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有的時候,的確只能用血來解決。雖然就算用血,造成的只有更多仇恨。只不過現(xiàn)在的花劍冰,已經顧不得想的太多。
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楊柳,有父親撐腰,就算楊柳的老子楊貝宮有所懷疑,也對他花劍冰無可奈何。
握著的手指‘咯咯’作響,花劍冰說出用血來解決仇恨的時候,內心也是一陣振奮。
“我都說過了,我在宴客,誰也不見。”
放音機里面?zhèn)鱽砹顺鸶坏穆曇簦行嵟灿行┖榷嗟臉幼印?
花劍冰有些皺眉,這個仇富不堪重用,讓他勸說楊柳喝酒,看來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好在他身邊的梅若華還算有些頭腦,“楊先生,為了我們以后的和睦,來,再喝一杯。”
“那人不是要見仇哥,而是想見楊先生,所以我只能通告一聲。”
放音機里面?zhèn)鱽淼穆曇粲行┥n老,花劍冰聽出來那是習主管的聲音,皺了下眉頭,“誰找楊柳?”
這個環(huán)節(jié)并沒有在他的設計之中,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楊柳的聲音卻已經傳了過來,“誰找我?”
梅若華也在皺眉,卻吃不準這是不是花劍冰安排來的,現(xiàn)在的這個局面讓她感覺撲朔迷離,分不清是敵是友。
“是我。”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傳了過來,楊柳回頭一望,倒是有些詫異。
來的是個女人,如果說梅若華是媚到骨子里面的女人,來的這個女人無疑就是冷到的骨子里面的女人。
黑色的衣著襯著寒玉一樣的肌膚,讓人看到,竟然興起一絲冷意。
仇富正和龍威在打鐵,見到是找楊柳,倒不好拉下臉來,笑了笑,“楊老弟,找你的。”
嘴角無言的笑了笑,其中的曖昧不言而喻,只是一直看起來渾渾噩噩的仇富眼中突然透出絲精光,龍威目光被女人吸引,并沒有注意,不然他多半不會和仇富坐的如此之近。
楊柳扭過頭去,望了一眼,神情多少也有些詫異,“是你?”
別人或許不認識女人是誰,楊柳卻不能裝作不認識,他怎么說,也收了人家五十萬的訂金,卻是屁事沒做。
吉雅夫人望著楊柳。緩緩說道:“我去了你的公司。”
“嗯。”楊柳皺了下眉頭,聲音沉穩(wěn),“我查了你說的事情。多少有些收獲。”
吉雅夫人神色一動,細眉一展,“真的?”
“真的。”楊柳認真的點頭,“但是我還需要時間,只不過,如果你等不及的話,這是支票。”
吉雅夫人望著楊柳手中的支票,沉思了良久。緩緩道:“我要回去了,我只希望,你能給我個答案。”
“好的,一有答案,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楊柳已經做出送客的姿態(tài),“不送。”
吉雅夫人的目光始終落在楊柳的身上,聽到這句話,緩緩點頭,“你忙。”
二人交談的云山霧罩,旁邊人聽的莫名其妙,等到他落座后,龍哥首先忍不住的問,“兄弟,她是誰?你情人?”
“柯宋,她是誰?”花劍冰在另一個的方也在問。
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安,卻是不明白問題出現(xiàn)在哪里。花劍冰忍不住的問柯宋,卻知道和問花崗巖沒有什么兩樣,果不其然,柯宋搖搖頭,沉聲答道:“是個女人。”
花劍冰氣急反笑,“我當然知道她是個女人,她這個時候找楊柳,有什么目的?”
