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驍將 三百四十章 破敵
”此戰我軍共分兵五路!利鹿狐、越居,你二人各引午洲用卓,沿途奔襲擾射;不需刀兵相接,但必的予以驅趕;就像你們平日中放馬牧羊一樣,只允許曹軍向北,而不許他們向兩翼逃散。
傅彤為一路,刑茂為一路,各引兵一千;本將引余眾三千自為一路。分做三面,直殺入曹軍大營小穿營踏帳,全力絞殺其軍。記住,要盡可能的先殺曹軍將領,讓他們兵馬無法組織起來。”在距離曹軍宿營地十里之外的地方,劉憲下達了命令。
“遵命!”眾將齊聲應喝,拱手聽命。
李鋒的推測并沒有出現半點差錯,梁習確實沒有在禿頭鮮卑做過多的停留,在第二天的清早即疾馳而下勒兵向南。
劉憲整軍出擊,路程行不過半就碰到了打馬狂奔回來的一隊斥候。從他們的口中,劉憲得一萬多曹軍、匈奴軍確實是露宿在了幾十里外的那個澤子邊上。警衛也比較疏松,想來是之人安全了。
他們這一路追來,奔走的路途也有上千里了,一路勞苦,其主力又都是新兵,梁習便是將軍再嚴格。到了現在“安全之地”了也不得不放松上一些。而匈奴兵馬就更是散亂成性了,這一點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天性,在這一路突殺之中,劉憲就不止一次發現,當鮮卑一部首領戰死或是失蹤之后,這一部兵馬不說立刻就會散去,戰力卻也是銳減了許多。且支撐不了多久便會紛紛自行逃散開來。
這游牧民族,平日里就只是放馬牧羊,偶爾打打獵,戰時拿起武器就是兵,即便是所飄常備軍也不過是十天半個月集結一下刮練一場罷了各大部落拱衛族長大帳的“勝兵。外,一律如此。所以對強力的突襲,如果沒有了明確的領導人或是有強大號召力的人物強有力領導,他們一般是不可能組織起來的。
故而,對于跟隨梁習而來的兩千多劉豹部騎兵,不需要給予太多的關注。他們扎營在那小澤子的右側邊緣,進攻開始的時候刑茂只需要一個突擊沖垮了劉豹所在大帳,那就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今晚的月色不算好,沒有了大帳這個明確的目標,劉豹就算是能再逃過一劫,也不可能在漆黑的夜色下客集到足夠多的匈奴兵馬,就更不用說是抵抗了。
突襲,一擊而破萬軍。
“上將軍,從這里算大約有個四五里地,那地方有道崗子,周邊有三五個曹軍游騎在那看夜。再往里走,隔上一里左右會就有一隊游騎。直到那個澤子邊兵馬向前奔行了兩里地左右,劉憲終于是撞到了李鋒。他那一撥人是聽到了動靜趕過來的。
“選幾個手下利落的,做了他們。”劉憲隨口向李鋒吩咐道,對于摸哨這一點斥候營是絕對值得信任的。
約莫過了一玄鐘的工夫,就見前方忽然亮起了一朵火花,繞了三圈后迅速消失不見了。
“一刻鐘?”一直估算著時間的劉信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能趕過五里路并且悄無聲息的斬殺了守夜的游騎,斥候營的咋,人戰力豁然不俗。
低喝一聲“走”劉憲一頓馬繩。沖了出去,其后眾軍自是隨行。
到了山崗處,就見一組人已在那?候著。無聲無息,斥候營幾班人馬輪番上陣,
待到寅時時分,通向曹軍營地的道路依然是被清理了一遍。
四周一片漆黑,東南角一輪殘月遙掛天邊,但并沒給大地增添多少光輝。唧唧的蟲鳴不斷,除此之外一片寂靜。
夜空中綴滿了繁星,清涼的微風拂面而過。月色下的一點點光芒閃爍,那是澤子里水波在蕩漾,在月光之下依稀閃爍出點點波光。
不遠處的曹軍營地雖然里面不能看清,可輪廓卻依稀可見。七千騎全部下馬,人銜枚,馬裹蹄,靜悄悄的向前,慢慢的接近著。
突然,曹軍中響起一陣慌亂的叫喊聲。是營地邊緣的夜哨發現了悄然而來的眾人,方位正北!
雖被發現,但劉憲乃至他身后的全軍上下七千人卻無絲毫的不甘,甚至人人嘴角都已經露出了掩不住的微笑,還有不到二里的路程,一個沖刺就到了。
劉憲沒有馬上發難,根據剛才的觀察,他發現當面曹軍營地內駐扎的相當密集,這般情況下沖進去。迷迷糊糊不知道躲避的曹軍人馬反倒會成為大軍向前突進的阻礙。要緩上一會兒,直到右側的兵馬也被發口。讀才翻身衛馬,一揚年中的二尖兩刃刀,劉案高聲!“弟兄們,隨我殺呀”霎時。七千騎軍分作整齊的五隊編組,發出震天的呼聲,殺向亂成一片的曹軍營地。
一萬六七千人的營地,較起劉憲軍來實力何其雄厚,但驟然間被襲卻也是人人驚慌,尤其是作為主力的并州曹軍騎軍,新兵最怕的就是襲擊,全軍慌亂之下血肉之軀又如何能頂得住七千騎的沖殺,何況黑夜之下,全軍慌亂組織更為不利。
一盤散沙,如何能濟事?
