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淡淡一笑:“拓跋鐸,看來你今天喝多了,不適宜來我這裡?!?
昏暗的光線將拓跋鐸的臉映的更加陰暗,而她的笑容看起來很是詭異:“林若曦,今天晚上,朕是故意喝多了!”
“哦?故意喝多了,難不成你是想喝酒壯膽,好來看看我?”林若曦輕蔑的笑了笑,卻是沒有正眼瞧他。
拓跋鐸只感覺脊背後的衣服被冷汗打溼了,眼前的女子她簡直就不像一個人,倒像是一個魔鬼。
拓跋鐸這一次想要佔有林若曦沒能成功,而剛纔經歷的尷尬風波,他是有心沒膽,至少現在他不敢在對林若曦又非分之想,因爲在他的眼裡,林若曦和惡魔一樣狠毒無情。
林若曦冷冷一笑,又重複了剛纔的話:“拓跋鐸,我這一輩子最瞧不起的人也是你!”
林若曦卻一直在想著拓跋鐸的話,武皇后不好好在南疆國
因爲她狡詐、冷血、狠毒無情。
拓跋鐸怒喝一聲,猛然間將她擁在了懷中,親吻著她的櫻桃般大小的脣瓣,伸出長長的舌頭撬開了她皓白的牙齒,用舌頭侵佔到林若曦的口中,想要去纏著她的丁/香小舌頭。
拓跋鐸卻是神神秘秘的樣子,輕輕咳嗽幾聲道:“無可奉告!等到朕看著你受苦的那一天,一定會想到今ri你逼著朕離開你的牢房的事,那時你想求朕救你,怕是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拓跋鐸一張嘴,滿身滿口都是濃濃的酒氣。
林若曦不屑道:“我是迫不及待了,只不過我是迫不及待等著你送死呢!”
拓跋天冷冷道:“攻打的路線會在途中想出,你們幾位將軍這就去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帶領兵馬啓程!”
拓跋鐸憤怒的皺起眉頭,鼻子上也皺出了褶皺,伸出手緊緊的捏住她的下巴:“林若曦,你在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
看完迷信,他憤怒的站起身,一拍桌案道:“明日我們就攻打大曆國皇宮?!?
拓跋鐸又是憤恨,就越對眼前的美人有著很濃很深的喜歡,這一輩子他還沒有過得不到的東西,更別說能有得不到的女人。
他迷茫的眸光凝向了林若曦,卻見林若曦神色冰冷的望著他,他這一刻酒勁也消減了不少,徹底也醒悟了過來。
拓跋鐸忍無可忍,她這是存心想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拓跋鐸,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這裡,不要給我給你都帶來麻煩。”
當他的舌頭被抽回到他口中的那一刻,他像是被解救了一般,連忙從林若曦的面前離開,退離身後八/九步遠。
他說完,一轉身冷笑著離開了地牢。
這讓拓跋鐸感到奇怪,猛然間擡起頭,問道:“你爲什麼不抗拒我?爲什麼說你這一輩子最瞧不起的人也是我?”
拓跋天將手中的迷信握成了一團,接著憤怒的走出了大殿,到賞月宮去找秋月。
“臣妾給王請安!”
拓跋鐸手指間的力道加大,幾乎要將林若曦的下巴捏碎,而林若曦雙手雙腳都鎖著鎖鏈,她即便想要逃脫都難,更何況她現在下巴要被捏碎了,卻倔強的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原來,她一直沒有抗拒他,等得就是這個時刻。
拓跋天一揮衣袖冷聲道:“本王已經決定好了,若是你再敢出賣本王的消息,到時候別怪本王殺了你?!闭f完,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他僵持了好久,卻換不到林若曦對他的一個鬆懈和饒恕。
那名傳迷信的侍衛道:“回王的話,好像是從大曆國皇宮傳來的?!?
一位將軍壯著膽子問道。
秋月委屈的眨著眼睛,眼淚被擠出了好幾滴:“王,秋月真的沒有那麼做啊,您就是給秋月幾個膽子,秋月也不敢出賣您?。俊?
他想伸出大掌將林若曦推開,可是那口牙齒咬的他的舌頭太緊了,怕是一推動林若曦的身子,林若曦一定會下狠口咬下去。
林若曦一雙幽深如月夜湖水般的眸子,冷冷的凝向拓跋鐸,聲音也冷的讓人感覺到刺骨:“大曆的先皇是那麼的寵著你,即便你不立刻登基,他也會讓你順利登上皇位,而你呢?杞人憂天,天天殫精竭慮,生怕有人會奪了你的皇位,在武皇后的鼓動下,你殺父殺母,奪得了今天的皇位,這叫不忠不孝?!?
若淡來今卻。秋月被拓跋天這樣一打,整個人都懵了。
拓跋天迫不及待的接過密信,打開信封將信上的內容一目十行的過目一遍,他那如星辰一般的美眸漸漸變暗,眼睛也微微瞇起,模樣很是可怖,像是隨時都能夠要將惹怒他的人吃掉一般。
正當那隻大舌頭在林若曦的口中攪動時,他的大手從林若曦的腰後身快要摸到林若曦的胸前,林若曦閉合了牙齒,將拓跋鐸的舌頭咬住。
“其二,你殺了你的兄弟,怕他們奪得你的皇位,這就不仁不義。光是這兩條就足夠給你扣上你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惡名,你還想有什麼好名聲,還怎麼想被人看起?”
