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仕插不上話,好像現在沒有他的戲份。不由的想如果現在坐牢的是他,那會不會是他在演對手戲!可惜現實沒有那么多如果
周美吟越來越冷靜,大有一種事情越亂人越理智的架勢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原來你是這么看我的?”
來人一身軍裝,皮靴、手套、挽好的發髻,這是制服誘惑嗎?余仕覺得之前那個柔弱的周太太已經一去不返,面前是一個全新的女人,準備的來講是一個英姿颯爽的、風韻猶存的女軍人。
看起來和安先生很般配的樣子,這是余仕的想法,至于其他人顯然不是這么認為
“周太太是來看我有沒有自殺嗎?”看了看四面墻,勸慰道:“放心,這里很安全,想死都難!你可以放心了。”
嘶~女兒用這種語氣、態度和母親說話,實在令人傷心。很明顯周太太就被傷到了
“你,你還小有些事還分不明白”
“我不明白?是我不明白!不明白你和周為民為什么能走到一起?”
“這、、、”
“我為什么在這里,你應該比我明白吧!”
周太太現在的心情是:寒葉飄逸,灑滿我的臉,吾兒叛逆,刺痛我的心你說的話像是冰錐刺入我心底…媽媽真的很受傷~
余仕覺得安先生和周太太現在裝扮很像一類人,一種隱秘人士,反派派地下組織,就是他想到的兩個字詞組—特務:男特務,女特務。難怪安、周兩人這么登對,原來是同事!
哎呀,他錯了,搞錯了。原來周美吟是好人,周為民、安先生、周太太、是一伙的;周先生、周美吟是一伙的;那他應該屬于哪邊?好像自己現在還沒有隊伍,擁有一顆愛國的心,當然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因為邪不勝正,一切反派派都是紙老虎,終將要滅亡!
“周太太,周小姐對你誤會很深啊,恐怕一時半會是解釋不了”
周太太臉色不大好,因為說中了目前事實,她沒有更好的理由消除女兒心里的仇恨。反而越解釋越增加對方的反感,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好難過~這不是我要的結果,結果~)
“小唐,來看美吟?”周太太只好給自己找臺階下
終于有人注意到第四個人,不辱余仕堅持,總算有識理的主。
“是”
對于未來岳母陷害未婚妻這件事,余仕現在的位置很尷尬,未來女婿要和未來丈母娘站一邊,這事不好說,會亂套的;常理來說余仕肯定要和未婚妻站一頭,所以現在不能叫的太親熱。
“周小姐需要安靜,我看大家暫且回去”好心建議道
“安先生說的對,小唐我們先回去,也好讓她自己好好想一想”
此時的周太太不在是窩在家里被丈夫養著的貴婦人,而是一名‘特務’人員,背脊挺成一條線,整個人的線條柔朗分明,雖然不在年輕,卻有獨特的味道
“好吧”
余仕即使在呆幾小時也想不出什么辦法,再說現在人家地盤上得聽從‘主事人’安排,而且他也沒有打算放著舒服的床不睡陪著周美吟蹲大牢。余仕坦言:沒門!
無能為力,遞給周美吟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槍我可還你了,是生是死,得問你媽!率先第一個走出去。
“最近你父親可好?”
余仕帶著禮貌又疏離的態度回話:“老樣子,整日喝茶看書,挺好的”
俗話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個道理告訴我們天下的母親都有一顆寬大的心,可以容忍自己孩子犯下的一切錯誤。
所以在余仕看來周美吟和周太太和好不過是時間問題,再說光憑周美吟一人供詞也不能證明周太太就是壞人;當然目前周太太的穿著打扮倒是很別致,很可能是、、、、、、潛伏在敵人內部的地下工作者!!!
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還是不要過早下結論比較好。
安先生最后一個出來,在牢房門前稍作停留,待前面兩人走遠后
“關在這里的人是不允許任何人探監的,難道你們不知道?!”
□□把頭放在地上,手握槍頭,這是為了能在第一時間拿起□□,隨時射擊。把門兩個警察膽小回答:“是,是,安太太吩咐的,我們也不敢不放”
這個意思很明確:是你老婆,我倆得罪不起。萬一回去給您吹枕邊風,俺倆的差事就丟了!表示最討厭的就是上司老婆吩咐的事情,不干吧,怕罰;干了吧,萬一不是上司指示,還得受罪,而且十有八九不是上司意思,但是你還必須干,因為枕邊風傷不起!
這兩個把門倒霉警察肯定是讓倒霉催的,才這么倒霉。
安先生是位好上司,聽了下面人回報,知道倆人也是身不由己并沒有過多責怪,只是吩咐:“沒有同行證,任何人不能探視這個牢房里的人,包括安太太”
兩個警察把腳后跟一靠,站的筆直:“是!”