少許抵抗的曹軍勇士,卻也同被潑上了沸水的殘雪,轉瞬間就被淹沒在滾滾鐵蹄下。三隊沖殺而來的劉備軍鐵騎,縱橫于營地之中,如撲進了羊群中的惡狼,勢不可擋。
見人就殺,見馬就砍。刀光劍影,血肉飛糜。
曹軍被殺的措手不及,兩側兩千鮮卑騎軍又是箭如雨下,一萬六七千人不到一刻鐘就已經有了潰逃不成軍的勢頭了。
匈奴畢竟是匈奴,蠻野之性到底是勝過漢人。雖然被殺了個措手不及,可一個個鉆出帳篷的匈奴騎兵,在無法逃走的情況下紛紛選擇了死戰,到也給刑茂所部兵馬造成了一定損失。
劉豹光赤上身,腰間圍著一道羊皮,手中一把彎刀橫殺四方,憑借個人的勇武,以及本身護衛周邊的一眾親兵,一陣沖殺竟讓他在身邊聚集了二三百騎。雖然被圍在了正中,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得了的,就像是喉嚨里扎上了一根刺,很是棘手。
右翼原本順暢如若流水的攻勢立刻減緩了下來。幾個百人將和軍侯策馬上前想要除掉劉豹,可遞不上兩招。劉豹只要趕到對手一時半會兒難以解決就會縮身避戰躲到了身后的那群部下當中。
刑茂當然是看到了這一塊阻礙。不把這一小撮匈奴兵沖散,右翼的攻勢就別想順暢起來。順手斬殺了幾個慌不擇路的匈奴騎兵,刑茂飛馬趕到,“讓開”大喝一聲,即躍馬揚斧殺上。
“欽”的一聲,彎刀大斧向嘖。一分即開。刑茂打馬兜回,神情輕松張揚,兩眼緊緊地盯著對手,戲德的詭笑在他嘴角掛起。
一臉的絡腮胡,圓胖的頭顱。身材矮壯厚實。的上牛身,血跡斑斑,腰間圍著的羊皮已經成了血色。“面前可是劉豹?”這家伙手中的彎刀,刀把描金,制作也極其精良,該是匈奴人中的一個大人物。但會是劉豹么?刑茂拿不準。他在第一時間里就馬踏了劉豹的大帳。并沒有撞到人。
剛才那一下,金鐵交鳴聲中劉豹只覺得虎口發麻,巨震之下胳膊都有些發酸,這個漢軍將領的力氣比自己大上很多,可以說這人是自己進入沙場以來,遇到的最強的敵手。“正是我劉豹,你又是何人?”
就在雙方將領對戰一合的同時。兩方騎兵的較量同時展開。一陣激烈的對撞,寒光亂舞,血灑當空。百余漢騎破陣而出,留下的只是滿地的伏尸,滿地的血光。
“哈哈,本將軍刑茂一咧大嘴,刑茂放聲大笑:“小兒記清了。就是你家刑爺爺送你歸的西雙目蔑掃劉豹,刑茂根本就不他放在心上。
劉豹兩眼通紅,幾欲滴血,他不想死,但也知道自己屢次與劉備軍為敵,即使現在想投降也不可能被接受。眼前的漢將武藝遠勝過自己。但只有把他殺掉自己才有一絲生還的希望。因為被他盯上自己幾乎不可能有逃脫的希望,拼死一搏,否則就是躲進身后的親衛當中也不過是晚死一會兒罷了。
“啊。”厲吼一聲,劉豹舉刀殺了上了,拼命,只有拼命。想活就只能現拼命!
“哈哈小兒急著找死,爺爺就來送你一程。”
“殺!”就在刑茂揪著了劉豹的同時,大軍左側主力的出擊已經順暢之極的展開了,傅彤一如往常一樣策馬當先,戰刀揮舞,輕輕剛過每一個在他面前出現的曹軍亂兵,留下一具具尸體!
“殺!”劉憲目光直直的盯向了梁習的大帳,三尖兩刃刀大開大合。配上胯下戰馬的強大沖擊力。所過之處,只留下一地的殘肢碎肉!
寒光犀利,無人可近,丈許方圓之內,光芒所過,皆一刀兩斷。“哈哈,梁子虞,事到如今還不下馬受死么?”劉憲目光所及,正是梁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