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黑色的房間,朝鋒將林凌月扔到床上,接著壓在她身上。輕輕撫摸著林凌月的臉龐,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低語道:“如果把你扔進巖漿河,那未免太便宜你了。我看不如把你綁在荒野里的巖石上,讓狂風慢慢將你吹干。或者將你扔到冥河中,看看失去人魚血統的你到底何時會被淹死…”
林凌月聽了他的話,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她并不懼怕死亡,但卻害怕遭受漫長而痛苦的折磨后才能死去。想到這里,她的淚水順著臉龐流淌下來??吹搅至柙卤粐樋?,朝鋒輕輕一笑,俯下身:“真是不禁嚇啊。放心,在我厭倦你之前,你都會完好無損的活著?!闭f著,手指劃過林凌月的雙唇,她立刻覺得嘴唇一陣輕微的刺癢,感到被朝鋒咬破的傷口在快速愈合。
朝鋒低下頭,開始親吻起林凌月的嘴唇和臉龐。林凌月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沒有掙扎。在和龍族族長談話前,如果朝鋒如此對她,她一定會拼死反抗。但現在,知道一切還遠未結束,自己所愛的人依然處于危險中,她便決定承受一切痛苦,只要能夠找到時機返回地上世界。
感覺到朝鋒的親吻越來越炙熱,雙手也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著,林凌月閉上眼,淚水再次流出眼眶。忽然想起在酒店碰到幽天海時他那陌生的眼神,是啊,時光倒流后,他應該早就忘記自己了,也許這樣是最好的結局…
看到林凌月沒有反抗,朝鋒似乎很高興。他突然抬起身,一把脫下身上的黑色長袍,*著身體壓下來,動作開始變得粗魯起來。林凌月聽到一陣衣衫撕裂的聲音,接著,身上長裙的領口已被拽的低低的,露出雪白的胸部。朝鋒的嘴唇一路沿著林凌月的脖頸向下,停留在她的**上。
林凌月緊閉雙眼,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忽然,朝鋒坐起身,一把拉起林凌月的裙擺,將她修長的大腿分開。林凌月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緊緊貼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不禁開始顫抖起來。正在朝鋒準備進去時,忽然門外有人說道:“嘲風大人,族長請您去大殿,有要事相商?!?
“什么?”朝鋒一皺眉,“現在?”
“是的,嘲風大人,族長說事情很緊急?!绷至柙卤犻_眼,和他對視了一眼。
朝鋒有些無奈的俯下身:“小人魚,我很快回來,到時你就會成為我的女人?!闭f完,起身穿上長袍。
林凌月忍不住看了他的身體一眼,發現他的體型修長結實,線條完美。朝鋒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回頭一笑,離開了房間。林凌月有些尷尬的轉過頭,直到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才坐起身。應該是龍族族長故意支開朝鋒好讓自己脫身,可該怎么做呢?
她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被朝鋒弄的一團糟的長裙,輕輕走到門邊聽了聽,外面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并沒有人看守自己,林凌月心里想著,轉動了一下門把手,結果房門紋絲不動。她轉過身,忽然覺得手中多了一樣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龍族族長給她的黑色絲帶。抬頭看到陽臺,她立刻明白該如果逃走了。
來到陽臺上,絲帶剛一接觸欄桿,便像蛇一樣,牢牢的纏了上去。林凌月提起裙擺正想邁過去,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很熟悉。這不就是自己剛遇到幽天海,從他家逃跑時的舉動嗎?只不過那時的繩子是蓮華的。想到剛才朝鋒差點占有自己的身體,林凌月不禁覺得有點奇怪,盡管時間倒流,但自己所經歷的一切似乎在以某種詭異的方式重新演繹著。
她搖搖頭,擺脫掉雜亂思緒,抓住絲帶,吸了口氣,從陽臺上跳了下去。絲帶立刻變長,將林凌月輕輕放到地面。剛一踩到地面,絲帶便從欄桿上輕柔的滑入林凌月手中。還沒來得及感嘆,絲帶忽然靈活的鉆入林凌月的裙擺。她嚇了一跳,忙提起裙擺,發現絲帶分成兩條,纏繞上她赤裸的雙足,很快,變成一雙鞋子。
林凌月跺跺腳,鞋子既合適又舒服。太神奇了!她不禁贊嘆道。不過,立刻警惕的四處看看,沒有發現龍族人的身影。林凌月急忙提起裙擺,跑入黑色荒野。跑了大概一百米的距離,她回頭想確認一下是否被人發現,卻驚愕的發現宮殿至少已在千米之外。林凌月不禁再次驚嘆于龍族族長強大的異能。不再遲疑,她轉過身向著天邊的火焰跑去。