“我去看看?”柯宋看起來動作永遠快過頭腦,轉身就要出門。
“算了。”花劍冰揮揮手。“那女人是誰,已經不再重要。”
“為什么?”柯宋忍不住問一句。
“楊柳如果死了。誰還關心他和哪些人交往?”花劍冰嘴角淡淡的笑,“我的計劃已經差不多了。”
柯宋這次竟然能忍住沒有問計劃,只是默然。
突然一個聲音再次從酒席中傳起,“仇哥,有人見你。”
又是那個習主管的聲音,花劍冰皺了下眉頭,就聽到仇富的不滿聲音,“不是對你說了,誰都不見。來,喝酒。”
“這回是。”
“誰都不見。”仇富突然用力的拍了下桌子,放音機都能聽到‘噼啪’作響,“怎么的,我說的話是放屁不成?”
花劍冰嘆息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楊柳喝多不喝多我倒不清楚,我只知道,這個仇富已經醉了八成,他不醉的時候,看起來很窩囊,醉了呢,看起來更是廢物,我不知道梅若華怎么會喜歡上這種男人。”
“那好,梅主管,要不你去。”
“誰都不許去,誰都不用去,”仇富又是用力一拍桌子,“來,喝酒。”
花劍冰聽到了都是有些搖頭,又有些皺眉,他不想有任何變數(shù),只是還不等他思考的時候,放音機里突然傳出‘砰’的一聲響,花劍冰差點跳了起來,緊接著更多嘈雜的聲音傳來。
“仇富,你很不錯嘛。”
如果說仇富的聲音有了八分醉意,那個人聲音的醉意最少有了十二成。
他的舌頭好像都大了不少,嘴里又像塞了一顆鴨蛋,從聲音的繞梁三日中,都能聽出他在搖搖晃晃。
“習主管,這是怎么回事,小姐呢?”仇富的聲音有了一絲震怒。
“什么小姐,我就要找你,仇富,你說說,你怎么回事?我你都不見,你真的是不給面子!你,你,想不想,做生意了?”
“你醉了。”仇富的聲音有些不滿,“習主管,扶他回去。”
“我沒醉,我沒醉。”那人只是嚷,“你給我找的什么小姐,我看這有個漂亮的。”
緊接著就是梅若華的一聲驚叫,然后是‘乒’的一聲響,然后是那人的笑聲,“老仇,我看這個就不錯,不如今晚就陪我”
“柯宋。”花劍冰聽到這里,實在不耐,語音一寒,“你去把這個人帶過來,無論用什么手段,但是不要讓楊柳起疑。”
“是。”柯宋應了一聲,已經從房間消失,幽靈一樣,不到幾分鐘的功夫,柯宋的聲音已經從那里響起,“你喝多了。”
“你是誰?”那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疑惑。
“李先生,我是陳經理呀,這次和你一塊過來的,”柯宋倒可以稱的上隨機應變。“仇老板,我的朋友,我?guī)鋈ィo你們添麻煩了。”
“我不認得你。”酒鬼有些憤怒,“老仇,他是誰?”
“真的喝多了。”柯宋只是陪著笑,“你看,連我都不認識了。”
“嗯。”仇富哼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么,花劍冰聽了只有冷笑,仇富認識柯宋,知道他是和自己在一起,當然不會阻止柯宋的舉動,一個酒鬼說的話,有誰會信?他覺得自己一直算的很準,也知道柯宋一定能把那個酒鬼帶回來。
抓起桌子旁邊的一杯龍舌蘭,花劍冰一口氣喝了下去,感覺一股火線順著咽喉溜了下去,一股怒火卻從小腹升騰了起來。
這次計劃誰都不能破壞,這個酒鬼當然也不行!
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花劍冰竟然產生了殺人的沖動,他已經等了太久,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卻差點被這個酒鬼破壞!
