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忙屏住呼吸,用纖長的手指捏住鼻子,一想起這種香氣,她不由得心中大驚:這種香氣是迷迭香的花粉與妖嬈香的香灰混合而成,散發出來的香氣。
普通的藥量不足以使人產生幻覺,而且還有助于睡眠,但是這種藥量若是分量很足,就會產生使人產生濃重的幻覺,更甚者會讓人情不自禁想要發泄,發泄身上的沖動,更甚者便會死亡。
太子李淵喝的暈頭轉向,在加上這種催情的藥物讓他心智大失,整個人眉眼笑的很放蕩,情不自禁的解開了腰帶,伸出手欲摸向林若曦的面頰。
林若曦躲開了他伸來的手,本想用武功好好教訓下太子李淵,可是這種藥中竟然會添加了軟骨散,讓人沒辦法運用武功,力氣也漸漸變得弱了幾分。
林若曦卻觀察到,似乎太子已經服下了軟骨散的解藥,看來武皇后也會做出這么卑鄙的手段,讓自己與太子曖昧茍合,生米煮成熟飯,無非就是想自己控制在太子李淵的眼皮底下,到時候想怎么折磨死她,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太子李淵伸出手沒碰到若曦,仿佛更加不甘心,英俊的面容泛著紅蘋果般的紅,他裂開嘴笑道:“司徒若曦,你別走啊,難道你不知道本太子喜歡你嗎?來,讓本太子親親!”
太子李淵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將林若曦抱在懷中,在她的臉上用薄唇摩挲了起來,接著就親了幾口。
林若曦一是厭惡太子李淵這種花心的男人,二是覺得還沒有人可以這樣輕薄了自己,除了拓跋天,她不會在和別的男人做出這樣曖昧的事,這讓林若曦心中生出了太多憤怒和怨念。
她想用力推開太子李淵,可太子李淵伸出手將她的手抓住,眼眸都是紅血絲,一副入魔般猙獰的樣子:“若曦,我喜歡你,不如你從了我,我以后娶你為側妃!”
林若曦清冷一笑:“太子殿下,看來你真的是喝多了,竟然連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楚。”她曾經是殺手出身,在殺手的生死選拔訓練之中,有一項就是訓練他們強大的意志力,即便敵方用藥物和電子技術、甚至嚴刑拷打來從她身上想獲得信息,她都要有一種無堅不摧的意志力去抗衡,不受干擾,更不會讓敵方得逞。
而今,她雖然幻想出各種畫面在腦海,但很快她都能控制住這些雜念,轉回到現實的世界之中,她知道若是能拖延時間,或許還有救。
太子李淵眉心蹙了蹙,口齒不清道:“你說什么呢?我們難道不是一直都是情人的關系嗎?”
林若曦知道這就是藥物帶給他極樂的幻境了,她笑了笑道:“太子殿下怕是你誤會了,你是喝多了酒,將我看成了別人,你別忘了,我可是殺了你大哥,殺了你兩位妹妹的兇手,難道你一點都不記恨我嗎?還會將我看成情人嗎?”
太子殿下擰緊眉頭,搖了搖一張俊容,像是在掙扎,但很快又換成了一副色心起意的模樣,寬衣露出了貼身的白色內衣和褻褲:“司徒若曦,你在說什么呢?我一句都聽不懂!”
說完,他已經大步一走,靠近了林若曦,一伸出手攬住了她的柳葉細腰,接著將她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健碩的身體之下,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樣。
“若曦,我要你……”
林若曦感覺情況不妙,剛想開口,卻是被太子李淵伸出手捂住了口,而她的身子仍舊是軟綿綿的,很快太子李淵就伸出大手欲扒開她的衣裙。
“太子殿下,您這是做什么?”
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太子李淵的動作停滯,轉眸看向涼亭外已經走進了一身紫衣華服的男子,男子劍眉星目,英俊不凡,而他一臉冰冷的模樣,讓太子殿下看上去就覺得渾身發寒。
“云公子……”林若曦輕輕喚了一聲,卻是渾身軟綿綿的。
拓跋天大步走去,一把推開了太子李淵,將林若曦攔入了自己的懷中,關切的問道:“若曦,你還好嗎?”
“我中了這催情的藥物,還有軟骨散的毒,現在渾身酸軟,眼前還會出現幻象。”
司徒湛這時走了進來,是他剛才解開了這種**陣術,這種陣術是用了八卦之陣,表面看上去和剛進入時無差異,但是你一旦走入,便會被困入這種環境之中,一旦你行的不當,就會掉進其中的陷阱身亡,所以聰明的人都會在里面等待救援。
還好若曦剛才沒有硬闖出這種陣術,不然她一定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司徒湛很快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小而白的瓷瓶,將小瓷瓶打開,將里面的白色液體滴進了林若曦的嘴中。
林若曦只感覺渾身都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很快她覺得身體之中有一種強有力的勁,看來她身上的軟骨散也解開了。
她從拓跋天的懷中起身,微微笑道:“不必擔心我,我已經好了!”