當她氣喘吁吁的來到火焰前,發現這是一道由高高的黑色火焰形成的圍墻,圍墻似乎一直頂到漆黑的天空。熊熊火焰無聲的燃燒著,既沒有味道,也感覺不到熱度。林凌月小心的伸出手摸了一下火焰,驚訝的發現竟然是冰冷的觸覺。她回身看看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宮殿,看來已無路可退。
轉過身,林凌月一閉眼,闖入火焰中。立刻,覺得好像穿行在冰層之間,四處寒氣逼人。她不由得抱緊雙臂,奔跑起來。等到感到空氣突然變的溫暖,她知道自己已經成功的穿越火焰墻。睜開眼,林凌月看到自己面前是一個奇怪的世界。
天空中烏云密布,從厚厚的云層縫隙間,不時有紅色光芒透出。地面上到處都是殘破的廢墟,一陣陣疾風吹過,帶來煙塵和硫磺的氣味。林凌月瞇起眼睛,看看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生命的跡象。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聽到遠處傳來馬蹄和車輪的聲音,她急忙躲到一根破損的柱子后觀察著。
遠遠的,駛過來一輛由兩匹馬拉著的敞篷馬車。等到馬車走進,她驚恐的發現拉車的馬匹竟然只是馬的骨架。盡管如此,馬身上的韁繩、蹄鐵、眼罩甚至裝飾用的羽毛都一樣不少。駕車的是一位穿著一身血紅長裙的女子,女子帶著厚厚的面紗,林凌月看不到她的臉。
眼看馬車就要駛遠,林凌月一咬牙,跑出來,用異類的語言高聲叫道:“對不起,你能停停嗎?我,我想問點事情。”女子一拉韁繩,馬車停了下來,馬匹的骨架好像放松下來一樣,搖晃著腦袋。女子轉過身,看著林凌月沒有說話。
林凌月慢慢走近馬車,小心翼翼的說:“你好,請問你知道俄耳甫斯在哪里嗎?我,我找他有點事…”
“你找俄耳甫斯?”女子聲音柔和的問道,好像笑了笑:“你是不是想問他,回到地上世界的通道在哪里?”
林凌月一愣,沒料到女子一下就猜中她的想法?!皩?,的確是這樣?!彼吐曊f。
女子搖搖頭:“俄耳甫斯是不會告訴你的?!?
林凌月一聽,急切的說:“但,但我不并不屬于這里,我必須回到地上世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女子淡淡的說:“來到這地下世界的每個死魂靈都這么說?!?
“不,我不是死人!我還活著!”林凌月叫道。
女子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凌月,說道:“這我可分不出來,剛死之人的氣息和活人非常接近…把你的手給我?!迸诱f著,伸出一只帶著手套的手。林凌月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遞給她。女子摸了一下林凌月的脈搏,有些驚訝的說:“你真的是活人,怎么會到了冥界?是冥王哈迪斯把你帶下來的?”
林凌月搖搖頭:“不,不是。是,是…”她猶豫了一下,不知是否應該告訴女子關于龍族的事。
女子點點頭:“不是哈迪斯,那就只有龍族有這個本事了。但我恐怕即使這樣,俄耳甫斯也不會告訴你通道在哪里。”
“為什么?”
“因為他和冥王哈迪斯達成了協議,只要他保守通道的秘密,哈迪斯就不會讓他的妻子死去。”
“他的妻子?”林凌月有些困惑的說:“他的妻子不是已經死了嗎?我是說,在他們將要走出冥界時,俄耳甫斯不是打破誓言,使妻子再次墜入地府嗎?”
女子似乎又笑了笑:“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的確,他的妻子歐律狄克再次墜入地府,但并沒有死去,而是下半身變成石像,留在了冥界中。有傳說,是哈迪斯為了留住俄耳甫斯給他彈琴,而故意讓歐律狄克不生不死。總之,為了妻子,俄耳甫斯絕不會告訴你通道的位置?!?
“可…”林凌月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龍族族長并沒有告訴她這些。“求求你,幫幫我!我愛的人和許多無辜的人都將面臨非常大的危險,我必須回到地上世界去救他們。我不怕死,但在沒有完成我的使命前,我不能死去!”林凌月懇切的看著女子說道。
女子微微嘆了口氣,低頭沉思了一下說:“你碰到我,這也許就是命運,我就幫幫你吧。俄耳甫斯住在冥河阿克倫上游的紅樹林中,你找到他后,就說非常仰慕他的豎琴技藝,想聽一聽。但除了給冥王哈迪斯和妻子歐律狄克,俄耳甫斯決不會給別人彈琴。你求他,當他去給妻子彈琴時,帶著你。只有歐律狄克能夠說服俄耳甫斯告訴你通道的位置。至于你是否能夠說服歐律狄克,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林凌月點點頭:“那冥河阿克倫在哪里?”
“在冥王城的邊上有很多條冥河,其中一條是阿克倫,拿著這根羽毛…”女子說著,伸手從馬匹的頭上摘下一根裝飾用的羽毛遞給林凌月,“阿克倫又叫羽沉河,意思是羽毛也無法漂浮在水面。每到一條河邊,你把羽毛放進去,如果它沉下去,說明你找對地方了?!?
“謝謝,謝謝你!”林凌月接過羽毛,感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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