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華服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靈韻公主,本來林若曦不想與這個女子再有瓜葛,可是她偏偏出現在林若曦的面前,這讓林若曦感覺到眼前的美人靈韻公主就像是癩蛤蟆一般,跳上腳背不咬人也噁心人。
司徒家的人見了靈韻公主都朝她拜見,靈韻公主惺惺作態般溫柔笑了笑:"衆人何必這樣多禮呢,都起身吧!"
平陽侯司徒宇笑道:"不知公主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
老夫人不冷不熱道:"公主來這裡應該提前命人通報一聲,這樣也好讓我們平陽侯府裡的人好生準備下,也不會像今天這樣失了禮數。"
靈韻公主心裡有些生悶,怎麼她一來平陽侯府,這裡的人都這樣針鋒相對她呢?可是她並不把這種不悅擺在她的臉上,而是笑容溫潤道:"老夫人您言重了,本公主只不過是一個南疆國的公主而已,您老又德高望重,應該讓本公主來探望您老人家纔是。"
老夫人淡淡你了她一眼,靈韻公主也是臉皮厚,看得出司徒家的人都不太歡迎她,可她偏偏還湊向了林若曦,像是與她摯交一般,拉起她的手,甜美一笑:"若曦,聽說你從西涼國回來了,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這下看到你無事,我也安心多了。"
林若曦聽得出她話裡有話,而是笑容淡淡:"怎麼?是公主聽到了若曦遇難的消息,所以擔心若曦,纔來看若曦嗎?"
靈韻公主尷尬的搖了搖頭:"那到沒有!"
"那一定是有人假傳消息,說若曦死在西涼國了,所以公主擔心若曦,纔來府裡探個究竟!~讓公主擔心若曦了,又讓你失望了,若曦真心的感覺到慚愧。"
"我……失望什麼啊?"
"失望若曦僥倖沒有死啊?"林若曦面色肅容的說著,倒是靈韻公主臉頰出現了惱紅色。
林若曦看出了靈韻公主快被氣的發瘋了,她這才覺得解氣,也就緩和了下緊張的氣氛,笑了笑:"公主,剛纔若曦只是在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切莫當真!"
靈韻公主也知道該藉著臺階下一下,笑容甜美:"本公主就知道,若曦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的。"
司徒夫人一眼就看出了靈韻公主來這裡的意圖,一定是武皇后想讓她到這裡探個口風,看看司徒家的人在這次西涼國的涉獵比賽中,是不是有什麼不測。
司徒夫人輕咳一聲,笑的很是溫柔,但卻是發了逐客令:"公主,若是您沒有什麼事就請回吧,今日招待您不周,還請見諒!"
靈韻公主也不傻,聽得出司徒夫人是發了逐客令,她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在林若曦耳邊輕聲道:"司徒若曦,後天就是駙馬的選拔了,你早晚都會敗給本公主!"
說完這句話,靈韻公主假裝做一臉不好意思,羞答答的與司徒家的人告了別。
司徒夫人知道靈韻公主剛纔在林若曦的耳邊一定說了一些詭異的話,她走到林若曦面前,略有擔心問道:"若曦,靈韻公主她在你耳邊悄聲說了些什麼呢?"
林若曦抿起薄脣,眼神微涼道:"她沒說什麼,無非是惹惱我的話,孃親不必擔心,女兒會讓她嚐到一些苦頭的。"
說完,林若曦和莫雪鳶就先行離開,司徒家的人一臉的迷茫,都不知道靈韻公主剛纔在若曦的耳邊到底說了些什麼,會惹怒了若曦?
這時,老夫人突然想起了一事:"瀚兒,湛兒,斌兒你們三個人誰要去競選駙馬啊?"