房門一響。柯宋已經把那個酒鬼帶了進來,酒鬼耷拉個腦袋,是被柯宋硬生生的提進來的。
“這家伙力氣不小。”柯宋沉聲道:“我拉他出門,打暈了他。”
花劍冰臉色陰沉的點點頭,重重的踢了酒鬼一腳。
酒鬼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左臉頰卻有道刀疤,看起來不是好路數(shù)。花劍冰又送了他兩腳,那人醉的不輕,只是翻了下身,嘟囓了一句,不知道說的什么。
花劍冰知道柯宋身手強悍,搞暈這個酒鬼,最少有十來種方法,可是自己搞醒這個酒鬼,卻好像一種方法都沒有。
“柯宋,弄醒他。”花劍冰沉聲道。
“可是他會鬧。”
“我就是想讓他鬧,我想看看他能否鬧上天去。”花劍冰冷冷的笑,又往口中倒了杯龍舌蘭。楊柳醉了沒有,他倒是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自己有些沖動,他沖動的時候,當然是想發(fā)泄。只不過他現(xiàn)在不想找女人來發(fā)泄,眼前的這個酒鬼差點壞了他的大事,他不讓自己過好年,自己就不會讓他過去這個年!
柯宋對于花劍冰的要求倒是有求必應,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一瓶冰鎮(zhèn)的飲料,從酒鬼的頭上倒了下去,然后在酒鬼的人中處掐了一下,神色不變。
酒鬼打了個激靈,竟然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的望著眼前的兩人,“你們是誰?”
“你又是誰?”花劍冰見到他醒了過來,怒火中燒,一個耳光煽了過去,反手又是一記,心中的怒火已經不可遏抑。
“你敢打我,你是誰?”那人眼中也有了怒火,竟然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伸手去抓花劍冰的衣領,“你知道我是。”
“我是你祖宗!”花劍冰冷哼一聲,微微的閃身,提膝重重的頂在那人的小腹上。
花劍冰一直覺得自己身手不錯,像他們這樣的人,其實很多時候,已經不用自己出手的,可是不自己出手,又如何能得到那種痛快淋漓的快感?
酒鬼醉眼朦朧,被酒精麻木的,站立都有些不穩(wěn),如何能躲得開花劍冰的一擊。重擊之下,那人痛苦的彎腰。卻被花劍冰一把抓住了頭發(fā),拎起腦袋,再次一記耳光煽了過來。
那人沒有躲,卻也無法躲避,只是一張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花劍冰有打人的經驗,卻沒有打酒鬼的經驗,做夢也沒有想到對方還有這么一招,一股腥臭酒水噴了他一頭一臉,說不出的難受!
花劍冰勃然大怒,又一巴掌煽到那人的臉上,覺得手心都是滑膩的一片,掌心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惹了紅白青綠,分辨不出是什么東西,胃里有些作嘔,重重的推開了那人,自己閃到一邊。有些尖聲的叫道,“柯宋,水!”
柯宋一直冷眼旁觀,的確,對付一個酒鬼實在不用他來出手,可是他沒有想到,花劍冰竟然連個酒鬼也應付不了,“公子,去洗手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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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個屁,馬上給我拿水來。”花劍冰望著身上的狼藉,竟然不敢去碰,手忙腳亂的拿起一些紙巾,先去擦掉手中的污膩,花公子要星星月亮,都有人想辦法搞到,這次要水竟然等了很久才送到。
酒鬼吐了一口,好像清醒了一些,又好像更是糊涂,死死的盯著花劍冰道:“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不知道為什么,花劍冰望著那人的目光,竟然有些心寒,轉瞬又是勃然大怒,“小子,我只是想看看,死的到底是哪個!”
“花公子,水來了。”柯宋終于提了桶水走了進來,臉上的神情也有些發(fā)苦。
“倒在我身上!”花劍冰吩咐道。
“啊?”柯宋有些詫異。
“快!”花劍冰的聲音又有些尖銳。
柯宋再不猶豫,整整的一桶水從花劍冰腦袋上澆了下去看起來想笑,卻又不敢。
花劍冰被淋的落湯雞一樣,卻是干凈不少,終于可以動一下,伸手一指那個酒鬼,“柯宋,把他捆到椅子上。”
這次柯宋連疑問都沒有,麻利的把那人按到椅子上,撕開了布藝沙發(fā),直接用布捆住了那人的手腳。
這張布藝沙發(fā)價格不低,只不過柯宋知道,只要讓花劍冰滿意,毀了個沙發(fā)算得了什么,花公子有錢!
