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凌月起床走到陽臺上,外面已是陽光燦爛,藍色水面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洗漱完畢,打開房門走下樓梯。她四處看看,發(fā)現(xiàn)幽天海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不禁覺得有點奇怪,她知道幽天海一向早起。輕輕走到沙發(fā)旁,她微微彎下腰看著幽天海的臉,他的臉龐在明亮的光線中越發(fā)顯得英俊。林凌月不禁嘆了口氣,就容貌而言,白小姐的確和他更般配。
幽天海突然睜開眼,一把將林凌月?lián)霊阎小A至柙聡樍艘惶胍獟暝鹕恚瑓s被牢牢抱住,動彈不得。折騰了一番,她氣喘吁吁的說:“你這是干什么?讓我起來!”
“怕什么,我大哥已經(jīng)走了。”
“走了?什么時候?”林凌月吃驚的問。
“在你睡懶覺的時候。”幽天海嘲弄的說。
林凌月瞥了下嘴,接著問道:“那…他去了哪里?說什么沒有?”
“家里有點事情,他和阿熏一早就離開了。不過,他倒是有些話要我告訴你…”
“什么話?”
“他讓你好好對待我”幽天海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他這么說?!”林凌月有些驚訝。
“是不是人家說什么你都會信?小傻瓜!”幽天海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笑著說道。
“你騙我!”林凌月又羞又氣。
幽天海俯下身在她耳邊說:“他說很高興請你來這里做客,你不必覺得歉疚。”
“真的?”雖然這的確像幽天陽會說的話,但林凌月吸取了教訓表示懷疑。
幽天海親了親她:“真的,這次是真的。”
“說起來,你到底為什么把我拽到沙發(fā)上啊!”林凌月這才想起自己還被壓在幽天海的身下,有些氣惱的叫道。
幽天海歪了一下頭,裝作無辜的樣子說:“我剛睜看眼,就看到你俯下身,還以為你想趴在我身上,所以就滿足你嘍。”
“哎?!”林凌月一時語塞,臉變紅了。
幽天海看了看她,忽然低下頭狠狠的咬了她的耳朵一下,“哎呀!唔…”林凌月疼的叫了一聲,剛想罵他,卻立刻被堵住了嘴。過了很久,她終于掙脫開幽天海熱情的親吻,喘著氣說:“你,你搞什么啊!”
“因為我做出了決定,所以比較高興。”幽天海微笑著說。
“你做出決定了?”林凌月有點忐忑的問道。
“是啊,我的決定嘛…就是邀請你作為我的女朋友,去我自己的避難所。”
“你的避難所?”林凌月不太明白。
“是啊,你以為只有我大哥有這樣的避難所,我也有啊。”幽天海看著她,表情變得認真起來。
“在哪里?”林凌月好奇的問。
幽天海眨眨眼說:“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我就告訴你。”
林凌月垂下眼簾低聲道:“早就是了嘛…”
“什么?我聽不到,大聲點。”幽天海促狹的低下頭靠近林凌月的嘴唇。
林凌月支吾了一下,忽然一口咬到他的耳朵上,接著得意的說:“這回聽清楚了吧。”
幽天海搖了搖頭:“看來有個小人魚需要被好好教訓一頓了。”說完吻住林凌月的嘴,兩人在沙發(fā)上抱在一起,接著滾到地毯上。
幾天沒有在一起的激情,此時完全被釋放出來。幽天海扯掉兩人身上的衣服,他們糾纏在客廳的地毯上。動作了很久,幽天海忽然站起來,一把拉起林凌月,抱著她的細腰,將她頂?shù)綁ι希俅闻c她結(jié)為一體。林凌月呻吟著,叫喊著,所有的不快在這一刻全都飛到九霄云外,她和幽天海不停的親吻著對方,雙手在彼此身上摸索著,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最后,兩人筋疲力盡的倒在餐桌上。
過了一會兒,幽天海喘息著說:“寶貝,我餓了。告訴我,除了小人魚,我還有什么可吃的?”
林凌月輕輕笑了起來,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從我身上起來,咱們各自去洗澡,我保證十五分鐘之后你就能吃上美味的早餐。”
“不能一起洗嗎?”