司徒瀚、司徒湛和司徒斌都搖頭:"我不想娶那個囂張跋扈,惺惺作態的靈韻公主。"
老夫人無奈道:"可是皇上在回到西涼國前就已經命人下旨了,兩日後就要進行駙馬的選拔賽,司徒家的人必須出一位去競選,不得違背。"
司徒湛聳聳肩膀笑了笑:"看來這就是我們兄弟三人的命運了,要是早成家立業,就會避過這一次劫了,二哥、六弟,我們還是抽籤決定吧!"
司徒瀚和司徒斌眼睛一亮:"好啊!我們現在就抽籤吧!"
司徒宇和司徒夫人相視一眼,這三個兒子都是他們的心頭肉,他們可不希望會有其中一人娶那個惡毒女人武皇后的女兒。
司徒瀚拿出了三根筷子,其中一根筷子是短的,其他的都是長的,他握在右手中,讓司徒瀚和司徒斌去選,司徒瀚和司徒斌很幸運,抽到的都是長筷子,剩下的也只有一根短筷子了,無疑是司徒湛本人去參加這次駙馬的選拔比賽。
司徒湛抱頭痛哭,一張俊俏的面容滿面委屈:"你們都耍詐,怎麼可能是我去參加駙馬選拔啊?悲慘的我啊!~"
二日後的清晨,正是靈韻公主駙馬的選拔比賽。
這一日更大世家都齊聚在皇宮專設的一個宮苑之中,應選的青年才俊們先是進行文采筆試,只有文采筆試過了的人才會進行比武招親第二個環節,南疆皇上雖然對這個靈韻公主不大喜歡,但是礙於是武皇后的女兒,他還是將這個應選駙馬的文武筆試擂臺賽辦的場面之大,也很講究。
而通過第一場文采比試之後,在大世家中只有八位世家脫穎而出。
其中就有袁家、武家、莫家、司徒家等四位大家族,而其他四位大家族當然也是聲名鼎赫之家。
宮苑一處,搭建了臨時的觀賞臺,其中坐著的都是應邀進皇宮的大家族,司徒家當之不愧坐在最前頭的一排椅凳上。
司徒夫人聽聞司徒湛在筆試之中竟然是最後一名——第八名,不由得皺起眉頭,對林若曦道:"若曦,你的四哥這是怎麼了?明明文采那麼好,非要在家族中得個第八名,是不是有點太丟人現眼了?"
林若曦卻是笑著搖頭:"孃親,其實四哥能在這麼多大家族的青年才俊中脫穎而出,已經是很厲害了,孃親千萬不要看低了四哥,只是四哥的心思沒有放在靈韻公主身上而已。"
"要是這樣,還不如讓你四哥不要參加剩下的武鬥比試了,免得受了傷。"司徒夫人擔憂地望著臺上,在她眼裡他的兒子應該過一些無拘無束的生活,不必要因爲應選靈韻公主這樣惺惺作態的女子的駙馬而在臺上太過賣力,最後不要受傷。
"孃親,四哥若是這樣下來了,被皇上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樣說我們司徒家呢,再說了……"她望了一眼對面搭建的比較奢華漂亮的篷子下,一身玫紅色長裙,容色絕豔的武皇后正在瞧望著她和司徒夫人的方向,勾起紅脣微微一笑。
林若曦見到這樣慎人的笑容,不由得心中發寒:"孃親,你也看到了,想必這爲靈韻公主選駙馬的主意,是武皇后想出的呢,您說她能容忍別人在臺子上敷衍和胡混過去嗎?"
司徒夫人也望見了武皇后那令人發寒的笑容,不禁點點頭:"是啊,這個女人太過可怕了,怕是沒有人敢在她眼皮底下有所動作了。"
"司徒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啊,我都找了很久了,才找到你!"林靖軒來到林若曦的身邊,朝著林若曦眨了眨漂亮清澈的大眼睛,林若曦感覺到他這是有話要對她說,而且是不方便司徒夫人聽見的。
林若曦朝司徒夫人溫柔道:"孃親,靖羽侯爺找女兒有事要說,若曦先離開片刻,很快就會回來,您不必擔心!"