“仇富,你滾出來,你出來,怎么回事?”
那人竭力的掙扎,開始大叫,意識到有些不對,花劍冰卻早已意料到這點,把屋內的音響調到最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這個人的喊叫聲實在算不了什么,花劍冰對柯宋的手藝果然很滿意,卻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人的面前,見到那人還是嘶聲的叫,扭頭吼了一句,“柯宋,拿膠帶過來。”
“拿膠帶干什么?”柯宋也只能在吼,屋內充斥著極為強烈的重音樂,讓他覺得心跳加速,不喊一句,實在不能排解心中的壓抑。
“你怎么這么多的廢話!”花劍冰又吼,眼睛都有些發(fā)紅,又灌了一杯龍舌蘭,看到自己渾身濕淋淋的,怒火中燒。
柯宋出門不到兩分鐘,已經拿了一卷透明膠紙,這個東西在這里,比較特殊,但是總能拿到,只要你有錢,就很少有拿不到的東西,他隱約明白花劍冰想做什么,卻還是不發(fā)表評論,他向來只是服從命令!
花劍冰接過了膠紙,繞到那人的身后,嘴角一絲冷笑,用膠紙圍著那人的頭部綁了兩圈,先封住了酒鬼的嘴,這才轉到那人的面前,示意柯宋把音響調低一些,這才湊到那人的面前,冷冷道:“你不是說,要殺我?”
酒鬼的眼中終于露出了恐怖,看起來已經清醒了幾分,喉結上下蠕動,只是一聲不能發(fā)出,鼻子哼了兩聲,極力的想要從椅子上掙脫。
只不過柯宋的手法實在的標準強悍,酒鬼就算用盡全身的力氣,還是無可奈何,鼻子又哼了兩下,好像還在威脅。
花劍冰望著手上的膠帶,臉上陰冷,“你記得了,我叫花劍冰,你到閻王那里報道的時候,可以去告我一狀。”
看出了花劍冰的殺意,酒鬼瞳孔縮下了,看起來有些求饒畏懼,只是嘴里卻是半分聲音無法發(fā)出,花劍冰怒火不減,卻還是有條不紊的扯開手中的膠帶,淡淡道:“現(xiàn)在你后悔了,想求饒了?只是可惜,已經晚了,我告訴你,做人千萬不能太囂張。”
緩慢的把那人的鼻孔也封住,花劍冰心中一絲殘忍的快意,他當然知道這么做的后果,他不能親手殺了楊柳,可是殺個閑人,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花公子?”柯宋終于發(fā)話,“這樣會有麻煩。”
“你怕了?”花劍冰冷笑。
“不是怕,我是怕花公子自己有麻煩。”柯宋望著那個酒鬼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忍。
“是我動的手。”花劍冰拿著膠帶,眼睛藏著一根針,“你是不是怕受連累。”
“我怕什么?”柯宋嘆息一口氣,“我只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
“怕什么,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花劍冰突然放聲笑了起來,用力的纏住了酒鬼的嘴鼻,“本公子這段時間,已經忍了很久,再不發(fā)泄一下,我都要瘋了,殺個人有個屁事?柯宋,我告訴你,你跟著我,不要說殺一個,就算殺十個百個的,都是無關緊要!法律,說穿了,不過是有錢有權人的游戲,你真的以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柯宋不語,只是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酒鬼還是在掙扎,只不過力道越來越弱,再過了片刻,頭一歪,已經無力的耷拉下來,花劍冰竟然就是一直望著他,冷冷的笑。
放音機那面已經沒有了動靜,想必也是曲終人散,花劍冰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花劍冰竟然沒有詫異,拿了起來,按了接聽按鈕,說了聲。“怎么樣?”
