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你今天太不像話了!”
陸平山將玉羅蘭拉進房間裡以後,過了不多久,房間裡面就響起了男人憤怒的聲音。
“平山,我又怎麼樣了啊?”玉羅蘭又好氣又好笑的跺了跺腳,“人家段公子生病了,我就幫他治治,怎麼了?。俊?
“你……反正你以後不許再對外人做出那麼親密的動作啦!”陸平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跺跺腳,然後一手拉過玉羅蘭的手,鄭重的說。
“呵呵,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玉羅蘭掩嘴輕笑。
“就連楚大頭鬼也不行!”陸平山想了想,然後趕緊說道。
“好好,就連楚哥哥也不行,滿意了吧?”玉羅蘭憨憨的一笑,說到。
“嗯,好了?!标懫缴秸f完,極不情願的放開了玉羅蘭的手,然後趕緊對她說道,“我們在這裡面呆了這麼久,他們會不會以爲我們在……”
玉羅蘭剛想說什麼,但是整個人已經被陸平山攔腰抱起,然後被他飛快的抱出了屋子,一陣天旋地轉過後,他才發現自己現在正好站在蘇芮和慕容雲星的前面。
“啊,那個,我們剛纔什麼都沒有幹啊?!庇窳_蘭一看到蘇芮促狹的眼光,趕緊出聲爲自己辯解道。
“我說你們幹了什麼了麼?”蘇芮晃了晃腦袋,說到。
“沒有……”玉羅蘭臉一紅,頭一低,說到。
“沒事啦,起來吧,我們還有正事要說呢。”慕容雲星和羅胤從外面匆匆走進來,說到。
“什麼事情???”陸平山問道。
“沈瀚凌來信了?!绷_胤說到,神色十分緊張。
“什麼!”楚蕭蕭大叫一聲。
“這麼快……”段玉封嘴裡喃喃道。他知道沈瀚凌一定會想辦法報復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來的這麼快。
“嗯?!绷_胤點點頭,“剛纔我和慕容出去,然後就看到客棧大廳的柱子上面插著一把製作精美的小刀,刀上面就有這樣一封信?!?
“信呢?”楚蕭蕭皺皺眉頭,問道。
“這裡。”羅胤將手伸到自己的衣袖裡面,摸索了一番,便是伸了出來。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的手中拿著一封藍色的小信箋。
楚蕭蕭趕緊打開了這一副信箋,看著看著,他的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了。
淺藍的的信紙,上面是沈瀚凌清秀的字跡:自古英雄出少年,鄙人當初一直深信這句話。閣下的做法正好印證了鄙人的想法是對的。堂弟沈瀚卿就算有什麼地方對不住閣下,閣下想必也不用下狠手直接奪走堂弟的性命。雖然堂弟向來行事魯莽,但是這一次,行事魯莽的應該是閣下。堂弟已經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了代價,只是這代價過於沉重。那麼,閣下是不是也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應有的代價?話不多說,閣下若不自廢武功,然後斷去雙手,那麼三日之後,鄙人會讓閣下親眼見到堂弟,給他賠罪。
堂弟屍體已經有鄙人領回,閣下不必煩心。
沈瀚凌二月十九分舵舵主楚蕭蕭合上信箋,然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三日之後,沈瀚凌就會帶著一隊人馬殺過來了。
“蕭蕭哥哥,你不會真的打算自廢武功,然後砍下雙手給他的弟弟賠罪吧?”秦煙嵐有些擔憂的望了他一眼。
“楚大頭鬼,你要是敢這麼做,那我就,我就殺上二月十九分舵,然後把那個什麼狗屁舵主揪出來,然後跟他決鬥,不是他死就是我死!”陸平山一聽到秦煙嵐的話,不禁大吃一驚,愣了不到一個眨眼的時間,隨後立刻大聲警告道。
“嘿嘿,放心啦,我還沒有那麼傻?!背捠捫α艘幌拢蜿懫缴綌[了擺手。
陸平山眉頭一皺,也搞不清楚楚蕭蕭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然後對他說:“楚大頭鬼,我說到做到!”
“放心啦,楚哥哥纔不是那種膽小的鼠輩呢?!庇窳_蘭使勁的拍了一下陸平山說到。
“我也知道?!标懫缴秸f到,“但是我剛纔看他的那種眼神,分明就是想自己直接給人家謝罪的那種表情?!?
“不會的,小陸,放心好了,我纔沒那麼傻,再說了,我現在也捨不得死啊,是吧?”楚蕭蕭玩味十足的拍了一下陸平山的肩膀,然後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正在讀信的秦煙嵐。
“蕭蕭哥哥,你來看一下,我總是覺得這封信有什麼地方不太對……”秦煙嵐向著楚蕭蕭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楚蕭蕭輕輕地走到她身後,一手佔有性的攬住了她的腰。
“蕭蕭哥哥,你看,這封信,這裡的信腳好像有一小塊溼溼的東西,還有點甜,是什麼???”秦煙嵐輕輕地捏住信,然後將信的信腳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說到。
“我看看,”楚蕭蕭輕輕的放開了環在秦煙嵐腰部的手,從她手裡接過信,仔細地看了一下,然後學著他的樣子將信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皺皺眉頭,說到:“我也不太清楚誒,不如我們讓別人看看吧,我可是知道,這裡有一個人對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研究的爐火純青的了!”
“誰???”秦煙嵐擡起小臉,問道。
“她?!背捠拰⑹种赶蛴窳_蘭,說到。
“我?”玉羅蘭啞然失笑,“你爲什麼覺得我對這種奇怪的玩意兒研究的很好???”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玉家的人向來最喜歡研究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了?;êoh香不就是一個例子麼?”楚蕭蕭聳了聳肩,說到。
“好吧,我確實對藥物的內力屬性這種東西有一定的涉獵,但是我並沒有研究的那麼好啦?!庇窳_蘭只好說出實情。
“嗯,那你就來幫我們看一下這種奇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吧?”楚蕭蕭問道。
“好吧?!闭f完,玉羅蘭輕輕地度布到楚蕭蕭面前,將他手裡的信箋拿下來,然後伸出纖纖玉指,捏住楚蕭蕭和秦煙嵐所說的那個奇怪的信腳處,來回蹭了蹭,然後放到鼻子下面輕輕嗅了嗅,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啊……”玉羅蘭剛想說什麼,但是還沒有說完,楚蕭蕭就先一步搶走了她的發言權:“什麼?連你都沒有辦法?”
“不是,其實……”玉羅蘭剛剛張口,楚蕭蕭卻嘆息了一聲:“羅蘭,你不用勉強了,實在不行的話沒關係的哈?!彼麌@了口氣,但是眼中卻閃爍著狡點的光芒。
“算了,我說就是了?!庇窳_蘭先是一愣,然後突然想到了楚蕭蕭的用心,說到,“其實,真的還有一種方法。但那是我們玉家人的祖傳秘寶,平日裡不能拿來示衆。今天……算了,我就破例一回吧。”玉羅蘭聳了聳肩。
她從袖口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周圍鑲著一顆顆碎碎的金子。還沒打開盒子,盒子裡面就散發出了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氣勢。
“就是它。”玉羅蘭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