“那你就別想吃早餐啦。”
“嗯…真是艱難的選擇。”
洗完澡,林凌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差不多干了,便換上衣服走下樓。幽天海剛剛打完電話,看到林凌月,上下打量了一番說:“比穿著我哥哥的睡衣順眼多了。”林凌月瞪了他一眼走進廚房。
“我剛吩咐完仆人,讓他們把行李收拾好,開車過來。咱們從這里直接去機場。”幽天海也走進廚房,靠在操作臺旁說道。
林凌月回過身:“是去你的小小避難所嗎?它到底在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幽天海有些神秘的說。林凌月?lián)u了搖頭,轉(zhuǎn)身打開冰箱,忽然想起昨晚幽天陽的晚餐,不禁笑了起來。“什么事那么好笑?”幽天海問道。
“你還記得曾經(jīng)告訴過我,你哥哥是一個做什么事都很擅長的人嗎?”林凌月看著幽天海問。
“是啊,我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事是不擅長的。”
“這樣…那我想昨晚,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是你哥哥絕對不擅長的,就在你來之前發(fā)現(xiàn)的,而且我敢保證,未來他也不會改變。”林凌月有些神秘的說。
“真的?什么事?”幽天海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這個嘛…我想他應該不介意我告訴你”林凌月湊近幽天海的臉說:“你哥哥的廚藝糟透了,簡直就是廚房殺手。”
“這樣,是廚藝啊。”幽天海好像松了口氣。
“不然你以為是什么?”林凌月有些疑惑的問。
“沒什么,沒什么。真有那么糟嗎?我從來不知道。”
“有,絕對有!”林凌月說著,有些心有余悸的倒吸了口冷氣,“他告訴我以前給劍橋的同學也做過一頓飯,我真同情他們。”林凌月轉(zhuǎn)過身開始準備早餐。
過了一會兒,幽天海有些消沉的說:“是嗎?他還給同學做過飯…真奇怪,偏偏他從沒給我做過,我都不知道他會做飯。”
聽了這話,林凌月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想了想說:“我可不認為你哥哥這叫會做飯。但…我想我明白他為什么不給你做。”
“喔?為什么?”
“很簡單,因為他是你哥哥嘛。”林凌月走近幽天海,笑著摟住了他:“這幾天和你哥哥聊天,他講了很多你們小時候的事情。我能感覺到他一直都想保護你,照顧你。也許因為你們的父母早逝,讓他覺得對你負有責任。所以他希望在你面前永遠是強大的,無所不能的。我猜…他給劍橋的同學做完飯,就意識到自己最不擅長的大概就是廚藝了,當然不想讓你知道啦。”林凌月說完,親了幽天海一口,“就是這樣!”
“你好像很了解他嘛。”幽天海有些不高興的說。
“我不是了解他,是了解兄弟姐妹間是如何相處的。別忘了,我除了有一個親姐姐,還有一大堆的表親,所以這種事見怪不怪啦。”林凌月聳聳肩,接著做起早餐。
吃完早餐,仆人將房車開來。幽天海和林凌月各自換上一套新的衣服上了車。林凌月有些歉疚的看著這座湖邊小屋漸行漸遠。幽天海抱住她說:“還覺得對不起我大哥?”
“是啊,明明是只屬于自己的角落,現(xiàn)在卻不得不接待別人的進入。其實…”她回過頭認真的說:“你真的不必帶我去你的避難所,那是只屬于你的地方。對我來說,即使兩個人再親近,也應該保留各自的空間。所以,如果你覺得勉強,我完全可以理解。”
“別傻了”幽天海親親她的頭發(fā),“我一點也不勉強。其實,我早就想什么時候帶你過去,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真的?”林凌月看著他,微微一笑,依偎在他的懷中。
飛機只飛行了一個多小時便開始下降,坐上停在機場的房車,林凌月好奇的看著窗外。待看到遠處一片片紫色的花田,她興奮的問道:“那些是不是薰衣草啊?”
“何不把窗戶搖下自己聞聞呢?”幽天海靠在座位上閑適的說。
林凌月急忙搖下車窗,頓時,一陣陣沁人心脾的芬芳飄了進來。她像個小兔子一樣跳到幽天海懷里,狡黠的看著他說:“讓我來猜猜,你想帶我去普羅旺斯的別墅,對不對?”
幽天海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對極了。伊芙琳一直嘮叨著讓我?guī)氵^來,這下她終于可以讓我清靜了。”林凌月甜甜的一笑,親了幽天海一口,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望著窗外大片大片花的海洋。
不久,車子開到一棟黃色的三層小樓前,伊芙琳已經(jīng)帶著仆人等在門口。見到林凌月,她高興的說:“林小姐,真高興又見到你!”林凌月笑著和她打了聲招呼。
幽天海下車先用法語說了幾句,接著沖伊芙琳點點頭,便帶著林凌月一起走進別墅。和幽天陽在湖邊簡單的小屋不同,這棟別墅布置的更為浪漫溫馨,屋里擺滿了各種鮮花,唯獨不見白玫瑰。幽天海低聲對林凌月說:“看來為了歡迎你,伊芙琳花了不少功夫布置房子,我都認不出它的樣子了。”
林凌月得意的笑笑:“那是因為我比你更討人喜歡。”
兩人走上樓,二樓有一個非常寬敞的露臺。林凌月跑到露臺上,發(fā)現(xiàn)不遠處是一大片葡萄園,正對著別墅。“你還有葡萄園哪?”她回頭問幽天海。
“是啊,這可是法國南部,除了薰衣草就是葡萄園。不過我得承認,這座葡萄園產(chǎn)的酒并不是我的最愛,有點可惜。不過,薰衣草的質(zhì)量相當高,等晚上我給你試試我們自產(chǎn)的精油你就知道了。”說著,攬住林凌月的腰輕輕吻著她的脖頸。林凌月覺得身體一下變得滾燙,她急忙笑著掙脫開幽天海的懷抱,跑進屋里。伊芙琳已經(jīng)給她安排好一間非常雅致的臥室。來到陽臺上,她盡情享受著陽光和花香,覺得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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