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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門被打開,一個人走進房間里面。這個人不是紅蓮,戰無極看著玉兒的臉,她的臉色很平和,沒有紅蓮臉上的那一股恨意,玉兒的臉上充滿著單純。
“你是誰?”戰無極開口問道。
玉兒走進戰無極,伸手一點將戰無極心口的血線收入自己的手中,看了一眼戰無極,開口道:“玉兒。公主叫我過來帶您去一個地方。”
說完,玉兒扶著戰無極走出了紅蓮苑。一路上無論戰無極問什么,玉兒都不答,直到將戰無極帶到了無極黑淵,她才開口。
“公主她說要你在這里等他。”說完,轉身離開了。
戰無極站在這無極黑淵,看著里面的一切,什么也沒有,只有一片黑暗,他將自己的紫瞳再次打開,偌大的空間里面只有在自己的腳前面有一個深不見底深淵,或許,這就是無極深淵的來歷吧。他站在這深淵旁邊,等待著紅蓮的到來。
只是,接下來的一聲呼喚讓他渾身一怔,原本繚繞在他的耳邊那一聲聲呼喚現在更加清晰了,難道,這聲聲呼喚是從這里面發出來的。
他循著聲音的來源處,漸漸將目標鎖定在這深淵之下,他迅速將自己的身體趴在地面上,雙眼看向深淵地下。
眼前的景象令他再次痛入心扉。這是,這是他們的兩個孩子,還沒來得及取名字的孩子。
“怎么,好看嗎?還喜歡我送你的這份大禮不?”戰無極的身后傳來夭幺的聲音。
戰無極迅速站起身來,沖到夭幺面前,想要質問她為什么要這么狠心的對待自己的兩個孩子,那也是她自己的親生骨肉啊!就算是再恨自己,也不應該將自己的仇恨轉移到孩子身上啊!
可是,在距離夭幺兩步之遙之時,戰無極便再也不能夠靠近夭幺了。他想要開口,卻也發現自己跟不能夠發聲了。
夭幺看著這樣的戰無極,微微一笑,他自己開始慢慢地靠近戰無極,附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道:“怎么樣,有沒有一種被錐心的痛苦?”說完,夭幺大聲笑了出來。笑著笑著,竟流下了眼淚,但是,她是絕對不會讓戰無極看到的。
千年前,當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死在了他的
手上之后,那種痛是不可言喻的。現在他也要讓他體味一下。
她低頭看了一下那被紅蓮困住的兩個孩子,心底一痛。但是,這一抹痛很快被她抹去了,這一點點的痛跟自己千年來所經歷的痛是不能夠比的。
她轉身看著戰無極,再次開口道:“怎么,是不是受不了了啊。千年前,當我知道我的孩子被你害死的時候,我的心里面是什么樣的感受,可比你現在要痛苦千百倍呢。”
夭幺伸手一拂,戰無極瞬間恢復了自由。他猩紅的雙眼,已經暴露了他此時的痛苦。可是,這對于妖妖來說還是不夠。
“怎么,想救他們嗎?想救的話,只有一個法子,那便是你自己跳下去。”在夭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前身影一閃,戰無極已經躍下了那萬丈深淵。
看著戰無極跳下去的身影。夭幺笑了笑,以為這樣就夠了嗎?就能夠解脫嗎?休想。我還為你準備了很多的大戲呢。
戰無極跳下深淵之后,方發現自己上了夭幺得當,這里面哪里有什么孩子,什么都沒有。就只有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戰無極在這沙漠上,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前進著。嘴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水分,干裂的嘴唇在這干燥的狂風中帶出了絲絲血跡。
原本就已經受傷的他,再也經不起這樣的痛苦的折磨了,在他隱隱約約見到了一棟房子時候,倒在了沙漠之中。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一陣濃烈的胭脂氣息將他嗆得直打噴嚏。他看了這房間一眼,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所謂的妓院了。
“官爺,您終于來了啊!邀月可是等了您好多天了。”
房間外,突然間傳來的聲音另戰無極一怔,邀月!怎么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邀月怎么會還活著,她怎么會在這里?難道這又是夭幺搞的鬼。
就在戰無極產生這樣的思想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間傳來夭幺的聲音:“千萬不要懷疑我做的事情,后果可不是你可以想象的。現在這兩個孩子可是還等著你回來將他們帶走呢,聽到沒,他們哭了。”
接下來孩子們的哭聲另戰無極心里面一緊,孩子,自己的孩子還在夭幺的手里面。現在
的夭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情可言,她簡直就是一個冷血動物。為了能夠報復自己,讓自己痛苦,孩子在她的手里面,是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房間外,又傳來了邀月的聲音,這是這聲音卻是不堪的。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戰無極發現自己的耳朵特別的靈。
“官爺,您輕點,慢點,弄疼邀月了。恩恩……,啊,啊……官爺。”放蕩的聲音傳入戰無極的耳朵里面,令他渾身怒火沖燒,不管是不是邀月,也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就在他起身準備去阻止的時候,那房間里面又傳來了聲音。
“還要我輕點,輕點怎么能夠滿足你呢!”渾厚粗重的男聲傳入戰無極的耳朵,令他再也忍不住了。忍著身體的疼痛,站起身,將房間對面的那張門踹開了。
“啊,啊,啊,輕點,輕點,真的好疼。”女子還在繼續叫著。完全沒有發現戰無極的到來。只是那男子卻發現了,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女子發現自己身上的男人停了下來,睜開雙眼,撞入她眼簾的戰無極,卻是讓她渾身一震,原本因為剛剛的那場幸事而發燙的身體瞬間冰冷。
兩雙眼睛,在隔了千年之后,再一次相接,只是,卻以這么不堪的場面再次相見。戰無極看著眼前的人,原來真的是她,這一刻,他突然間發現自己什么話都沒了。
“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戰無極轉身落寞的離開。而他身后的女子卻因為戰無極的眼神整個人忍不住的發抖起來。
“犀……”此時此刻,她發現自己除了叫他一聲,真的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做什么。告訴他自己等了他上千年,告訴他自己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得已的嗎?突然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在自己愛了一千年的男人面前,與別人男人做著茍且之事。
在她悲傷之時,突然間她的頭皮一痛,整個人被那個男人扯著揪了起來。“在我的身下,還敢想著別的男人,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那個男人再次俯身上去,狠狠地沖擊著邀月。而這一次,邀月不論在怎么痛也沒有叫出來。
因為她知道,自己愛的那個人,或許就在外面等著自己出去給他一個解釋。
(本章完)