放下了手機的時候,花劍冰回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了。”
柯宋神色一動,“楊柳呢?”
“他已經快要和這個世界,說一聲再見了。”花劍冰放聲笑了起來,有著說不出的痛快。
“花公子已經找另外的人對付他?他雖然喝了點酒,但是不好對付。”柯宋小心翼翼的說道。
“柯宋,你真的以為我想灌死他?或者趁他酒醉的時候砍死他?”花劍冰眼淚差點都笑了出來,“你實在是朽木不可雕的,我可以殺了這個醉鬼,因為我不怕他的人,也不怕他的鬼,更不怕他的勢力,和仇富這種人交往的,會有什么勢力,你說是不是?”
柯宋緩緩點頭,“那倒也是,只不過花公子有什么計謀,還是實現(xiàn)了再和我說的好。”
“沒有關系的,”花劍冰淡淡道:“現(xiàn)在的楊柳,一條腿已經踏上了黃泉路。”
“哦?”柯宋神色一變,“我真的看不出花公子有什么妙計。”
“若是你都能看的出來,那已經算不上妙計。”花劍冰實在壓抑的太久,這就像小孩子一樣,有個秘密,不和人分享,實在是難受之極,假如你就算有個驚天的計劃,但是無人知道,那有什么樂趣?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和你推心置腹?”花劍冰望向了柯宋,無視身邊的死人,他實在也是膽大,實際上,他的膽子一直不小。
“我不知道。”柯宋只能搖頭。
“我雖然救你一命,可是我從來不相信什么知恩圖報的事情,”花劍冰很是得意,“我信任你,只是因為你實在有太多的把柄在我手上,每個把柄都會讓你死上個幾次,你是只能和我在一起,我們一條船上的,船翻了,誰都沒好處。”
柯宋只有苦笑,“花公子說的雖然讓人心中不爽,卻也是實話。”
“現(xiàn)在既然沒有人能夠阻擋我的行事,楊柳的死也是不可避免,我就不妨和你說說我的計劃。”花劍冰嘆口氣,看起來有些疲憊,“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計劃了。”
起身又倒了一杯龍舌蘭,花劍冰這次倒沒有急于喝下去,只是抿了一口,“我們現(xiàn)在的麻煩是在于楊貝宮,而不是楊柳。我們要把這件事做的和我們沒有什么關系,所以呢,仇富和龍威的爭斗是個機會,如果楊柳有什么三長兩短,懷疑的只是他們二人,而和我們無關,只不過,”花劍冰眼中露出一絲寒意,“我們還要監(jiān)視這兩個人,萬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他們也會無疾而終,你明白不明白這個道理?”
“殺人滅口?”柯宋目光一寒。
“no,no,no。”花劍冰擺擺手,“我們現(xiàn)在還不需要這么做,我只不過精心策劃一場酒后肇事的意外事故。”
“哦?”柯宋皺了下眉頭,“他們雖然喝多了,但是不一定會自己開車,也不會撞車吧?”
花劍冰笑了起來,很得意的樣子,“他們雖然不會撞車,但是我會想辦法讓他們去撞車。我只不過在龍威的車子上做了點手腳,他的車很高級,是不是?可是越高級的車子越容易出毛病,你明白不明白?”
“我不明白,”柯宋有些苦笑,“照花公子這么說,我們都應該去坐牛車的。”
花劍冰又笑了起來,“我就是喜歡你的不明白。不過我只要告訴你一點,龍哥車子上定位系統(tǒng)已經讓我做了手腳,可以隨時聽我遙控的。”
柯宋一怔,終于有些吃驚,“這么說他們今天可能會出車禍?”