司徒夫人瞧見是靖羽侯爺找若曦,她也就放心的推了推手:"下去吧,不過記得要早點回來。"
林若曦點點頭,接著便和林靖軒離開了篷子,走出了宮苑。
一路上林靖軒都是靜靜的笑著,這和他平生的好動活潑的表情太過不同,林若曦不免好奇的問道:"靖羽侯爺,您找若曦到底何事?"
林靖軒指著不遠處停著的一個裝飾奢華精緻的馬車,神秘一笑:"我好不容才讓這個馬車進到宮內,其實就是想給司徒小姐一個驚喜。"
"驚喜?是什麼驚喜?"林若曦想了想,卻還是想不出他的意圖。
她若有所思走到了馬車旁,又掀開了簾子上了馬車,林若曦確實被眼前的一幕感到驚喜萬分,她甚至捂住了口,生怕自己因爲驚喜而呼喊出聲。
林靖軒守在了馬車旁,笑的眉毛如月,眼眸如星:"司徒小姐我就在這裡守著,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林若曦已經快啞然了,只能點頭激動的說出兩個字:"謝謝!"
小靖華望見眼前的姐姐眼睛亮亮爍爍的,流出了晶瑩的淚珠,他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爲林若曦擦掉眼梢的淚珠,還像個大孩子一樣安慰起林若曦來:"姐姐不哭,姐姐最乖了!"
林若曦哽咽道:"靖華,姐姐不哭,不要擔心姐姐啊!"
林若曦一把將小靖華擁抱在懷中,想起這個苦命的孩子自幼的喪失了母親,還親眼目睹的老夫人和柳姨娘被殺,幼小的他被嚇得瘋掉了,卻還是被武皇后派去的人擄走,擄走後武皇后竟然喪心病狂,讓小靖華經歷人生中比較悲慘的時刻,讓他和一羣野狗在一起生活,只會吃著不正常的食物和嗷叫撕咬著人。
這都是小靖華悲慘的命運,卻也是林若曦心中的傷口,她是小靖華的親姐姐在小靖華面臨危險和困難時,她卻不在他的身邊陪伴或是解救,要不是林靖軒奮力幫她將小靖華解救下來,還一次有一次任由小靖華撕咬著他,他卻沒有打罵靖華,讓他漸漸體會到了做一個正常孩子的感受無良天仙。
怕是小靖華到現在都不會叫她一聲姐姐,也不會這樣的乖巧懂事。
"姐姐,不要哭了,不然我也要難過了。"小靖華不知不覺黑亮亮如葡萄一樣的眼珠子動了動,竟然哭花了一張可愛的小臉。
林若曦這才從那段回憶中清醒,並且溫柔的笑著,從壞中拿出了帕子爲小靖華擦乾臉上的淚珠。
"靖華,告訴姐姐,這幾天你都在大哥哥的府裡面學到了什麼?"
"哦!大哥哥教我怎樣寫字讀書,還叫靖華怎樣畫畫,還有怎樣去釣魚。"
"釣魚?"林若曦對這個倒是很奇怪,靖華還這樣小,林靖軒怎麼會教他釣魚呢?
小靖華很是得意地告訴林若曦:"姐姐你是不知道,大哥哥教我釣魚,那是因爲釣魚可以磨練人的耐性,而我就缺少這樣的耐性,所以大哥哥才教我的。"
林若曦見小靖華變得更開朗和精明瞭,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靖華,大哥哥對你真好,以後你一定要好好回報大哥哥。"
"姐姐也對我很好啊,你是靖華心中最好的姐姐了。"
林若曦被小靖華的這句話感動的再一次將小靖華抱在懷中,小靖華雖然不知道林若曦爲何會這樣激動的抱住他,但是他能感受到這是親人的關愛。
林若曦又與小靖華玩耍了片刻,知道時間不多了,不能一直留在小靖華的身邊,這樣會引起司徒夫人和其他人的懷疑,她依依不捨拉住了小靖華胖嘟嘟的小手,溫柔道:"靖華,你在大哥哥那裡一定要乖,不要惹他生氣,姐姐過一段時間就會去看你。"
小靖華點點頭,但是見林若曦要鬆手離開,他不捨的問道:"姐姐,不要走好不好?"
