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也白見她又沉默，知道是她不想說，便笑了笑問：“還是不想說”

“不是。”韓睿想了想，決定說實話，“不是我不想說，只是，這件事涉及別人的私事。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嗯。”顧也白應了一聲。

“你能相信我嗎”

“信你什麼”

“信我對你，從沒變過。”韓睿的眼睛裡有亮晶晶東西，像當時天上的小星星。

顧也白脣畔勾起一抹笑，將韓睿擁到懷裡。一陣熱息撲到韓睿的耳廓，韓睿便聽到天使一樣的聲音：“你說的，我都信。”

兩人十指相扣地坐在迴廊的長椅上，韓睿只覺得漫天的星星都比往日裡浪漫許多，連周圍的空氣都是甜的。

“開學沒多久，我在這裡遇見過你。”顧也白問，“那天早上，你怎麼會睡在這裡”

“哪天”韓睿一愣，想了想，嘟起嘴巴，嗔怒道，“還說呢還不是因爲你”

“因爲我”顧也白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你分管，我纔不會去參加什麼畫展大賽。如果我不參加畫展大賽，就不用畫那噁心兮兮的百年a大。如果我不畫百年a大就不會被導員那個小官僚刁難。如果他不刁難我，我至於走投無路地大清早在這裡挺屍麼”韓睿衝顧也白調皮地眨著眼睛。

顧也白只笑笑。

韓睿有些不滿，戳了戳顧也白好看的酒窩：“餵你的反應是不是太冷淡了些”

“我不是把一等獎都給你了麼”

“真的是你評的你知道哪個作品是我的”韓睿喜出望外。

顧也白看了看韓睿：“我是評委之一。王碩也力捧你的。”

韓睿只笑笑。

顧也白倒是越發好奇：“你爲什麼不喜歡王碩”

韓睿一愣：“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他”

“剛剛不是你說，你對我，從沒變過麼”顧也白含笑反問。

“”顧也白，你丫笨一點會死啊

韓睿嘟著嘴不說話。

“生氣了”顧也白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韓睿的臉色，見韓睿仍沒有開口的意思，顧也白只能解釋：“我不是沒有懷疑過你和王碩。可是，你剛剛說了，我就相信。”

韓睿甜甜地笑，眼睛彎成兩彎月牙。

“你到底怎麼惹到陳一楠了”顧也白很好奇。

“我可以不說麼”韓睿嘟著嘴。

“ok”顧也白挑眉，“以後，我會盡力把你跟她分開。”

韓睿嘻嘻一笑，衝顧也白討好地道：“我這算不算諂媚領導啊”

顧也白被她逗得一笑：“嗯。你搞定了你的大領導。”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韓睿看看手錶，憂心忡忡地對顧也白道：“已經快十點了。我們在一起快12個小時了，可是，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會喜歡我嗎”

顧也白一愣，而後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腦袋，一開口，滿是疼惜：“我對你，到底是有多糟糕。”

“不是不是”韓睿忙不迭地擺手，“是我”

“如果我說我在你認識我之前，就已經開始喜歡你了。你會不會被嚇到”顧也白沉默了一會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