“不是可能,是一定。”花劍冰淡淡道。
“可是就算出車禍,也不一定會死,”柯宋皺了下眉頭,“我知道一點,高級的車子,向來保護措施也不錯。”
“柯宋,你已經聰明了很多,”花劍冰看起來有些滿意柯宋的表現(xiàn),“只不過你比我,還是差了那么一點點。”
“我向來不如花公子聰明的。”柯宋有些苦笑,“不然我也不會到現(xiàn)在還是個打手。”
花劍冰起身,用力拍拍柯宋的肩頭,大笑了起來,“你不用妄自菲薄,柯宋,你跟著我,只需要動手,動腦的事情就由我做好了。你說的的確不錯,高級的車子,保護措施是不錯。但是我既然能在車子的定位系統(tǒng)做手腳,難道不能再到別的的方設置障礙?”
柯宋有些恍然。“花公子一定是讓什么安全氣囊彈不出來,或者是讓保護裝置失效,所以如果車速太快,真有意外的話,車內人一定死的幾率很大?”
“no,no,no。”花劍冰又是搖手,更加的得意,“你說的都已經落入了下乘!你想想,如果出了車禍,高檔汽車的安全裝置沒有打開,不要說楊貝宮,我想就算是警方,都會懷疑這是一場很嚴重的謀殺事件!”
柯宋看起來真的迷糊,“既然不在安全裝置上做手腳,楊柳就不見得必死,花公子的計謀還是有些問題。”
“安全氣囊還是會彈出來的,”花劍冰淡淡道:“我的計劃就是,讓龍威喝完酒后,和楊柳去一處娛樂場所玩耍,這個龍威肯定能做得到!只不過去那個的方不過是個幌子,去那個的方會經過一座橋,我會讓車子在橋上失控,撞開欄桿掉下去,所有的安全裝置都會打開,只不過隨著氣囊彈出來,還會放出一點氣體。”
“氣體?”柯宋有些色變。
“不錯,那種氣體當然不會是香氣,”花劍冰還是笑,“那種氣體不多,卻比金子還要貴重,最難得的是,它產生的作用,不會在人體殘留任何痕跡,卻能讓人瞬間昏迷十分鐘以上。”
柯宋訝然的難以說話。
“剛才我接到了通知,楊柳和龍威已經上車,出發(fā)了。所以現(xiàn)在事情就很簡單了,”花劍冰把手中的龍舌蘭一干而盡,嘆息一口氣,“龍威開車帶著兄弟楊柳去娛樂場所的時候,不小心發(fā)生了車禍,二人喝了酒,當然是酒后駕駛,龍威喝的雖然不多,但是警方事后,還能探測出喝了酒。二人在路過一座橋的時候,因為龍威喝多了,開車撞了欄桿,沖到了橋下。雖然車子很高級,保護的很不錯,但是二人卻來不及掙扎出來,被河水淹死。當然了,別人都會以為,他們被淹死,沒有力圖掙扎出來,只不過是喝多了的緣故,卻沒有想到,他們只不過是昏迷過去的緣故。十分鐘不多,只不過淹死他們,實在不需要十分鐘的。柯宋,你說我的計策怎么樣?”
柯宋終于嘆息一口氣,“我不知道,最少這種高深的計謀,我是想不出來。”
“豈止是你想不出來,”花劍冰有些傲然,“這個世上能想出來的,又有幾個?我這個計劃其實就叫做,天衣無縫!不會再有任何破綻!楊柳能死在我的精心安排下,雖死猶榮的。”
看了下時間,花劍冰喃喃自語,“時間要到了,他們也要到了橋邊,除夕的禮花應該放了。”
柯宋也看了下時間,“花公子,原來龍威一直都在你的算計之下?你其實一直沒有想和他做生意?”
“他算個屁,也有資格和我做生意?”花劍冰一臉的不屑,“本公子就是在玩他,可是我知道,他絕對沒有反抗的余地,他不敢和我撕破臉皮,他還希望我能幫他打通東南亞的毒品通道。沒有誰會和錢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