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這是有預(yù)謀的,從現(xiàn)在開始,大家不要分開了,只有這樣子集中所有的力量才能使他們無處下手。”陳慶之聽完劉毅的話之后沉聲說道。
“對,大家即便是要去小解那也是最好幾個人一起,這樣大家都有個照應(yīng),即便是找到了攻擊也可以緩上一陣子,等到大家趕過來幫忙。”蕭守仁同意道。
“可惜了,我們又損失了五個人,里面還包括李玉虎和郭鵬,他們倆人都是一把好手,跟在我身邊多年了。”樊綱嘶啞的說道。
“這個樊鏢頭不要擔(dān)心,這趟鏢是不會有事的,我在這附近正好有兩個好朋友當(dāng)差,就在附近的縣城,我等下就去修一封書,飛鴿傳書,明天中午估計就可以趕過來了,他們兩個都是一個好手,能夠幫上大忙的。”劉毅安慰道。
“還是劉大人有門路啊,這一路就幸苦劉大人了。”陳慶之感謝道。
“陳少鏢頭客氣了,這群人竟然敢在兄弟我的地面上做事,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這次還把我給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場子是一定得要找回來的。”劉毅狠聲說道。
“來人啊,把這四個兄弟抬下去安排妥當(dāng)了,明天再去把另一個兄弟的尸首找回來,明天到了下一個縣城咱們就把他們好好安葬了。”陳慶之吩咐道,話音剛落就跑出來四條身影,準(zhǔn)備把李玉虎和郭鵬他們四人的尸首扛走。
“各位,我這就回去寫信,把我那兩位好朋友找過來。”劉毅打著拱手說道。
“嗯,劉大人請便。”
“等等,你們大家來看。”蕭守仁指著李玉虎手中的刀說道。
“嗯?怎么了?蕭兄弟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陳慶之聽到蕭守仁的聲音趕緊走了過來問道。
“你們看這口刀。”蕭守仁繼續(xù)指著那李玉虎虎口中的彎刀說道。
“沒什么好看的嘛,一口帶血的刀罷了。”單通不解的說道。
“錯,蕭大哥要我們看的應(yīng)該就是這血跡了,這說明在搏斗的時候李玉虎曾經(jīng)用刀傷到過那個兇手,所以這刀上面才會占到血跡。”芊芊在旁邊眼睛一亮說道。
“沒錯,云舒說的沒錯,只要我們現(xiàn)在到那搏斗的地方沿著兇手留下的血跡一路跟蹤肯定是可以找到那些兇手的,怎么樣?”蕭守仁不愧是大膽之人,提議道。
“蕭大人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敵在暗我在明,我們的人手恐怕不夠啊,咱們把人派出去就怕還沒有找到他們就給他們各個擊破了,來一招調(diào)虎離山的話我們也吃不消啊。”劉毅聽完蕭守仁的話之后趕緊否定道。
“劉大人說的也很有道理,看來這條線索只好斷了。”蕭守仁眼睛跳了跳說道。
“好了,大家把帳篷都移到鏢車旁邊來,然后各自回帳篷休息吧,明天天一亮就趕路,到了下一個縣城之后就好辦了,咱們還可以招一些人手的。”陳慶之安排道。
蕭守仁盯著那被人抬下去的尸首有些發(fā)愣,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守仁,想什么呢?”陳慶之看見蕭守仁一直在那發(fā)呆于是走過來問道。
“大哥,我總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哪里不對勁卻是說不上來。”蕭守仁回答道。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要不咱兄弟倆好好談?wù)劊纯茨懿荒苷页鍪裁雌凭`來?”陳慶之沉聲說道。
“嗯,我們到一邊去談,不要在這。”
“行,去我的帳篷,那還有好酒好肉。”陳慶之拍了拍蕭守仁的肩膀道。
看著蕭守仁和陳慶之倆人往陳慶之的帳篷那走去芊芊有些不干了。
“蕭大哥,你去哪啊?”