林若曦心中有所動容,但是還是堅定了自己的心,哄著小靖華道:"靖華,乖!姐姐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不能陪你了,等到哪天姐姐再去看你,好嗎?"
小靖華點點頭,稚聲稚氣道:"好!"
林若曦即使不想離開,但是一想到若是她這一次心軟定會造成大錯,於是她和小靖華告別後一咬牙走出了馬車。
林靖軒忙朝著馬車內的小靖華交待道:"靖華,乖!我命人將你送回靖羽侯府,到了晚上我在回去找你,好不好?"
"好!"小靖華在來之前已經聽了林靖軒的話,在皇宮中不要露面,不要掀開車簾子這樣就能見到姐姐,見到他的姐姐後,畢竟是血濃於水的關係,不想離開林若曦,但是他很懂事,知道只有乖了聽話了,纔不會給他的姐姐和大哥哥惹麻煩,所以他坐在馬車內很是乖巧,林靖軒命人將他送出了皇宮。
林若曦一直強忍著不去回頭望小靖華乘著的馬車,可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回眸望著馬車漸行漸近,最後離開了她的視線。
"是不是有些捨不得?"
林若曦點點頭,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道:"出了小靖華和你,我在沒有別的親人了,我覺得我爲了給孃親復仇,已經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
林靜軒一直記著林若曦的那句話,出了小靖華和他,她就再也沒有別的親人了,他的心暖暖的,一直陪著林若曦返回到宮苑搭起的棚子裡,他還是心中暖融融的。
時間過得太快,八大家族的青年才俊已經分爲了四組,並且已經在四組中分出了勝負,勝者進行下一輪的淘汰,直到最後勝利的人才能成爲靈韻公主的駙馬人選。
司徒湛這時已經下了擂臺,他湊到了林若曦的身邊,調侃道:"小妹,你剛纔去哪裡了?害得我剛纔到處找你,以爲你遇到了危險,被人打下了擂臺,真夠丟人的。"
林若曦輕柔一笑:"四哥,你一定是因爲武學不精,所以纔會被打下擂臺的吧?還賴我沒能給你打氣加油,可見你啊真是腦袋轉的太靈活了。"
司徒夫人、司徒瀚和司徒斌都點頭贊同,司徒夫人輕嘆一聲:"老四,這一次你被打下了擂臺,怕是那些名門的千金看到你的窘樣,都不肯讓你上門提親了。"
"不會吧?早知道會有今天,我真不應該來這裡參加擂臺賽了。"
"所以說四弟,今天你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唉,要是父親和老夫人知道了,怕是要笑的做夢都在大笑呢!"
司徒湛故意做出很後悔的樣子,見逗得大家都哈哈笑了起來,他忍不住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擂臺上一身青衣華服的男子,微微擰起濃眉,他瞧見林若曦根本沒有在乎他的樣子,不由得咬咬牙,心中憤怒道:這個女人腦袋是不是秀逗了?看到他在這裡選駙馬,她竟然也贊同,而且還笑的那麼開心?難道她另尋他歡了?
