18歲再對他說吧。”
花搖頭:“月,你還是去練風教你的劍舞吧,別下次又出丑,那你的風哥哥就不會喜歡你了哦~”
月很生氣提著劍跑了出去。
一動不動的風顯得有些累:“雪,陪陪我。”
“這就對了,我們的風就應該如此,這樣才惹人憐愛”雪的笑容里參雜一絲苦澀。
花目送兩人離開,直到前面什么都沒有還沒有收回視線,像一尊沒有靈魂的木偶呆呆的回不過神來。
你要是問蔣清歌:“你喜歡韋可言嗎?”
他會回答:“喜歡。”
你再問:“你為什么喜歡韋可言,他和你一樣是男的有什么好喜歡的?你不是喜歡女子嗎?”
他回答:“不知道。”
大家別誤會,蔣清歌說的‘不知道’,絕對不是我們平常說的‘愛到最深處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愛’,他還沒達到這個境界,可以說離這程度還差十萬八千里。
目前蔣清歌最多就是過于依賴別人,另外害怕孤獨、害怕一個人在陌生地方無親無故,通俗點就是怕寂寞。當然也喜歡韋可言,具體是什么類型、喜歡到什么程度至少現在他還沒弄明白。
一個人只有他/她自己明白心里在想什么,有時候說的心里話未必就是心里話,真正的心里話我想不會輕易對外人說起。
余仕過的很苦逼,練甩針練的人都快瘋了,這才幾天時間?吃飯拿筷子不是拿是捏,上廁所小便不是扶是捏,穿衣服系腰帶不是抓是捏,總歸只要是圓柱形、長的要用到手都是捏,就連睡覺都在甩指頭,就達到這種境界!
這有多努力?多忘我?多帶勁?多投入?按理說成果應該不錯,不是有句話:功夫不負有心人。很明顯這句話不適合用在余仕身上。
“我說,韋可言,你到底有多笨?這都多少天了?沒一個月也有二十八天了吧?你連針都扔不出三米,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胡師傅受不了。
余仕很憋屈抱著頭蹲地上:“師傅,你也看到我平時多用功了,這個結果不是我想要的,啊~”
胡師傅直嘆氣:“孩子,你也別難過了,只怪你沒天分,走,出去待會清醒清醒。”
余仕跟著胡師傅坐在門口,默默無語看小四和林子練功。小四進步神速從走木頭已經到走麻繩,林子更厲害了百米之外射飛匕首。余仕無語:這是游戲參數設置問題,表示和我本人沒有一點關系。
胡師傅嘆氣:“哎,可言啊,以后你可得和小四、林子關系處好了,說不定什么時候人家就能救你一命。”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余仕明白過來:小四和林子就是游戲配給他的貼身保鏢啊!想到這里精神倍兒爽。
“小四,林子?練了一天累了吧,來來,我這里有涼茶能現喝。”
林子不客氣端了碗就喝:“謝謝你,可言。”
小四很客氣:“謝了韋哥~”
余仕一口水噴的老遠,有二位師傅不高興了:“嗨,你這孩子怎么回事?找打呢?吐我們一身”
青師傅,李師傅正好站在余仕對面接個正好,胡師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替徒弟打圓場:“這孩子找打。”
一個二指彈蹦的腦瓜子,余仕疼的直揉頭皮:“兩位師傅我不是故意的。”
當然兩位師傅是不會計較這點小事:“沒事,下次吐水注意了,別往人身上吐。”
“哎,哎,我知道”余仕又對小四說:“誰教你這么喊我的?”
小四摸不著頭疑惑:比我大不就得這兒稱呼嗎?
“韋哥,你怎么了?”
余仕對他說不明白:“沒什么,二位師傅在等你們,去練功吧。”
小四和林子繼續走麻繩,飛匕首,余仕看的眼都紅了,一根針扎到自己腳上‘嗷~’,抱著腳滿屋竄,原來方向弄錯了,加上生氣又比平時用了更大力氣,繡花針扎進腳背大半截,余仕臉都黑了。
“師傅,您幫我把針□□,我不敢拔”就這么沒出息,完全是心里陰影。
胡師傅搖頭無奈,心說王爺的銀子估計是拿不了了。都教成這樣哪還有工錢?走過去順手一提看了看手里的針挺高興。
“可言啊,沒枉費為師用心教你,略有成效。”
余仕傻眼:啊?扎自己腳還有成效?你是江湖騙子吧?能混到王府里騙銀子膽子夠大,厲害啊兄弟!
原來是余仕剛才扎的夠深,夠牢固,而且正好扎在腳底涌泉穴對應的腳面上神經,難怪會這么疼。所以在胡師傅眼里夠精準。
一直以來,胡師傅想教徒弟可以遠距離甩針,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攻擊敵人,沒想過近距離殺傷。胡師傅是好心,心說什么都不會,在到敵人面前去刺人,這不是找死嗎?
沒想到徒弟就愛干這個,所以胡師傅改變教學方案,就讓徒弟練習三米地方用針刺人,找來一張人體穴位圖貼在墻上,每天督促徒弟刺穴位。
余仕也很好奇尤其對于笑穴、不動穴、全身麻木穴、口吐白沫穴等等整人穴位很感興趣學的也認真,首先排在第一的笑穴,針刺在此穴位被刺人就會大笑不止,聽胡師傅說練到厲害時候,能讓人狂笑不止甚至人會笑死,余仕想這應該就是笑死人的由來。
當然笑死人不是余仕想要的結果,對于殺人他還沒有興趣,但是整人他很喜歡,拼命練習N小時應該是收成果的時候。
目測小院中6個人最適合體驗的人就是小四,他的一聲‘韋哥’簡直要了余仕的半條命。男人不需要像西門大官人能提重物,最起碼也不需要用偉哥。
所以余仕決定小小教訓一下小四,用實際行動教會他懂得‘尊老愛幼’的美德。
“哎吆,啊哈哈,韋哥你剛才甩了什么東西到我身上,怎么我好想笑,啊哈哈”小四捂著肚子笑不停。
余仕也跟著笑的春風滿面:“就是一個小蟲子而已,看把你樂成這樣,小四,你到底有多喜歡蟲子?”
“啊哈哈,韋哥,你別騙我,我見過蟲子沒有這樣讓人笑的蟲子。”
自此之后小四對韋哥是有愛又恨,當然更加恭敬有佳,韋哥前韋哥后的叫,他發現韋哥聽了后都會很開心,當然大多數小四都叫了韋哥了還被針扎,他都不知道怎么辦了,所以叫的更加勤快希望可以得到對方原諒,具體是什么需要原諒小四不知道,反正多叫叫總沒壞處的。
胡師傅覺得徒弟最近心情很好,尤其后面跟著小四的時候整個人都樂呵呵,這不是重點,最主要的是刺穴位刺的更加認真,胡師傅很欣慰:孺子可教。
余仕氣的要吐血,他對小四的教訓沒有起到絲毫作用,反而叫他更勤快了。如果余仕能下的了手殺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給小四一刀。
我覺得誰都不能怪,小四沒錯啊,他有不知道韋哥還有別的意思,人家很單純的好不好!余仕沒有錯,因為他最恨,是個男人都恨偉偉哥,每個男人都想一輩子不用吃這個!
但素,你們就不能說清楚,講明白不就好了。
(有人扔白菜葉:這事講不清楚,越描越黑知道嗎?上過學嗎?扔你一臉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