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放開我。”安然下意識咬著下唇,這是她緊張時的表現(xiàn),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蛋就快著火了,熱乎乎的好像室內(nèi)的溫度都飆高了一個點。
“放開?放開你放你逃走?”司墨琛低笑一聲,安然那么了解他,怎么會不知道他此時的笑聲意味著什么,他在生氣。
安然試著掙扎幾下,卻被他更用力地揉進懷里,安然吃痛地蹙起秀眉,他的雙臂就如鐵做的一樣,箍的她很難受。
“司墨琛,你先放開,我保證不逃,我現(xiàn)在在你的地盤能逃哪去?”安然沒想到,五年過去,這個男人似乎更霸道了。
聽出懷里的人聲音很難受,司墨琛這才將她松開,安然轉(zhuǎn)過來看著他。
眼眶倏地就有些酸澀,看著這張自己想念了整整五年的容顏,他似乎變了,俊俏冷酷的面孔上讓人挑不出一絲瑕疵,輪廓分明且五官立體深邃,俊美優(yōu)雅,卻透著一股森森的寒意,那雙黝黑幽深的眸子中像是掩藏著驚濤駭浪般狂烈,涼薄的唇瓣緊抿著,整個人就像蓄勢待發(fā)的豹子,比五年前更加成熟,也比五年前讓她陌生了。
也對,五年了,誰能不變呢。
安然苦澀地牽起唇角,印在司墨琛眼里竟是讓他瞳孔緊縮,松開撐在門邊的手,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
安然微怔,俏臉微紅,有些無措地站在那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不管過了多久,司墨琛給她的影響力還是一如既往。
司墨琛薄唇微揚,大方欣賞著某人的嬌態(tài),“你不是要應(yīng)聘設(shè)計師?過來。”
安然有些不在狀態(tài)地走過去,站在辦公桌前,面對著的巨大落地窗,腳步有些虛浮,感覺就像走在高處一樣心臟被一只大手緊緊揪住。
她恐高。
“五年去了哪里。”司墨琛開始提問,修長的手指飛快地穿梭在鍵盤間,看似隨意地問道。
啊?安然驚訝地抬起頭,這和她應(yīng)聘設(shè)計師與什么關(guān)系么?
“去了英國。”
司墨琛敲打鍵盤的雙手停下,抬眸看著她,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打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一層薄如蟬翼的光,那張鬼斧神工的俊顏在背對著陽光,平添了幾分溫魅惑。
居然是去了英國。司墨琛心底冷冷笑著,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安然回去這個她曾一度很討厭的國家。
安然的英文一直不太好,或許是因為司墨琛太縱容她溺寵她的原因,以至于她的英文很差,司墨琛當(dāng)初還為此訓(xùn)了她一頓,安然哭著說死也不會去英國,司墨琛哄了很久安然才破涕為笑,并保證不管去哪里都不去英國,只是世界通用的語言就是英語,就算安然不去英國,在其他國家也會用到。
那時的司墨琛以為,他會一直和安然在一起,所以就算她不會英文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她的身邊有他。
只是沒想到,他找了這么久的人,居然就躲在他一直認(rèn)為的她永遠(yuǎn)不會去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