拓跋天的眼眸中,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太子殿下仍舊處于幻境之中,看到林若曦還像是鍋貼一樣粘了過來,林若曦厭惡的瞪了他一眼,拓跋天就像是看到癩蛤蟆一樣,一伸出手將他推了老遠,太子李淵險些跌進了湖水之中。
司徒湛拿著瓷白的小瓶邊朝著太子李淵走去,邊抱怨道:“真是該死,到底是誰做出了這樣惡毒而又齷蹉的事情。”
正當他要將解藥給太子殿下服下,林若曦一個箭步過去阻止:“四哥且慢!”
司徒湛疑惑的看著她:“小妹,你可要知道,若是這個時候不將太子殿下治好,再有人已經設下了圈套來這里將你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的畫面逮個正著,怕是小妹你的名譽不保,而且不得不嫁給太子殿下。”
拓跋天唇角抽搐,冰冷道:“誰要是敢這樣冤枉若曦,我第一個宰了他!”
看到拓跋天/怒氣沖沖的樣子,林若曦卻是無奈一笑:“云公子不必這樣生怒,我們可是有的是后招來對付陷害我的人。”
司徒湛和拓跋天不由得驚訝望著她:“是什么?”
林若曦眸光幽深,望向了仍舊處于幻境之中的太子殿下李淵,一字一句道:“找個武皇后宮中的宮女,也好給太子殿下和武皇后難堪。”
此話一出,司徒湛和拓跋天不由得露出了竊笑之意,他們點頭叫好,并且拓跋天吩咐了手下的護衛幾句話,很快他的護衛救帶著一個暈倒的小宮女來到涼亭下。
林若曦見太子殿下雙眼通紅,渾身燥熱的樣子,知道現在是藥物發揮到最大的時候,既然太子殿下已經忍不住了,那就讓他盡情的發泄去吧。
“四哥,云公子,我們還是去賞賞花,等到這里有人來演戲了,我們在過來瞧也不遲啊!”
司徒湛和拓跋天對視一眼,點點頭,接著便陪著林若曦到涼亭的不遠處花園前賞花。
很快,這邊就有了響動,是武皇后和皇上同時經過這里,而他們的身后自然是很多官臣和官臣家的夫人們緊隨其后,一副恭維的樣子。
武皇后身邊的粉衣女子突然蹙起眉心,拉了一把武皇后,武皇后猛地瞪了她一眼:“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這樣的沒規矩?”
按照事先的安排,這個粉衣的宮女阿彩自然是說:“啟稟皇后娘娘,涼亭之下有人做出了茍且之事。”可是她一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不妙,因為她看得出她設下的八卦陣已經不見了。
武皇后和皇上對視一眼,皇上清冷笑道:“這后宮之中,有的人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走……我們也去瞧瞧,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在這里不知分寸的荒/淫下去。”
阿彩本來還想說什么,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皇上和武皇后帶著一干好奇的官臣及其家眷來到了涼亭下,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幅場景,太子殿下李淵渾身赤/裸,將一女子壓在身下,正在毫不留情的掠奪著身下女子的清白之身。
而他身下的女子從驚醒,到現在都是一直哭哭啼啼求他停下,這一瞥眼看到皇后娘娘和皇上,她整個人受不了打擊暈死過去。若忙長手產。
“荒唐,真是荒唐,太子……你可知道現在是在做什么?”皇上勃然大怒,指著太子殿下裸露的脊背大罵。
可是太子李淵就像是置身事外一樣,根本聽不見誰在和他說話。
他剛想換一種姿勢,將身下的女子抱起,啃咬她胸前的柔軟雙/峰,這時有人一抬手給了他一耳光。
“太子,你還嫌丟皇室顏面不夠嗎?”
武皇后驚恐的望著這一幕,猛的轉眸望向阿彩,阿彩忙垂下雙眸,不敢直視武皇后的眼睛,這也是她所沒有想到的結果。
官臣的女眷們忙轉身,伸出手遮住了眼睛不想看到這種淫/穢之事,而官臣們卻已經竊竊私語起來。
皇上抬起腳就是給了太子肚腹一腳,將太子踢倒,憤怒的指著他道:“即日起,將太子殿下暫且廢除,若是三月之內他無功無勞,以后重新立太子!”
林若曦、司徒湛和拓跋天站在涼亭最外側,卻聽得真切,看的清楚,林若曦笑容深了幾分,不覺間已經對上了那身鳳袍女人陰毒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