“我和大哥去商量點(diǎn)事情,等下就過去陪你們,不用怕的,不會有事的。”蕭守仁聽見芊芊的叫聲之后以為芊芊怕了,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現(xiàn)在發(fā)生了接連命案,說是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哦,那你早點(diǎn)回來啊,我和小弟在帳篷里等你。”自從昨晚發(fā)生命案之后芊芊單通還有蕭守仁就已經(jīng)是住在了一起了,彼此有個照應(yīng)嘛。
“走吧,不要讓我們的云小姐等久了。”陳慶之打趣道。
倆人經(jīng)過劉毅的帳篷是看見正好有人端著端著熱水進(jìn)去,估計是要洗腳睡覺了。
尉遲恭和宋金剛并沒有跟著蕭守仁和陳慶之,他們倆都圍在鏢車旁,保護(hù)那鏢車上面的東西,那車子上面不止兩副棺材而已,那還有一些藥材啊絲綢之類的商品財寶。
“守仁,把你心里面的惡疑惑說出來吧。”倆人進(jìn)了帳篷之后拿出酒菜就地而坐,然后問道。
“嗯,不知道大哥有沒有注意到今晚上的那兩具尸體?”蕭守仁沉聲問道。
“哦?守仁也發(fā)現(xiàn)了?我也是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合情理,但是具體是哪不對勁卻是說不上來。”
“我開始也是沒有想明白,但是后來我看見他們搬尸體的時候一下子就茅塞頓開了。”蕭守仁說道。
“哦?快說來說說看,到底是哪不對勁。”陳慶之一聽到蕭守仁說是看出不對勁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很興奮了,現(xiàn)在蕭守仁說是想通了,心中更是高興了。
“不知道大哥你發(fā)現(xiàn)了沒有那兩個人的脖頸上面都有抓痕,而且還很深。”蕭守仁開口問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地方不對勁,我剛才第一眼看見這兩具尸體就感到奇怪,但是具體是什么地方不對勁我沒有想明白,現(xiàn)在經(jīng)過你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兩具尸體的死狀和一個月前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些尸體是一模一樣,只是當(dāng)時我們以為尸體上面的抓痕是飛禽啄出來的,以為是饑餓的飛禽啄食了,但是現(xiàn)在離發(fā)生命案到現(xiàn)在并沒有多久,哪有飛禽啄食呢?”陳慶之恍然大悟道。
“沒錯,想通了這一點(diǎn),我想我已經(jīng)是明白這事情是怎么發(fā)生了,知道這殺人的手法是怎樣了。”蕭守仁笑著說道。
“哦?守仁已經(jīng)把所有的一切都想明白了?”陳慶之聽見蕭守仁說什么都明白了也是非常的高興。
“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殺人的兇手應(yīng)該不是人。”
“啊?不是人?你該不會是告訴我是鬼吧?”陳慶之聽見蕭守仁這么說之后很是不解。
“當(dāng)然不是,我說過,我是不信鬼神之說的,這世上是沒有鬼的,殺人的不是人,而是鳥。”蕭守仁說道。
“怎么可能,鳥也能殺人?”陳慶之站了起來,蕭守仁的答案著實是讓他吃驚了。
“普通的鳥兒自然是不行,但是這馬邑是什么地方?是接近突厥的地方,突厥有一種鷹,他從天上俯沖下來的時候可以一頭成年的羊抓上天空,然后從天上摔下來,摔死之后再慢慢啄食,據(jù)我所知,突厥那邊存在罕見的鷹種,極為的少見,古時候中原人稱之為大鵬,雖然不是那北冥有魚,其名為鯤的大鵬,人們叫它這么名字那是因為它很大,不是一般般的大,它展開雙翅可以抵得上三個人那么大,所以說抓起一個人帶上天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蕭守仁慢慢說道。
“啊?”陳慶之已經(jīng)呆住了,蕭守仁說的那么的言之鑿鑿,不由得人不相信。
“如果是天上有某些人故意飼養(yǎng)的大鵬鳥的話,所有的一切就都好解釋了,一切都是那大鵬鳥做的怪。”蕭守仁說道。
“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也就很好的解釋了為什么一聲慘叫之后就不見人影了,那是因為他們被抓上天空了,那些尖利的鷹爪足以一瞬間致命,命案都是能見度不高的晚上,沒有人會注意天空是否有人,何況它飛的那么高,就算是有人看了天空,但是也是看不到他們的,這個就很好的解釋了。”陳慶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沒錯,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么你們一直轉(zhuǎn)換路線,但是它卻是總能找到你們,甚至是在晚上。”蕭守仁繼續(xù)說道。
“它一直都在空中監(jiān)視著我們,我們有多少人,我們走什么路,都被它瞧得一清二楚,就像是在他的眼皮底下。”陳慶之有些后怕的說道。
“沒錯,而且他機(jī)動性很強(qiáng),就像今晚一樣,它抓死一個人之后很快就丟下,然后轉(zhuǎn)眼間又在別的地方抓死一個,只要是落單了它在空中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一抓一個準(zhǔn),蹤跡難尋。”蕭守仁補(bǔ)充道。
“剛才你干嘛不說出來,我們可以把它打下來的,把它殺了,為兄弟們報仇。”陳慶之說道。
“大哥,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看出來了,就算我們把他打下來又有什么用呢?它只不過是一只畜牲罷了,殺了它就等于是把它幕后的兇手掩蓋住了,我們要借著它把幕后的兇手印出來,然后一網(wǎng)打盡。”蕭守仁說道。
“也對,只是這口惡氣憋得慌,你有辦法引出那幕后的黑手了?”陳慶之問道。
“這倒是沒有,我還沒有想出來,但是這也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的人手也不是很多,高手也不是很多,準(zhǔn)備也不足,明晚吧,明晚等來了劉捕頭的那兩個人朋友之后就動手,把那頭畜牲打下來報仇順便把那幕后的黑手找出來。”蕭守仁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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