“王,可是你還沒有制定好攻打的路線?!?
再者他們絕對服從拓跋天的命令,他們站起身領命之後,迅速的離開了大殿之中。
拓跋鐸最見不得有人無視他,他憤怒的將牢獄之門打開,接著歪歪斜斜地朝著林若曦衝了過去,一下子要壓在林若曦的身上,卻是被林若曦伸出雙手給阻攔了。
她捂著被打痛的面頰,委屈地問道:“王,您爲何要打秋月呢?”
拓跋鐸?他傳迷信來有何事?難道是因爲秋月?是秋月將他在清城裡演練兵馬和研究攻略的事情,抖露給了拓跋鐸嗎?
林若曦這一次連回答他的話,都覺得讓她噁心,她站起身,走到了一個角落裡,倚在牆上睡著。
拓跋鐸瞬間舌頭變得發麻了,想要從她的口中抽出舌頭卻顯得很是困難和痛苦。
拓跋天擡起手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打的秋月嘴脣破了,滲出了鮮血。
拓跋鐸討厭林若曦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輕哼一聲:“朕曾經還年輕,所以在你的眼裡朕永遠沒有男子的氣魄和魅力,如今朕是大曆國的皇上了,你還這樣不把朕放在眼裡?”
“好,你現在是得逞了,不過朕要告訴你,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你了!”
此刻,賞月宮的大殿內,秋月正在梳妝檯前坐著,拿著美麗華貴的首飾,正照著鏡子戴在自己的頭上。
做皇后,竟然偷偷來大曆的皇宮地牢中趙武,到底有何意呢?難道是和鳳舞蒼穹琴有關,
可林若曦懂得他的意思,她聲音不帶任何的溫度道:“剛纔我已經警告你了,若是你不聽,那麼我也沒有辦法在幫助你了?!?
林若曦至始至終都沒有眨一下眼睛,也沒有抗拒拓跋鐸狂野的親吻,但她並不喜歡拓跋鐸,應該說很厭惡他,甚至見到他,他有種想要殺了他的衝動。
林若曦眸光冰冷地望著他,像是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一樣,聲音也如冰塊一樣寒冷道:“拓跋鐸,我這一輩子最瞧不起的人也是你!”
拓跋鐸磨了磨牙齒,俯下俊容,狠狠的吻住了林若曦的脣,而林若曦沒有躲閃,任由他瘋狂的親吻著。
林若曦若有所思道:“你說的可是武皇后?她來找我做什麼,難道不想在南疆國穩坐後位嗎?”
他磨動了牙齒道:“林若曦,看來你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
“林若曦,那你爲什麼剛纔沒有躲開我,難道是喜歡我吻著你,迫不及待的等著我佔有你嗎?”
拓跋天不耐煩的擡起眉頭,問道:“是哪裡傳來的?”
旁邊的丫鬟看到了,都誇她美麗,她忍不住也呵呵的笑了幾聲。
他在她口中支支吾吾了半天,卻是一個清楚的字都不能說出口,而林若曦也沒有想鬆開牙齒的意思。
“拓跋鐸知道了我們秘密演練兵馬之事,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秋月覺察到了拓跋天哪裡不對,卻還是要裝作和顏悅色的樣子,給他請安。
秋月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她顧不得臉上的疼痛,想知道個究竟,於是偷偷的備好了馬,準備連夜趕回大曆皇宮。
最後,林若曦用鼻子哼笑一聲,將張開了牙齒,讓拓跋鐸抽回了舌頭。
可正當她笑的很開心的時候,拓跋天突然來到了她的面前。
她的力道並不大,但是若是她在一用力,拓跋鐸的整個舌頭就會裂開成了兩半。
林若曦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似的,對拓跋鐸道:“怎麼?現在酒勁過了?還想要吻我嗎?還想要感覺到受制於人,那種臨近死亡的痛苦嗎?”
清城王宮中,拓跋天正與幾位將軍研究攻佔大曆國的路線,突然有人拿著迷信過來通報。
“若曦,你這是在害怕朕嗎?你知不知道朕這一輩子最喜歡的女人就是你!”
這十幾位將軍面面相覷,不知道爲何他們的王會這樣的憤怒,但是他們也準備了這麼久了,所以攻打大曆皇宮確實勝算很大。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他的舌頭有些發麻,所以說起話來也變得支吾不清了。
一想到這裡,她總是會左眼皮跳的厲害,像是不好的事情很快就會發生一般,這武皇后來找她,到底又是爲何呢?
而大曆的皇宮地牢中,林若曦太疲憊了,於是依靠在牆角睡著了。
夢中,林若曦夢見司徒府中的司徒湛、南疆國的武皇后還有清城的拓跋天,他們各懷目的,急速朝著她被關起的地牢趕來。
可她沒有猜想道,這個夢,其實和現實中的一樣,到底會是誰更先見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