一想到這,拓跋天瞧向了另一面的篷子裡,林靖軒邊吃著葡萄,邊朝著他眨眼睛,似乎在氣他一般。
他抿起薄脣,露出了冰冷的眼神:一定是這個死小子有纏上了若曦,讓她漸漸喜歡上了這個死纏爛打的靖羽侯爺。
拓跋天憤怒的丟下了手中的長劍,說著就要下擂臺,可就在這時候袁家派來的袁家大公子袁程華揚起手中的軟劍,直刺向拓跋天的胸口。
拓跋天畢竟武功高強,沒等那把軟劍靠近,他已經想起了自身的處境,這是在擂臺賽,若是他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還是被武皇后和皇上知道了,怕是莫家也要跟著他遭殃了。
他一個激靈躲閃了袁程華的軟劍襲擊,赤手空拳和他開始盤旋在擂臺之上,如果是換做別人,難麼拓跋天或許還會早早的做樣子,顧裝作不站穩身子掉下擂臺,可偏偏是這位傷害過林若曦袁家大公子袁程華,一見到袁程華那種傲氣邪魅的樣子,他就覺得滿身滿心的怒氣,從地上撿起他的長劍,開始與袁程華進行生死之間的搏鬥。
林若曦剛纔還在和司徒家的人說笑,當他看到袁程華對付拓跋天的招數太過狠辣,招招致命,她突然淡下了笑容,目不轉睛盯望著擂臺上打鬥的二人,在心中祈禱拓跋天可以戰勝這個傲嬌的袁家大公子。
袁程華的軟劍竟然出其不意劃破了拓跋天左腳踝處,隔斷了拓跋天左腳踝處的一根筋,拓跋天頓時一隻腳沒站穩軟倒在地,而袁程華順勢拿起軟劍朝著他的喉嚨劃來。
林若曦因爲離擂臺很近,從手中抽出銀針拋了出去,速度既快又精準,刺進了袁程華的手背上的麻穴。
袁程華手中的軟劍脫落道地上,可是他卻出其不意地用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出匕首,刺向拓跋天的胸口。
正在所有人都處於驚慌之中,一身白衣如雪般的男子,飄然而來,從腰間抽出長鞭,一鞭子便將袁程華手中的匕首抽掉到地上。
袁程華很是錯愕,瞇起眼睛,妖嬈一笑:"靖羽侯爺,您這是多管閒事來了嗎?"
"這本就是一場比試,袁大公子卻招招致命,咄咄逼人,不知道您是想來大開殺戒的,還是到這裡解決個人恩怨來了?"
林靖軒將拓跋天扶起,可拓跋天腳踝處鮮血流出不止,竟然站穩不住身子,險些倒在地上。
"這場已經勝負已分,雲公子還是下去休息吧!"袁程華冷諷一笑,顯然不把拓跋天看在眼裡。
拓跋天抿起薄涼的脣角道:"袁大公子,這筆賬我會找你算清的!"
林靖軒將拓跋天扶下了擂臺,在擂臺外專門爲這些上擂臺打傷的世家子弟診治的太醫跑了過來,爲拓跋天診斷了下病情。
靈韻公主不顧公主的儀態,竟然離開了爲宮中人搭建的那個奢華的篷子,來到了拓跋天的身邊,瞧見他英俊的面容泛著青白之色,她帶著哭音道:"雲公子,你還好嗎?"
身不也惡身。拓跋天懶得看她一眼,直到見到林若曦朝他走來,他才緩緩揚起脣角,似乎不把腳上的傷放在心裡。
太醫道:"雲公子怕左腳的腳筋被隔斷了,怕是以後不能正常走路了。"
他這樣一說完,莫家夫人哭的眼睛都要腫了,一直拉著太醫求道:"太醫,求您了,您一定有辦法救我的雲兒,求您大發慈悲救救他吧,您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只要您能醫治好他的腳!"
靈韻公主站起身子,卻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林若曦:"司徒小姐,要不是你來了,干擾了他的心,他是不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傷的!"
林若曦清冷地推開靈韻公主,在她耳邊呢喃一句:"給我滾開!"接著她俯下身子,用堅毅的神色望向拓跋天,問道:"雲公子,你可相信若曦嗎?"
拓跋天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一直都相信你,不曾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