余仕覺得未來丈母娘似乎對唐父挺感興趣,話里話外都是關于唐父最近身體、活動、人員來往,不禁納悶:難道她對唐父有意思?貌似丈夫去世沒多久吧,這就急著改嫁了?
嘶~難道是因為周美吟發現她老媽對未來公公拋橄欖枝,惱羞成怒,母子倆鬧翻了?然后上演一幕母女大戰?
說不通,說不通。余仕對于接下來的發展有種隱隱約約預感:結果肯定不是他猜測的這么簡單!
“哦?是周師傅送小唐來的?”
“是的”
“這樣也好,回去替我向你父親問好,改日我帶美吟上門拜訪,順便談談你倆的婚事”
余仕無語,這不是他所希望的事情,哎~不過余仕現在也沒膽量在安先生身上打主意,很明顯人家和他不在同一個平面上。實在是:不敢高攀,高攀不起!
“老周撒手人寰,留下我們母子,我希望小唐以后可以照顧美吟,這樣我也放心”
此時此刻、此地此景、此人此裝,好像不適合交代臨終遺言吧!余仕覺得周太太有點滑稽。
作為一個好人,余仕替唐徒應下:“我會的!”
“小唐”穩步走過來:“你去吧”
周太太點點頭轉身走了。余仕看兩人態度,安先生好像是周太太上級
“安先生有什么吩咐?”
“小唐怎么見外起來?”
余仕對于安先生嘴角意味不明的扯動表示不解,不過是彼此挑逗過,咬咬嘴而已,必須得‘見外’!
“小唐不必拘束,我們私下還是好朋友”
‘好朋友’這三個字應該換成‘好基友’比較合適。再說就目前余仕和安先生熟悉程度最多達標。被大多數人公認的真理:愛是做出來的!
那么余仕和安先生又算什么?充其量現在最多是為了上床才接觸。
余仕不能肯定他可以面對城府深沉,心思莫測,背后不知隱藏多少勢力的安先生,因為他來到這里只有一個身份:一個過客。
所以游戲規則不能因為他發生改變,既然事情發展不適合約炮,那么他就應該遵守。
“小唐似乎很為難?”
余仕只能不說話,他不知道改怎么拒絕,萬一后面有轉換余地,才真叫人為難!
“小唐不必多考慮,等這里的事情一結束,我會帶你離開”
“離開?”
“對,離開”
“我家就在這里,離開到哪?我也不可能離開!”沒錯,唐徒肯定不會丟下唐父和基友跑路,他的真愛是周美吟,要跑也是和她,怎么著也輪不到這個男人!
余仕打個激靈:幸好沒有和安先生坐實基友關系,萬幸對唐徒沒有產生實質性影響!
“也許以后你會改變現在的想法”安先生篤定說道
“安先生家不也在這里?難道你們要搬家?”
安先生輕笑道:“不,我是回家”
余仕被對方弄糊涂了,是家又不是家?總歸老婆不是假的吧?
“安先生請留步,小唐告辭”
安先生目送汽車駛出視線,站在警察局門前臺階上,緩緩帶上手套這才回。對于辦公室已經有人在等待沒有感到任何意外
原本坐下等待的人聽到門開后,立刻站了起來,頗有軍旅風格
“坐吧”
“是”
坐在唯一一張寬大木桌里的人,盯著一部手搖電話好一會,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的身份我想今天過后他們應該都知道了”
“是”
“你還以周太太的身份出現,有時候公開和隱藏結合未必不好”
“是,謹遵指示”
回到家后的余仕左右不自在,憑他現在了解的星微情況,完全不能解開謎團。就像一張大網罩在身上,而他貌似在中間怎么爬都出不去,如果手里有一把鋒利的刀就可以割開網繩,輕而易舉拜脫困境,不巧的是他現在是赤手空拳,所以應該借住外力,或許會帶來什么驚喜也說不定
“爸,您在里面嗎?”
“進來”
“您忙著呢?”
“有什么事嗎?”
“今天我去監獄看美吟,碰到安先生和周太太”
“哦?”唐父表現的很重視,放下手中的書,靜候下文
余仕一五一十把在牢房發生的事情對唐父陳述,果不其然還是唐父比較了解,立刻拿捏住重點
“你是說周太太身穿一身軍裝?”
“是,我覺得比她在家穿的衣服好看多了”
“這件事還有人知道嗎?”
“我就告訴了您”
“好,記住先不要對外人說起”
余仕心想唐徒貌似就和周為民走的近,現在沒什么朋友,再說他也不會吃飽撐的見人就說,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