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的漢獻帝站在城墻上向諸葛亮臣服之后,還不忘大聲向身邊的禁軍下令,要求所有的禁軍都放下武器,不得抵抗城墻之下,真正的王者之師。
呂布看到漢獻帝突然反水,那是既怒又驚,不過回神一想,卻是心灰意冷,想不到諸葛亮此人竟然早早地就開始布局。就算呂布仍然不愿意認輸,但在失去了漢獻帝的支持,況且這個假冒的漢獻帝還是諸葛亮派來的內奸,這下子皇宮之內的禁軍肯定不會再聽從呂布的安排。
其實,呂布也知道這一場戰爭沒法打了,要是對恃下去,諸葛亮等各路大軍肯定會揮兵攻打皇宮,到時呂布根本就沒有對抗的能力,畢竟禁軍一旦失水,或者無心備戰,那呂布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只是呂布不好認輸,至少沒有臺階可下。
就在呂布左右為難的時候,諸葛亮大軍之中猛地有一武將縱馬而出,來到軍陣之前,呂布定睛一看,卻是張遼張文遠。只見張遼朝著皇宮城墻之上的呂布喊道:
“溫候,降了吧,莫要作無謂的抵抗,我等皆是漢臣,何必自相殘殺。若是溫候愿降,遼必定會在主公面前為溫候求情,縱是中原無立足之地,我等大漢男兒還可往大草原痛擊匈奴,倘若溫候愿意獻出皇宮,向主公請降,遼會主動請纓陪溫候向北方,橫掃一切大大小小的部落,還請溫候切莫自誤,三思而后行?!?
張遼能夠主動站了出來,替呂布找了一條生路,完全是張遼足夠仗義,看在往日的情份之上。其實,張遼也心中沒譜,畢竟張遼在諸葛亮軍中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戰將,如今冒然出陣,雖說是替諸葛亮等人招降,可給呂布的條件也太過優渥了。
張遼本來就不夠資格替諸葛亮和呂布兩人做決定,但張遼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甚至張遼還想到若是呂布真的低頭,那么憑著呂布殺了董卓的事,應該如何平息李儒和郭汜等人的怒火。這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
呂布聽完張遼所說,眼前一亮,不過呂布也知道張遼之前作為自己的八健將之一,后來又是諸葛亮的降將,想來地位不會太高,但張遼至少給了呂布一個希望,呂布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文遠,想不到危難之際,你竟然如此仗義,愿意挺身而出,不過文遠所言,可是當真?董卓乃是被我所殺,想來牛輔與李儒和我不共戴天,真的愿意平息干戈?再說了,你家主公能否做得了主?”
呂布這么一問,其實內心已是動搖了,有心想要請降了,只不過呂布怎么說是雄霸一方的諸候,當主將都習慣了,就算失去了洛陽,呂布也不想在諸葛亮身邊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武將。
張遼的確有呂布問的那些擔憂,于是張遼不得不轉過身,看向諸葛亮,這時候希望作為主公的諸葛亮能夠出來說幾句,是成是否,都有個準信。張遼覺得自從投靠了諸葛亮之后,寸功未立,卻要諸葛亮為之做出一定的犧牲和代價,越往深想,內心越是愧疚。
諸葛亮本來還以為必須得強攻才能拿下呂布,但是那樣一來,就算得到皇宮,估計也是一個破敗不堪的皇宮,好在張遼居然不請自出,游說了一番呂布,而且看起來還算有戲。
要是能夠兵不血刃就拿下呂布,諸葛亮是求之不得,至于化解李儒和牛輔對呂布的仇恨,那對于諸葛亮來說,是輕而易舉。于是,諸葛亮同樣縱馬出陣,先是向張遼點了點頭示意,然而直接朝著呂布勸降,說道:
“奉先,事已至此,你降了吧。有我諸葛亮在此,必保奉先不死,而且奉先麾下兵馬皆全由奉先統領,至于奉先與李將軍和牛將軍等人的恩恩怨怨,今天趁著各人都在,就由我來居中調解,我給奉先和各位將軍出個主意,倘若各位覺得可行,那就攜力合作,從此恩怨一筆勾銷?!?
“首先,奉先你必須得投降,且確保皇宮毫發無損,至于你之前殺了董卓,與李將軍和牛將軍結下梁子,依我看來,不如允諾替兩人解決一次麻煩。比如,此戰過后,牛將軍會去并州上任,然而白馬義從公孫瓚和劉備等人也想染指并州,要是牛將軍不敵,那奉先就替牛將軍拿下并州,還牛將軍一個人情?!?
“至于李將軍也是同樣的做法,只不過李將軍當初與我等約定,攻下洛陽之后,將會進兵西涼,奪回西涼。不知我這個建議,奉先覺得如何?各位將軍覺得如何?”
諸葛亮難得地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方法,畢竟本來諸葛亮就和李儒、牛輔、李催和郭汜做好了約定,說是打敗呂布,拿下洛陽,那么大漢各大州可由李儒等人任選一個,若是攻不下來,到時諸葛亮還得幫忙,不然就落了道義。
牛輔雖然選了并州,但諸葛亮覺得牛輔一定打不過公孫瓚和劉備聯手,而李儒領著張濟和樊稠想要得到西涼,諸葛亮也不是很看好,畢竟西涼有著馬騰和韓遂兩人聯手,其手下還有一個勇猛難敵的馬超呢。
倒是李催和郭汜好安排,到時稍稍勸說,讓兩人率兵南下,無論是荊州,還是揚州,甚至是益州、交州都是一個好去處。如今要是呂布和李儒等人愿意達成和解,那是最好不過的,這樣一來諸葛亮就能坐鎮洛陽,而替李儒和牛輔等人掠陣的就是呂布了。
“好,我呂布愿降,也沒有什么異議,想不到諸葛將軍愿意不計前嫌,放我等一條生路,布自然不是不識好歹之人。布愿降,主公在上,還望主公收留?!?
呂布站在皇宮城墻之上,也學冒充的漢獻帝行了個半膝禮,不過呂布還不敢令人大開皇宮宮門,畢竟李儒和牛輔等人還沒有表態,倘若這些人不愿意按照諸葛亮的提議,還是想殺了呂布,那呂布現在開門就和送死沒什么區別,在沒有解除危險之前,呂布覺得還是穩妥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