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聽了是凌空派人送來的心里一喜,果然,他對自己并沒有忽視。
沒有任何防備,云悠伸出纖手拿出一個李子放在唇邊咬了一口。
意外的是李子的味道,酸酸甜甜之外還有一股子酒味。
那太監緊盯著云悠的表情,見云悠有一些狐疑,便諂媚道:“這是新進貢的李子,味道很特別。”
云悠聽了,沒有再想什么,的確,這種味道倒是開胃。
便開心的一個一個把五個李子都吃了。
那太監見了,唇邊勾起一絲奸詐的笑意。
隨即,太監道:“小姐,晚膳涼了,快用吧!”
云悠此時,不知道為何,只感到腦袋開始混沌,但是意識卻發瘋了一般的清醒,便伸出手去,道:“扶我過去。”
說著,就站起來,但是瞬間感到頭重腳輕,一頭就像地面栽去。
那太監忙沖過來,一伸手抱住了云悠的細腰。
把云悠攬在懷里。
云悠只感到渾身無力,想要推開那太監,卻再抬不起手來。
那太監見了,高聲道:“小姐,你累了,奴才扶你上樓去。”
說著,不管云悠如何反應,連拉帶拽的把云悠向樓上拖去。
云悠想要喊,卻發現舌頭發出的只是模糊不清的嗚咽聲,想要推開男子,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想要抬起手來都難。
大腦越來越累,懶得思考任何事,身體卻感到越來越熱,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殘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云悠,自己又被人算計了!
那太監費了好大的勁把云悠拖到樓上云悠的房間里,然后直接把云悠扔在了床上。
云悠看著男子這時不再掩飾,抬起了頭,猛然間,云悠的心里一顫,他有胡子,他不是太監!
沒錯,男子點燃了室內的紗燈,隨即把太監的帽子扔了,轉頭間,云悠看到他的下顎上青幽幽的短須一片。
在往上看,男子白皙的皮膚,一對眼睛很大,但是里面卻閃著淫穢的光芒。
此刻的他淫笑著朝云悠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脫了外袍,他惡心的朝云悠虛空親了一口。
然后奸笑道:“小美人,還記得我是誰嗎?”
說著走過來,隨后脫了云悠的鞋子,在云悠的纖足上摸來摸去。
一臉的浪笑道:“聽說你一個人在這里寂寞的很,小爺來陪陪你,今晚保證讓你帳暖床熱,無比的快樂。”
說著,惡心的朝云悠挑了挑眉毛。
云悠已經意識到大事不好,這個男人要**自己!
云悠的心里大喊著不要,不要,你給我滾。
但是,云悠卻說不出話,依舊嘴里只是嗚嗚咽咽的。急的云悠的眼淚流了下來。
那男子見了,得意的笑了道:“心肝,別白費力氣了,你以經被那酒李子迷的醉了,那種李子是特意給你調制的,叫一步倒。你吃了五個,今晚你想動都難了。”
說著,他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褻衣褻褲,便扒便道:“放心,不急,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親熱,王爺明早才會到,那時候你我早已登仙多次了。”
說著,他已經脫得赤身裸體。
云悠已經聽懂了男子的話,今晚自己恐怕就要遭此劫難。
而明早,他們還要把這樣的場面給凌空看,讓他恨自己,嫌棄自己。
云悠此時只感到五內俱焚,兩行眼淚涌出。
那男子見了卻笑了道:“沒錯,你我多年未見,看來你是想我想的哭了。”
說著,朝云悠伸出手來,在云悠身上一頓亂摸。
云悠想躲,奈何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扭動了幾下,翻個身子的力氣都沒有。
那男子得意的笑了,朝云悠淫笑著道:“還沒開始,你就開始配合了,比我還心急啊。”
說著,他一伸手就來拉云悠的外裙。
云悠真的惱了,用力的一喊,終于發出了聲音,:“住手。”
只是那聲音微弱至極,男子哈哈笑道:“美人,留點力氣一會再叫,一點聲音沒有你關里哥哥也難堅持一夜啊。”
說著,就手上用力,“刺啦”一聲,扯碎了云悠的外裙,此時,天氣還算炎熱,云悠里面只穿了肚兜和褻褲。
外裙被扯去,就幾乎是半裸了。
男子見了,雙眼放光,忙一下子放下了床上的幔帳,對著云悠吞了一口口水,跪在云悠身旁,雙手就朝云悠的胸/前揉去。
云悠哭了,真的哭了,不論是在心里,還是臉上,云悠都哭了。
即便自己不是古代女子,即便自己對于初夜看的不如古代人重要,自己也不想就這樣被這樣一個色狼這樣不明不白的糟/蹋了。
云悠哭著,嘴里嗚咽著,:“不要,求求你,不要。”
男子本來雙手馬上就要摸到云悠的胸前,忽然,他停住了。
奸笑道:“美人,你太主動了。”說著,收回了雙手,眼中陰狠道:“第一次嘛,不能就這么糟蹋了。”
說著,俯身就壓下來,伸出了他那惡心無比的舌頭,朝云悠的面頰親吻下來。
云悠此刻萬念俱灰,感到他的身體重重的壓下來,兩只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身上肆意亂摸,他的舌頭開始在自己的臉上舔來舔去。
云悠的身體整個都僵了,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男子春情洶涌的開始呻吟,想要把云悠剩余的衣物除去的時候。
猛的,帳子被撩開了,一聲怒吼爆喝在床前:“你們在干什么?”
上面的男人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回頭去看,只是,還未等他看到,就被一雙大手,用力的抓起,直直的摔到地上去了。
**的男人被摔得嗷的喊叫了一聲。
本來,萬念俱灰的云悠已經閉上了眼睛。但此時,云悠感到了男子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又聽到他的慘叫聲,馬上睜開了眼睛。
猛的入眼是一個熟悉的面龐,暴怒的表情。
沒看錯,就是凌空,眼中噴火的站在床前,看著自己。
云悠又哭看了,眼淚接著洶涌的涌出。
凌空來了,自己安全了,不會被**了。
云悠努力著,想要說話,想要喊。
地上的那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卻先喊起來:“王爺,息怒啊,不是我要來的,是她讓我假扮太監來和他私通的。是她讓我來的啊。”
本來,凌空正要問云悠話,被男子一說,回頭怒看向男子道:“你說什么?假扮太監?”
那地上的人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顧不得渾身疼痛,忙跪在了地上道:“王爺明鑒,小人是宮里的畫師關里。我與她本是情投意合,多年前就已經常常幽會,但是后來她說王爺要娶她,非要和小人斷了往來,小人悲痛欲絕啊。這幾年,她遠在他鄉,小人思念,也曾多次的探望于她。王爺,我們早已經互通心意了。”
凌空聽了,只感到腦袋一空,什么,悠兒和別的男人早有往來,那她這么多年都是在騙自己?
不由得看向了云悠,但此時的云悠已經半裸著,整個人躺在那里只是哭,憤怒中的凌空并沒有察覺到異常,只以為,云悠默認了地上那個關里說的話。
只感到一陣頭重腳輕,此時,那個關里卻不給凌空思考的時間,一下子跑過來抱住了凌空的大腿道:“王爺,這次,她獨自住在宮里,思念小人,就托人給小人送來消息,要我假扮太監和她幽會。前次王爺已經撞上了一次,小人懼怕,不敢再來,但是她一再堅持,說明天出宮,不能辜負了今晚的大好時光。小人才斗膽前來,王爺,你放過小人吧,要是您嫌棄了她的不貞之身,就請賞賜了小人吧。”
說罷,那人,就在地上磕起頭來。
云悠雖然身子被麻醉了不能動,但是耳朵卻聽得清清楚楚的,這個關里太過可惡,明明是**自己,被發現了居然說是自己讓他來的,還把上次凌言來的事情也扯進來,他太可惡了。
心里滿是惱怒,云悠用力的大喊:“他說的是假的。”
但是,云悠此時舌頭都是僵硬的,喊出來的話凌空只能聽到微弱的:“他……”就這么一個字,那地上的男人聽了,馬上道:“王爺,你看,悠兒也在為小人求情,還請王爺放過了我們吧。”
凌空此時只覺得惱怒異常,面對躺在床上,半裸的曲線玲瓏的云悠和腳邊哀求的**男子,凌空都無法從容面對。
凌空只覺得怒火中燒,大腦空白,根本無法思考。
下意識的,凌空抓緊了手中的佩劍,一下子拔出劍來,對著還在哀求的男子就是一劍,鮮血一下子噴出來。
噴濺在凌空的袍子上,凌空的眼中滿是血紅色,凌空看也不看地上已經斷氣的男子,一下子抽回了寶劍。
猛的一揮,劍尖直指云悠的胸口。
凌空大聲喊道:“賤人,你怎么能騙本王,還騙了本王這么多年?”
本來還在哭著的云悠愣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明明是被**。可是,就因為自己被迷醉了,不能開口辯解,而地上那不知道哪里來的男子胡說的幾乎話,凌空就要親手殺了自己!
云悠一時之間憤恨交加,他是豬腦子嗎?他不會看嗎?不會思考嗎?不會辨別嗎?難道他對自己就沒有半點信任嗎?
凌空看著云悠突然間不哭了,用力的瞪著自己,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凌空的心碎了,他以為云悠在怨他殺了地上的男子。
凌空只舉得萬念俱灰,閉了眼,握緊了寶劍,就要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